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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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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规则之外,我们相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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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很快有了感觉,内裤黏糊糊地粘在穴上,有点把持不住了。我推推他,央求道:“够了,蒋鹤声。”

“这边的还没亲。”蒋鹤声尽职尽责地伺候好另一个乳头。我闭眼享受,无措地摸他的后颈,低吟着。

蒋鹤声的手机突然震动,我俩只得暂时脱离情事。是祝白,找他有工作,他答应了两声,挂了电话,对我说:“睡回笼觉去吧,我处理下工作。”

蒋鹤声亲了亲我的肩膀:“我不敢,好宝,把粥喝了。”

他抱我坐在他的怀里,把剩下的粥都喂我吃了。我俩眼神一对上,气氛逐渐黏稠起来,视线都往下移到对方嘴唇上,马上就要碰在一起,阳台传来一声尖锐的响声。

原来是晾衣杆掉了。蒋鹤声把我按在怀里,不许我看,唇瓣急切地凑过来:“等会儿再修,先把正经事干了。”

“就你苦,”我直视他,“我就不苦?”

我俩静静对视了片刻,都有些绷不住,蒋鹤声笑道:“苦就亲个嘴吧。”

他说着从桌子对面绕过来,我端着碗就跑,蒋鹤声抢先一步把房门关上了。我只好又往别的地方逃,怕粥洒出来伤到他,于是就近放在了茶几上。

蒋鹤声一向惯着我,真背着我颠颠地跑起来。

回去的路上拐到了超市,蒋鹤声买了只猪脚,说给我补补。出去转了一圈,身上又冒了层汗,盛夏天就是这样的,干热,热得人又燥又昏昏欲睡。我小心地冲了个澡,穿着吊带热裤趴在沙发上玩手机。

蒋鹤声在厨房叮叮当当,不多时就飘出来一股菜香。

我十分受挫:“我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耽误你工作了吧?”

“就一点收尾工作,叫他们自己讨论去吧。”蒋鹤声把我往上颠了颠,心疼地说:“小爪子又搞成这样,我明天怎么安心去上班?”

“没事的,就是有点疼。”我恹恹地挂在蒋鹤声身上,什么也不想做。

“什么?”蒋鹤声问我。

“没事,徐逸山的儿子又生病了,真可怜呐。”我把照片给他看。

蒋鹤声看了一眼,也没发表什么看法。我倒是产生点好奇,问他:“既然早知如此,当初何必搞成这样呢?再说怀孕了也可以打掉嘛,非要生下来干嘛呢?”

我整个左边都又疼又麻,使不上劲,但我倒没有多恐惧,只是靠在椅背上不说话。蒋鹤声比我还紧张,眉头紧锁,油门加大。

“宝,疼就抓着我。”他腾出一只手给我,我只是牵着,这样就很安心了。

几分钟就赶到了医院,我脑袋浑沌,不知道他是不是闯红灯了,想安慰他其实不用着急的,我没事。下了车他拦腰将我抱起来,我觉得自己用不上力气,倒好像比往常重很多。

工具箱就放在旁边,支起一个没放好的改锥,我来不及躲闪,重重摔在上面。

“啊,好疼……”

我哀嚎一声,加上摔倒的碰撞声很大,蒋鹤声很快冲到我身边。

蒋鹤声微怔了下,眼底闪过丝惊喜的神色,胳膊揽住我的腰,让我靠拢他。他的嗓音性感又充满魅力:“别闹人了,自己玩会儿。”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又把牛奶向他推了推。

“没什么,小猫儿。”蒋鹤声和电话那边解释,“你刚才说什么,麻烦重复一遍。”

蒋鹤声。

20xx年,x月x日。”

我拿着这张光盘,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涌起些既感动又酸涩的情绪,眼眶也微微泛红。我吸了吸鼻子,把光盘放回原位,抱着工具箱下楼。

蒋鹤声冁然而笑:“生吃行不行?”

我勾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娇笑:“好吧,那要蘸沙拉酱。”

蒋鹤声在自己房间工作,门没有关得太严,常常有交谈时传出来。我心情还好,戴着耳机听歌,简单地收拾家务。

早上蒋鹤声硬把我拽起来一起吃饭。他也不知道怎么那么有精神。我死气沉沉地用勺子扒拉碗里的粥,一边翻看朋友圈。

“不想吃吗?我再做别的。”蒋鹤声说着就要起身,我赶忙叫住他:“别,不是饭不好吃,是我还没睡醒。”

“多少吃点,吃完再睡。”蒋鹤声脉脉地望着我,“要不我喂你吧。”

“去哪儿处理啊?”我听见“祝白”这两个字就心烦,私心里不想他大周末还出去见她。

“就在家里。”蒋鹤声知道我不高兴了,温柔地哄我,“中午给寒寒做好吃的,好不好?”

