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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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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用不完的冲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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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的渴求时与生俱来的,看见他的阳物就直了眼,着魔似的伸手摸。蒋鹤声也配合,往前凑了凑,顶在我掌心里。

真粗,真烫,真长。

“你这玩意儿,怎么还没把我捅死啊?”

“先洗个澡,身上好脏。”

我半跪半蹲在水龙头前,冲洗滑溜溜的下体。水温很合适,洗完之后清爽多了。我一回头,蒋鹤声戴着兔子耳朵,在我对面乖乖地坐着。

他那模样实在是乖,让我忍笑不禁。我过去摸了摸他的脸颊,他笑咪咪地蹭我的手心。我心里欢喜得紧,抱住他吻。

我把头上的兔耳发箍取下来,给他戴上。蒋鹤声向上看了看,问我:“好看吗?”

我嘻嘻笑:“好看。”

我张开手臂,蒋鹤声会意地抱住我,我挂在他身上,被他抱到玻璃前。我趴在落地窗上看风景,蒋鹤声在身后给我宽衣解带。

他给我买了一件新裙子和一套内衣裤,都是比较清新的风格。我起来冲了个澡,还是只想懒散地抱着他。

“你说蒋襄要是个富一代多好啊,咱俩也不用努力了,天天吃喝玩乐就行。”下电梯的时候,我从后面抱着蒋鹤声,有感而发:“你上班好辛苦啊,不想你那么累。”

电梯里没人,蒋鹤声牵起我的手亲了下:“当富二代是不可能了,不过我会更努力一点,让寒寒可以天天吃喝玩乐,什么都不管。”

他打完电话,捉住我的小腿闹:“那我去放水,寒寒和我一起泡澡,好不好?”

我把腿抽出来:“快去。”

浴缸就在落地窗前面,从落地窗望出去,下面是灯光璀璨,金碧辉煌。

“嗯,倒比叫哥还好听些。”他笑着,用拇指蹭去我嘴边的污渍,“寒寒,再说一遍你爱我,好不好?”

我环着他的脖子,故意道:“你爱我。”

他亲亲我的肩膀,夸道:“说得对,寒寒真聪明。”

“喜欢,你蒋鹤声的一切我都喜欢得不得了。”

蒋鹤声给我搭上他的西装外套,那上面有淡淡的烟草味道,混着清洁用品的香味。我偏头嗅了嗅。

蒋鹤声笑道:“小兔子在发情期就会散发出一种特殊味道,同类闻到了,他们就会交配。”

他最后还是走回了床,将我放在床边狠狠操穴,我失控地弓起身子,抱着他的窄腰一起尖叫着高潮了。

他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时,我还在微微抽搐。我翻到一边蜷起身体,揽着膝盖,头脑昏沉。

门铃响了,蒋鹤声用被子将我盖住,自己找了件浴袍裹上,去开门。

蒋鹤声扣着我的腰自顾自爽了一阵,然后停了节奏,把兔耳朵戴回我头上,抬起我一条腿,大开大合地操弄。我一条腿根本站不住,玻璃又滑手,我只好抓着他的胳膊,不知所谓地浪叫。

“爽吗?寒寒宝贝?小兔子精?”

他低沉地笑着,性感地挺动腰肢。我在玻璃上能大约看见个虚影,我俩紧密结合,密不可分。

他往下按我的腰,我也听话地往下塌,但他还是不舒服,只顶进来半根。

“嗯哼……”我被他顶得酸麻,咬唇轻喘,“你又长高了?”

我听见蒋鹤声笑了,笑声真好听:“别逗我,寒寒,会软的。”

蒋鹤声压着我半边身子,往我颈间吹气,我不理他,他又用我的头发搔我的痒。我正处在超然物外的贤者境界,觉得他像只没眼力见的小狗,见到主人累了,还一个劲儿地摇尾巴。

“滚。”我小小声地骂了他一句。

蒋鹤声勾着我内衣上的绑带,弹来弹去,幽幽道:“寒寒好像没被打爽啊,要不再来一次?”

我认栽地向后倒,被他大手捞住,直接抱起来,放在落地窗前面。

我还是有点怕:“会不会被看到啊?”

