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变成他的样子,是吗?”青木涩声道,“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就是他,你说出这样的话,根本就是一模一样,你们完全是一个人。”青木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严碧枝的嘴唇,“你没有一点变,你还是这么傻,完全不懂得珍惜自己。不过这一点你需要改。”
严碧枝怔怔地望着青木,“可是青哥,我……只要青哥高兴……”
“只有你好好的,我才可能高兴。”青木把人搂紧了,轻轻抚摸严碧枝修长白皙的双腿,“我找了你好几世,都因为业障沉重,寿数总是不长,没办法相守。只有这一世得以重新来过,我绝不会再放开你的。”
“枝儿,你,你的身体生来就是淫骨。”青木艰难地开口,他不能隐瞒这件事,“若被有心人知道,会,会伤害你——”
“淫骨?”严碧枝竟然笑了笑,眼神温柔,说出的话却让青木脊背发寒,“听说淫骨炼化了对提升修为很有用,青哥,你炼化我吧,我的骨头给你,你是不是就能获得通天彻底之能——”
“不!”青木瞳仁紧缩,这一瞬间他竟似在严碧枝身上看到了过去那个疯狂的柳妖的影子,他恐惧地摇着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会死的,受尽折磨,生不如死,最后被活活地挖出骨头,枝儿,我绝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的。绝对不行!”
这是我的报应。青木想。
转世了几次,才终于护住了我的枝儿,结果他竟是一具天生的淫骨。
我求了数千年,盲目地做尽恶事,把应该爱护的人伤害到体无完肤,最后甚至双双身死,为的那一具淫骨。
过度的敏感,蚀骨的酸痒,艰难的高潮。这个症状,青木再清楚不过。
“呃啊啊!好痒!痒死了!玉奴受不了了!上我!上我啊!别停啊!啊啊啊痒啊!”
被千余种淫毒媚蛊日夜折磨,最后被按在地上无论如何奸淫也达不到高潮的淫狐。
爱?
好像,好像有人说过……我不记得了。
严碧枝半睁着眼睛,依恋地靠在青木的手臂上,长发蜿蜒在身后,柔顺地铺在床上。“青哥……我……”他太累了,安然沉睡过去。
严碧枝已经快要不成了,他其实已经高潮了一次,但是深陷情欲的身体却没有半分解脱,反而被体内毫无停歇的亵玩一点点沉入更深的欲海。
青木温柔地抱着他,手指拨开一对儿软烂的花瓣,勾起躲藏在包皮中的嫩珠,近乎残忍地掐住了碾揉。严碧枝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淫叫,全身都不看忍受地哆嗦起来,却顶着胯把小嫩核往青木手里送。青木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召出一根生着柔软节突的嫩枝,然后在耸动巨根的同时操纵嫩枝从阴核上重重地爬过去。
严碧枝剧烈震颤,呜呜哀叫,爽得神魂癫狂,那细嫩的枝条一寸寸从阴蒂顶端准确地爬行过去,重重地摩擦着脆弱的蒂尖,生出刻骨的欢愉。那嫩枝的节突一次次颠上蒂珠的硬籽,蹭得那肉珠儿水淋淋地翻着红浪,胀胀地坠在腿间,酥麻酸爽,连着穴里的捣弄都更烈了几分。
“不会的。”青木低低地笑了,笑声好像光润的锦缎,浸透了丝一般的柔情,“你青哥别的不行,只有这件事最擅长。枝儿只需要享受就好,一开始你可能会有点承受不住。”他低头咬住严碧枝玉珠似的耳垂,无数柔滑的枝条在树妖的身后蜿蜒开来,“毕竟太爽了。”
“啊!啊啊!青哥!青哥我、嗯啊!”严碧枝玉白的身子被剥了出来,无数柔嫩的枝条抚摸着他的身体。后穴被粗长的木枝寸寸顶开,恰恰抵在腺体上百般厮磨。严碧枝无助地挺动着身子,被体内不断涌出的酸麻侵蚀得浑身哆嗦。
数根嫩枝在他扭动的当口拂过腰肢,攀缘上硬挺的阴茎,结成柔韧的圈状套弄起来。细腻的嫩枝柔软中带着微微的凸起,磨蹭到阳筋,又刮擦着龟头,速度加快的时候快感直冲脑海,逼出严碧枝哽咽的呻吟,白皙的身体活蛇似的扭动起来,薄唇微张,露出一截湿软的红舌,被青木吮住了吻下去。
“不难受。”严碧枝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逝,却抓不住那种感觉,他只是挑起眼尾,笑着看向青木,“很舒服。”
青木却沉默了片刻,终于叹息一声,“刚刚检查的时候,你的骨头是什么感觉?”
