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入局、情愫暗生、奶子太大撑破肚兜_思若狂(双性/产乳)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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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若狂(双性/产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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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入局、情愫暗生、奶子太大撑破肚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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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秋白看向那只伸向肩膀的手,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自浴桶中站起,扑到少年身上,藕臂牢牢锁住齐远的腰,将小脸埋在齐远怀中乱蹭。带起的水花飞溅至地板上,还有大半被齐远的衣服吸收,搞得他也湿漉漉的。

……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景秋白如同一尾银鱼般在齐远身上乱扭,肌肤滑溜溜的齐远一时半会儿居然还捉不住他,每当他好不容易触碰到景秋白时,对方就一个闪身躲过去,而后再扑过来继续抱着齐远乱蹭,就这样在浴桶里和齐远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心虚地看向瘫在椅背上的人,齐远估计小皇子至少要醉到明天中午了,轻轻握住对方不安分的小手,果然摸到了一手黏腻,全是景秋白的汗水。

于是只好认命地出门让连璧他们备热水,齐远将醉得一塌糊涂地景秋白打横抱起,剥了个精光扔进浴桶,想洗去对方这一身酒气。

连璧准备的洗浴用具不可谓不全,全是九殿下惯常要用的,还有牡丹花瓣和晒干的木樨花,齐远啧啧惊叹,果然是锦衣玉食的小皇子,比他这个粗人讲究太多了,许多沐浴用品齐远见都没见过,只能靠猜。

九皇子已经隐忍地够久了,置身局外虽能保证九皇子党的安全,但也限制了景秋白的发展,齐远觉得对方既然有此等能力,为何不大胆一点,主动出击。如果不入局,又谈何破局?

景秋白:“……”

齐远:“…………”

齐远:“……”呼吸逐渐粗重,齐远忘了去找连璧换新衣服,他一手拥着景秋白,一手揭开破碎肚兜的一角,探入其中,在那对柔软间流连忘返。

“嗯嗯……”景秋白不甚清醒,身子绵软无力,也就忘记推开齐远,任对方轻薄亵玩自己的双乳。

齐远的心脏狠狠一沉,他握住景秋白细嫩的小手,阻止了对方这越来越不像样的话,“不,微臣身份卑微,恐配不上殿下。”

“您未来的皇夫定是才华横溢、地位尊贵之人,且一定极倾慕于您……”

“倾慕?”景秋白好奇地道:“那是什么?”

“微臣知殿下是为了藏拙,暗中积蓄势力,可是不要忘了,陛下才是最终拍板的人。”齐远抿了口酒,“陛下不喜与您亲近,除了介意您失声,还有就是不喜您故作懦弱稚拙的外表。”

“所以陛下不培养您,不过问您的治国之道、文学修养、武艺……恕臣直言,长此以往,您可能无法超越其他皇子。”

齐远想了下景暮韶的课业,再对比了一下景秋白的,无力地在心中叹气,可能景秋白在同龄皇子间还算不错的,奈何竞争对手可不管你是不是未成年,时间不等人。

吓得后者慌忙拦住,他不过是一个区区四品官,何德何能才能看皇子跳舞,好说歹说才劝住了。

“你不肯看我跳舞……”九皇子觉得自己可委屈了,不满地撅起小红嘴道:“我跳得可好了,却没有人看……”

“殿下不必担心,”齐远十分没有诚意地安慰,“等您有了皇夫,就可以跳给他看了。”而自己到时候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齐远顿感头痛,私下穿龙袍可是大罪,再说他们不正是在为景秋白能光明正大地穿上龙袍、坐上龙椅而努力吗,于是敷衍地哄道:“好的,臣明日就为殿下准备。”明天景秋白应该能醒酒了。

“真的?那我也要桃花的!最好还能有山水,桃树……”景秋白满意地笑了起来,“你先画十条裙子给我!还要有配套的衣袜!”

