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寒寒给我做吧,我想。”
我不多废话,直接扒蒋鹤声的裤子,他却一把将我按住:“宝,真的要在这里吗?”
“我操,忘了。”我忘记这是大白天,还在阳台上,忙拉着他回到房间,拧了两圈门锁,还转了转把手,确定打不开,“他们要多久回来啊?”
我故意吸出声音,让场面变得更香艳:“哥哥不喜欢我色色的吗?”
“喜欢,好喜欢。”蒋鹤声的手从我领子伸进去,揉我的心口,一条腿不安分地支起来,顶我的屁股。
“我饿了,哥哥给我吃肉棒。”我的手滑进他的裤子里,捉住那硬邦邦的粗棍。
“你说干嘛?”蒋鹤声单手做俯卧撑,另只手背过来摸我的脚,“寒寒觉得我想干嘛?”
“哼,一大早就发情。”我把喝剩的水倒在他背上,顺着水流的方向到处乱摸,“转过来。”
蒋鹤声停下来,翻身平躺,沉沉地呼气。我实实地跨坐在他的腰上,感觉他裤裆里鼓囊囊的东西,正一跳一跳地向我示威。
“啊,姐姐。”
蒋鹤声很少在床上表现出激烈的叫床声,他一般都深沉地低吼,射精时也只是溢出些闷声。他从不像我一样,叫得又尖又细,缠绵婉转。
我被他这一声叫得肾上腺素飙升,一股邪火冲上头顶。
他上身没穿衣服,下身穿了件短款的抽绳卫裤。裸露的背肌有种健康的光泽,发力时,那些肌肉像会呼吸一样。他的手臂上有几条青筋,一直延伸到手指上去,看起来有股狰狞的男性力量。
我朝玄关处探看,蒋襄和舒安的拖鞋摆在那里。
“你今天不上班?家里没人?”
他好像有点怕我玩他那里,我也不想一开始就让他不舒服。我把皮鞭用润滑油都润了一遍,抽起来更吃劲,也更舒服。
我叫他:“声声?”
蒋鹤声向后转头看我,肩膀处露出他的侧脸,下颌线清晰分明,他应我:“姐姐。”
蒋鹤声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动弹不得,能挺动的幅度也是有限的。我故意使坏,在将将够得到的距离伸出红舌,蒋鹤声只能费劲地向前挺腰,撞在我的软舌上寻找快感。
“真乖。”我觉得他做得好,取悦到了我,于是奖励他额外的舔蛋服务。他不得不难受地抬起一条腿,我从腿间钻进去,慢慢从蛋蛋舔到菊花,又舔到尾骨,看到蒋鹤声的小洞一收一缩的,觉得甚是有趣,忍不住要逗逗他。
我身材玲珑,稍一蜷缩,便灵活地从他的腿间钻出来。我把他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痴迷地抚摸他那精壮的股二头肌。
我把小皮鞭在手心抽了抽:“谁是你宝贝?叫姐姐。”
蒋鹤声柔柔地望着我,乖巧地叫了声“姐姐”。
我叫他冲床尾跪趴着,用手铐把他的四肢固定好,在他面前放了面全身镜,以便我容易观察他的表情。
这件便宜的没关系,可以穿一次就扔掉,随便糟蹋。我又抹了个红唇,然后才把小玩具从床底下拿出来消毒。
蒋鹤声出来前还敲敲门:“寒寒,我出来了?”
“出来呗。”我把被子扔到一边,换了个我不喜欢的床单,等下弄脏了可以直接扔进垃圾桶。
我用膝盖顶他的屁股:“反正是让你开心的,你管那么多干嘛?”
蒋鹤声捏捏我的脸颊:“那我要洗久一点吗?寒寒多准备一会儿?”
“哎呀,你就正常洗。”我把浴室的门关上,等水流的声音响起才离开。
暑假一眨眼就过完了,开学的日子越临近,我就越焦虑,于是这几天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玩手机和睡懒觉。蒋鹤声最近又忙起来,总是早出晚归的。我有时候也见不着他,但是知道他晚上来过。
昨夜又打游戏到凌晨,我睡觉之前把蒋鹤声踹走了。他还不情不愿地装作梦魇,死抱着我不撒手,气得我给了他一个飞踹,他跌下床前松开了我。
很沉闷的一声响,我也没有想到这么严重,赶忙下床去看。蒋鹤声半真半假地哼哼,说他疼,动不了。
蒋鹤声麻利地脱光:“怎么也要下午吧,他们约了舅妈一家爬完山去农家乐。”
“太好了。”我心里打起小算盘,催蒋鹤声去浴室,“你先冲个澡,我、我在这里等你。”
我这张脸藏不住什么事,蒋鹤声一眼就看出我有异,一边被我推着走,一边笑着问我:“小坏蛋,又使什么坏呢?”
