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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伞之魂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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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歇性&直播拆礼物差点被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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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咎活动了一下四肢,把靠椅摆正以后坐了下去,他眼盯着屏幕,手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几下之后正式开始了今日份的直播。

房间一处角落里堆满了被五颜六色的彩纸包裹住的礼盒,有大有小,有轻有重,搬回来的时候费了不少力气。那么一堆东西摆在屋里也没有显得很拥挤,这都是搬家过后的功劳。

范无咎现在直播用的房间本来是次卧,大小和格局跟主卧没有太大差别,之前都是谢必安在这里住,不过自从两人确定关系以后,谢必安被范无咎又推又拉地弄到了主卧去睡,这里被空下来后自然而然地就成了直播室。

谢必安对于直播间里的激烈战况一概不知,只是有点疑惑范无咎对他的称呼,毕竟在两人高中以后,范无咎似乎就没怎么这样叫过他了。

“怎么了?”

“你今天工作吗?”

“不是亲生的,是从小就认识的邻居。”范无咎缓缓退出了游戏界面。

【噢——竹马竹马】

【嘿嘿嘿……】

范无咎先是蹭了蹭,然后才从谢必安的喉结处开始舔舐起来,他一点一点地往下挪着,舌尖打着转地一路吮吸了下去,在嘴唇触碰到乳首后也毫不犹豫地含了进去,软舌围绕着齿尖带起撕扯的痛感,而谢必安也发出了今天的第二度高音。

范无咎嘴里撕咬着,狠狠地像是想要从这殷红的乳头上榨出一点东西来似的,谢必安是忍不住仰起了头,细微到发尖都颤抖了起来,而身后的穴道里也没有停过。不能自已的感觉控制了全身,他就只能用喘息和呻吟来回应,那肠壁好像快不是自己的了,每次都像是要刺破到最深处一样发狠,而回应也就像是从深处喊出来的一样动人心魄。

腿跟也被磨到发红,甚至所有私密的地方都被掩盖了本来的颜色,湿腻、炽热的感觉纠缠着爬上了全身,而心底又像是被苏化了一样,还不停地想要更多,但嘴里还是下意识地喊着否定的话,也许是身体的不满,但动作除了变缓之外还是没有停过。谢必安的手是垂下去了,就连眼神里唯一清明的光也散了,他似乎是无意识地,低头凑到了范无咎耳边去,在猛而急的交缠里,模模糊糊的呻吟中,咬字清楚地轻轻叫了一下:“无咎……”

嗓子还有点隐隐作痛,谢必安很想去索要一颗润喉糖,但范无咎就已经急急地把脸靠了过去,就连自己的舌头都裹着唾液送了过来。谢必安不受控制地呜咽着,这个姿势让他异常清晰地感受到范无咎才射过却还没软下去的性器,那灼人的触感就隔着一层微薄的三角内裤,在他的臀缝外不停来回摩擦,而身体就像是在被隔靴搔痒一样,穴口在之前的扩张下已经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谢必安还只能发出“呜唔”的呻吟,就连一口气也喘不出来,他余光瞥见范无咎的手已经有了下一步动作,自己就也去揽着范无咎的脖子。在确认穴道足够湿润以后,范无咎几乎是撕扯着弄掉了内裤,然后在谢必安大腿被磨红的同时,穴口也被撑开了,龟头碾压地冲了进去,再让柱身熨贴上了每一寸肠壁。

谢必安发出了今夜里的第一个高音,再然后,尾音又在极致的舒爽里被无限地拉长,变成了绵绵的叹息一样的呻吟声,从嗓子里揉捏出来的声音带着股撒娇的味道,范无咎也自然是毫不客气了起来。

“…等等。”谢必安说着把手撑在了范无咎的肩膀上,在后穴剧烈收缩的同时,范无咎的手也听话地退了出去。而范无咎却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盯着谢必安,手还是松松地揉在谢必安后臀的软肉上的。

