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篇章!小村草遇断腿大老板(老板做爱花样多,吊腿玩穴干不够)_考试周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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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篇章!小村草遇断腿大老板(老板做爱花样多,吊腿玩穴干不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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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个我最满意。”

蔡茜闻言重重放下了茶杯,“咣”地一声,文君澜头都没回,推着轮椅就出去,牛小春本来都想好一会儿怎么回去了,这会子也震惊地抬起脸,冻红的指尖指着自己,支支吾吾地问着

“俺…是俺吗…俺?!”

“姓名,年龄,护理证。”

一道女声插了进来,小春这才看见坐在旁边的女士,优雅地端着茶杯,眉眼精致,头发高高盘起,同样审视的眼神让小春不自在地握了握拳。

“俺…俺叫牛小春,今年20了,护理证.…嗯…俺没有啊,俺二叔说……”

一个人坐电梯上去,其余的人在一层等待,手边有泡好的热茶,中央空调的暖风呜呜吹着,小春打起了瞌睡,就在进入梦境的前一刻,第一个面试的人下来了,表情凝重,冲着后来的伙伴摇摇头,头也不回地出门离开,剩下的人立即紧张起来,小春也不困了,抹抹嘴,打起精神,拍了拍自己的袄子,坐得端正。

可事情显然没那么顺利,接下来从楼上下来的人一个比一个难过,有个一米八几的汉子,出了电梯就没忍住,红着眼眶走了,眼见着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小春也坐不住了,他掏出手机给他二叔发了条信息,没人回,这下更焦躁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春前面没了人,那位也在不久前上了楼,“叮”地一声,排在前面的眼镜男气呼呼地冲出电梯,不耐地松了松领带,这是位外籍人士,正用牛小春听不懂的语言咒骂着什么。

小春咽了口唾沫,旁边穿着得体套装的女士示意他上电梯,扛着两袋行李,孩子脑子里都是空的,说不清是期待还是害怕,反正进门的时候是绊了一跤,给人来了个大礼,袋子里装的风干火腿还甩了出来,牛小春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呢,耳朵里钻进一声刺耳的嗤笑。

半天,他二叔把手机屏举到蹲着扒杂草的小春面前,小春只看见是个护理的工作,什么什么后面没看完呢,他二叔拿着电话给人拨过去了,在离小春几步远的地方开始叭叭,过了好一会儿回来,他二叔眯着眼吐了个烟圈,指着手机上的地址给他说

“春儿,三天后你去这儿报到哈,叔给你说好了,这可是人家城里的高档小区,就是个伺候伤员的活儿,你到那给人打扫打扫卫生,陪人唠唠,出去遛遛啥的,到时候整精神点,别给叔丢脸!”

小春用力点点头,死死盯着二叔给的地址,回家一笔一划记了下来,接下来他二叔在他家混了三天饭,跟着他爹娘把他送上了进城的大巴。

文君澜没说话,坐着轮椅出去,小春站着没动,他得给老板时间穿衣裤,手背上火辣辣的,老板刚才确实恼了,没留劲儿,但他又想起了那双与华美外表格格不入的伤腿,他觉得自己可以原谅。

时间差不多了,他从浴室出去,文君澜正对着饭桌前一碗面出神,抿抿唇,小春把热过的面条往前推了推,男人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依旧是令人无法忽视的矜贵和高傲,好像刚才那狼狈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骨子里都透着优雅冷漠的男人,却允许自己有一双断腿,小春不明白,却有些控制不住想去了解,他觉得自己被吸引了,莫名其妙却很肯定。

回过神,男人已经执起了筷子,轻快地挑起一缕面送入口中,没有表情,看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小春微微低着头去观察,吊顶上华美的水晶灯将冷白的灯光打在文君澜的侧脸上,男人低着头慢慢咀嚼着食物,略显刻薄的双唇上沾了些油渍,光直着打下来,唇肉发红发亮,小春平白无故就觉得有些渴,他控制着自己的视线移到上方,男人眉骨高挺,那双总是含着讥讽的眸子半阖着,此刻只能看见睫毛打在眼窝处的一小片阴影,小春心里莫名舒坦了不少,许是不常出门的缘故,他的皮肤泛着些苍白,脖颈上显出淡淡的青色,刺人的话也不说了,吃起饭来安安静静的,就…挺那什么的,抓得人心痒痒。

