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青哥,青哥啊……”面容俊美的男人被绑在一张床上,带着点碧色的瞳孔因为情欲的刺激而涣散着,修长的四肢痛苦不堪地扭动着。
然而甚至没有任何人触碰他。
“只是这样就忍不住了吗。”青木敞着衣襟坐在他的床边,悠悠地吐出一口烟,“枝儿,你这不是肉身饥渴的程度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严碧枝沉默了一瞬,他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仅仅是靠着青木热气腾腾的身体,他就感觉穴酥痒湿热,腰眼发酸。他无意识地扯着青木宽大的袖子,“那,那要是认错了人呢?比如,比如你想要的那个人,并不是对的,只是你一时觉得他……”
“不要做这样的傻事。”青木的声音发沉,俊朗的面容有些阴郁,他伸手握住了严碧枝指节分明的手指,“枝儿,那说明他不配,只会让你粉身碎骨,生不如死。”
严碧枝怔了怔,“青哥,你……”他抬手去抚摸青木紧蹙的眉心,“那,那我跟青哥呢?是对的吗?”他望着青木滚动的喉结,释然一笑,“无妨,是对是错我都认了,枝儿愿意为青哥粉身碎骨,生不如死。”
好痒。
严碧枝端坐在树下吐纳,却渐渐觉得腿间酥酥麻麻地痒了起来,好似无数柔嫩的唇舌吸吮着体内,女穴苦闷地一绞,染湿了裤子。他茫然地睁开眼睛,对上青木关切的眼神,“枝儿,你怎么如此神思不定?”
严碧枝面泛红霞,气息微乱,“青哥……我,我没事。”
不,也许不记得才好。
他走上前去,用一根青玉簪挽起严碧枝乌鸦鸦的长发,笑道,“枝儿最好看了。”
既然已经是人形,就不能睡在树下了。严碧枝的房间安排在青木的旁边,深山里一切从简,安安静静。月色西沉,虫声低鸣。
“如何?还难受吗?”青木的声音有些沙哑,敞开的衣襟里露出汗湿的胸膛。
这个初试云雨的严碧枝果然受不得,哭叫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流水流得床褥一片湿滑,后穴夹得直抽。
可是他没有达到真正的高潮。
青木忧心忡忡地抽出手指,伸手去握严碧枝的阳茎,严碧枝哪里还撑得住,哭喊声哽咽到了可怜的地步,“别抽出来啊!呃啊啊!难受!枝儿痒死了!求求你!青哥!求求你插我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啊!痒!痒啊!”
青木无奈地抚摸着他的一头青丝,哄道,“再忍忍,青哥还没有检查完。”
“先给我吧,青哥我受不了了……”严碧枝喃喃低语,目光散乱,绷紧了双腿不住地哆嗦,刚刚被探查过的地方变本加厉地酸痒了起来,竟是连花壁都开始震颤着蠕动,难过得恨不得有什么又粗又烫的东西伸进去碾平了才好。严碧枝无助地挺了挺腰,被青木温和地拍了两下,“乖,忍一忍。”
青木蘸着前穴的淫水,并指探入了后穴。不出意料,柔嫩的褶皱次第展开,乖巧地把青木的手指含了进去。青木细细按压过穴内的肉壁,只是稍稍扩张就得到了热情的包裹,抵住腺体的时候严碧枝微微抽气,信任地注视着他。
青木似乎想笑一笑,但嘴角却苦涩地垂下,眼眶也红了,他隐隐明白了严碧枝的情况,却不敢托大,低声道,“枝儿不怕,没有虫子,你只是肉身有点问题。青哥帮你看一下,检查一下,会有点难受,你忍一下。”
“我忍,我什么都能忍……啊啊啊!什——青哥我,呃啊啊!”严碧枝失声哭叫,痒得快要发麻的花唇被揉开,探进两根手指,浅浅地抽动了两下,阴道口窜起一阵酥麻的快意,汩汩流水。
青木并不是存心亵玩他,只是摸索了一番,找到了花穴内那处嫩膜的空洞,指尖灵力一聚,一根细长的树枝穿过缝隙,温和地发出数根分枝,抵住了女穴内的弱点和湿润生涩的肉环。青木把另一根手指按在严碧枝颈侧的脉搏上,“枝儿,难受的话,就说出来。”
“这次转世后你想要什么样的身体?”