谢必安颤着呼出一口气,他先是微微起身,手伸着去解开了范无咎的裤子,再从范无咎身上离开后,他整个人朝下一缩,俯跪在了范无咎的大腿中间。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的部位富有冲击力地展现在了谢必安眼前,他感觉大脑被熏得发昏,就那么笨拙又迷糊地伸手去抚慰上范无咎半勃起的性器。在伸出舌尖到前端上浅浅一舔以后,谢必安就尽力张着嘴,把眼前的性器含了进去。

范无咎的呼吸在瞬间变得粗重起来,就连腹部都剧烈起伏着,他伸着手去抚摸上谢必安泛红的脸颊,在享受着身下极致快感的同时,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喊着谢必安的名字,就像是某种遥远的呼唤一样。他极速地喘着气,由上而下地去看穿着情趣内衣且正在用湿腻柔软的口腔吞吐他性器的谢必安,那个伏在自己下身的人还半低着头,细软的白发在动作下轻轻颤抖着。

范无咎把头靠在了谢必安的脖子和肩膀之间,他微微抬着头去看谢必安慢慢地把整个情趣内衣都从盒子里扯了出来,半透明的黑纱覆盖在谢必安的手心和手腕上,上面蜿蜒的纹路都变得清晰可见。范无咎用变得异常低沉的嗓子,轻轻地在谢必安脖颈处吐着气说话,他感受到怀里的人忍不住抖了一抖,手也缓缓地在谢必安腰侧摩挲起来。

“是。我想看你穿。”

到底还是女性用品,穿在身上以后就感觉浑身都被勒得紧紧的,那一层薄到透明的黑纱只从胸口覆盖到了一半的臀部,所以当范无咎带着热度的手掌触摸上去以后,就隔着一点单薄的衣料。后臀上的软肉被挤压出色气的曲线,手掌触碰到的一半是松软的一半是被包裹在丝质三角内裤里紧致的臀肉。

裤兜太浅,光是范无咎坐在椅子上的时候,那个粉色的小盒子就露了一角出来,只是当时没有谁会去注意这个,所以当范无咎用强势的力道把谢必安往怀里抱的时候,这个轻巧的小盒子就那么被挤了出来。纸制品跌落在地的声音并不明显,谢必安也只是恰巧低头才看见了脚边落着露出一圈蕾丝花纹的浅粉小盒子。

范无咎也是立刻就摇着头说:“不是!这、这个是,粉丝的恶作剧……”

范无咎莫名地慌了一下,谢必安也就趁机弯腰下去把盒子捡了起来,手指碰上细腻的布料以后谢必安的心也是跳了起来,好在灯光昏暗看不清他开始发红的耳垂,他就一边把东西扯出来,一边尽力地做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说着:“不是的话你带在身上干什么?”

在舌苔纠缠在一起后,谢必安才知道事情的不可挽回性,就算是情侣之间日常的亲吻也不会是这样的,范无咎甚至已经抓上了他的手背,使着力就要把他往怀里拉。

蛋糕上彩色的小蜡烛已经燃到底了,最后一丝烛火熄灭在了形状可爱的白色奶油上。谢必安夹缝求生般地咽下了一口唾液想去缓个气,然后他就脚下失去平衡地被范无咎彻底带进了怀里。绵绵软软的后臀跌落在了坚实的大腿上,谢必安抓紧了范无咎肩膀上的衣服,刚才的巨大动作迫使两人分开了一会儿,然后在谢必安还没来得及去看范无咎眼睛的时候,两个人的鼻尖就又挨到了一起。

“无咎!唔……”

范无咎又点了点头,答了声“好”,再坐在椅子上和蛋糕对视一眼后闭上了眼睛,他脑子是有点乱的,压根没想许什么愿,裤兜里的小盒子硌着大腿根部,清晰的异样触感不停地增加着它的存在感,范无咎思绪早就被自己搅乱了。

所以在范无咎闭了会儿眼,却发现根本静不下心后,他是准备睁眼的,愿望和生日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他害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破坏掉谢必安为他营造的好好的气氛。

