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衷情 阿潭,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话?_龙(狗血妖怪文)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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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衷情 阿潭,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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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潭替他把衬衫的扣子一粒粒扣好,温和的白瞳凝视着他,“玉峥,很痛苦吧,一直想起那些事?你藉由频繁的情事来排遣那种压力,我已经陪你试过了,事实证明并没有用。”他把钱玉峥抱起来,坚决地说,“从现在开始,交给我来掌控,如果你实在受不了,我准许你自慰,但是什么时候做爱,怎么做,由我说了算。”

“阿潭?你……”钱玉峥愣了一下,却了然地笑了起来,“你真是,阿潭,那就交给你了。我们下一站去哪里,也是你定吗?”

“没错,都交给我做决定。”白潭眨眨眼,白瞳变成了与钱玉峥近似的深棕色眼珠,他走出结界,“把你的痛苦和压力都转交给我,阿潭帮你扛着。”

他们去的第一站是异国的海边。十月的海风刮起一层苍翠的海浪,拍碎在乌黑的悬崖上。钱玉峥转过身来,咸腥的风吹得他的短发遮住了眼睛,白潭上前撩开他的头发,吻住了他的嘴唇。

那天晚上龙王撑开隐形的结界,把钱玉峥压在崖顶的观景台上。头顶群星垂坠,身下白浪滔天,白潭的舌尖顶进柔嫩的穴口,刮过软红的花心,又退出来舔开花唇吮吸着脆弱的蒂尖。钱玉峥喉中压着一声惊叫,不堪忍受地翻过身,把白潭压在身下,用抽搐的穴口去吞吃坚硬的龙根。白潭没有用龙息,而是如同人类的交合,狠狠地向上挺动着胯部,握住钱玉峥硬挺的阴茎密集地刺激着伞状部位的沟壑,毫不留情地把钱玉峥往巅峰上逼迫。

钱玉峥过于敏感的身体很少能经得住前后夹击的快感,他纤瘦的腰肢向后弯折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巧的喉结急促地滚动。高潮的余韵中,钱玉峥低下头,怔怔地看着白潭眼睛中倒映的一片星辉,忽地落下泪来。

白潭拥抱着余韵中迷醉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吻着他。轻柔的吻从汗湿的额头滑过挺直的鼻梁,最终落在带着笑意的嘴唇。钱玉峥静静地任他温存,然后感觉到自己被白潭温暖的怀抱拥了起来,带到了温水的浴池。

“阿潭,要是地上的那些人知道传说中的龙王竟然在水底修建了一座浴池,会不会觉得你很荒唐?”钱玉峥舒服地靠着白潭的胸膛,任凭他为自己洗净身上的汗水。龙精已经藉由双修之术导入体内,柔和地温养人类的血脉。

“荒唐?怕什么,在你的事情上,我合该荒唐。”白潭拉过钱玉峥的手指,“玉峥,你要是累了就睡一会儿吧,我替你弄。”

又来了,又这样看着我。白潭怅然抱住渴求得不住颤栗的男人,用饱胀的龟头去伺候钱玉峥的g点,轻轻吻着他湿漉漉的睫毛,“玉峥,这样弄,你喜欢吗?”他的手指顺着钱玉峥酸软的身体抚摸,一节一节拂过他的脊椎,“玉峥,你很累吗?”

“唔!不够……”钱玉峥哑着嗓子低吟,拖长的尾音带着沙沙的烟嗓,又把嘴唇凑到白潭的下巴上磨蹭,那里带着短短的胡茬,他轻轻哼着,勉强扭着酸软的腰肢,拼命把脆弱的软肉往坚硬的肉棒上凑。长时间暴露在龙息的浸淫中,使他的身体不能控制地渴求着龙王的抚慰。

白潭温柔地把青年放躺在柔软的床上,白瞳中映着钱玉峥迷醉的面容,低声笑起来,“这么渴?怪我了,今天给你的龙息太多了吧。”他低喘着压下来,长发垂在钱玉峥精致的锁骨,“我会弄得狠一点,你会喜欢的。”