“那我想要,时时刻刻淫荡饥渴,骚浪下贱到不能自控的身体。”
“允。”
“好痒啊,好难受!青哥,青哥我受不了了!”严碧枝拼命地试图夹紧双腿,却因为双脚都被绑在床尾而无法做到,他仰起头,勉强压抑着身体的悸动,“我,从化成人形那天就开始了,好难受,青哥,青哥你放开我……”
“放开你?”青木的手指几近残酷地在他的小腹游走,“放开你的手,你会怎么做?枝儿,你这几天是怎么缓解情欲的?”
“我……唔!我把被子放在腿间,然后磨那里,呜啊!就会好酸,舒服……青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呜!修成人形怎么会这么难受,我好痒啊,呃啊!”严碧枝只觉得体内好像被无数触须逡巡刮挠,腿间更是痒得恨不得狠狠地插弄几下,连后穴都慢慢湿了。这几天他难过的时候好歹会通过摩擦和撸动缓解苦楚,从未熬到过这种地步,惶然不知所措,还以为自己是那一株未成人形的青青小草,忍不住哭道,“青哥,我是不是生虫了,我的叶子好痒,有虫子在啃我的根!唔,枝儿难受,枝儿的里面有好多害虫……”
青木悚然一惊,一把将严碧枝抱紧了,难言的恐惧像鞭子似的打在心尖上,火辣辣地疼,“枝儿,傻瓜,你怎么……”他哽了一下,俯身去亲吻严碧枝光洁的额头,“我绝不会伤你,再也不会了。”他直视着严碧枝的瞳孔,“所以不管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枝儿,青哥永远是喜欢你的。”
严碧枝忍不住夹紧了腿蹭了蹭,“青哥,我的肉身好像有点毛病。”
一天一夜,青木把严碧枝放在床上,不许他触碰自己的身体,仅仅是这样,就使他陷入了崩溃。
青木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枝儿,你不要瞒我。”他坐在严碧枝的身边,宽大的袍子随意铺在地上,伸手揽住了严碧枝挺直的脊背,“青哥总是向着你的,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会喜欢。”
严碧枝眼睫微垂,清冷的容色在青木的注视下永远是柔和的,他顺从地靠在树妖的怀里,轻声问道,“青哥,情欲是怎样的东西呢?”
青木心里一痛,忍下喉中的涩意,柔声道,“情欲,是火一样的东西。遇到对的人,就会很温暖,很快乐。遇到、遇到错的人,就会让你遍体鳞伤,痛苦不堪。”
“唔。”严碧枝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修长的大腿无意识地互相摩擦,“啊……”腰间酥酥麻麻,他迷惑地醒了过来,微微动了一下,就忍不住全身一颤。他不敢置信地伸手去探,腿间一片濡湿。
严碧枝脸上一红,暗暗自责,才修得肉身不满一日,竟然就动了淫念,忖道,“青哥说过,情事虽好,不宜沉迷,我得自己控制才好。”他起身换了贴身衣物,又睡下了。
可是绮念频生,根本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咬牙忍了几天,却越来越不能自持。
一直说痒,到不了高潮,极度敏感,情欲旺盛。青木并不刻意撸动那根湿滑硬挺的欲茎,只是用手指顺着阳筋抚摸到浅沟,触碰阴茎背面的系带部分,然后小心地挑起包皮,查看龟头的嫩肉,甚至微微掰开铃口,点触吐着清液的尿道口。