然后呢?该怎么说,总不能算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吧。范无咎想着。

“那等会出来吃蛋糕吧。”

“好。”

最后屋子只是胡乱地收拾了一下,在关掉头顶的吊灯以后,范无咎把手里的小盒子放进了裤兜里,里面的东西也只是随意地折叠了几下就重新塞回了盒子里。范无咎感觉手心开始发热冒汗,特别是在看见谢必安把客厅中央的吊灯关到只剩一盏以后,眼前的人正在昏暗的光线下小心地为桌上的小蛋糕点蜡烛,小小的烛光打在谢必安神色温柔的脸上,范无咎瞬间感觉喉间一紧,嘴里都口干舌燥了起来。

明明是自己压根不会用上的东西,可范无咎还是忍不住血脉贲张了起来,手里细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到了谢必安腰腹上的肌肉,在轻微的拉扯中可以感受到它充分的弹性,似乎就算是成年男性也可以穿得上……

“砰砰”

然后脑海里逐渐危险的想法被一声清脆的敲门声暂时打断,范无咎手忙脚乱地把手里的东西重新塞回了盒子里,他听见谢必安站在门外轻轻喊着:“无咎,你还在直播吗?”

【不会是家里进贼了吧??!59你快去看看啊!!!!】

【59小心!!!!要不先报警吧】

范无咎起名字一直很随意,比如他这个用了快两年的网名,就是很随意地用名字里的谐音取的。

“草!”

“这东西是谁弄来的?出来跟我去游戏里开自定义,我要把你按在土里摩擦!”范无咎差点跳了起来,然后感觉手指开始微微发热,缓过一瞬间后也不知道该不该生气,他就只能去随手拿一个礼物继续拆起来,“刚才那个要不是我手快,咱直播间可就没了啊。”

漂浮在屏幕上的弹幕还在对刚才的事“哈哈哈哈”意味不明的讨论,范无咎看见一条就越忍不住耳根子的泛红,他手头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暴躁,和粉丝的互动也少了起来,嘴里的话就只有在拆开礼物之后会来上几句感谢。

直播间里瞬间又刷起了弹幕的热潮,范无咎随便抽了一个,他从成堆的礼物里拿出一个大小还算正常、由红黑包装纸裹着的小盒子走回了电脑前坐下,手里一边撕着包装纸,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看这个大小有点类似于水杯之类的东西啊。”

范无咎到现在为止就还没在彻底拆开包装盒之前猜对过礼物,这次也不例外。礼盒被打开后露出的是一个塑料罩,拿出来后可以通过透明塑料罩清晰地看见一只黏土小人,那是范无咎在网络上的虚拟形象,塑料罩上还贴着一个卡片,范无咎在惊叹声里一字一顿地把卡片上祝福的话语念了出来。

“接下来开哪个?嗯……那个最小的粉色包装纸的?”

“等你有空了我可以带着你玩。”

谢必安收拾好桌面上最后一份文件后,把放在桌上开着免提的手机拿回了手里,他一边关掉手机的免提,一边拿起工作包大步走了起来,笑着回:“…好啊。”

正常情况下骑电瓶车从公司到家的时间是十五分钟左右,不过谢必安多花了一些时间,原因就在他手里提着的那盒4寸小蛋糕。

透过窗户望出去天是已经完全黑了,各个单元楼之间的窗户闪着密集的光,眼尖的话还可以瞧见走动的模糊人影,范无咎忍不住起身去朝楼下看,零散的路灯把楼下的景色照得有些幽暗,他还是拨通了电话,在响铃几秒后听见谢必安的声音才把心放了下去。

“我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很快到家。”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是有那么些嘈杂,细微的衣物摩擦动作声伴随着谢必安带着笑意的话,一起钻进了范无咎的耳里。

