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下太用力了,我一上头没有收住,蒋鹤声的胸肌上皮开肉绽,印上三道血痕。
我心知玩过了,追悔莫及地收了手,想翻身下去找些药给他擦,哪知蒋鹤声抬起脸一口叼住数据线,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我:“寒寒,还要……”
他那双眼楚楚可怜,我于心不忍,慢慢俯身朝他的唇探去。
徐逸山说得对,有了一次,就次次都想占有,包括那些不属于我的时光里。
我好恨,恨我们之间那八年的时间差,这段空白就算我有穿越回过去的能力都无法拯救。蒋鹤声破处的时候,我可能还没来月经,连男人的生殖器都没见过,他却已经和女人在床上巫云楚雨、销魂蚀骨了。
我咬牙给了他一个耳光,捏住他的双颊,恶声恶气地说:“用不着你来教我,我自己的狗,我想舔就舔,你说了算吗?”
“呃……”蒋鹤声胸膛战栗,先是蹙眉隐忍,似乎很痛苦,回味了一下又觉得余味无穷,睁眼时眼底全是贪婪的索求。
“这样也觉得爽?你还真是贱。”我觉得不可思议,又气急败坏,手劲愈发重,“叫你爽,公狗,公狗,操谁都爽!”
“呃、呃……寒寒……唔……”
“一颗春药而已,又他妈不是一把枪顶在我头上,我说把持不住就把持不住了?”
我关上门,把他的声音丢在门里。
这一夜又没睡好。
我张了张嘴,一声不响。
或许我自己也没有答案。
蒋鹤声逼问我:“那我对你说的爱,我说想做你男朋友而不是哥哥,你都没信过,对吗?”
我打断他:“你在为自己开脱吗?”
“开脱与否,都不会减轻我内心的重压。”他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我只是希望我们还能在一起,像以前一样。”
我的目光缓缓在他脸上移动:“你觉得,我们因为什么才在一起的?”
“不许摸前面!”
他泄气地叹气:“好,都听宝的。”
我背对他,只听得他做了许久,喘息越来越重,几声低吼过后,插在我腿缝里射了。
“不撅也没事,像青蛙那样趴着,我也能插进去干。”蒋鹤声把我的手用领带缠住,压着我的腿作势就要干进来,我已经感觉到他的器物抵在我的私处。
“你妈的蒋鹤声,不许做!”
蒋鹤声只是吓唬吓唬我,他连我的内裤都没脱,鸡巴隔着布料在我臀瓣上蹭,喘息着说:“不插,好宝,我不插,就这样蹭射,好不好?我忍得不行了。”
我脸红耳赤地踹他:“狗东西,刚才就应该打死你。”
蒋鹤声轻笑一声:“刚才那样真挺爽的,改天寒寒也试试。”
“试试就试试,”我下床穿鞋,赌气地说:“我找别人试,气死你个大王八。”
“对个屁,放开,我要回自己的房间。”我挣扎蠕动,丝毫办法都没有,蒋鹤声把我压得死死的,硬物像杆枪一样顶着我蓄势待发。他用一只手钳住我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往我睡裙下面摸。
“可是,寒寒湿掉了啊。”
“不要你管,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蒋鹤声反客为主,一把将我按在身下。我的双腿奋力乱蹬,反被他擒住,一通乱摸。
我气死了,胳膊挡着他的胸膛,阻拦他的靠近,对他破口大骂:“混蛋,大骗子!蒋鹤声,乌龟王八蛋!”
蒋鹤声忍俊不禁,抓住我的手腕放在我的头顶,轻而易举将我制服。我怒气冲冲瞪着他,愤愤地骂:“你装醉!你骗我你骗我!”
“祝白是谁?”蒋鹤声双眼迷离,“我不认识,我只知道寒寒,寒寒是我的宝贝。”
“哦,寒寒是你的宝贝。”我重复他的话,用脚趾蹭弄他的腿根,蒋鹤声的鸡巴颤了两下,又胀大了几分。
“你一定很讨她欢心吧?嗯?”我醋意大发,又无可奈何,心中这口气发泄不出去,“看看,看你自己这个样子多浪?”我的小脚爬上他隆起的欲望,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被我如何玩弄。
我摸他的脸:“诶,蒋鹤声?”
他一言不发。
我赶紧给他解开束缚,把他翻成平躺,捧着他的脸晃。
我直起身来试了试,用下身撞他,蒋鹤声跪得稳稳的,只轻晃了一下。
“你以前就是这么操我的,记得吗?”
蒋鹤声脸埋在枕头里艰难呼吸,两条领带绷紧,交缠在一起,他的衬衫也皱缩上去,露出光洁的腰腹。
“那你想着吧。”
我抱着膝盖坐在床脚,看着蒋鹤声难受地粗喘。
我攥了攥手,刚才凌虐蒋鹤声的感觉还在手心里没有消弭殆尽。
“啪——啪——啪——”
我毫不留情,蒋鹤声的腿根很快红肿一片,我又换另一边打,抽得他额头密汗连连,呻吟声又浪又欲。
我搓了搓他的痛处:“爽吗?叫得真骚。”
他急迫地盯着我湿润的红唇。我不慌不忙地坐起身,手指轻抚那些伤痕,掠过的地方会引起蒋鹤声一阵轻颤。
我从他身上下来,推起他的腿弯,用数据线缓缓扫过粗热的硬物。
“啊,就是这根大鸡巴,让多少女人朝思暮想啊?”