“当然、要是你能为我、为我画肚兜的话……”小美人羞答答地垂下头,声音细如蚊呐:“我会穿的……”

九皇子在齐远面前大多数时候都是盛气凌人的,容易让人将注意力全然放在对方的周身气势上,而忽略了对方的绝世美貌。

这身打扮与景秋白往日的矜贵端庄不同,衬得他愈发娇艳,如同一支亭亭待放的荷花。齐远这才恍然间发觉对方也不过才十七岁,虽然脑子里整天都是些夺位之类的危险之事,但还是一个娇弱的双儿啊。

景秋白挽着水绿轻纱,眨巴着剪水秋瞳,蹙眉揪着胸口的衣料,“太紧了……勒得我胸口好疼……我不要穿这个~”

内院侍从们全是双儿倒是不担心在这儿遇到男子,齐远就害怕有无辜的值夜侍从被景秋白这副模样吓到了,万一景秋白清醒后想起了今晚的一切,恼羞成怒杀人灭口了怎么办。

就在距离门口不过一步之遥的时候,齐远终于追上了景秋白,牢牢将人钳制在胸前,开始为景秋白强行穿衣。

刚才这么一通搅合,为景秋白穿贴身肚兜时,齐远甚至忘了不自在,发狠将那一对丰腴的雪白浑圆束缚住好让它们不要再如此活泼弹跳。打理齐整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些不对劲,连璧拿得这是什么鬼衣服?怎么连亵裤都没有一条??

齐远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抬手按住了景秋白的发顶,当然他并未发现自己其实也不太清醒,不然万万不会对皇子殿下做出这种冒犯的举动。这个抚摸的动作对景秋白异常有用,人家不仅不躲了反而还依赖地蹭了蹭齐远的掌心,那模样居然还有些可爱。

“殿下,容臣为您洗去香露,洗完了香露我们就不洗了好不好?”齐远耐心诱哄。

景秋白似懂非懂地点头,乖巧地坐回原位,轻声应道:“嗯~”

单手端着酒杯晃了晃,齐远发现即便自己投效,却还是有可能死在景秋白手中。察觉到了暗流中的杀机,他心绪反倒平静的诡异。伴君如伴虎,景秋白虽还没坐上那把椅子,但危险程度却不输给他的父皇。

还是要解释一下子的,万一景秋白脑子一抽真的要杀自己怎么办,齐远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毕竟是自己的决定让主子陷入危险中,人家会生气才是正常,于是把玩着酒杯道:“微臣敢问殿下,明明有可以瞬间致死仇敌的能力,为何还要辛苦隐忍数十年?”

“废话!那当然是因为……”景秋白忍不住嗤笑出声,柳眉倒竖,待要开口叱责齐远时,却怔了一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于是目光灼灼地望向齐远。

齐远:“……”

醉鬼不好惹,武力值高的醉鬼就更不好惹了。醉酒状态的九皇子比清醒时还要难缠,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之事,好奇地看着齐远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娇笑数声,掬起浴桶中的水就往齐远身上泼。

那一瞬间齐远真的很想摞挑子走人,本来直面景秋白香艳的玉体就已经够挑战齐远的忍耐极限了,偏偏这个这人还如此好动,齐远顿觉他泼过来的不是水而是沸腾的欲火。

好不容易分辨出香露和皂荚水的区别,齐远随机选取了一种香露倒在景秋白头上,面无表情地为对方搓洗头发。

“唔……”景秋白茫然地睁开美眸,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于是只好阖眸,一对雪白的皓腕自水中抬起揉了揉额头,景秋白在浴桶里不安地扭摆起身子,呵气时尽是春风醉的酒香,“齐远……人呢……”

“殿下,我在。”齐远一手捞着景秋白的及臀长发,另一只手还握着木梳,忙腾空去按住不乖的小美人,以防对方乱动不好清洗。

“殿下,您有没有在听臣说话?”齐远见景秋白毫无反应,忍不住出言提醒。

“殿下??”忽而产生了些不妙的预感,头痛地来到景秋白身边,齐远一提起对方身边的酒坛就知不好,景秋白居然也将一整坛春风醉灌下去了!也不知这个小美人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最后说的话听进去……

“完了完了!”齐远后悔扶额,以春风醉的后劲儿,就算是他也只敢喝两坛而已,没想到景秋白居然喝下了整整一坛!

