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靖听着这撒娇似的埋怨,走到床边,哄宠物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道:“吃完饭我再回来。”这么多年他的口味很固定,床上骚床下纯的小宠物。
曲斐顺势贴着他的掌心蹭了蹭,道:“那我等着靖哥。”
余靖似乎被他乖顺的态度取悦到了,又扣着曲斐的后颈吻了一会儿,等到秘书来敲门才穿好衣服离开了。
每当这个时候余靖总是分外温柔,曲斐摸起手机来看了看点,下午六点半了。余靖的秘书让他七点的时候提醒一下余靖今天晚上有饭局,让他别耽误事,这要是来第二次,半个小时可打不住。
“靖哥。”一出声曲斐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不行,清了清嗓子,拿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六点半了。”
余靖看见时间皱了皱眉,不怎么高兴地站起来,说了声知道了,往浴室里洗澡去了。
余靖张开犬牙咬住他的喉结,粗粝的舌苔划过他的皮肤,曲斐难耐地低吟反手攥着床单往后想躲。
余靖伸手勾住他的后颈,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底下越顶越凶,嘴上也胡乱地啃着,在他胸膛上留下一个个紫红的印记。
在紫红的肉棒不断碾磨着曲斐内壁的敏感点下,曲斐终于受不住,一个呻吟,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溅在了他白皙腰腹。
他之前跟余靖的时候哪受过这种委屈。
又发生了几件事之后,他是愈发了解到了李志勇的抠门,多花一点钱就要碎碎念。
他一瞬间就被击中了。
后来听说他是被余总养在这里的小情儿,一天到晚出去疯玩,不是什么正经人。他不信,他不信惊艳了自己的人会是这么一个下贱的人,所以四处搜罗求证,疯狂为他的堕落找理由,但是曲斐似乎并不在乎。
曲斐懒得再跟他废话,越过他走进楼道。
“小朋友,你不是也想成为我的男人吗。”曲斐指尖轻佻地撩着他的胸口,“可惜你没钱,买不起我。”
刘阳惊慌失措地向后退了好几步,脸涨得通红,脖子都红了一片,结巴道:“你,你在胡说什么。”
曲斐冷笑着道:“装什么装,你那根鸡巴不想操我?”
刘阳看着目不斜视地曲斐心里一阵急躁,快走两步拦住他的去路,大有一副曲斐不理他他决不罢休的架势。
曲斐不耐烦地抬眉,道:“关你什么事。”他真是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你干嘛一直不停地找男人?”刘阳站在他面前,一身正气,大义凛然地指责他。
“曲斐?”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曲斐听出来是刘阳,他现在谁都不想理,只能加快步跑路。
但刘阳腿长脚长很快就追了上来,眼神盯在他被狠狠疼爱过之后的嘴唇上,红的张扬,糜烂又艳丽,像一朵危险但诱人的罂粟花。
曲斐缓了一会儿就缓回来了,笑着敷衍了两句,李志勇干了一炮心情大好,见他没开始那般热络也没说什么,殷勤地想把他拐到酒店房间。
曲斐笑着拒绝了,这才第一次见面肯定不可能给他吃干抹净,怎么也要吊一会儿,看看能榨出多少油来。
李志勇提了三四次,都被碰回来也不说什么了,笑呵呵地送曲斐回家,下车的时候给了他一块表,说是来的时候忘了拿过去了。
李志勇的性器黑紫,腥臊味儿很浓,曲斐闻到的时候皱了皱眉,但还是顺从地低眉,先是从头到尾地舔了一遍柱身,连两个卵蛋都舔了一遍。然后轻轻地嘬了嘬龟头的最前端,拿舌头绕了几圈,整个肉棒被他舔的湿漉漉了才张开嘴将整个柱身含住,收起牙齿,拿舌头不断刺激着柱身,来回吞吐着性器。
李志勇爽得按着曲斐的头乱顶,曲斐口交的时候总是抬着头,眼尾发红,眼神迷离,像是被操懵了,李志勇看着见这幕,更是发了狂一样拿性器撞着曲斐的嘴,曲斐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水被性器挤落在唇边,又缓缓地滴到地上。
