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宝。”他箍住我,一条腿压在我身上,无意间扫到亮着的手机,“哦,看黄片看得来感觉了?”
他亲亲我:“宝等等,我去洗洗手。”
“你洗个屁。”我胡乱蹬他,“快给我滚。”
我又烦又恼,蹬他一脚:“哎呀,你滚。”
蒋鹤声睡得迷糊,睁开一只眼看我:“什么?做噩梦了?寒寒宝贝,我在呢。”
“噩梦你大爷,你给我滚回自己房间睡。”
蒋鹤声打趣道:“怎么,国外允许近亲结婚了?”
“拉倒吧,”徐逸山悲伤地笑,“允不允许我都结不成,没人愿意跟我结。不像你啊蒋哥,真他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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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不要了。”我意识飞走了,“今晚不要睡一起了。”
“好。”蒋鹤声呼了一口气,洗了洗手,“早点睡。”
我拽过花洒冲下面,小穴被蒋鹤声做得又红又胀,即使他停手了,肉壁里面还酥痒痒的。
“好湿,寒寒宝贝,想我吗?”
“想,想你,蒋鹤声……”我抓着他的头发喘息,“嗯啊,再快点……”
“好宝,我也想你。”
我心里一团乱麻,模棱两可地应:“要……”
蒋鹤声轻轻向我敏感的耳朵里呵气:“要怎么和我做,寒寒,告诉我。”
“用手,用唇,还是用鸡巴?嗯?”他炽热的呼吸喷薄在我颈侧,我无法思考,也想不清楚,只是愣愣地说:“要、要你的……”
蒋鹤声正靠在引擎盖上看手机,我扑进他怀里,他温柔地摸摸我:“耳朵怎么这么热?徐逸山这小子不会连空调钱都要省吧,有了儿子是不一样哈。”
他说着,朝马路对面看了一眼,徐逸山站在那里,酸溜溜地说:“哎呀,真是让人嫉妒呀。”
蒋鹤声不理他,对我说:“走吧,回家。”
“正想去你门外听你叫床,顺便解决一下。”他明知故问,“你完事了吗?”
“嗯,完事了,很爽,谢谢你的关心。”我无精打采地回答。
“我还难受着呢,”他装作无辜的样子,“要不,把寒寒刚穿的内裤借给我用吧。”
“深夜福利吗?”蒋鹤声舔舔嘴角,“身材又好了,寒寒。”
我恨恨瞪他一眼,一言不发往回走。
“需要我帮忙吗?”蒋鹤声问,“无偿。”
我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又把空调温度调低,房间里冷飕飕的,我的某个部分却无比滚烫,并且渴望着蒋鹤声那根更滚烫的东西。
我束手无策,只好去洗冷水澡,还要避讳不能碰到纹身的位置。水流哗哗地流下我的身体,却翻起了另一片欲海。
我把毛巾一甩,破罐子破摔:“妈的,又不是没睡过,再睡一次怎么了。”
我把门反锁上,洗了两遍手,内裤褪到小腿,慢慢放大感觉。
蒋鹤声发来一张照片,是他给我系鞋带时我抓拍的,他还问我:帅吗。
“帅你大爷,”我呻吟着,“啊,蒋鹤声,要我,再深点啊啊……”
“……”我咬牙道:“再不滚揍你。”
蒋鹤声瞅了瞅下身,叹息道:“长根鸡巴有什么用啊,生锈了。”
我憋不住笑,给他出了个损招:“厨房有钢丝球,生锈了就刷一刷。”
“又他妈不是让你去约炮,看你那怂样。”徐逸山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就怕蒋哥怕成那样?他还能把你肋骨也打断是怎么着?”
“他敢,我先抽死他。”
“哦,我知道了。”徐逸山若有所思地沉吟着,“他肯定会在床上狠狠虐你,哎呀,蒋哥看起来就是会玩的男人。”
“本来有现成的鸡巴不用我已经很挫败了,现在连现成的手和嘴都不让用了。”蒋鹤声脸埋在我肩窝里,委屈巴巴地咬了一口,“那你把手洗干净再玩。”
“知道了,”我脸热道:“快滚。”
蒋鹤声走到门口又停住,对我说:“等下我发张我最帅的照片给你用。”
“唔。”蒋鹤声支吾了声,脑袋垂下去,“怎么了,我又硬了?硌着你了?”