“您或许可以适当性地展露点才能出来,让陛下看到您的能力,重视您,将您看做继承人,而不是一个美貌的联姻工具。”

景秋白娇躯微震,垂首久久不语,齐远偷看对方的表情,他也知这席话有点逾越了,可是却不得不说。好在景秋白并不是没有容人之量的主公,不然齐远是打死不敢投效的,谋士和太医一样是高危行业。

齐远举起手边的酒坛摇了摇,蹙眉放下,“除了让陛下看到您的才能外,您还要尽快抹去残缺之人的身份。您不可能永远装哑巴,您需要一个合适的恢复的借口,而臣现在就是这个借口……”

齐远懒得回答这种问题,他打横抱起九皇子,没走几步景秋白就开始挣扎,“我很难受……”

“呜呜……”景秋白的眼圈儿微红,他娇喘了一声,胸前的一对浑圆极速起伏,过于丰腴的大玉球终于自肚兜中挣脱出来,竟是将肚兜直接撑破了!

白生生的乳肉几乎晃瞎了齐远的眼睛,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怀中尤物满意地揉了揉奶子,无辜地道:“终于可以呼吸了呢。”

景秋白歪了歪头,“皇夫?他会帮我洗澡、穿衣、画裙子吗?”

“会……”

“那些你似乎都可以做到呢……”懒洋洋地腻在齐远怀中,景秋白胸前的浑圆在少年胸膛上轻轻磨蹭,“你会成为我的皇夫吗?”

齐远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原来景秋白是这个意思啊!是自己会错意了。其实他给景肃画衣服完全是一次巧合,没想到九皇子竟然会在意。

不过是几张画罢了,薄唇微抿,齐远点头答应,“嗯。”

景秋白高兴地直往齐远怀里扑,当即就要就着这副勾人的打扮跳一曲舞给齐远看。

“殿下!”齐远的额间遍布细汗,他一把捞过对方的杨柳细腰,左手已经搁在景秋白的玉背上了,两指缠绕上肚兜系带,似是在犹豫要不要帮对方解开。

“我不想穿这个嘛~”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我想穿父皇那个……”景秋白扛着雪白的小下巴,理直气壮地要求道。

齐远:“…………”

花瓣般的桃粉色分片裙层层叠叠地迤逦拖地,似乎还是渐变色的,到了裙摆时已无限接近透明,透出里面隐藏的极其不好纤细小腿,行走时更是会偶尔掀起开叉处,将雪白圆润的大腿也一并暴露出来,总之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裙子。

穿时还未发现,这件织百蝶穿花的荷茎色花罗肚兜还是单层的,如此轻薄透明的面料居然是单层的!铰孔处可见其中若隐若现的雪肤。丰满的乳肉刚刚完全是被齐远硬挤进去的,现在没了支撑又有撑破肚兜的趋势,大半个粉白色乳球重新弹跳出来,自肚兜的一角露出。

景秋白上身只有一件轻薄的浅粉短衫,似有光华在其中流转,以齐远的眼力见只能看出里面织了暗纹金线,别的却是不能了。

某人终于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了,哪怕是和清醒时的景秋白勾心斗角一百回他也不想面对醉酒的对方,好不容易把这个囫囵澡洗完,齐远备好浴巾和里衣,打算赶紧将这里解决,自己也好去冲个凉早点休息,却发现原本乖乖任自己擦身的景秋白,突然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自齐远怀中挣脱而出。

“我不要穿衣服!我不要穿衣服!!”景秋白一边尖叫,一边冲向房门,似乎有离开卧室的意思。

“殿下!!”齐远抱着衣服在后面追,心累到无以复加,暗暗祈祷景秋白这副模样可千万别被其他侍从看到了。

“因为您不想以血腥杀戮的方式上位,微臣相信以您的本事甚至可以让陛下,……立即驾崩,”齐远淡定地吐出让人心惊肉跳之语,“但是您没有,因为那样您会失去人心。”这样的不忠不孝不义之君上位之后又能稳住昱朝多久?怕是西南的那一位会立即起兵造反吧。

“既然此法不可行,那您只能老老实实等着陛下传位给您。”齐远接着道,“您觉得以您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传位给您的几率有几成?”

景秋白:“……”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可能性肯定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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