“寒寒,我难受。”
蒋鹤声下身被我扒个精光,衬衫暴力扯开,显出诱人犯罪的旖旎春光。我找出上次那条丁字裤,也没太讲究,胡乱勒在他身上。他的阳具胀得吓人,贴着小腹昂扬地翘起,快要从布料里冲出来。
“难受啊,难受也要忍着,听话。”
蒋鹤声松了口,薄唇微涨向前迎我。我给他没挨打的一侧脸一个耳光,掐着他的脖子按住他亲。
两条舌头互相试探,不肯相让,你来我往,在口腔里撒欢嬉闹。亲到气喘吁吁,我从他嘴里退出来,迷恋地沿着下颌线吻到耳朵。我严词警告他:“我不允许的话,就算是对我,也不可以摇尾巴,知道吗?”
“嗯,我记住了。寒寒,我还想要,给我吧……”
他露出满足的笑容:“宝贝寒寒,还愿意让我当你的狗吗……”
我哑口无言,不想承认自己的占有欲,只得恶狠狠地甩开了他的脸。蒋鹤声把没被扇耳光的那半边脸冲着我,哀求道:“这边也打吧,寒寒别生气……”
“我没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坐直上身,攥紧数据线,一下一下用力鞭打他的伤痕累累的胸膛,“我一点儿都不——生——气——”
蒋鹤声粉粉的乳尖被数据线抽得又硬又肿,比另一边的大了一圈儿。我不肯罢休,又捏又捻,蒋鹤声难耐地低吟着。
“舔舔,寒寒,舔舔吧……”
他脸上那种既痛楚又享受的表情让我深受刺激,我只要想到他也曾对别的女人露出这样私密的神态,也会被别的女人骑在身上玩到忘乎所以,我心里就又酸又涩,说不出来的滋味。
睡觉真的是很重要的事,和吃饭不相上下。我早上醒来时觉得精气神都飘走了,整个人像个风化的空壳,讲不出来的难受。
我猛地坐起来,觉得喉咙里堵了一团棉絮。
“可是说不清楚啊,”我微微摇头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爱哥哥,还是爱蒋鹤声。如果你不是我哥哥,只是蒋鹤声,我又会爱你吗?说不清楚,说不清楚。”
我自顾自往外面走,蒋鹤声在我身后大喊。
“因为爱对方。”
“爱?”我顿了顿,“这个世界上很多哥哥爱妹妹,但他们都不上床。”
“你到现在还觉得我只是因为喜欢你的身体,才纵容我们之间这样的关系?”
“她这么玩过你吗?我们试过的姿势,你们早就用烂了吧?”
我越说越气,但仍能极力克制住。蒋鹤声却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似的,目光死死钉在我的脚上。他实在忍不住了,耸动屁股操了两下。
我火冒三丈,窜起来骑在他精干的腰上,顺手扯过床头插座上的数据线,对折一次,在手掌上绕了两圈,照着他的乳尖狠狠抽打。
“这样已经很好了。”蒋鹤声躺在我身后,慢慢给我解开领带,“知道吗,这几个月里,我都是看着你的照片和视频发泄的,能像今天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寒寒。”
我枕着他的胳膊,望着天花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矫情,允许我们想着对方自慰,却不允许插进来。”
“我知道你在烦恼什么。”蒋鹤声侧躺,面对我说:“说句不孝的话,姥姥那时候身体状况已经很差了,其实就是早晚的事……”
我气势渐弱:“不行……”
蒋鹤声从内裤腿里把鸡巴伸进去,在我臀缝里顶磨,我心里抗拒,屁股躲闪着:“不行,滚出去。”
“好,好。”蒋鹤声退出去,把我放成舒服的躺姿,手在我后面从上到下地摸,摸着摸着越发不满足,不安分地朝着乳房去。
蒋鹤声一骨碌跳起来,捉住逃走的我,冷声说:“刺激我是吧?我现在喝多了,我要干点畜生干的事,把屁股撅起来。”
“你滚开啊!”
蒋鹤声一手限制我,一手托着我的屁股,想把我摆成好操的姿势,我左扭右晃,就是不配合他。不止是身体不想配合,我心里也不能完全接受再跟他做亲密的事。
他望着我的眼睛:“真的不想?”
“不、想!”
“好吧。”他难掩失落,松开了我,翻到一边平躺。
“没骗你,好宝,你把我打醒了。”蒋鹤声倒抽一口气,“嘶,还挺疼的,但因为是宝打的,又很爽,怎么回事?”
“因为你贱!还怎么回事,能怎么回事!”
“好好,别气了,”蒋鹤声蹭蹭我的脸,“好宝,给我吧,你也很想要我,对不对?”
“蒋鹤声蒋鹤声?”
蒋鹤声叹息一声,沉沉地吐气,慢慢睁开眼睛,目光清明一点也不像喝醉酒的人。
“寒寒,我说我想。”
他哼哼了两声,我没听清,以为他喘不上气。
“蒋鹤声?”
他不声不吭。我急了,连滚带爬地上前查看,蒋鹤声闭着眼睛像是睡着的样子。
我跪坐在床上,揪扯蒋鹤声阴阜上的茂密毛丛,命令道:“翻过去,跪着。”
他乖乖听话,撅起紧实的屁股。我忍不住摸了一把,又滑又有韧劲。
打起来肯定特别带劲。
“爽。”
我用指甲搔刮他的肉棒,引诱道:“想要吗?”
他忙不迭应道:“想,寒寒,可以吗?”
“寒寒也朝思暮想,对不对?”
我抬眼睨他,猝不及防挥手,白线“啪”地落在蒋鹤声强壮的腿根。
“呃……寒寒,还要……”
我在衣柜里随便找了两条领带,把他的双手分别绑在床头。打结的时候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像只随时发狂的野兽。
我半躺在床尾,撑着头,欣赏蒋鹤声濒临崩溃的欲相。
“好听话呀,不叫动就不动,”我轻轻抚摸他的脚背,“跟祝白上床的时候也这么听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