他动了动:“没硬啊。”又抱住我:“我不走,刚梦见寒寒穿着比基尼在沙滩上扭腰,好辣。”
“你不走那我走,”我爬起来,警告说:“别跟着我啊。”
晚上我被纹身处的痛痒折磨得难以入睡,蒋鹤声已经进入梦乡了,从背后抱着我睡得很熟。我百无聊赖,只好戴着耳机看电视剧。演着演着男女主就滚到一起,嗯嗯啊啊地开始做爱。
蒋鹤声微微动了下,手指正好刮过我的乳尖,隔着衣物更有摩擦的快感,我瑟缩下,耳朵里堵住些淫词艳语,让我浑身燥热。
他把我圈在怀里,我一动他就醒,我也不能就这样伸手自慰,蒋鹤声醒了肯定要笑话我。可我又懒得跑去卫生间,我在里面呆久了,蒋鹤声又要起疑,我到时候脸蛋红红地出来,他还是会看破。
“哎,蒋哥,求你个事儿。”徐逸山叫住我们。
蒋鹤声瞥他一眼:“有屁快放。”
徐逸山往前走了两步,隔着马路把钥匙扔给蒋鹤声,蒋鹤声稳稳接住,听他道:“没事就帮我看看我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我不太得空了。”
这一次弄得我太舒服了,我心满意足地睡了个好觉。
蒋鹤声俯身下去,舌头猛攻我的阴部,对着小豆豆又舔又吸,手指飞快抽插,我的穴里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我破碎地呜咽着,死死按住他的头:“啊啊、啊嗯啊啊、好爽、还要、还要……啊啊啊……”
上次他这样给我做,已经恍若隔世了。我抵抗不住这巨大的刺激,没几分钟就喷了。蒋鹤声把我的水吸干净,下体快把裤子绷得裂开,他眼神充满欲望,问我:“还要再来一次吗?”
我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囫囵话,蒋鹤声贴心地帮我解围:“没想好吗?那就用手和嘴巴让寒寒舒服,好不好?”
“好……”
蒋鹤声把我抱到洗手台上坐着,他一边吻我一边用无菌洗手液搓手,洗得一尘不染,搂住我的背将我往前送了送,柔和地插进来。
“流氓!”我伸手就打,蒋鹤声一把将我抱住,推在沙发上亲得脑袋左右摆动。
我被他超然的嘴上功夫亲得没脾气,软软地任他勾舔。
“寒寒自己没弄舒服,对不对?”蒋鹤声轻声蛊惑我,“要和我做吗?”
我不理他。
他又说:“正好我也难受,我们何不精诚合作,互惠共赢呢?”
“赢你大爷。”我瞄他鼓起的睡裤一眼,“刚才不是还没硬吗?”
我一丝不挂,光脚在地上踩出好些水印。快步走到他房间门口又怂了,手悬着迟迟不动作。
“这太丢人了吧。”我心想,“蒋鹤声肯定一边取笑我一边操我,我还不如死了。”
我欲走,门突然开了,蒋鹤声眼睛看直了。
我伸进去两根手指,一边抠一边插,有些不太强烈的快感,我一直够不到那个点上。
我没办法,又撅起来,这样却更难以插进去,弄了一会儿也不泄,我只好趴着揉阴蒂,揉了好久才不爽不快地战栗。
那种燥意半分没退,反而拱上来更多的欲火。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我:“喜欢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喜欢我的时候你就说‘啊蒋鹤声我还要’……”
我忍无可忍,拿枕头砸他:“滚!”
他笑眯眯地滚出去了。
我语塞,面红耳赤地威胁他:“再逼逼我就不付钱了。”
“爱付不付,”徐逸山满不在乎地说,“不付就得去给我的花浇水。”
“哼。”我冲他大大地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