别过来,这样狼狈的样子,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老板,你摔了,让俺帮帮你成不,你摔了啊……”

小春有些着急,热气逐渐褪去,他清楚地看见了老板健硕有力的身体,大臂撑在浴缸边缘发着力,肌肉鼓起,上半身生生被撑了起来,可他却无法控制下半身,与漂亮的胸肌腹肌截然不同的是有些过分细瘦病态的两条腿,无比想要发力却找不到着力点,两条腿呈现出怪异屈辱的姿态,文君澜咬着牙,扶着浴缸的指节泛白,尝试了几次无果,他咬牙切齿地暴喝

之后男友离开了他,他平静的接受,情绪不稳定,被公司高层联名要求家中办公,他也接受,父亲再婚,他没出席,从此单方面断了联系,他又接受了无视他意见的破碎家庭,后来,他终于想起自己的那句“这有什么的”,现在想来,是啊,这有什么的,只不过自己变成了别人眼中需要怜悯和帮助的残废而已,只不过让他开始痛恨自己和这个世界而已。

小春是个好孩子,他下了两碗面条,配上自己带的榨菜和牛肉,一碗吃完,打算把另一碗送上去,他没敢出声,悄悄上去放在书桌上就走了,彼时,文君澜正在健身房锻炼自己的上肢力量,他不打算治腿了,没意思,就算看着肌肉逐渐萎缩畸形也让他起不了一点波澜,实在没必要,留着这双腿,他要时刻提醒自己别人可笑的怜悯对他来说是多么屈辱,这双腿成就了他前二十四年的骄傲,却也毁了他骨子里的自尊。

第二天早上小春起了个大早,外面还在下雪,出奇的大,给父母去了条别挂念的信息,他上了楼,不是喜欢听人刺儿,也不是多稀罕那张脸,村子里出来的身上就是有股韧劲,人家给他工资,他得干活,不然钱拿着不安心,轻轻推开门,里面竟然亮堂堂的,床上被子是乱的,没见着轮椅,小春轻轻叫了一声

“聋了?意思就是你当我死了我当你没了,一星期之后你拿着钱滚回你的土窝里,明白了吗?!”

小春这回明白了,原来老板不用他伺候啊,脾气还不小,说话也不会好好说,怪伤人的,也不知道他二叔这是给他找了个好活还是坏活,临走前,小春不放心,看看他老板的腿,还是问了句

“老板,不然俺给你下点面条吧…”

“你怎么在这?出去。”

利落,冷漠甚至都不给人机会解释的话语让小春有些紧�

“老板,俺…俺来看看你有什么指示,您放心,俺会好好照顾你,俺家大哥也摔了腿,都是俺在家伺候的,您尽管使唤俺就成…”

牛小春在终点站下了大巴,夹杂着雪粒的冷风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拍拍脸,他拎起两个大编织袋,走向不远处的一家面馆。

下着雨雪,馆子里没什么客人,小春找了个离空调近的位置坐下,孩子饿得慌,要了碗牛肉面稀里哗啦地吃着,吃完一抹嘴要给人结账,面馆老板睨了眼递来的纸币,又打量了一番小春,两根手指点了点墙上的码

“扫码吧,这儿没零钱,找不动。”

优雅端庄的女人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小春,黑着张脸,踩着高跟鞋大步走出去找儿子理论,亲娘嘞,小春有点按耐不住激动,拿出手机给父母去了条信息,又把落在地下的火腿捡起来抱在怀里,下了电梯,他朝一层的工作人员傻傻地笑着,自己又坐回了座位等待,连窗外飘着的大雪花看起来都不是那么冷了。