严碧枝已经哭得开始抽噎,呜咽着不停地哀求,无非就是痒,想要,受不了之类的话。青木狠了狠心,放开已经开始搏动的阴茎,分开一对小阴唇,把藏匿其中的幼弱阴蒂剥了出来。严碧枝的叫声蓦地变了个调,随着青木的手指放在阴蒂上,从根部到顶端的硬籽都一点点按揉过去,严碧枝剧烈地痉挛起来。,下身和小腹都急剧绷紧了。青木索性一手掐紧了蒂珠,一手用指腹压紧了硬籽磨蹭,然后在严碧枝尖锐的浪叫中含住了他的阴茎,直接就给了深喉,用喉咙深处夹紧了他的龟头用力吸吮。
“呃啊啊啊!青啊!青哥我啊啊!”严碧枝被激烈的电流击穿全身,脑海炸开大片的烟花,四肢百骸的血液突突沸腾,涌向激烈抽搐的下体。他的高潮来得剧烈而湍急,女穴中连着喷出了数股水箭,阴茎抽动着把大股的浊液送入青木的喉中。他失去意识足足十余秒,然后肌肉酸软地在青木的怀里缓过神来。
于是他按了下去。
“呃啊啊啊!天呐!呜呜啊!枝儿呃!好舒服!”严碧枝剧烈地震颤,修长的双腿不住地痉挛着乱踢,又被束缚住。青木一边从外侧向中心一步步揉按过去,一边暗记着他的脉搏,到了揉捻腺体中央的时候,严碧枝几乎是挂在束缚他的枝条上过电似的哆嗦,汗水染湿了身上薄如蝉翼的里衣,一对樱红的乳珠顶起了胸前的两处,他几乎是尖叫着呻吟,“好舒服!枝儿怎么了,好酸,好想出来……呃啊啊!青哥,青哥再揉揉那里啊!”
青木观察着他的神色,手下渐渐用上了手段,打着圈按揉,待内壁哆嗦着吸吮上来又重重地来回碾压,专门顺着栗状腺体的中心线碾按刮挠,甚至用两指夹起那块软肉轻轻甩动。青木故意用得都是当年的严碧枝最受不了的玩法,通常反复几次就能把那个人弄得高潮迭起,癫狂地向他求欢。
数根枝条忽然小幅度地动作起来,对着脆弱的花心细细地刮挠,柔嫩的枝叶刷过宫口,每一寸花壁都被纤细的枝条探查过去。严碧枝尖叫着弹动起来,被青木用数根粗壮的虬枝束缚在床上,只能小幅度地扭动,丝缎似的长发随着挣扎散乱地披在脑后,衬得面色愈加雪白,狭长的眼尾却拖出一道红痕,碧光莹莹的瞳仁痴痴地望着青木。
青木探着他的脉搏,心里越发惊骇。若说对情欲的了解,青木感称得上是登峰造极,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是意识到严碧枝的异样——太敏感了,一个刚刚修成人形的处子,即使是双儿,也不该反应这么大。而且,最令人心忧的是,只是这样触碰就苦不堪言,流水不止的严碧枝,甚至没有达到高潮。
他缩回树枝,把手指从那口紧紧吸吮着他的女穴抽出来。花肉一路缠绞,吐着水哆嗦,取出来的时候“啵”地一声,穴口绞动不止,红艳艳地沁着水。严碧枝在树枝的束缚下抖作一团,仰着头喘息,哀哀求道,“不要,别拿出去,唔啊!青哥,我痒啊,痒……再给我,不够啊!”
“青哥,我成功了。”身材高挑的美人穿着一袭碧色长衣,没什么制式的腰带随意地系在腰间,乌发披肩,眸若寒星。他躬身一礼,“碧枝终于修成人形,青哥,我好看吗?”
青木看见严碧枝化形的一瞬,眼眶一阵发热,他仿佛跨过两世的荒唐,看见青木宫那个稚嫩的男孩红着脸走上前来,跪在一地的血痕中,向他说道,“枝儿愿意被宫主鞭挞,枝儿天生淫贱,渴求宫主狠狠地责罚。”
然而他知道,那并不是真的。这一世,他终于能够一一个树妖的身份,庇护身为碧草的严碧枝。无论如何,他终于能等到这一天了。只可惜枝儿已经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