青年的眼里烧着熊熊烈火,剩下的话全都低低掩盖在夜色中,他猛然上前一步,将魔头整个扛了起来,便是钻进阴森的密林之中,将他按在黑暗的树林里,扑上去便是铺天盖地的一阵激吻。
他外袍下矫健的肌肉已经完全隆起,像是狂暴的凶兽一般撕开这妖精欲盖弥彰的皮囊,躬身埋在他饱满隆起的胸前便开始大力吮吸起来。
“唔嗯嗯——哈啊嗯——”这寂静的山岭之中,连一丝树叶飘动也能传来回音,玄煜也是头一次被这般粗暴对待,只听到乳头被火热的唇舌啧啧有声地嘬吸着,面上便浮现一层酡红。
方才,就在这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赤帝魔尊大人穴里含着一根假阳具,塞着满腔的淫水精液,面不改色地跟他说话。
外表光鲜亮丽,华贵的衣袍中却是如此骚浪诱人的身体。
而这,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等到身边再无人打扰的时候,玄煜才捏着李琰的手腕,往自己绣着云纹的华美白袍下送。
青年顺着衣袍下摸,却惊愕地发现,这人根本没穿裤子,只踏了双滚银边的修长白靴。
如此高贵圣洁的打扮之下,竟然是完全镂空的!
“小混蛋,想什么呢,”后脑被拍了一巴掌,“让你下山去见见你师父,再买点东西。”
“想逃?天涯海角本尊也把你追回来。”
李琰这才反应过来,情不自禁地抱住玄煜,在他腮边亲了一口。
“那小孩儿可还得刻苦点学习。”
“明天下山去告诉那老头,你已经卖身给本尊,以后这传道授业的事,他可管不着了……”
李琰果然重又把男人压在身下,好好地问了一夜怎么才算“传道授业”。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狂热的念头:把这个人彻底撞散了、挤碎了,将他所有高高在上的傲气都搅弄得一塌糊涂,要将他佯装无事的仪态都用阳物寸寸碾碎,余生都只能套在他的鸡巴上最好!
清冷的月光投射在这两个如野兽般交媾的身影上,都仿佛立刻变成了灼热的日光。在近乎淫虐的猛烈抽插之中,胞宫颤抖而淫媚地收缩嘬吸着他,驯顺得仿佛化为了一滩春水。他感受着被完全包裹和接纳的致命快感,只觉得身心都充盈到了极致,也幸福到了极致。
终于,他在几乎毫不克制的狂野鞭笞里低下头去,顺着他的耳根吻过汗湿的鬓角,瘦削的脸颊,再含住那已经在粗暴袭击下流出涎水的红唇,就着深埋在他脆弱胞宫里的姿势,一遍遍用精液侵占了他身体的全部。
“唔嗯嗯、啊啊——你的——你的舒服、呃呼、啊啊啊啊——”光是想象那杆长枪冲破他的宫颈,顶撞他的胞宫,把整个娇软的地方捅个对穿,玄煜就快要馋疯了,激动地绞紧已经被磨得肿烂不堪的花穴,浇出一股淫水来。
树枝激烈摇晃,残破的落叶纷纷而下,男人就在这空荡的寂岭中断断续续地哀吟道:“好哥哥——插进来、插我——啊啊啊、唔嗯啊啊——别插后面,前面要吃肉棒——额呜呜呜啊啊啊——”
他仿佛听到背后的青年闷哼一声,下一刻,花穴里便几乎粗暴地塞进来几根手指,顺着穴壁去掏弄那还在滚动的玉势,然后两指发力,极为迅速地将玉势抽了出来。
这酥麻的感觉不像被操弄胞宫时来得那般来势汹汹、难以抵挡,却让魔头恍惚感觉连自己的腿肉也变成了一处性器,仿佛他全身上下都天生是为服侍这肉棒而生的,除了俯首称臣,再也没有抵抗的余地。柔滑的腿肉被狰狞青筋一遍遍地磨着,囊袋“啪啪”拍打在臀肉之上,腹部酸涩沉坠的感觉愈发强烈,让他眼前一花,竟是被磨个腿就濒临高潮了,腿肉哆嗦着向两边分开,穴口一抖一抖地涌出淫液,尽数滴在阳物之上,将那红涨肉柱滋润得也像玉势一般晶莹透亮。
”夹紧点,宝贝……”青年压叠在他背上,用修长的双手掐着他的腿肉冲撞肆虐,又含着无限滚烫情愫低声哄他,让玄煜即使在高潮来临之时,依旧驯顺地夹紧腿根,用自己的整个下体与粗热的肉物紧密相贴,竭力纵容对方的狠戾发泄。
“唔啊啊、操进去了、呜呜啊——”那本夹在穴口的玉势却随着剧烈的顶撞而没入花穴深处,就翻搅滚动着压在他娇软嘟起的花心之上,用雕刻得肖似又坚硬的柱头去毫不留情地碾弄一圈儿泉眼,激起男人有些崩溃的呜咽。
魔尊这双腿浑圆饱满又修长笔直,光洁莹润,美妙天成,一双长靴从脚踝到小腿肚,将弧度优美的线条牢牢包裹,沿着骨感削薄的腿弯向上,越来越丰腴性感,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腿缝间微微泛着被抽插过的淫红媚色,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着,臀肉间露出那前后两条熟红的肉缝,在浅淡的月光下还能看到柔腻的光泽。
