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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拉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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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扔到床上时候终于醒了点,眯着眼瞧清四周摆设,啧了一声又闭上眼:“送回我家啊,送到你这里干嘛,你只收拾干净一张床,不怕我吐上来?”

“你已经吐了。”挽明月解着满是秽物的衣服道。

青年气弱:“不好意思……”

“我要还房子的钱……”

挽明月此刻念起他没钱的好来了。

又听他说:“我碰不了女人了。”

挽明月问:“什么脏东西?”

“精水。”

从前在长安,挽明月也去接过好几次酒醉的韩临,当年细条条的少年架着简单,如今这人高了,又喝醉了,四处歪扭,往日的抵触冷淡的脾气全消下去,小时候话多的毛病竟然又犯了,非要拽着挽明月停下来,给他指认那家布店染得布色掉得厉害,那家奶总掺水。

半天,青年都坐到床边穿鞋准备离开,他又新想了个解闷的乐子,从后头抱住青年的腰,嘴唇亲吻着青年的侧脸,扮出可怜的语气:“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青年警惕地歪头看他一眼,穿鞋套袜的动作顿时加快了。

挽明月紧抱他的腰,制止他离开,向他灌输:“你以前还想叫我相公,不过我觉得太过了,没让你叫,现在真是怀念。你叫我声相公,我就让你走,好不好呀?”

话音没落,青年提起另一只脚,飞速往挽明月左胸踹了一脚。

他恼急了,劲道大,这一脚甚至于有些泛痛。可他一用狠,挽明月就来兴致,起了捉弄他的心思,一言不发蓦地朝他栽倒过去,把他压倒在床上。

青年知道自己没轻没重惯了,顿时着了急,扒开他胸口去看伤势。

挽明月反手插上屋门。

这回是射在了脚背上,浓精温温的,黏稠地顺着脚背缓缓下流。青年浑身地不适,气得直接伸脚往挽明月身上蹭。

挽明月面上还蒙着一层浅淡的绯色,像被火烤过的汉白玉。他不同青年计较,放着怀给他擦,任他把身上蹭满精液,还要从他脚上挑起一缕自己的精液,喂到青年嘴边去。

“那你要不要吃饭?”

“不吃,睡觉。成日天不亮就去堵你,当我是铁打的吗?你还非要闹。”

青年觉得再说下去,自己一定又成没理的那个,扭头出门买了份饭,回来搁到挽明月屋里。

挽明月爽得歪着头笑,抬起眼,见韩临两手抓在床沿撇着脸,从他这个角度能瞧见韩临紧皱的眉,以及满脸的恶心和抵触。他下身顿时不受控地一跳,白浊溅射了韩临满脚。

青年长舒了一口气,立马缩回了脚,脖颈却被人伸手勾住下压,上半身随之带低,同地上的挽明月吻到了一块。

不知在腥气里被强吻了多久,一被放开,青年就抓来衣服蹭掉脚上的白浊,又跑到外头好一番地洗脚。

挽明月抬起眼,笑吟吟的:“别急,我们从前经常这样。”

一般人的脚因为常年不见光,都会较身上别处白些,韩临的也是一样。韩临脚瘦,足弓高,脚跟却又是圆圆的,挽明月的手指弯拢,刚好可以满满地叫它陷在手心里。

他脚尖凉,脚心柔软温暖。挽明月先让他圆滚滚的大拇脚指堵住精口,凉丝丝地将他的激动镇住。

尽管痒,但是难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正想着,脚被按到了一个硬烫的物什上。

青年不假思索就要收脚,然而对方早有预谋,死攥着他的脚腕,令他不能动弹分毫。他不多想,下意识抬腿疾踢出去。

挽明月起身下床:“不过你昨晚刚喝过酒,现在做这个,好像欺负你一样。”

青年眼里顿时有了些光芒,慢慢爬了起来,双眼满含期待地等他说话。

挽明月翻出张虎皮毯扔到床边的地上,坐到虎皮上对青年招手:“过来。”

挽明月嗅出隐情,顺着引他话:“怎么?发生过什么吗?”