“路上黑,你小心点……要不我还是来接你吧?”范无咎望了望还开着直播的电脑,又扭头去看着楼下昏暗的路灯,手已经不自觉地抓着窗帘搓起来。

再说今晚,过了晚上十二点以后就是美好的周日,他们不用担心没有早起而耽误正事,甚至在今晚可以好好地来一次彻底的熬夜。在之前,范无咎对于节日或者是纪念日这类东西几乎是提不起任何兴趣的,他早就没了和朋友兄弟出去聚餐,然后疯闹一整个夜晚的动力,对于网络上声势浩大的庆祝也是意兴阑珊。身上的反骨总是要促使他做出与大众背道而驰的事情,范无咎也感觉非常无可奈何,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像蠢蛋一样去做自己认为没有意义的事吧。

但谢必安不一样,这也是在范无咎的意料之中的,他是看着谢必安买回来一些颜色好看的食物,然后规规矩矩地摆在白色的瓷盘里的。范无咎还清楚地记得那个中秋,他看着谢必安突然带回来了一盒月饼,才恍然地反应过来该过中秋节了,不过他所谓的过节和平常也没什么不同,于是范无咎就直接拿起盒子里的月饼咬了一口,嘴里还是含糊的,就那么随意地问了一句:“你之前的中秋是怎么过的?”

“有空的话会买几个月饼带回家放着,也算不上是过节吧,顶多是意思一下。一个人真的没什么过节的兴趣,不过现在有你就不一样了。”

谢必安有些生气地走了进去,他不气范无咎没有理会他,他气范无咎居然没有锁上防盗门。虽然这块已经是老居民房了,但危险总是无处不在的,这里的环境也无法让谢必安感到安心,范无咎的做法实在是太危险了。

谢必安从里面锁好门后把行李箱放在一旁,抿着嘴往范无咎直播时待的屋子走去,这个门也依旧没锁,谢必安轻轻一推就看见了屋里正在边打游戏边直播的范无咎,他愣了一下,然后像是不小心窥探到谁的秘密一样又迅速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他看不见范无咎脸上的神情,只能看见一个逆着光的背影,以及那一声声干净利落的指挥。

范无咎本来是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的,他只是习惯性地偶尔瞟了一眼弹幕,一句白色小字体的非常不起眼的弹幕就撞进了他眼里。

环境果然可以直接影响到人的情绪,由淡黄瓷砖铺成的地板总是会给人一种淡淡的温馨感,客厅的大窗户每天都可以采集到充分的阳光,谢必安买来摆放在客厅的绿萝也是一副很有活力的样子。

这些新鲜的东西在缓慢的适应过后依旧是好的,范无咎在椅子上坐太久后会忍不住起身到客厅活动几下,然后他会拿着一直放在客厅里的水壶去给那几盆小绿萝浇浇水,再顺便低头透过干净透明的窗户去望一望楼下的小区花园,他总是希望可以看见谢必安回家的身影,这样就可以果断地放下手里的任何事,迅速地赶去楼下,去迎接上谢必安惊喜的笑容。

不过他还是待在电脑面前的时间比较多,这样的机会总是很少,大多数时候还是听见了谢必安回家的响动才能去给他一句姗姗来迟的问安。

“不用,明天开始。”

“那等会出去看房子吧,我想搬个家。”

【晚上八点拆礼物】

【59快把邻居哥哥叫来让我们看看!!!】

【邻家大哥哥,我可以!!!】

“下播了,晚上再见。”范无咎把电脑屏幕停在了桌面,看着眼前成堆的弹幕,然后他转动着椅子朝门口大喊了一声“哥,过来一下”,在粉丝激动的弹幕里,范无咎在谢必安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彻底关掉了直播。

已经不仅是乱了,被子早就滑落到了地板上,床单也是在激烈的交合中被扭曲得不成样子,闯进耳朵里的声音很急促,谢必安身上黑色的情趣内衣也是脱的脱、破的破,近乎裸露的躯体还纠缠得很紧,不管哪里都是一塌糊涂的。