李琰只觉得呼吸愈发困难,灼热的视线燎着这双长腿,伸手尝试着想要把花穴里殷勤吞吐着的那玉势抽出,却被男人哼吟着绞紧了甬道,牢牢吸附在假阳具之上,像是恋恋不舍。
他再也无法忍耐,暗骂了一声真骚,在他贪吃的白腻丰臀上拍了两掌,又用手掌大力向两旁揉搓开,将弯翘滚烫的柱身沿着幽深臀缝向腿缝捣去。
他前踏一步,牡丹精们便骤然惊惶地回缩入土中,连绽放的花瓣都团团拢成了花苞。
“活腻了,本尊的人也敢碰。”
他哼了一声,目光森然瞥向那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黑鸟:“三个数,滚过来。”
今日分别了一天,回来也没好好看着李琰,明天他又要下山……想到这,心里便有种久违的不舍,只揉着李琰的脑袋将他往自己胸前按,被浸湿吸肿的奶头也高高挺立起来,被舌尖挑动翻搅着不断滚动。
“吸……哈啊啊啊~奶子被吃了——这边也要——噫啊啊啊——”玄煜腰肢已有些酸软,勉力被压在粗糙的树干上,肩胛骨被磨得有些疼,更是扭动着上身要把前胸往李琰怀里送,却被已在狂热情欲中沉陷的青年误解为他下面含着根粗大的玉势,还欲求不满地求欢,愈发凶狠地在他胸乳上啃噬起来,勾缠着一圈鼓胀的奶晕又吸又舔,玩得魔尊身体战栗,低喘连连。
李琰吸了一阵奶,下身已经发硬胀痛,只想寻着销魂窟就立刻顶入,让那温泉般快慰的幽秘之地将他牢牢包裹。于是他便将玄煜翻了个身,让他双手撑在树干之上,劲腰下塌撅起肉臀,将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
强烈的背德感与冲破禁忌的奇异情绪冲上心头,让青年气血翻涌,呼吸急促。
他看着面前这个因计谋得逞而勾起唇角的俊美男人,只觉得他才是那山野里成了精的惑主狐媚,能想出一百种花招来勾走他的魂魄。
“我真是恨不得……”
即使四周已经鸦雀无声,李琰依旧觉得气血上涌,手指不听使唤地在男人腿根摩挲着,向他沾湿的花穴探去——
那柔软的蚌肉之中,正微微吞吐着一根圆润的玉势。
李琰的呼吸骤然停滞了。
玄煜低笑着摸了摸他的脊背,冰冷的眼神却越过青年肩膀投在鸩川身上,那含义明显至极——
还不快滚?
伴君如伴虎,鸩川到底怎么在魔尊大人身边活到今天的,可能是因为他滚蛋的速度实在寂岭第一。
他在高潮中剧烈喘息,终于在极致的快感中吐露出了内心那深埋的晦暗想法:
“我真是恨不得,就这样操死你……”
玄煜整个人都被抽空了力气,却还是强撑着回应他的吻,一面虚脱地低笑道:
玄煜还没来得及感受一瞬的空虚,下一刻,那火热而胀大的柱头就已经代替冰冷玉势,牢牢钉入了他体内。
“啊啊啊啊——进来了——好烫——烫坏了——呃啊啊、哈啊~~”男人媚叫一声,就被青年抬起一条腿,凶猛狂暴地开始顶撞插弄起来。
李琰不会什么花样,此时此刻也更是无暇顾虑有什么技巧可使,他只是如打桩般狂热地顶入,再卯足了劲“砰砰”撞在他臀肉之上,一遍遍凶猛地用龟头肉棱撬开宫口,在胞宫里肆无忌惮地驰骋,仿佛要将那娇嫩酸软的内壁搓起火来。
“舒服吗?”青年箍着他的腰剧烈挺动,也俯身压了上来,一边顺着脊背沟一路舔吻啃咬,一面大力抽插着问他。
“唔嗯——啊啊、啊——舒、舒服——”玄煜被里外粗暴的攻势一激,整个甬道从头烧到了尾,淫电在躯体里哔啵作响,让他情不自禁地便哼吟着答道。
“假的舒服还是我的舒服?”青年的声音压低了几分。
“唔嗯——好、烫——哈啊——”悍然鞭笞来得太过猛烈,玄煜始料未及他居然用自己的双腿发泄,大腿根连着两处肉眼儿都尽数被剐蹭摩擦着,像是要着火一般又痛又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唔——”魔尊被顶撞得前后摇晃,丰腴的奶子垂落在胸前,随着颠动奶尖如撞针般摇摆,翻起一阵阵肉欲十足的波浪。
他前后的穴口本就都娇嫩无比,被这杆狰狞长枪刮擦着,熟红的肉缝经受不住地打开门户,被迫用翻绽出的敏感淫肉去唆舔挽留这飞快抽送的肉柱,却最终都全然败北,从被磨砺的缝隙之中大股大股地漏出泉水来。
一个数都不需要,鸩川麻溜地变成人形在他面前跪下了。
以为要横死当场的鸟精却听到那位大人道:“明日李琰下山,你送他出去。办不好,自己串铁钎去火上烤两圈。”
青年蓦地回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懵了:“你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