伙计模棱两可地说:“韩哥后来搬出去不在茶馆干,就是因为被人欺负了。你也知道,他长得好。这两年他重新回来,忙到再晚也没留在后院住过。”

“这样啊。没事,我们两个住得近,我带他回去吧,就当活动下筋骨。”挽明月笑着同小伙计说:“他今晚喝成这样,明天大概来不了,还请你给他请个假。”

半晌,挽明月还是不悦地睁开双眼:“你抖什么?”

青年背对着他,大腿根被挺起的灼热顶着,半天才开口:“你听我说,其实我……”

“你说要随我高兴的。”挽明月截断他的话,埋到他后颈:“现在怕了?”

挽明月在旁看他一阵阵干呕,面上只笑,也懒得细想今晚这出戏他琢磨了多久。听他一阵阵干呕,旁的事是不可能做了,只顺着他的意思走下去,抚背喂他喝几口水,擦干他浸满冷汗的脸,伺候他熄灯睡下了。

次日青年在平常的时间醒过来,睁眼瞧清四周,一骨碌爬将起来,刚套上短衫,腰上一紧,就给挽明月抱住腰拉回怀里。

他呼吸匀沉,口吻含糊:“给你请好假了。”

当下青年一味顺从,被他脱着衣裤指指点点,不时给他捏着下巴亲一下,也只是皱着眉,直到挽明月试图拉下他右臂长过手肘的护袖——

青年侧过肩缩起身体:“别,难看。”

挽明月挑眉,刚要张口,嘴被青年撑起身吻住了。他并不着急,回揽住青年腰身,加深了这个吻,接受了这样的息事宁人。

挽明月换好衣服回过身,见他闭上眼似乎又睡着了,坐到床沿笑着说:“你现在醉成这样,我可是要下手了。”

青年摊着不动,几乎是自暴自弃:“随你高兴。”

挽明月扯着衣领:“这可是你说的。”

挽明月给他垫高枕头:“我又没你钥匙,怎么开你家门。”

“在我身上,你不会摸吗?”

挽明月换下脏衣裳,笑得暧昧:“哦,那怎么好意思。”

第二壶喝干,他打开第三壶,往酒杯中倒酒时,杯口却被人掩住了。

盖在酒杯上的手沉稳有力,手指修长,白皙的手背上浮着暗蓝的筋脉。这是向来捏得准分寸的一双手。

然而青年已经得逞了,他就着酒劲伏倒在桌上,抬起脸去,醉昏昏的双眼几乎看不清对面人的相貌,这叫他舒服了很多。随后困意袭来,他顺从地睡了过去。

好在青年晚上吃得少,几乎拿酒当水喝,倒也没吐得一片狼藉,挽明月递给他茶让他漱口。

青年漱过口,似乎还是觉得不妥:“我自己回去吧。”

然而刚起身,摇摇摆摆,又倒回床上。

让韩临不碰女人,就跟让刽子手不杀生一样,挽明月不信:“哦?这可不像你。”

逗留在这前头影响不太好,拽他回家,没走几步,韩临竟然靠着他的手睡了过去。

“睡得真是时候。”挽明月环顾四周,一个人影都瞧不见,弯腰抱起他,长叹一声:“我一个瘸子……”

挽明月笑着指向一侧极小铺面的娼馆:“这里怎么样?”

青年很茫然的样子:“不知道。”

挽明月适时接过话:“你没去过?”

韩临忍不住:“挽明月你究竟要不要脸!”

“心伤从外头瞧不出的。”挽明月故作虚弱道:“只有叫明月哥哥才能止痛。”

青年不胜其烦,近些时候给人打趣惯了,也破罐子破摔,皱着眉连声敷衍:“明月哥哥!明月哥哥!明月哥哥!”

挽明月给他敷衍笑了,见不到他气得发火,简直失去一个趣儿,叹了一声,翻身躺倒在床上。

青年震惊地躲开,大声道:“这东西刚才在我脚上!”

青年因为此前的经历,对这事多少有些神经质,总觉得还不干净,一双脚在挽明月身上到处乱蹭。

挽明月担心再给他撩出火,伸手握住他的脚掌,开口就是瞎话:“哦,从前逼着让你吐出来,你都非得吃下去。”

伙计连声应下。

挽明月想了想,又问:“他被怎么样欺负的?”