“哼。”我撅嘴,扯着他的耳朵,对他说:“我要吃油炸大肉棒。”

他吻得我窒息感猛烈,大手在我细腰上来来回回地摸,摸得我又痒又急,抓着他的手按在我胸上。

蒋鹤声隔着睡衣用指甲抠弄我的乳头,我没有穿胸罩,电流上下直窜,乳头几下就挺立起来。

他快速地把我的睡衣推至锁骨,一头埋进白嫩的乳波里。乳头在他嘴里被舌尖拨弄,被吮吸,另一边的被他又捻又揉。

蒋鹤声几步就能追上我,他偏不,遛狗似的逗着我玩。我绕着沙发跑,又从阳台跑进厨房,蒋鹤声还特意留出个空儿让我突出重围。我俩疯闹了一阵,我跑不动了,任凭他捉住,倒在他肩上喘息。

“乖寒寒,被我抓到我就要为所欲为了。”

我抱着他轻晃,内心十分踏实:“你敢。”

“好像是他姐夫有点问题,不太容易生育。”蒋鹤声说,“况且当时他姐姐真的不知道是谁的。”

“唉,徐逸山也是苦。”我感慨了一句。

“就他苦,”蒋鹤声哀怨地看着我,“我就不苦?”

他在围裙上擦擦手,把我抱到他腿上:“别那么趴着,当心脖子疼。”

我脖子是有点疼,指挥他给我捏捏。蒋鹤声手劲得当,我舒服地转着脖子:“嗯,嗯,对,就这样。”

警戒线那边人声嘈杂,有穿着制服的警察大喊,叫围观群众散了,别拍照。我拍拍蒋鹤声,随口说:“那边在干嘛呀,地上好像有血。”

“别瞎凑热闹了,把眼睛闭上。”蒋鹤声偏头,用脑袋蹭蹭我,“小心晚上做噩梦。”

“那就做呗,反正折腾的是你。”我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揪着他的耳朵,小声嘻闹:“驾,小马快跑。”

医院门口围了不少人,还有鸣笛的警车,停车场另一侧围起来一圈警戒线,围观人群指指点点。我还很好奇地探头看了一眼。

“这个时候就别看热闹了。”蒋鹤声有些无语,脚步匆忙,抱着我挂了加急的号,直奔急诊。

没有多大的事,缝了两针,医生叮嘱多喝水,多休息,开了点消炎药。出去的时候蒋鹤声背着我,没了来时的慌张,总算松了口气。

“怎么搞的?好宝,忍着点。”

幸好改锥凸出的并不多,只是插进手掌几毫米,没有穿透,但情况看起来血淋淋的,血液顺着手掌流经胳膊,又滴到地上。

蒋鹤声立马给我用毛巾缠上伤口,然后匆匆赶往医院。

“你是小狗儿。”我冲他呲牙,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我踩着凳子,艰难地扛着晾衣杆的一头,这玩意儿需要先把一边的螺丝拧上,再拧另一边的,但因为太长,我有些力不从心。

“得有人帮忙抬一下啊。”我嘀咕着,举着杆子的手微微颤抖,稍微往旁边挪了一下,却不料一下踩空。

蒋鹤声还在电话会议,我给他热了杯牛奶送去。

他一边听电话一边冲我笑笑,牵了牵我的手,算作表示。我没有走,在他椅子旁蹲下来,伏在他的腿上,一动不动地仰视他。

他用眼神询问我。我越看他越看不够,恨不能用一百种方式表达我对他的爱意。我站起来,轻轻吻了他的脸颊,拢手在他耳边小声说:“好喜欢你,蒋鹤声。”

我拿起晾衣杆比划了下,并在脑中演示了一番,感觉并不复杂,我站在凳子上伸长胳膊大约也能够得到,这点事就不指望蒋鹤声了,他休息日也要加班,怪累的。

杂物间也是个适合淘宝的好地方。我在箱子里找到了两张光盘,一张是上次在电视机上放的那个录像,上面是蒋襄的笔迹,大概是他留存的。另一张的封皮上,是蒋鹤声的字迹。

“寒寒宝贝,时年十九岁,于x城大学五十三周年校庆之际,演唱歌曲,留此纪念,作此后经年岁月后回忆之用。

“别,”我打了个哈欠,“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完了。”

我无所事事地滑朋友圈,看到徐逸山发的一张照片:小朋友额头上粘着退烧贴,看起来十分难受的样子。配文:好宝宝,快好起来吧。定位在x城第一医院。

“不是说去a市了吗?”我嘟囔了一句,以为自己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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