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声，你知不知道自己特别粘人啊？”
“有吗？我还觉得不够。”蒋鹤声轻啄我的发顶，“能和寒寒形影不离多好，我无时无刻不想抱你、亲你。”
我在他怀里拱了拱：“嗯，我也想。”
“是这样打的吗？我真不会，反正红领巾是这么系的。”
打红领巾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而且我会给自己打，不会给别人打，打出来的领结又不平整。
“要不还是你自己弄吧，我弄不好。”
“我想寒寒给我系领带，寒寒等下还给我系，好不好？”
我笑着看他一眼：“不好。”
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里，蒋鹤声偷偷亲了我。
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回去睡了，你乖乖的。”
“嗯，晚安，宝贝。”
蒋鹤声埋在我颈窝，使劲蹭了蹭，着迷般地闻尽了我的发香。
“好的，宝贝。”蒋鹤声帮我把裙子侧面的拉链拉上，“喜欢吗？我觉得淡蓝色很衬你，青春靓丽的。”
我忍不住笑出声：“青春靓丽，哈哈，你讲话真的很有年代感诶。不过也是，咱俩差了三个代沟呢。”
蒋鹤声紧张地抿了下唇。
我争辩道：“我真是来吃板栗的。”
“只想吃板栗吗？想不想吃……别的？”蒋鹤声又按捺不住地吻我：“宝，在这儿躺一会儿再回去好不好？”
“不要。”我真怕他又没完没了的，耽误休息，于是躲开了。
我“噌”地挣脱蒋鹤声的怀抱，连滚带爬地坐到旁边的床上去。
蒋襄推门，见我也是惊讶：“寒寒也在？你们年轻人真能熬夜，都早点睡吧，熬夜对身体不好。”
“好的，爸，你也早点休息。”蒋鹤声说。
我嬉笑：“长在你身上？长在你哪个部位啊？”
“寒寒想长在哪里？”
“我想长在……”我的食指顺着他的嘴唇往下摸，摸过喉结，摸过心脏，摸过乳头，摸过腹肌，直往他的隐秘地带去。
“多嚼几下，吃那么多小心不消化。”
他剥得快，剥完了轻轻抚我的肚子。
我坐在他怀里，随手翻他正在看的资料，全是专业术语，还净是看不懂的设计图，看得我目不暇接的。我意兴阑珊地靠在他肩窝里，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一边嚼东西。
“这个小人儿是你吗？”
“是啊，可爱吧，看这个衣服，花了一百多块呢。”
“可爱。”他随意地把我搭在我身上，专注地看我在手机上按来按去，“我记得寒寒小时候都没有扎过两个小辫子。”
蒋鹤声气息凌乱地从我身上下来，对着后视镜整理衣服。
“我对寒寒，总有用不完的冲动，怎么办呢？”
“嘎掉一个蛋，应该就好了。”我随口说。
蒋鹤声今天回来得挺早，没有加班，也没有应酬，还给我带了一大包板栗。吃饭前他坐在沙发上剥给我吃，我躺在他腿上玩游戏。
“少吃点，马上要吃饭了。”蒋鹤声这么说，但也没有停止动作，一整个栗子太大，他怕我噎住，把栗子掰成两半，慢慢喂给我。他看着我打游戏，但是也看不懂。
“吃最后一个，啊——”我张嘴，他投喂给我半个，把剩下的半个自己吃了。
我向后退了一步，被他抓进怀里，我想反抗，却又抗拒不了他。
我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的呼吸起伏：“外面还有人呢。”
“抱一会儿，马上要走了。”
蒋襄和舒安在阳台侍弄几盆花，我俩打了招呼，钻进蒋鹤声的房间。
他像个大爷一样摊开胳膊，等我伺候他。我给他选了件深蓝色的衬衫，和我的裙子很配。
他微微仰着下巴，垂眸看我。
“我走了，哎呀，下午干点什么呢？好无聊。”我打开车门，被蒋鹤声一把拽住，他说：“我跟寒寒一起上去，我换身衣服。”
“那你不早说，我还给你弄半天领带。”我把装衣服的袋子甩给他，“自己拎着。”
我快步在前面走，没有等他的意思，他锁了车，几步追上来。
我挡着他的唇：“你是不是背着我吃补肾的药了？每天像头饿狼似的，喂也喂不饱。”
他无辜道：“可我喜欢寒寒。”
我飞速地拿开手，亲了他一下，又飞速地捂上。蒋鹤声想咬我，没有得逞，沮丧地舔我手心。
蒋襄想和我说话，但我不搭理他，他没趣儿地关上门走了。
我朝蒋鹤声做鬼脸：“家里真危险。”
他又把我揽进他怀里：“谁叫你进来不锁门。”
我一下捉住他的宝贝，搞得他浑身一紧，我勾引他：“咱们俩的这个地方长在一起好不好啊？”
他正要收拾我，突然有人敲门。
是蒋襄：“鹤声啊，还没睡呢？”
蒋鹤声托着我的脸，就那么全神贯注地盯着我瞧。
“好看吗？”我问他，“天天看也看不烦。”
他温柔地笑道：“这哪有烦的，我恨不得寒寒长在我身上。”
我觉得他的思想已经变色了，我仰头看他，小声说：“两个小辫子抓起来一定很爽吧？”
他笑，摸我扬起的白颈：“嗯，下次试试。”
晚饭我果然没有吃两口，玩了半宿手机又饿了，蹑手蹑脚溜进蒋鹤声的房间，他还没有睡，正在书桌前看材料，我还让他给我剥栗子吃。
他用好大的力，我的乳房被蹂躏得好痛，我轻轻托了托乳，把肩带归位。
蒋鹤声笑道：“寒寒对我真是不心软。”
我帮他整理领带：“好好工作，晚上给我带四方街的板栗，好吗，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