钱玉峥根本承受不住,慌忙抬起手,咬着手背,痉挛地泄了出来。他媚眼迷离地软在列车的座位上,腿间一片污浊。

可是白潭并没有放过他。花穴的高潮可以一直叠加上去,柔软的指腹蹭过滑腻腻的淫水,近乎严苛地压住花心快速抖动,拇指微微竖起来,圆润的指甲刮挠着高潮中充血过度的阴蒂。钻心的酸痒从下体钻进腰椎,一路电打似的窜进脑海。他的阴茎还裹在麻灰色的休闲西裤里,随着高潮中的刺激失禁似的吐着水。

激烈的抚弄使他几乎坐不住,酥着骨头打哆嗦,他还没有转过头来,眼睛仍然怔怔地望着窗外。漆黑的隧道划过一盏盏柔和的黄灯,车窗倒映着白潭温和的眼神。镜像里的白潭似乎注意到钱玉峥在看他,冲他淡然一笑。

白潭搂过他的肩膀,走上了火车。

当白潭的手指伸进他的内裤时,钱玉峥激动得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列车的座位上。昨夜未竟的欲求使他敏感难忍,而白潭却故意用指尖拨弄他的花瓣,探进穴口一点点,轻柔地搅动,翻起酥麻的痒意,热流泉涌,蘸着花穴的清汁搓开嫩唇,按住花珠反复碾揉。

太舒服了,身体渐渐烫了起来,钱玉峥的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他正被修长的手指玩弄在股掌之间。他靠窗坐着,看起来像是被窗外的阳光晒得脸色发红。嘴唇湿润地半张着,晕红的眼尾上挑,倒真像一只魅人的狐妖了。

“阿潭,阿潭!”钱玉峥媚眼斜红,软着腰挂在白潭的身上,拼命地往龙王的怀里蹭,“再给我,再给我,顶顶我那里啊!好爽,阿潭……”

白潭温柔地吻住他柔软的嘴唇,手扶住钱玉峥在情事中酸软无力的腰身,把白皙柔韧的身体摁在勃发的龙根上。

自从二人重新相认,白潭就把钱玉峥带回了莲湖,每日在碧波之底抵死欢愉。水宫轻纱万重,被白瞳的龙王隔出一方无水的空间,一应器具皆比照着钱玉峥在地面上的公寓收拾,几乎算得上是金屋藏娇了。

那个晚上,钱玉峥躺在龙王的身边辗转难眠,酒店的白色被子包裹着他,竟让他产生了难言的燥热。白潭平静地躺在他的旁边,手搭在他的腰上,陪着焦虑不安的人度过了最初的那个夜晚。

“我以为你会自慰,你昨天看起来渴求得很厉害。”白潭拉着箱子,牵着钱玉峥的手走进车站,“你不必刻意去忍,我没有要折磨你的意思。”

“嗯。”钱玉峥笑着亲了一下他的下巴,眸光流转,调笑道,“我知道。那我今天能得到龙王陛下的垂青吗?”

“阿潭。”钱玉峥的嘴唇微微颤抖,泪水沿着他的下巴滴下来,落在龙王紧实的小腹。

“难受,是吗?”白潭伸手替他擦去泪水,然后把人从自己的阴茎上抱下来,替他擦拭下体的浊物,然后把外套披在钱玉峥的身上,“想要?”