“操。”李志勇按着曲斐的头自顾自地说:“操死你,操死你。”
曲斐的手一直若即若离地擦着李志勇的性器,隔着裤子给他摸,刺激地他裤子上都沾了点水痕。
“好弟弟,你摸摸它,摸摸它。”李志勇喘着大气,哄着曲斐给他摸。
曲斐在心底骂了李志勇千八百次,但是手上还是解了他的腰带,退下他的内裤,李志勇的肉棒马上就弹了出来,曲斐掌心撸动肉根,又摩挲着龟头上面的粘液,打着圈碾开,在他耳边轻笑道:“真大。”
李志勇迫不及待地按住他的手,道:“好弟弟,你可磨死哥哥了。”
曲斐看李志勇恨不得在餐桌上就把他办了,心底翻了个白眼,笑着说来上个厕所躲一下。
就在曲斐上完厕所洗手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肥硕的身影凑上来,大腹便便的肚子贴着他劲瘦的腰,半硬的性器隔着衣服凑上他的屁股,耳边是急不可耐的喘息:“好弟弟,疼疼你哥哥吧。”
曲斐被操到腿软,支撑不住直接趴在了床上,脑袋里面快感炸成烟花,哼哼唧唧地说着:“要坏了,要坏了,要被操坏了。”
余靖看见他这个浪样,摁着他的腰大力地装着曲斐的敏感点,湿滑的小穴被干的通透,不断涌出更多的粘液,裹在性器上,粘连着湿了曲斐一屁股。
余靖用力地一拍曲斐的屁股,白嫩的屁股多了层绯红,更加招人,曲斐会意,在余靖抽出来的时候翻身,
曲斐咬了咬牙,给他打了电话。
约了个周六晚上的酒店吃完饭,曲斐下午就洗了个澡,弄了个头发,挑了身西服,显得腰瘦臀翘,卖相极佳。
李志勇看见施施然来赴约的曲斐,笑的像个弥勒佛,连忙招呼着他坐下,手上是大金表,张嘴点的是最贵的酒,暴发户的样子。
他跟余靖好的第二年,他有个娱乐圈的小情儿不知好歹的该断不断惹恼了他,他一个电话直接给雪藏了。
余靖向来喜欢他的乖顺,金主不想养了,他闹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被余靖弃养之后,曲斐倒是没什么不适的,就是他的钱包,只有出账,没有进账,按原来的样子玩了一个多月就空了不少,屋漏偏逢连夜,公司也以他连续一个月没来上班为由辞退了他。
曲斐很上道,签了过户协议,就把余靖的副卡推给秘书了,没吵也没闹。
临走问了句他的工作怎么办,他大三跟余靖好上的,大四连挂了好几科,余靖给他找了人才能毕业,毕业后直接进了余靖的子公司,没上过几天班,每月有一万块的工资。
秘书笑了笑,表示余总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但是底下的人他就拿不准了。
曲斐没管他,接过餐点立刻关门,把刘阳想问出口的话全都关在了门外。
一个穷小子满腔热血地想劝妓从良,他可没这耐心陪他演这无聊的八点档。
余靖那天确实没来找他,第二天也没有,第二十一天也没有。
这个酒店房间是余靖包年的,跟了他之后曲斐就一直住在这里,从他大三到现在,住了也有三年了。
“咚咚—”
“您好,您点的餐送到了。”
“嗯…慢慢点…嗯啊…”
高级酒店的顶层,两具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底下的人撅着挺翘白皙的屁股,吞吐着紫红色的性器,头埋在被子里,偶尔发出一两声难耐的呻吟,尾音撩人,发情的野猫似的勾人。
“啪—”上位者一个深挺,手上没留情,一巴掌往肉多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臀肉轻颤,底下的人受不住般喉咙里发出低吟。
余靖关门的那一刹那,曲斐撅了撅嘴,还说什么晚上再来,酒局上那么多漂亮小男孩能想起他来才有鬼了。
浴室里曲斐撅着屁股把余靖射进去的东西抠出来,他每次都不带套,射的还深,结束后还不给清理,曲斐费了不少劲儿才清理干净。
清理完曲斐也没多少力气了,懒得出去吃,点了个客房服务,要了点吃的。
曲斐动了动酸麻不已的腰,趴着玩起了手机。
余靖洗完澡出来看见的就是满身带着他痕迹的曲斐一晃一晃地翘着小腿,很开心的在玩手机,他的脸色沉了沉:“我走了这么高兴?”
