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斐听闻立刻用手捂着嘴,狡黠的眼睛眨了眨,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他两个从电梯一直亲到了房门口,在蔡航刷卡进门的空档儿,两片津液缠绵的唇才分开,蔡航一直以儒雅温润的形象示人,今天被曲斐逗弄狠了,暗藏的暴虐因子被激发,按着他又咬又啃地,发情的疯狗一样。
“都肿了!”曲斐的胳膊绕在蔡航的脖子上,撅着被蔡航亲肿的嘴,埋怨他道。
“航哥说话喜欢离别人这么近的吗”话里带着揶揄的调笑,曲斐挑着眼睛看他,一双魅色的狐狸眼,有钩子。
蔡航被蛊惑着,低头想去亲他那张水艳艳的唇。
鼻尖相撞马上就要碰上的时候,曲斐一个侧身逃了出来,蔡航扑了个空,愣了一秒,转头看他,罕见地有点呆。
曲斐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笑得灿烂,一阵吹捧把蔡航捧得高高的,蔡航低头含笑,文质彬彬得,一副绅士做派,曲斐把胳膊放在桌子上向前探着说话,侧面纤细的腰线和挺翘的臀在宽松的t恤下勾出了一个撩人的弧度,吸着蔡航不断地向他那里看。
曲斐当然注意到了蔡航影影绰绰的目光,时不时摇着腰挪一下位置,又软又翘的屁股,在蔡航面前一晃一晃地,撩的他眼睛里起了火。
他这种归国给别人打工的经理人曲斐其实没想招惹,心眼多,赚的钱还少,根本就玩不过他们,他现在钓着李志勇呢,经常跟他出出入入的,原来圈子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蔡航好在是个生面孔,不能靠他养着,蹭下一点肉渣来还是可以的。
曲斐歪着头蹭了蹭余靖,道:“那我等余总下次来。”
余靖看着他的脸楞了两秒,终究是转身离开了。
余靖这次离开后又来了两次,都是点他,但没过多久又不来了。
余靖微微蹙眉,道:“怎么了,娘兮兮的。”
曲斐一愣,快一年没见他差点忘了余靖爱的是乖巧小白兔,不是娘炮小骚零,他低下了头,道:“客人喜欢呗。”
余靖打趣道:“看来挺受欢迎。”
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他也是艳鬼的一员。
“你怎么在这?”一个成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曲斐抬头,居然是余靖。
被子很快被洇开了一片。
曲斐在家里养了快一个月才勉强能出去见人,身上大片大片的青紫,大半褪成了枯黄,在他白皙皮肤的映衬下依旧显得很刺眼。
李志勇把他的车砸了,又是修车又是买药他已经快没钱了,前几天他翻了翻手机的通讯录,犹豫了半天,还是打了一个妈妈桑的电话。
他眼睛转了一圈,从层层的人群里看见了蔡航,他只匆匆看了一眼,便快速地溜了,曲斐看见了,只是僵硬地牵了牵嘴角,今天白让人操了。
李志勇羞辱了他很久,他说尽了软话,当着围观人的面,自己骂自己是猪狗不如的贱货,是没了鸡巴就不行的骚逼,就这样折腾到李志勇尽兴。
不知什么时候李志勇走了,又过了一会儿围观的人才散尽,曲斐又躺了一会儿才站起来,他现在一动哪里都疼,牵动的每一根肌肉,每一条神经都叫嚣着,撕裂着,颤颤悠悠地站起来,腿战栗不止。
“臭婊子!”
“骚逼!”
“我他妈弄不死你!”
