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当然不会饿肚子,如果沃伦愿意,他还可以靠自己这一对产奶量惊人的乳房把孩子的父亲也一起喂饱。
沃伦羞愤欲绝:“阁下!”
西泽尔故作姿态:“我在呢,来,说说看,是谁让你这么舒服?”
“不听话。”
西泽尔嘬着乳头,叼在嘴里,鼓动着脸颊,用力地吸吮起来。
理查德曾经开玩笑,说沃伦如果在乳牛场任职,一定会是主人最喜欢的那头奶牛。
“嗯呐──”沃伦垂死的鱼一样用力挣扎了一下,但因为肚子太大,只能轻微挺了一下腰部,就又重重的跌回椅背上,他喘着粗气,“哈啊……嗬…嗬……”
西泽尔用舌头顶着沃伦的乳头,把这个坚硬的小东西按倒在牙齿上,坏心眼地轻轻啃噬。
沃伦的乳孔因为刺激开开合合,西泽尔饶有兴致地把舌尖塞了进去,感受着细微的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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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不,不……”
接踵而至的是托举着羽毛笔的轻风,它凝固了一样,变成半透明的胶体,温柔地包裹住了沃伦因为排不出尿液而肿胀的阴茎,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并伴随着有节律的前后移动。
“呃……呃啊……”沃伦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照顾”,舒服得眼球上翻,呼吸急促里又带了点甜腻。
理查德说的没错,西泽尔阁下就是个傲慢的混蛋!
沃伦呜了一声,哭得更伤心了。
————
“请您走开!我现在不想和您说话!”
他气的脸庞通红居然还不忘记用敬语。
我失禁了!失禁了!
沃伦没回答他,呜呜咽咽地小声呻吟,明显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我真厉害。西泽尔听着他小动物一样的呜呜声,雄性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等他清洁干净恢复视线后,笑容一下子就凝滞了,取而代之的是慌张。
西泽尔抬起无辜的眼睛,用力一吸,伴随着浓郁的奶香,沃伦抽搐着尖叫一声:“嗯啊──!到了……到了──!”
沃伦竭力挺起身体,小腿绷紧,另一侧的乳头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激射出大股的奶水,而他的下身,憋涨了一早上的尿液终于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
“嗬…嗬……呜嗯……”
西泽尔又俯下身,贪婪地伏在沃伦的胸前,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他分泌出来的奶水,喉咙里发出不雅的咕噔声,好像在畅饮神国的琼浆玉露。
“沃伦,你的奶好香。”西泽尔带了点撒娇地说,“以后只给我吃好不好?”
沃伦回答不了他,凝胶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他的阴茎渐渐勃起坚硬,他呼吸急促,脖子上青筋凸起,快要到达极限:“呃……呃!呃……呃啊…哈……”
就像西泽尔说服不了他一样,沃伦也不能让西泽尔放弃。
这位精通各种术法的渊博修士嘴唇掀动,吐出含混悦耳又让人无法理解的陌生语言,精纯的力量卷起外间书桌上的一支全新羽毛笔。
雪白的鹅毛金笔被包裹在一阵轻柔的风里,游弋着优雅的弧度,停留在沃伦分开的双腿之间。
他并拢手指,让凝胶团收紧,成功换来了沃伦的惊喘:“唔啊!!”
从成为诞育者的那天起,沃伦就不再拥有进入他人的权利,当然他也没有打算和别的什么人结婚。
凝胶湿润紧致又柔软──西泽尔还体贴地升高了它的温度──小嘴一样吮吸着沃伦的阴茎。
他产的奶又快又多,如果不经常挤出来,还会把自己憋的胸疼生病。
西泽尔只轻轻地吸了一下,浓郁香醇的乳汁就迫不及待地冲破阻碍,灌满了他的口腔。
“这么多?”西泽尔惊讶道,嘴角还沾着沃伦的奶水,他微笑着赞赏地揉了揉他的乳头,“看来我们的孩子不会饿肚子了。”
“我的小章鱼,”他笑道,“舒服吗?”
沃伦呜呜咽咽,手指乱抓,难受得直摇头:“呜嗯……啊…啊……!”
但就是不肯回答。
西泽尔就知道他来感觉了。
“呵。”
他轻笑一声,俯下身含住了沃伦另一侧的乳头,一手捏住这只乳房的根部,另一只手像是乳牛饲养员常做的那样,挤压着受到冷落的乳房。
把老实人欺负哭了,西泽尔坏坏(指指点点
沃伦的奶香香,吃过的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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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沃伦无法自控地尿湿了自己的肚皮。
再怎么故作成熟,他也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当着心上人的面失禁,让他快要羞耻地当场自尽了,可罪魁祸首还在那得意洋洋,完全不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过分的事情。
“不要哭嘛,刚才多舒服对不对?”西泽尔慌慌张张地捧着沃伦的脸颊,手足无措地乱亲一通,“而且你看,你也尿出来了,对吧?”
沃伦满脸泪水地怒视着他,脸上都是委屈和羞愤,他抽噎一声,哽咽着控诉:“太过分了!西泽尔阁下,您太过分了!”
不是吧?就哭啦???
西泽尔就像是个不小心把心上人欺负哭的小男孩,手忙脚乱地凑过去相帮沃伦擦眼泪,被他一扭头躲开了。
他呜咽着瘫软下去,呼吸急促脸颊通红,快要爽得坏掉了。
西泽尔被他射了满脸的奶水,睫毛上都挂满了浓郁的乳汁:“沃伦,你的奶真的好多啊!”
他一点也不讲究地直接用袖口擦掉脸上的奶,调笑道。
西泽尔不甚在意地一笑,舔了舔他的乳头,又狠狠地吃了一大口。
乳汁快速通过狭窄的乳孔,酥麻刺激,乳头被湿热的口腔挤压,被牙齿啮咬。
多重快感交织在一起,重重叠加,沃伦的眼前白光乱窜,大脑一片空白,下唇颤抖,意识茫然:“快……快出来了……”
西泽尔勾勾手指,鹅毛笔有了灵魂一样,把最柔软的尖端插入了沃伦的尿道口,缓慢地旋转起来。
“哦啊!不……请不要……”沃伦的眼睛瞪大,一种陌生的酥麻感占据了他的半边身体。
阴茎被异物入侵,尿道内部被鸟类的绒毛搔刮,马眼不受控制地开合起来,痉挛着夹紧笔尖又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