“你才色,早就硬了。”我冲他哼道。
“运动会增强性欲,况且寒寒在我身上,我更想了。”
我拇指在他的龟头上打了几个圈儿,蒋鹤声耐不住地挺了挺腰,我忍不住笑话他:“才几天没做,馋成这样,真没出息。”
我把最后一点水淋在蒋鹤声的胸肌上,低头便含住他的乳珠。
蒋鹤声享受地眯起眼睛,捏着我的肩膀:“全是汗,我去洗洗。”
“不,我喜欢。”我吐出半截红软的舌头,沉醉地含吮那两粒小豆豆。蒋鹤声摸着我的脑袋,低头看我,笑道:“寒寒这样好色。”
我悠哉地倒了杯水,闲散地晃到他那边去。蒋鹤声额头上的汗顺着俊脸往下淌,在下巴上颤颤巍巍地滴下来。
“宝,今天周六啊。”蒋鹤声目不斜视,坚持做完最后几个,“爸妈去爬山了,本来要叫你,让我拦住了。”
我虚坐在他腰上,不敢太使力,明知故问道:“拦住干嘛?我正想去爬山呢。”
我把着他紧实的琵琶骨,第一鞭落在了腰侧。
“嗯,”我向前压着他的背,把润滑油涂满他的全身,就着湿润的水油抠玩他的乳头。蒋鹤声的胸膛微微颤抖,脊背弓起又挺直,性感地仰着脖颈。
我忍不住咬上他的喉结,连连吸舔,两只手一起玩弄他的敏感地带。蒋鹤声喘了几声,低下头找我的嘴。
我俩接吻,接又绵又长的湿吻。他迫切地吸卷我的舌头,滋溜溜地吸我的口水,我们吻得嘴边都湿湿的。我沿着他的下巴往下亲,啃他的喉结和锁骨,然后是粉色的豆豆。
我又亲了亲他的屁眼,蒋鹤声喉咙里溢出些哼吟,但抑制着,并不放得开。我通过镜子看见他皱着眉,又爽又不爽的样子。
我往手上倒了许多润滑油,润滑油是有些粘稠的质地,水润高粘度,在蒋鹤声后背上堆成一个小水洼,然后沿着他的背肌沟懂事地流到了菊穴上。
我看见蒋鹤声清楚地哆嗦了下。
这次我定制了一个铃铛项圈,上面有蒋鹤声名字的缩写,又花了一大笔钱。蒋鹤声戴上以后好奇地摇摇脖子,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压抑着激动,但下体早已出卖了他,直挺挺地往上翘起,前端已经分泌出液体,粘在腹上拉出道透明的蜜丝。
我有些无可奈何,让他微微侧身,先给他含了片刻。
他那杆枪雄赳赳地抵住我,气势逼人。他看着梳妆台上的东西,眼睛放光:“今天谁挨打?”
我瞥他一眼:“听你的。”
蒋鹤声拥住我:“那要不,宝贝受点累?”
那天在酒店玩得挺爽,回来以后我还回味了一下,我发现其实呢,那天蒋鹤声是奔着当m去的,让我撒个娇给截胡了。
虽然他自己也挺享受性虐我的过程,但我还是觉得,他有时候只是把强势作为一种手段,其实他是想要被掌控的人。
我把窗帘拉上,急慌慌换上了黑丝和性感内衣。这一套是在我网上新买的,相对而言比较保守一点。上次那件贵得要死,结果穿了一次洗过之后就不太好了,搞得我好心疼。
我起初是担心了一下的,但他装得不像,眼睛不住地瞄我。我更生气了,差点把他鸡儿咬下来。
早上睡到十点多才起来,嗓子又干又紧,我简单洗了个澡,赶紧去找水喝。
家里安安静静的,但我一推门还是发现不对,似乎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喘声。我往阳台一瞅,蒋鹤声正在瑜伽垫上做俯卧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