黑夜才刚刚步入正轨。

范无咎是把谢必安桎梏在了身上,双手都掐在了那两瓣柔软的臀肉上,然后在谢必安抱着他肩膀的同时,死命一般地撞了进去。那肠壁里的软肉也像是要吸血吃肉一样,在每一次进出时都像是要粘附在柱身上似的,肠液湿润到了各个地方,而谢必安的臀缝更是嫣红得吓人,就在那么一次又一次不停的撞击里,全身各处也都开始透着淫靡的红。

谢必安像是要哭了,连呻吟都掺杂起尖细的转音,而他也确实哭了,眼眶都是湿漉漉地发红,那哭喘出来的热气就那么吐在了范无咎的后肩,两具躯体就隔着一层薄薄的黑纱紧紧贴着。

范无咎侧着头去亲咬上谢必安红透的耳朵,于是谢必安也扭头过来吻上范无咎的嘴唇,细碎又微弱的像是哀求一般的呻吟就藏匿在了纠缠的唇齿唾液间。然后谢必安掌着范无咎的后肩微微起身,而那身后的性器就顺势又深了一个度,早就没力的腿是软不了,他只能靠在了范无咎身上,连胸前挺硬的乳头也隔着内衣抵了上去。

生疏的动作伴随着轻微的刺痛感,但范无咎还是感觉大脑快晕了起来,快感就那么盘旋在头顶,谢必安细碎的喘气声都非常清晰,然后他的手就遵循本能地伸去抚摸上谢必安的脸颊。热气扑撒进指缝间,谢必安也微微抬着头去,用那双被泪水浸得发红眼睛,上抬着眼睑和范无咎对视起来,嘴里的东西在进出间染上淋漓的水色,甚至似乎又胀了一点,总之谢必安是感觉到脸颊开始酸痛起来,而范无咎的手也猛的按住他的后脑。这手上的动作一推一按,就连下身都挺进了起来,伴随着范无咎逐渐加重的喘息,谢必安裹在眼角的泪是彻底滑了下去。

“呜…唔…”

前端已经抵到了口腔深处,喉咙冒出了快要呕吐的感觉,谢必安的呜咽声是没停过的,但嘴还是尽力张着,不想让牙尖去阻挡住嘴里的进出。嘴里被挤出来的声音就像是闷哼,无法控制的唾液已经流到了下颔,谢必安感觉到按在自己后脑的手力气越来越变得不受控制,头皮甚至产生了轻微的痛感,再然后,在咽喉被一股粘稠的液体刺激起强烈的反应时,那放在头后的手才松了下去。谢必安咳得满脸通红,就连脸颊上也沾湿了一点,他的眼睛就像是才大哭过一样泛着红,在抬手去擦嘴角和下巴的时候,范无咎就架着他的腋下把他抱起坐在了自己身上。

范无咎的另一只手也隔着薄纱在谢必安躯体上细密地抚摸着,摩擦的感觉让体温逐渐升高。谢必安就那么跪在范无咎身上,范无咎的手压制般地放置在他身上,他也被迫俯着上身,臀部就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那挂在身上的黑纱就垂了下去,摩挲在范无咎裸露的腹部上。

谢必安的手还撑在床上,和范无咎就几乎是面对面起来,还是湿润的嘴唇就又不由自主地碰到了一起,在唇齿交缠的时候,一直游走在臀部和腿侧的手就轻轻地撬开了内裤边角,布料紧贴着皮肤,花纹的触感异常清晰。在一边缓缓前进,一边一点点脱去微薄的内裤以后,紧致的三角裤还勒着半边的臀,那手指就已经刺破了穴口。

等两个人从嘴里分开后,范无咎的手就已经在穴道里进出有一会儿了,谢必安先是不停喘着气,身后穴道里的刺激迫使他发出几句小猫似的呻吟。他眼神有些迷离,在攥紧床单时,头也抬了起来去看着范无咎,他开口说话时放开了被咬得快要渗血的嘴唇,说话的尾音还在忍不住打颤。

弹幕很快就被这个话题占满,范无咎也瞬间停下手里的游戏,他搜索着脑子里的回忆,似乎是有点感受到谢必安的回来,他又想了想谢必安说的“很快回来”,于是范无咎慢悠悠地,隐隐带着点自豪的感觉解释说:“那是我哥。”

