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捧住了沃伦的左胸,掌根微微用力向内挤压,让手里的这团软肉发生形变,向上嘟起,乳头越发高挺。
沃伦的乳房即使和有先天优势的女性相比都称得上雄伟,就像两座脂肪堆成的小山,一个成年男性的双手都捧不住,它们的线条没有女性的那么柔软优美,反而带着一点硬朗的味道。
可是揉捏起来却十分柔软。
西泽尔面无表情地单手抓住沃伦的手腕,将它们按在沃伦头顶的软垫上,干净利落地用缎带束缚住,还顺手打了一个蝴蝶结,然后低声诵念咒语。
一道银白色的光芒顺滑地钻进布料的经纬里,编织出纹路复杂的古精灵语禁锢符咒。
沃伦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整条手臂都开始动弹不得:“嗯啊……阁下?”
“你不用。”西泽尔差不多能够猜到沃伦在想些什么,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痛惜,“我会帮助你的。”
沃伦闭上眼睛,撇过头去不看他,固执得像一只河蚌:“不。”
在面对外部的压力时,人们通常会有两种反应,一是逃避,躲得远远的,假装问题并不存在,另一种人则会选择迎难而上,正面击破。
我想。可是我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
沃伦用眼神告诉西泽尔。
沃伦自知学识不高,怀孕后他将大把的空闲时间花费在哲学和文学书籍上,希望可以通过学习西泽尔曾经留过笔记的知识来拉近彼此的距离。
但这个时候,那些优美的词汇全都被他抛到脑后,沃伦只是摇头,重复着无力的语言。
我总是让西泽尔阁下蒙羞。沃伦沮丧又伤心。他很清楚,不管是教廷还是贵族里都有很多人在暗地里等着看西泽尔的笑话。
女神教导世人,要节制欲望,要杜绝淫乱,沉迷情欲导致堕落……
可西泽尔阁下让我好舒服。
沃伦的脑子里混乱极了。
他把沃伦可怜的乳头当作萝卜一样玩弄,垂下头在沃伦因为舒爽而仰起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舒服不舒服?嗯?”他含着沃伦的喉结,用舌尖轻扫、推压,声音模糊不清,一双柔媚的眼睛向上一扫,风情流转,妖异极了。
沃伦就是不出声,但扭曲的脸庞和绷紧的脚背已经出卖了他。他被高高束缚在头顶的双手扭曲成爪,十根手指徒劳地在空中抓握。
或许是已经有液体离开了他的身体,又或者西泽尔暧昧的手法勾起了沃伦的情欲,他感觉自己的尿液似乎向外流淌了一点,不多,也没让他感觉到好受。
憋的厉害……他再次鼓动小腹,用力向外排泄,但无济于事。
西泽尔看到他抿着嘴用力就知道他又在试图撒尿了:“怎么?还是尿不出来?”
“嗯啊……!!”
高速喷射出来的奶水刮着敏感脆弱的乳头和乳孔,沃伦感觉自己的乳头里好像先是被谁塞入了一根表面布满韧性软毛的细线,然后又被人狠狠抽出来,疼痛中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舒爽。
乳头好酸……好麻……有点,有点舒服……
西泽尔像玩弄水袋一样揉捏他的乳房,满意地看到沃伦左侧的乳头颤栗着变硬,顶端乳汁的出口小嘴一样轻轻张开又闭合,渗透出几滴无色的体液。
奶水……奶水快被西泽尔阁下挤出来了!沃伦把一声呜咽吞咽回嗓子里,倔强地咬着腮帮子里的软肉,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身体已经渐渐习惯了尿道憋涨无法排泄的酸痛──感谢这么多年来的骑士训练,这让沃伦的身体接受能力强悍不少。
在理查德的带领下,仆从们训练有素地退出了盥洗室,体贴地走到卧室的门外列队站好,给主人们留足了私人空间。
沃伦难受地皱着眉头,一边小声呻吟,一边摇头:“西泽尔阁下……”他的下身开始灼热疼痛,他能感觉到被挤压的尿道已经有了轻微的炎症反应。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让西泽尔帮助自己。
西泽尔很享受地屈伸手指,乐此不疲地看着蜜色的软肉从雪白的手指间突起又缩回:“你摸起来真舒服。”
他真心诚意地夸奖道。
沃伦快被他折磨疯了。他产奶的速度很快,前一晚才刚刚被挤完所有的乳汁,不过是睡了一觉的功夫,一对乳房里就又积蓄满了营养丰富又香甜可口的奶水。
西泽尔站在沃伦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张脸都拢在垂落长发的阴影里,长而卷翘的浓密睫毛下,银色的眼珠里反射着煤气灯的橙色光芒。
沃伦手足无措地抬头,只看到他优美的下巴和鼓起的喉结:“阁下?”