曲斐立刻抬起头,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哪能啊,我都十六天没见到靖哥了,巴不得靖哥能多陪我一会儿呢。”
高潮中曲斐的小穴也不断收缩,吮吸得余靖头皮发麻,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后,深深的一个挺身,射在了曲斐身体里面。
射过之后曲斐神情迷朦地躺在床上,嘴角还有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身上全是紫红的痕迹和粘稠的体液。
余靖将曲斐搂在怀里,脑袋拱在他的耳侧,时不时叼着他的耳垂舔一舔,咬一咬,手里捻着他的粉嫩的乳珠,半勃的性器贴在曲斐的胯间,蠢蠢欲动地想来第二次。
刘阳没有再跟过来,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紧抓不放的理由,只是缓缓地问了一句:“你很缺钱吗。”
曲斐翻了个白眼心道关你屁事,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李志勇还没彻底得手瘾头很大,三天两头地找曲斐,曲斐跟余靖不敢摆架子,跟李志勇还是能推拉几下的,本来李志勇请个两三次他就要就范了,毕竟该干的都干过了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是前几天他跟李志勇出去逛街,逛超市他想囤点东西花了七八千买了点吃的,又买了几件衣服,李志勇的脸色就开始不好看了,哄着让他少买点,曲斐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也不好挂相,笑着撒娇挡过去了。
刘阳生怕慢了一秒地反驳道:“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男人的!”
“哦?”曲斐暧昧的神色突然冷下来,嘴角下压,道:“那你纠缠我干嘛。”
刘阳把想脱口而出的我怎么知道,生生地咽了回去,他去酒店做服务员是在半年前,第一次见曲斐叫客房服务的时候他似乎是刚洗完澡,开门的瞬间头发还滴着水,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浑身散发着被操透了之后的靡丽气息,慵懒又魅惑。
恍惚间曲斐觉得回到了以前,刘阳是很多人的重影,他们都站在高处,一张张脸,冷漠地指责他,一个肮脏的同性恋。
一瞬间刺骨的寒冷从头蔓延到脚底,曲斐轻轻拢了拢衣服,泛出一个轻浮的笑,道:“因为我没男人,会死呢。”
刘阳瞬间瞳仁放大了数倍,双目赤红,似乎是没有想到有人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气得他牙齿打颤,头脑发胀,说不出话来。
没了高速的抽插,小穴感到了一阵空虚,曲斐赶紧抱着腿弯,眉眼痴迷,叫到:“老公,快进来。”
余靖红着眼睛看着曲斐敞开腿一副快来操我的样子,被干到靡红的穴肉,一吞一吐地流着粘稠的精液,骂了句:“婊子,干不死你!”
巨大的性器一插到底,凶狠的顶过曲斐的敏感点,刺激地曲斐昂着头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声音。
“你离开余靖了?”
曲斐没理他,快步走着。
“那你现在跟谁。”
曲斐笑着拿了过来心里却冷笑着想,这是怕自己不给上,所以开始没拿,现在上过了就要给嫖资了。
等李志勇的车开远了,曲斐才拿出来看了看表,八千的表,曲斐啪地一声合上了盖子,即使漱了很多遍口,他还是觉得嘴里有男人的腥气的精液味,八千块一次,这是他第一次的出场费,以后还会更便宜。
曲斐牵起僵硬的嘴角露出一个苦笑,突然感觉浑身疲惫地撑不住自己,怎么就混成了这个样子。