【59有哥哥?!让我康康!!!】

【哥哥?哥哥好!!!我是你弟媳!!!!!】

是啊,带在身上做什么。

就算因为是粉丝送的东西不太方便直接丢掉,那把它放在直播室的收纳架角落就行了,甚至暂时随意地扔放在电脑的桌子上,也不会就这么带了出来。还放在了容易掉出来的裤兜里,就连盒子口都没有扣好,一掉出来,那里面的东西就露了一部分出来。

范无咎越想,越收紧了环在谢必安腰上的手臂,他本来是想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来解释,可想了想又发现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他直接把谢必安又往怀里抱了抱,胸膛隔着衣服已经贴了上去,呼出的气息都变得炽热了。

谢必安挣扎的幅度并不大,到后面被吻得快缺氧后,他甚至只能被迫去环着范无咎的脖子。唾液在分分合合的交缠里飞溅到嘴角,等谢必安被彻底放开的时候脸已经被憋红了,牵扯的银丝被拉成细长的一条,断掉后就挂在了嘴边,谢必安抬着手去擦嘴角的时候,眼神还不太敢去和范无咎灼热的目光对视,他就只能微微转着头说:“之前预订好的礼物出了点意外,只能明天再补给你……”

“噢……”泄了一轮欲火以后范无咎感觉顺畅了不少,他就那么满足地把谢必安圈在了怀里,脑袋还时不时凑去蹭着谢必安的脖颈,意图得逞后他也就没那么紧张了,反而笑着问,“那是不是得给我点补偿?”

谢必安揉着湿润又红肿的嘴唇,淡淡地暼了范无咎一眼,然后他朝着范无咎脚边看了去,扬了扬下巴,嘴里还在徐徐地喘着气问:“你说的补偿…就是那个?”

毕竟谁知道谢必安会那么突然地靠到他后面去,还卡准了时间来捂住他正准备睁开的眼睛。那双轻柔地覆盖在范无咎眼前的手,也许是因为天气太过炎热,那手心里还冒着细细的汗。

谢必安也是不敢太过用力的,所以他捂得很轻,可以感觉到范无咎的睫毛尖正在不停地挠他敏感的手心。谢必安感觉准备了许久的心也在这个时候乱了套,但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同样闭着眼去,从后方俯身到范无咎脸侧,在气息吐露到对方脸上同时,嘴唇也触碰到了一起。

范无咎的接收能力非常迅速,特别当对象是谢必安的时候。他也几乎是在瞬间张开了嘴,有些着急地在谢必安下唇上啃了一口,然后舌尖就很急切地探了进去,卷席上那个熟悉的温软的舌尖,好像刚才主动的人是他一样。

范无咎脚步迟缓地走了过去,他默不作声地注视着谢必安的一举一动,看着谢必安拿出纸质的生日皇冠环上一圈后扣上,然后抬去看着他。在温馨静谧的气氛里连吐出的呼吸都得是谨慎的,范无咎听见谢必安放低了声音,仿佛害怕吓到他面前的烛火一样,轻声地问:“你要戴这个吗?”

“……不用了。”范无咎摇摇头,把被汗液覆盖的手心藏在身后,悄悄地在衣摆上抹了几下。

“那……闭眼许个愿?”谢必安朝着范无咎拉开椅子,他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做法很幼稚,但还是笑着接了句,“两个人过生日的话,再怎么也得有点仪式感吧。”

“啊,没、没了。我正在收拾东西。”

“你洗过澡了吗?”

好在谢必安并没有要开门的意思,范无咎暂时舒了口气,接道:“洗过了。”

在潦草地拆掉最后一个礼物后范无咎才抬头去看电脑屏幕,似乎是有人觉得他生气了,大家发的弹幕都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范无咎心里的确是不平静的,但生气还说不上,他有点不知所以地揉了揉头发。作为“被害人”的一方,范无咎还是先说话去安抚了粉丝的情绪,然后他瞟了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说:“今天生日就让我早点下播吧?”