“不怕,楼层很高,没人会看见。”蒋鹤声撸了两下,对准我的穴,用劲儿磨我软处。我的双手扶着透明的玻璃,玻璃上流下几道水痕。

他撩起一些水浇我的伤处。我的两只乳尖,一只被他虐待得红肿发烫,一只倒是无事,但此刻也落入了他的魔掌,被他捏在手里细细把玩。我不甘示弱,也用手指为他胸前的红豆带去电流。

蒋鹤声的唇舌就是最好的良药,他顺着我的锁骨吻下去,翻越山峰,到达丛林,蹚过江河,最后到达神秘的天堂。他舔得轻柔,舌尖不攒着力,似水般温柔。

我的身体很快再次升起热潮,他仿佛在和我下面的小嘴接吻似的缠绵悱恻。我呻吟声渐渐冲出牙齿,撩拨起他更深的欲望,他再次直起身时,肉棒已经高高翘起,冲我耀武扬威。

大厦星罗棋布,街道火树银花。

我不需要这世界的许多灯,我只需要蒋鹤声。

他将自己也剥落个干净,然后蠢蠢欲动地凑上来。我躲开他那不老实的手,一脚踏进浴缸。

我枕着手背,看着蒋鹤声忙前忙后。衬衫的袖子被他挽在手肘,前襟随意地敞开着,若隐若现露出健美的线条。他坐在浴缸边,一边试水温一边看着我。

我朝他勾勾手,他笑了笑,向我走过来。

他眼神赤裸,不加掩饰,直勾勾地在我红肿水润的身体上留连。我拽着他的皮带,把他拽到在我身上。

我心里甜蜜,但嘴上还是要反驳:“那我真成你养的宠物了。”

吃了饭,他送我回家,我俩又在停车场里腻歪了半天。

我捏起一块牛排喂他:“你也吃,这个好吃。”

这一晚没有回家,我在蒋鹤声怀里睡得很沉。他早上走的时候,告诉我叫我和他吃了中饭再回家。我含糊应着,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蒋鹤声走之前还贴心地帮我把窗帘拉好,这种昏暗舒适的环境更适合睡懒觉,我一直睡到他上午的工作结束。

“嘻嘻,哥哥懂得好多。”我崇拜地搂着蒋鹤声撒娇,“哥哥给我切牛排。”

蒋鹤声接过刀叉,把牛排切成小块,垂下眼睫时,在脸上落下长长的阴影。他对我说:“除了做的时候为了助兴,其他时候不要叫哥。”

“那叫什么呀?”我张嘴咬住他喂我的牛排,“叫蒋狗?”

我心力交瘁,躺在被子里像个失去呼吸的人,极度的疲乏包围着我,我一动也不想动。

服务生出去了。蒋鹤声掀开被子,为我擦洗。我萎靡不振地眯着眼睛望他,心中真是奇怪得很:“蒋鹤声,你精力和精液都好旺盛。”

他捡起草莓内裤给我套上,笑道:“ 寒寒明明喜欢的,对吧?”

“啊嗯……我真……”我话没说完,手滑腿软,失去支撑,直接向前倒去。蒋鹤声一把抱住我,换成正面姿势。

他抱着我的双腿,满地边走边操,我无力地枕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听他呢喃:

“宝,宝,我爱你,我想要你……嗯,好紧,好喜欢……”

他才不会软,骗子,他操我操得舒服得很。蒋鹤声一鼓作气,全根没入我湿润的穴,直捣黄龙,顶得我腰软腿颤,险些站不住。

“啊,哥,慢点儿……我受不了……”

“刚才就是这么操的,有什么受不了?”我越求饶他越来劲,兴奋地乱插乱撞。我还得踮着脚,主动地把屁股往他面前送。

他说着就要掰我的腿,被我狠狠踹了一脚。我问他:“你晚上吃饭了吗?我空着肚子来的。”

“嗯,知道寒寒饿了,都没气力叫床了。”蒋鹤声摸着我的肚子,说道:“本来预定了公司下面的西餐厅,但是寒寒穿成这样也没法去了,不如我们就叫酒店里的餐吧,好吗?他家的马赛鱼羹和鹅肝排都不错。”

“好,随便吧。”下身被蒋鹤声搞得一片湿泞,黏糊糊的不舒服,我又不想动,只能把腿张得大些,减少触碰。蒋鹤声在旁边提好裤子,去打电话叫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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