曲斐被撞的缺氧,头昏脑胀地,舌头下意识地在口腔里顶着肉棒,无疑给了李志勇更大的刺激,冲得更猛了,连续抽插了好一会儿,李志勇才一个没忍住,射进了曲斐的喉管。
李志勇没打招呼直接射在曲斐嘴里,他还没来的及吐出来就已经咽下去了,曲斐脑子缺了一会氧,嗓子里的异物感让他不断咳嗽着,腿软的瘫在地上,双眼无神,口水直流。
李志勇爱极了他着副被操到失神的模样,一把把人揽在怀里,拿纸给他擦着嘴角,亲了亲他的脸颊,道:“来哥哥给你擦擦。”
话音刚落,手里的性器又抖动着吐出一点粘液。曲斐又拿另一只手去搓李志勇的两个睾丸,听着李志勇的喘息随着他手的抽动变大变小。
李志勇低头舔舐着曲斐的锁骨,湿答答的口水舔遍了曲斐的胸膛,张嘴含住了曲斐的乳头,舌尖在上面一圈一圈地捻着,又张嘴狠狠地吸住了,把整个乳肉裹在嘴里,曲斐的胸被他玩大了一圈,上面都是红红紫紫的牙印。
曲斐被玩到腿软,伸手推了推他,道:“我给你口出来。”说着就跪了下去。
曲斐转过身凑上去舔了舔他肥厚的唇,一股浓厚的烟臭味,笑说:“去隔间。”
李志勇的性器立刻又涨大了一圈,急匆匆地将曲斐搡到厕所的隔间里,张嘴含住了他的唇,急急地把舌头伸过去与曲斐唇舌纠缠,粗壮的舌头带着有烟臭味的涎液毫无章法地在曲斐的嘴里乱闯,李志勇吸着曲斐的口水起劲儿啧啧直响。
手不安分地揉着曲斐的肉臀,左拉右扯,曲斐的屁股肉又多又翘,像个水蜜桃似的,李志勇的手就黏在上面了,一刻也不舍得放下来。
曲斐愣了愣,欣然接受了他异常猛烈直接的手段,奉承的话语张口就来,把他哄的笑酒没下来过。
接下来这顿饭,他两个一来一往地,打得火热,李志勇趁机拂上曲斐的手,黑黄肥壮的手指捏着他纤细的手腕,攀上他的胳膊。
曲斐反手攥住他的手,白皙的指尖在他的手背上画圈,一挑眉,有狐狸的媚态,道:“李哥,这是干什么。”
“老子两年没去也不辞,他妈现在辞退!”曲斐烦躁地把纸揉成一团,揪着自己的头发,他现在必须重新找一个金主了。
他烦躁地翻着手里的名片,他之前跟余靖的时候陪着他见过不少大佬,其中有个肥头大耳的一见他笑的眼睛都没了,趁着余靖没注意偷偷往他手里塞了张名片,那件衣服他穿一次就扔一边忘洗了,翻了好久才翻出来。
曲斐闭着眼回想那个肚子像怀胎六月,笑起来谄媚的老男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他记得这个人虽然不比余靖,但是还挺有钱的。
曲斐自动翻译了一下就是可以不辞职,但是要去上班了,可他一个草包除了上床哪还能上班呢。
秘书走之后曲斐颓丧地歪在单人沙发上,其实推出副卡的时候他的心疼的不行,那可是每月额度十万的卡啊,他看着自己的白皙漂亮的指节,他现在脑袋空空,是玩乐的行家,其他一窍不通,金主走了可怎么办。
他盯着手机里余靖的联系方式好久,屏幕暗了又亮,他还是没把这个电话打出去。
要不是第二十二天接到了秘书的电话,他都忘了自己还有金主这回事了。
约的地点是个咖啡厅,听口气曲斐大概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事了,他和余靖刚好上的时候他恨不得天天跑过来,一转眼三年了,来的越来越少,这几个月基本上就是来了打几炮就走,不怎么过夜,估计是腻了要跟他断了吧。
秘书说的很委婉,问他愿不愿意搬出酒店,在外面给他买了一套小单人公寓。
曲斐一听这个声音就头疼,半年前这个酒店服务员就缠上自己了,整天嘘寒问暖地,烦的要死。
他笼了件浴袍,不耐烦地打开了门。
刘阳见他开门眼睛亮了一瞬,视线又到他的脖子,眼神瞬间晦涩不明。
“骚货,别咬这么紧!”余靖咬着牙骂道,脸上青筋微微凸起才忍住在这湿嫩的软穴中泄出来的欲望。偏这这婊子,一声声浪叫着,骚的没边。
曲斐被顶撞得摇摇晃晃地,只能塌下腰来,让后面的人进入得更深,嘴里乱说着破碎的话语:“好大,嗯,顶到了。”
余靖看着身下的人一副被操痴了的模样,理智的弦瞬间崩断,狠狠地掐着他的腰,用力的抽插,嘴上喊着:“干死你这个骚货,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