这一坐就坐到了晚上,工作人员已经全部跟着刚才那位精致的女士走掉了,走之前,那位女士带着墨镜,看见门口的小春,脚步顿了顿,又回头看了看楼上,最终摇摇头快速离去,人都走完了,手边只有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小春怯怯的,冬天黑的早,这会儿屋里暗了下来,这房子太大了,小春害怕。

他看看自己的怀里的火腿,起了身,决定上楼看看什么情况,电梯按在三楼按不动,他只能按了二楼,“叮”地一响,门开了,入目是开阔的大平层,足足顶三个小春家的农户小院儿,简约风格,连张沙发都没有,最前方是巨大的落地窗和一张床,左侧是开放厨房,右侧是书架,琳琅满目的书籍几乎占了满面墙,整间房视野开阔,没有一级台阶,摸摸手边漂亮的红木鞋柜,小春看傻了,而男人正推着轮椅从东南角的厕所出来,看见抱着火腿的牛小春时有些惊讶,随即拧了眉

“行了,出去吧。”

蔡茜没了耐性,找了这么多护工儿子一个都不满意,变着法子挑错,有几个人选她觉得非常优秀,结果就那几个被君澜骂得最惨,一肚子的火都压不住,这又来了个不知道哪里出身的野鸡,她揉揉太阳穴,看向牛小春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火气。

文君澜看着他妈的神情,心里终于舒坦了点,她不高兴,自己就高兴,于是眼神又落在满脸窘迫的牛小春身上,米白的羽绒服,里面一件发旧的红毛衣,牛仔裤的裤脚上还沾着泥点子,脚上运动鞋已经看不出是什么色了,两指夹起面前的纸张,他扫了一眼,牛小春,什么土名,文君澜感到有些荒唐,这是找来凑数的吧,看看母亲,看看面前的土包,文君澜挑挑眉,推着轮椅上前,绕着牛小春转了一圈,朝他母亲挑衅

颤颤巍巍抬起头,前面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小春打看见这男的第一眼就移不开了,娘嘞,这男娃真俊啊,跟电视上的明星似的,要是这眼神再和善点就好了,搭在腿上的手也好看,这腿…诶,怎么,怎么坐在轮椅上呢,可惜了,这腿脚是怎么了呢…

“看够了没,看够了就从地板上爬起来。”

小春一激灵,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袄子,有些拘谨地低着头,这声音…声音也好听啊,小春又悄悄看了一眼,帅哥正阴沉沉地盯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地不屑与高傲。

小春那时候还不知道,他二叔就是在招聘网站上按高薪资给他随便找了个活儿,好歹城里呆过,又冒充小春的身份,跟那边听几句就知道是刚入社会的女秘书把基本情况往好了去说,什么年轻力壮,刚20岁,有过护理的经验,张口就来,他二叔圆滑,是个会说的,叭叭半天,还真约上了,让他三天后跟几个人去让雇主面试,亲娘嘞,小春要是知道这些,打死他也不敢去啊,20岁倒是真的,年轻力壮是一点边儿都挨不上,牛小春长得比他二姐还水灵,护理经验怕就是在家伺候他那伤了腿的大哥。

不知者无畏,小春啃着手里的牛肉,还真就在人家小区门口排上了队,前面十几个人排得整整齐齐,西装,公文包,亮皮鞋,要多体面有多体面,保安拿着名册一个一个检查身份证,小春咽了口肉,抹掉飘到脸上的雪花片子,心里感叹,这城里就是城里,讲究得很!

轮到他的时候,保安的眼神有些异样,但核对了年龄和姓名,还是放行了,十几个人拍成队去面试,跟一溜串黑蚂蚁一样齐,就队尾缀了个牛小春,穿着朴素的羽绒服带俩编织袋歪歪扭扭走着。

又动了几筷子,文君澜擦了嘴,身体往后靠了靠,和小春拉开了点距离,盯着眼前这张土气的娃娃脸,他开了口

“这样,你今天就走,我工资一次性给你打完,双倍,怎么样?”