下一秒,西泽尔单膝跪在了羊毛地毯上。
沃伦明显属于前者,而西泽尔属于后者。
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靠语言说服沃伦,西泽尔索性闭上了嘴,不再试图沟通。
他挽起白衬衫的袖口,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结实的小臂,食指勾开脑后墨绿色的缎带,淡金色的长发就像瀑布一样顺滑地披散开,闪烁着比阳光更灿烂的细腻光华。
他太完美太幸运了,嫉妒他的人像乌庭森林里的树木一样多,这些人并不会盼着西泽尔过得好。
“我该好好忍耐的。”沃伦说。
如果他忍耐痛苦的能力再强一点,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就哀嚎求助,西泽尔也许就不会亲自来帮助他排便。
这头倔驴!
西泽尔又生气,又有一些心疼。沃伦从加入骑士团就一直恪守教条,禁欲克制,大概自行疏解都只是草草了事,从来不知道性爱也可以很舒服。
“你忍耐痛苦,难道连感受欢愉的能力都丧失了吗?”他的手滑落到沃伦的孕肚上,指尖绕着凸起的肚脐,“放松,你不想释放可怜的膀胱了吗?”
好酸……胸口涨得厉害,可是又有一点舒服。这太奇怪了,我的身体好奇怪……这是不对的,这是个错误……西泽尔阁下……
沃伦的大脑里思绪混乱,眼神都开始迷茫涣散。
“这是,这是不对的……”他细细地喃喃,“不对……”
沃伦难捱地摇摇头,憋的说不出话来。
西泽尔一挑眉毛,有些不怀好意道:“对不起,是我不够卖力。”
说着并拢食指和中指,夹子一样揪住沃伦葡萄一样的乳头,一边捻着转动,一边轻轻向外拉扯。
沃伦在短促的惊叫后又一次咬紧牙关,表情活像是一个被严刑逼供却不肯招认的俘虏。
我怎么能这么淫乱?太罪恶了!西泽尔阁下明明只是在帮助我排解……尿液。
可是先射出来的不是憋在他下腹的尿,而是专门为小殿下分泌的口粮。
西泽尔不满地注视着脸颊潮红呼吸急促的沃伦:“是我的技术太糟糕了吗?”他问道,“你甚至吝啬到不肯给我一点反馈。”
他说着,用力地揉了一把沃伦的胸口,手指尖掐住他的乳头,另一只手虎口张开,用力地捏紧乳肉,狠狠地向上一推。
那里面本来就充满了乳汁,在遭受到西泽尔如此粗暴的对待后,在内部和外部压力的共同作用下,一道雪白的乳汁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落在沃伦高耸的肚子上,打湿了大片的衣物,一股淡淡的奶香飘散开。
尊贵又圣洁的西泽尔阁下不应该做着做肮脏又低等的工作。
即使西泽尔用他格外热情的态度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感情,但沃伦已经习惯了视他为心中的神明。
“请不要……”他祈求地看着西泽尔,声音里带着一些悲伤,“这不是您能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