曲斐就感觉山一样的威压呼啦一下涌来,脸上就被大力呼了一巴掌,一瞬间脸就像发面馒头一样肿了起来,整个脑袋都火辣辣的疼,舌头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你这个婊子,老子他妈的给你花了多少钱,你妈的在这里给我偷男人!”李志勇抬脚一踹,曲斐直接退了两步,砸在了地上。
曲斐还没从巴掌里缓过劲儿来,就直接被踹在了地上,踹在了大腿根,胯骨磕在地上,疼的他一瞬间就迸出了眼泪。
李志勇嗤笑一声,接着问:“在哪玩呢。”
曲斐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李志勇天天拿他当祖宗一样供着,开口闭口好弟弟,从来没有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过话。
“在一个会所玩呢,跟我大学同学约了个饭。”曲斐边往酒店大门走边回话,估计他是不能陪蔡航吃饭了,他要回去陪李志勇,可他这满身痕迹怎么办呢,真是头疼,“你在哪呢,我现在去找你。”
古尧也笑着跟他说他也就来这里吃一顿午饭。
“阿尧。”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斯文败类的人,眼睛不着痕迹地在曲斐的屁股上转了一圈,问道:“这是谁啊。”
曲斐当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扬起一个笑,没让古尧回答,自己答道:“曲斐,古尧的大学同学。”
他两个又在床上亲亲我我了好一会儿,曲斐才恢复精力,等摸起手机来一看,已经六点了,都到了该吃晚饭的点了。
蔡航亲了亲他才从床上起来,曲斐先打发他去餐厅订餐,趁这个空想跟李志勇打个电话,他失联了了一个下午,再不回话李志勇该着急了。
蔡航离开后曲斐对着镜子整着自己的衣服,镜子里的男人,脸色透着粉红,眼角眉梢皆是媚意,嘴唇还肿了,一看就是刚被好好疼爱过。
曲斐的背白皙瘦削,线条流畅,蝴蝶骨一颤一颤地,惹人怜惜,蔡航听着他的撒娇,轻笑出声,情不自禁地在他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地吻,身下也放慢了速度,全部顶入,又全部抽出。
蔡航的肉棒强势又霸道地全进全出,一遍又一遍地碾过曲斐软穴里的全部的敏感点,曲斐像只被撸美了的懒猫,在他身下发出舒服的低吟。
等曲斐被操弄得又有了性致,蔡航才又露出獠牙来,粗声喘着气,在曲斐的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下身装了马达一样飞速地冲击着。
整根肉棒都被软糯的蚌肉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吸的他差点精关大开,他喘着气缓了一会才开始动,拔出去的时候贪吃的肠肉紧咬着他不肯放他离开,刺进去的时候小穴又微微颤动着紧箍着他肉棒上的青筋,让他控制不住地大力冲撞。
曲斐没想到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蔡航在床上这么凶,粗大的凶器毫无怜惜地粗暴顶弄,一次一次冲击着他的整个穴腔,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机会,他只能将笔直的长腿挂在蔡航的腰上,被情欲裹挟着攀上云端,随着他的动作喘息,被操成一滩软水。
“嗯…嗯…要坏了,要坏掉了。”曲斐整个人瘫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不断迎接着肉棒的顶弄。
蔡航被他的骚样刺激地没了耐性,又填进去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快速地刺着他的软烂的穴口,曲斐被戳地直往床头窜,蔡航按着他的肩头又把他拉回来。
蔡航轻笑一声:“这就受不了了?”
曲斐拿脚蹭了蹭蔡航的性器,蹭下来了不少湿答答的粘液,舔着舌头笑道:“我怕他等不了了。”
曲斐隔着裤子摸索着他性器的形状,蔡航不自觉地前后顶弄着他的手掌,道:“拿出来,快拿出来。”
曲斐轻笑着说他太心急了,但还是解开他的裤子,把蔡航的性器拿出来,手拨弄着那根已经硬得流水的肉棒。
蔡航拥着他走到床边,飞快地拆了一瓶润滑油挤在手上,立刻将一根手指塞入了他的肉穴,曲斐被操透了,动情的时候已经流了一点肠液,穴里湿漉漉的。
其实也不怪李志勇,他有老婆管帐,而且他又是自己拼下来的家业,比不得余家从好几代之前就有钱,财大气粗的,自然要过得仔细一点,但是曲斐可不管这些。
曲斐一边往手上涂着护手霜一边应付着李志勇的电话,他今天要出去再找其他的目标,先吊着李志勇当过渡期的冤大头,再找个有钱的。
随便编了个理由打发了他之后,曲斐穿上了一件领口大的体恤,露出一小截白皙的锁骨,套着一条衬得腿又直又长的牛仔裤,开着余靖两年前给自己买的小破车出去钓人。
蔡航低且急促地喘息着,手胡乱地掀起曲斐的衣服,骂道:“你这妖精,怪谁呢!”