“想要。”钱玉峥的眼睛茫然地睁大了,“你再弄弄我,狠一点,会痛也没关系,我想要很激烈的性爱。”他的声音慢慢压低了,有些不明白白潭为什么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即满足他,“我渴,阿潭。”

清洗完毕,白潭把熟睡的人放在床上,终于忍不住怅然,担忧地望着钱玉峥平静的睡颜。

决定去更远的地方走走,是白潭提议的。

钱玉峥又穿起了现代的衣衫,休闲的白衬衫和亚麻长裤衬得他气质恬淡,连媚色天成的眉眼都澄澈了几分。他给白潭挑了一套体恤短裤,剃了个半长不短的寸头。从没穿得如此随性的龙王有点不适应地站在他的面前,倒像是个不知所措的大男孩。

“呃啊!啊啊……阿潭,阿潭!”钱玉峥无助地扭动身体,反射性地弹动着,玉白的长腿死死地缠着龙王的腰部,腿根一片泥泞。坚挺的龙根大开大合地捣着那口鲜红软烂的蜜穴,从穴口荡开花唇,一路烫平蠕动的媚肉,狠狠地凿在宫口的肉环上,再悍然抽出。阳筋突突跳动着硌在泛着水的内壁,一刮一送挤出一蓬白沫,溅在二人之间,又被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拍散。

钱玉峥仿若变成了挂在龙根上的一道软藤,攀着白潭的身子,被摆布得浑浑噩噩,只知道快意无边无际地涌上来,冲刷着疲惫的脑海。在极度的欢愉里,过去的一切都好像成了一道飘忽不定的烟幕,被白潭强悍的爱欲驱逐,只留下他们本来的样子。剧烈的剐蹭引起他体内反射性的收缩,高潮如期而至,欢愉撕扯着他的神志,把噩梦和恐惧席卷而去。

但是钱玉峥明白,这只是暂时的。一夕欢愉之后,一切都会回来。

“呃啊啊!”列车嗖地驶出隧道,天光大亮,花穴内的手指猝然发力,狠狠地碾过宫口、刮过花心,一路用力揉按着软烂的穴肉撤了出来,死死地掐住了红肿的阴蒂一拧!

阴蒂上的手指揉弄得越来越快,钱玉峥喘息着,身体不住地哆嗦,从旁看来,倒像是随着列车的前进颠簸似的。可是喉咙里的声音渐渐压抑不住,爽利像是鞭子似的抽在他的神经末梢,甩出热腾腾的焦渴。钱玉峥咬住了牙才没有哭着向白潭求欢,阴蒂上的手指从酥麻的蒂尖上滑下来,压着阴蒂上方的筋肉揉按到囊袋的中线,托起一对玉囊细细把玩。尖锐的快感舒缓下来,钱玉峥听见白潭磁性文雅的声音,“阿峥,你看外面多美。”

钱玉峥醉了似的,仰着头一直用后脑磨蹭座椅的靠背,听见他的话下意识看向窗外,长林漠漠,烟雾如织,忽地列车风声呼啸,隧道遮蔽了窗外的美景。进入隧道的瞬间,白潭手指猛地发力,直直地戳中了软烂的花心。

隧道的风声盖过了钱玉峥喉中的那一声惊喘,包裹在休闲衬衫里的纤腰绷紧了弹动,钱玉峥双腿大开,又从座椅上滑下了一截,恰恰被牢牢地按住了宫口的肉环反复折腾。白潭压住那处娇嫩的肉道,转动着指尖一寸寸按过去,露在穴口的拇指灵巧地挑开一对软腻的花瓣,对准蒂尖碾了下去。

钱玉峥从不过问他。白潭夜夜将龙息注入钱玉峥贪图情事的身体,用自己的妖力拓宽人类的经脉,修养身心的灵器药物流水似的供给钱玉峥。温柔的龙王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把自己的修为分给爱人,不断充斥于人类体内的灵力使钱玉峥一直没有衰老,几乎成为了精怪一样的存在。

这件事,钱玉峥也从不过问。龙王给他什么,他就敞开身体接受,这种近乎顺从的态度让白潭忐忑不安,恨不得把一切好的东西都捧到钱玉峥的面前。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重生一世的妖狐,不,现在应该说是人类了,跟他之间似乎隔着一层雾蒙蒙的薄纱。钱玉峥常常会用那双勾着媚色的眼睛静静地望着他,一双水目生生地看进白潭的心里,明明很近,却仿佛遥遥地望着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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