关掉电脑后范无咎看着杂乱的屋子犯难,他刚想张口让谢必安进来和他一起收拾一下,大脑就在瞬间指示范无咎看向了桌上被冷落许久的小盒子。从盒口散落出来大半的透黑色衣料依然是让人看得脸红心跳,然后范无咎就犹豫地走过去把里面的东西彻底扯了出来。

和意料之中的情趣内衣一个样,三点式的女士内衣被一层薄得快要透明的黑纱包裹着,所有边角都缀上了精细的黑色蕾丝,摸在手里的质感非常细滑,但也是真的薄到了可怜的地步,范无咎把东西拿在手里搓了搓,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这种东西只穿得了一次吧……”

范无咎看着屏幕把话里描述的那个礼物拿了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意外的是拿在手里的分量也很轻,他又忍不住张嘴打趣了起来:“总不可能是杜x斯吧。”

说完后范无咎也跟着满屏的弹幕一起“哈哈哈”了起来,拆开包装纸后依旧是一个粉色的不透明小纸盒,范无咎再找到开口把这个礼物彻底打开,从外望进去是黑乎乎的一片,范无咎又彻底地笑了一声:“不会有人给我塞了一个垃圾袋吧。”

他边说着边伸着两根手指去盒子里面把那团不明物体轻轻地扯了出来,指腹上的软肉似乎是触摸上了一种细腻又极为单薄的布料,范无咎下意识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大脑反应还是迟钝了一瞬。等他从盒子里扯出大截半透明的黑色布料以后,范无咎看见布料边角上极具挑逗意味的蕾丝边,他当即心里一紧地把东西甩在了旁边,同时嘴里喊出了一声极为响亮的……

当谢必安用钥匙打开门后,范无咎已经拆过八九个礼物了,他周围堆着摆件和手账本之类的东西以及成堆废弃包装纸,听见谢必安回来后都没办法立刻抽身出去,于是范无咎再次暂停了直播,看也不看地一把刨开身侧的东西后就起身去客厅。

他看见谢必安匆忙地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客厅餐桌上还放着一个包装精巧的小盒子,强大的自制力让范无咎摁住了好奇心,在看见平安到家的谢必安和意料之中的东西后他心满意足地继续回去拆礼物。

直播间里的粉丝并没有对此感到不满,只都在催促着范无咎赶快打开下一个礼物,范无咎也顺势把摄像头扭向了角落的礼物堆,说:“你们来选一个开吧。”

“又没多远,你好好直播吧,现在不是该拆礼物了吗?”

“你又看我直播了啊。”范无咎抿了抿嘴。

“休息的时候看了一下,不过我还是不怎么看得懂。”

谢必安回答的时候还在整理手里的东西,说话也是相当随口的,他的心思还在手里东西上,所以被范无咎突然亲吻的时候,谢必安也是愣了一下,然后他就尝到了范无咎嘴里还没吞咽完的甜甜的月饼馅儿的味道,舌尖也不自觉地舔了过去,这是他那年吃的第一口中秋月饼。

之后,范无咎就对每年里的各种节日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期待和盼望,再加上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他非常清楚地感觉到心里那股压不住的兴奋,但范无咎表面上还是很镇定的样子,甚至直播的时候对人还有些冷淡的感觉。

打游戏都是心不在焉的,好在今天有平台组织的小比赛,于是范无咎借着看比赛的时候随口解说几句把时间拖到了八点,他看着满屏幕的“到八点了”,边瞟了一眼时间,边去拿起手机摆弄了一下。范无咎眼睛里看着手机上各种乱七八糟的消息,脑子里却是有些烦躁地想着谢必安白天说他今晚需要加班的事。

【主播家里有人吗?刚才似乎有个人把门推开了一点然后又走了】

弹幕的话题总是转变很快,立马也有人看见了这条弹幕开始了热火朝天的讨论。

【真的吗?59不是一直都一个人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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