曲斐小奶猫似的在他脖颈间蹭着,伸出舌尖轻轻舔着他,难受似的哼着,道:“你欺负我,还怪我。”
蔡航急切地扒开他的内裤,大力揉捏着他紧致有弹性的屁股,曲斐皮肤滑嫩,像绸缎,他没有章法地摸着,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
曲斐斜靠在椅子上,托着腮看着他,道:“这么着急干嘛。”
蔡航咬的牙酸,这小狐狸有爪子,挠得人心痒难耐,还一脸无辜。他低头摸了摸鼻子,缓了缓,套上了有礼有节的壳子,提议跟曲斐出来转转,蔡航耐着性子跟他在会所里逛了一圈,曲斐一边慢慢走一边在他耳边说着些拨撩人的话。
撩得蔡航恨不得马上把他办了,最后气的他捏着曲斐的后颈,道:“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在这里上了你!”
本来他在被养着的时候也不乐意去勾搭别人,但是李志勇抠得要死,跟他撒好一会儿的娇才给买点东西,就买这么点破东西事后还一直说,说自己多么宠曲斐,说曲斐是个败家的小东西,曲斐咬紧了牙根才没骂出来,既然他养的不情不愿地,自己现在出来打点野食也无可厚非。
蔡航刚回国定了车还没来得及提,是古尧开车带他来的,走的时候蔡航问曲斐去哪里,曲斐随口说了个地方,蔡航笑着说刚好同路,曲斐顺着台阶下来说自己带蔡航走,古尧大直男一个,根本没多心,笑着客套了两句就走了。
古尧刚离开视线蔡航就坐过来,手环到了曲斐的腰上。曲斐笑着躲了一下手,却是若即若离的凑到了蔡航的怀里。
刘阳攒够了钱倒是来了几次,次次都让曲斐骂走了。
这天曲斐罕见地早起了,坐在关着门的吧台上,叼着根烟,慢慢地吸进去,烟是他当了流莺之后学会的,客人硬逼着他抽过几次,渐渐就抽起来了。
吐烟的时候他忍不住咳了起来,经常喝酒的身体空荡荡地瘦,一咳嗽整个胸腔都在震动,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似的,但他终究,没有咳出什么,只有一滴一滴的水痕,汇成了小流,滴下吧台去。
曲斐笑了笑,道:“是挺受欢迎的,我今天晚上陪余总?”
余靖托起他的下巴来让他看着自己,道:“不了,今晚上有人了。”说着下巴点了点远处。
曲斐顺着看去,是今天才送来的男孩子,余靖爱干净,来这里应该是为了给他开苞。
他魅惑一笑,像蛇一样挽上了他的手臂:“这不是为了遇见您嘛。”
余靖见他不说也不深问,叼着烟咧嘴一笑,大拇指刮过他的脸颊,道:“这粉可够厚的。”
曲斐撒娇道:“哪里厚了,天生丽质。”
眼镜男嘴角上挑,露出一个笑,眼里是暗示。
古尧没在意曲斐略过他跟男人搭话的举动,笑着跟曲斐介绍:“我表哥,蔡航,之前一直在英国工作,最近才回来。”
曲斐笑着奉承他是归国精英,蔡航摇了摇头说自己不过是混日子的,算不上什么精英,曲斐看他虽然嘴上说着谦词,但是姿态倨傲,下巴微微上扬,并不怎么看得起人。
买给一个人和买给一群人有什么区别呢。
曲斐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既然已经烂了,那就烂到底吧。
等他身上的痕迹全好了他就立刻去会所上班了,候场的地方一群争奇斗艳的人,花枝招展得,像从地狱里逃出来的鬼。
曲斐回家之后睡了一天一夜,除了疼就是累,每一个细胞都累,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醒来后曲斐的太阳穴一凸一凸得跳着疼,发起了低烧,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身上和脸都肿了,涨得疼。
他双眼无神地看着自己肿得像猪爪一样的手,自己破烂不堪的人生,终于全毁了。
巴掌和谩骂,雨点一样铺天盖地地砸下来,曲斐像个狗一样趴在地上,双手护住头,任李志勇拳打脚踢。
李志勇打了一阵还不解气,粗暴地将他从地上薅起来,掐着他的脖子,呸一口痰吐糟他脸上,边拍着他的脸变问:“就他妈你这个贱样,那个狗逼呢,你那个小情人哪去了,这么大的动静,他怎么不来救你啊。”
曲斐木着脸看着围了一圈的围观者,他们有的拿着手机拍着,有的只是露出看热闹的深情围观,冷漠又麻木,从大学到现在,一点也没变,这么多年,一点也没变。
“你他妈一个贱逼,也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被狗骑的烂货!”