说起来,伙计咬牙切齿:“也不知道是谁,往韩哥晒在外头的鞋里留脏东西。”

屋里通了阵风,味道散净了,挽明月还在休息,青年担心他受凉,临走前又把窗户关上。

如此相安无事到次日,然而临到晚上,青年在楼下招待客人,远远就见一高大的人进到茶楼来。

夜里挽明月照常又把青年骗到家里,青年进到房里,一眼就见到了床底下铺的虎皮毯,浑身哆嗦了一下。

再回来,见挽明月又躺回床上睡觉去了,他由于常年防刺客久,习惯了不开窗,使得屋里精液味都散不干净。

青年穿齐整衣裳,替他打开屋里的窗户散气。因为早先那件事,道别都没敢到他床边,只站在门口问他需不需要自己替他去跟药铺的老板请假。

“明个儿我随便编个理由就行了。”

到了这儿青年彻底呆住,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左脚相安无事地踩在虎皮毯上,虎皮软挠着脚心,更显得右脚处境的奇怪。

挽明月那玩意儿颜色浅,又干净,寻常倒还斯文,然而一旦奋起,青筋便悬着柱身鼓起,红得狰狞。随后圆鼓的头端抵在足弓的弯陷处,足心被强拉着,轻轻在头端上厮磨,又酥又痒,阴茎头端的孔洞吐出黏热的汁液,几乎把足底打湿。

整个过程漫长而折磨,到后来青年的脚心都给他烫麻了。

风声在耳侧响起,挽明月抬手抓住踢向自己头颅的脚,青年此时也觉得几乎致人于死地的这一踢不妥,立马松了劲,男人见他杀意消了,随手扔开正踩在胯下的,强捉住方才踢来那只脚压下来。

随后隔着的那层布被扯下,青年的脚便直接触到了勃起的阳具。

青年觉得脑袋嗡了一声。

青年不懂,然而还是照他说的,跟着下去到那虎皮上。

挽明月提住他的胯骨,把他抱回到床沿坐着:“不是要你也下来。”

青年更不明白了,但也只好随他安排,被他拉住脚腕,轻轻刮挠着脚心。

宿醉的头疼一阵强过一阵,青年脑子都快炸开了:“我不是说这个……”

“我只要说这个。”挽明月不让他说下去,撑身起来,挑眉笑着把他翻过来:“昨晚上还有没做完的事呢。”

青年脸色顿时跟下了雪一样。

然而他怀里的青年不识好歹,偏要挣脱着出去。

“你再乱动,后果可得你自己负责。”

仿佛是乱碰到了什么,青年忽然就老实了。

青年勾住挽明月的脖子,手伸去下裤,灵活地解他衣带。

欲念跟上来,该走下一动作,挽明月却觉得青年忽然僵住,随之身体抽搐几下,从他身下爬出去,扒到床沿对着痰盂干呕。

他晚上没吃进肚什么东西,回来路上也已经吐过一次,如今腹里空空,只呕出几缕酸水。

话音刚落,青年的腰便被人握住,整个人不受控,猛地被人往床沿拖。男人个子高,倾压下来仿若玉山坠倒,虎口卡住下巴强行扳高,吻撕咬着落下来,另一只手则在身上乱捏,力道重得青年几乎要被他捏碎。

手捏到屁股,挽明月松开他的嘴唇,表达不满:“你也瘦得太多了。”

青年歪着头仰躺在枕头上,这个姿势显现出他下颌利落的勾折,长直的颈脖抻开,筋骨分明,任何时候都不会显得脆弱,只觉得滚烫的血在皮肤下涌动,生机勃勃。

青年无奈地展颜笑出来。

“况且,我想你亲自带我进你家。”挽明月解头发时又道。

青年半天不说话。

挽明月低笑着抿了一口酒,酒劲辛辣,喉口像被烫红的刀割了几个来回。

他拍拍青年火烫的脸,告诉睡梦中的他:“我可以喝酒了。”

搀青年下楼时,方才打酒的那个小伙计见了,忙上前去帮忙,对挽明月说:“燕大哥你一个人方便吗?要不让韩哥住后院……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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