严碧枝茫然地蹙着眉,回忆道,“痒,非常痒,骨头,酸得像要胀开似的,骨头缝好像磨坏了似的又酸又痒。就像,就像——”
“哦。”严碧枝茫然地靠在青木蜜色的胸膛上,鼻息里都是树木的冷香,“那,青哥,淫骨也没什么关系吧,我们一辈子都躲在这儿,不去尘世了,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
“好。”青木把俊美的男人压在床上,啄吻着他的脸颊,“好,只有我们两个。”
“青哥……”严碧枝狭长的眼睛雾蒙蒙的,修长的手指扶着青木的肩膀,“那我的肉身……淫骨会让我很难受,是吗?”
“为什么?我愿意的呀。”严碧枝柔软的手臂抱住青木蜜色的肩膀,“我死了也没关系呀,等我转世了青哥再来找我就好。枝儿不怕疼的,枝儿为了青哥什么都愿意。淫骨,多难得呀,青哥不想要吗?”
“不!我不要!”青木咬着牙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严碧枝,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难道你不知道吗!”他伸手扶住严碧枝的脸颊,一字一句道,“我绝不会因为这种毫无意义的事,让你受伤害。我已经受够了,绝不会再——”
“啊。果然是这样。”严碧枝眼中碧光流转,微微垂下了眼睫,“青哥想要的,其实是之前的某个人吧。枝儿只是一棵小草,从来没为青哥做过任何事,青哥怎么会青睐于我呢。”他的声音低落下去,“青哥想要的是什么样的枝儿呢,我不知道,要是青哥你告诉我的话,我愿意——”
生在了我爱的人身上。
青木近乎恐慌地抱紧了一脸茫然的严碧枝,恨不得立即找个无人知晓的地方躲藏起来,永远别让人知道这里有一具珍贵的骨头。
不,还有一个办法。就像钱玉峥对钱湘做的那样,用刀把妖骨一寸寸剃掉。
“啊啊啊!湘儿,走啊,别看爹……啊!好爽啊!再给我!求求你们!骨头好酸啊!虫子,虫子咬我的骨头啊!求求你们行行好!快点杀了我吧……”
钱玉峥。被他因为肮脏的私欲,活生生拖入地狱的妖狐。
那只坚韧的淫狐,被炼化到后期,几乎没有片刻安宁,只有靠着钱湘才能勉强昏睡一会儿,最后被剥离淫骨而死。
没事,青木抚摸着严碧枝光裸的肩膀,替他裹好薄毯。
“爱”的事,我会慢慢教你,毕竟时日还长。
严碧枝叫得声音嘶哑,鼻音软糯,开始还能挣扎着挺腰摆臀,到了后头爽得失了神,只知道尖叫着往青木身上蹭。后来全没了力气,就哼哼着去蹭那些温柔抚摸着他的树枝,喷着水被逼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青哥……”
雨散云消,严碧枝倦怠地蜷在青木的怀里,不知为什么,脑中昏昏乱乱,好像自己曾经也是这么缩在男人怀里,被那双手细细把玩。又好像没有那个人,他只是躺在冰冷的床铺上,用一根藤芽狠狠地凌虐自己。迷迷糊糊中,他听见青木低声道,“枝儿,青哥爱你。”
刚刚高潮过的女穴被青木的肉棒抵着穴口慢慢挤压进去,粗大的龟头慢慢碾过水淋淋的穴肉,然后猛地一顶,破开娇嫩的肉膜,顶入花穴道中。严碧枝微微一颤,呜咽一声,又很快被腺体和阴茎上细致的伺候夺了心神,恍恍惚惚地把湿漉漉的下体往那肉棒上凑。
青木掰开严碧枝的一双玉色的长腿,举在肩上,狠狠地捣弄进去,恰恰撞在那敏感的穴心。天生淫骨的身体只这么一撞就来了媚意,电打似的爽利抽在神经上,又被下一次捣弄打散,小腹里全是酸透了的酥麻。
严碧枝流着水,带着血丝的清液浸湿了床单,又被男人徒劳的挣扎揉皱。太深了,青木似乎铁了心要把他生生钉在快感的巅峰上,用尽了手段刺激他的敏感点。饱胀的龟头正面碾着水涔涔的花心往宫口上捣,伞状部分来回地在脆弱的软肉上刮。宫口的肉环被撞得抽搐着收缩,紧紧地吸着肉棒的顶端,酸麻得流水不止。后穴和阴茎的抚慰又换了一轮频率,来回地挑着敏感不堪的粘膜部位刮来扫去,在摧心的爽利中又多了焦渴的淫痒。
“就像有虫子从骨头缝里往外爬一样,恨不得被抱紧了,把下面全部填满。是也不是?”青木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点颤音。
“是。”严碧枝点了点头,“我怎么了?青哥?”
青木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勉强笑了下,“枝儿,都是青哥的冤孽,害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