“给钱就能上的贱货!”
“你他妈给我回头!”
曲斐听见李志勇盛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打了个寒战,手机差点从手里掉下去。
李志勇墙一样壮的身子呼啦一下冲过来,肉巴掌一带着风落下,啪一声扇在曲斐的脸上,直接给曲斐扇了一个踉跄,差点坐到地上。
打开手机一看,李志勇果然一在找他,十三个未接电话。曲斐不耐烦地皱眉,刚想给他打过去,李志勇偏又打了过来。
他一接起来就是李志勇冷硬的声音;“你在哪呢。”
曲斐扬着轻快的声音撒娇道:“我出来玩啦,你忙工作又不陪我。”
曲斐早被他操得失了神,一团软水一样任他搓弄,下身被他摆出各种姿势,肉棒以各种角度作弄着肉穴,软穴被操得恨不得化在肉棒上。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蔡航才冲刺了几十下,射精的时候把肉棒从穴里抽出来,戳进了曲斐被操得失神的乱流口水的嘴里,精液一波一波地射出来,大半流入了曲斐的舌头,小半溅在了他的下巴上。
清理是蔡航抱他去的,曲斐是实在没力气站起来,在浴室蔡航又叼着他的乳肉,欺负了他好一会儿才放过他。
蔡航听到曲斐被操到崩溃的浪言浪语,更加兴奋,曲斐感觉身后热的肉棒又胀了一圈,忍不住发出哭腔,道:“不要,不要再大了。”
蔡航闻言俯下来贴着他的身子,精准又快速地在曲斐的敏感点上来回戳着,曲斐的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有韧性的筋肉嘬得肉棒上的青筋纷纷凸起,曲斐终于受不住,眼前一片白光,呻吟着射了出来。
曲斐喘了一会儿,忍不住骂道:“你个畜生,怎么还不射!”
蔡航拍掉了他的脚,宽阔的胸膛瞬间压了下,骂道:“妖精!”说着,扶着他的肉棒,上下蹭着曲斐红艳的穴口,穴口流着口水不停蠕动着想吞下性器,弄得肉棒从上到下都沾满了滑腻的粘液。
食髓知味的肉穴里面痒的要命,偏蔡航只在穴口上下撸动着不进去,曲斐抬起屁股迎着肉棒晃着,嘴上喊着:“我错了,进来,快进来。”
蔡航看着他着副求操的骚样再也忍不住了,一挺身肉棒进去了大半,紧致的小穴立刻裹了过来,软穴又滑又嫩,他舒服的头皮发麻,不等曲斐适应一用力,把整根都顶了进去。
“还他妈会自己流水。”蔡航的手指刚进去,湿嫩的肠肉就难耐地贴过来,欢快地吮吸着他的指节。
蔡航又往里面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来回碾弄着软穴灵活的在里面开拓着,刺激得肠肉一颤一颤地紧缩着,箍着他的手指。
“骚的没样了。”蔡航发狠似的用手指操弄着曲斐,曲斐在他身下狼狈地摇着屁股躲着,叫得像只发了春的母猫。
“小斐,这里!”古尧笑着跟曲斐打招呼,给他指停车位。
古尧是他大学的朋友,关于他的性向大学里早就满城风雨了,古尧是为数不多,在风雨里愿意跟他走一段路的人,他很珍惜。
这次他想着来这个高级会所猎艳本来是没想过约人的,但是他无意间跟古尧说了一嘴,他居然说也约了人要来,就凑在一起吃个饭,他可是明说了,只能吃个午饭而已,让古尧不要打扰他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