“滚!滚开!…别看着我…滚开!”

小春握了握拳,他还是选择了过去,即便伸出的手被男人无情地拍掉,即便男人揪着他衣领对他愤怒地大吼,他没有退缩,低垂着眼,让自己的视线固定在某个墙角,手脚麻利地撑起比他高了不少的身子,小心避开两条伤腿,把人轻轻放在轮椅上,甚至不忘拿了条浴巾搭在男人的腿间,正在暴怒的文君澜眼皮一抖,难堪使他瞬间变成了一支哑火的枪,到嘴边的“土货”也被咽了下去,一时的安静让气氛更加尴尬了起来,小春摸了摸被打红的手背,支支吾吾回复

“老板,俺看你腿都摔伤了,疼吗…俺给你上点药…”

“老板?”

没人回答,又叫了几声还是没人应,小春失落地想离开,倏地,他听见了不大不小的撞击声,随后伴随着一句隐忍的闷哼,小春咬咬唇,走过去敲了敲洗手间的门,耳朵趴在门前听声,果然,里面的动静大了起来,小春拧着眉扭开门把手,浴室里热气氤氲,男人裸着摔在了地上,小春顾不得什么了,有些慌张地冲进去,没到跟前呢,文君澜低着头暴喝

“别过来!”

“我就奇了怪了,你这耳朵构造跟人类不一样还是怎么回事……”

小春听见这声音一哆嗦,快速出去把门带上,吐了吐舌头,他觉得就算呆一周也够呛。

文君澜烦躁起来,书也看不进去,推着轮椅去窗边看扑扑簌簌落下的雪,他今年26了,两年前去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压伤了神经,完全站不起来,那年他想,这有什么的,好歹没截肢,也没把他撞傻撞死,他只要配合治疗,配合复健,总有一天能好的,那时他有陪伴在身边的男友,相爱的父母,和高傲的自尊,可第二次手术之后还是没有好转,周围的人也开始变了,男友面对他支支吾吾,父母瞒着他其实在他受伤的第二个月就离了婚,公司里常常议论纷纷,其间不免夹杂着怜悯叹息,甚至走到街上,那种惋惜的眼神也随处可见,太操蛋了,他可是文君澜,骄傲,聪颖,精明甚至自负的文君澜,这算什么,前二十几年顺风顺水的惩罚吗?

“你在楼下随便找一间房,没事别上来,一周之后从哪来的回哪去,工资照结,听懂了吗?”

“啊?…”

小春懵了,怎么着呢,不是给人来当老妈子的吗,他连怎么伺候帅哥都想好了呢,看着眼前的土包子一脸傻气,文君澜火气又上来了

就这样,小春碰上了进城来第一次尴尬,他二姐说过现在城里都兴扫码付钱,来之前软件啥的也都给他下载好了,可坏就坏在里面没存钱啊,孩子存了好几年的压岁钱倒是都在身上揣着,没成想用不出去。

可这50块都找不开也太…估计不是找不开,是人家压根就没想找,好在小春这娃打小嘴甜,他搓搓手,叫了几声叔,又要了两盘牛肉打包,老板脸上才好看点,磨磨唧唧从抽屉里抽出两张5块给了他,小春走出去叹了口气,得,本来得这18一碗的面都够贵了,这可好,吃个饭花了他40,叫他娘知道不得骂死他。牛肉放包里揣好,走之前又看了眼手机里的地址,小春往手心哈了口气,朝着目的地出发。

要不是今年下雪地里收成不好,大哥又碰巧摔了腿,小春也不想进城,可想想家里卧床养伤还在担心庄稼的大哥和每日眉头紧皱的父亲母亲,小春难过极了,他头一次耍小聪明去找了自称在城里成功创业的二叔,想让二叔帮他找点活计,他二叔也好说话,大冬天的,吸着鼻子,身上套着件耍帅的大衣,嘴里叼着烟,一天擦九次的皮鞋踩在门口的石墩上,手指在屏幕上的招聘网站上瞎划拉,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要给侄儿找个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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