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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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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寒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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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很爽,谢谢你。”我把脸偏过一旁。这圣贤一刻里,我有种豁出去的勇气:不就是自慰么,难道蒋鹤声就不自慰?

蒋鹤声轻轻地笑,趁机亲了下我滚烫的脸颊。我羞恼地用手背捂住,怒视他:“不许亲我!”

“好好,别生气。”蒋鹤声笑眯眯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我的下身,有种望穿秋水的心酸。

好爽……

蒋鹤声的脚步声在客厅里转了一圈,他很快推开虚掩的房门,一眼看见躺在他床上半裸的我。

他的眼睛一亮,大步流星走过来。

可光是阴蒂有感觉我还嫌不够,穴里好空虚,想被填得满满。我想去厨房里找一根黄瓜或者胡萝卜插进去玩,可又想到蒋鹤声说过,他不喜欢除了他的鸡巴外的东西插进去。

我手指越动越快,快感让我头脑发热,我禁不住挺动屁股,就像蒋鹤声真的在干我一样。我死死抱着那张合照,头部离开枕头,看着那根手指在我阴蒂上飞速摩擦,想象那是蒋鹤声的手。

“啊啊、蒋鹤声、我好爱你……高潮了呜呜……”

“哼,”我冷笑一声,“想要是吧?我让你好好要。”

我拳头攥得咯咯响,胸中憋闷着一口气下不去。

蒋鹤声似乎是努力睁大眼睛看了看,然后一把甩开祝白的手,把脑袋歪到了一边。

祝白怔了一瞬,给自己找台阶:“看你,真喝多了。”

我没好气地打他一下,对祝白说:“不用了,我能照顾好他,他又不是第一次醉了。”

“是啊,鹤声以前从不这样的,”祝白自以为是地说,“自从姥姥去世,鹤声就一直郁郁寡欢,我想他是和姥姥感情太好了。”

我翻了个白眼,走到门前送客:“祝白姐,你注意安全。”

“找到了。”女人搀扶垂头耷脑的蒋鹤声往里走,没顾得上关门。我往前走了几步,看得更清楚些。

那女人把蒋鹤声扶坐到沙发上,眼神四处打量,充满好奇:“鹤声,哪个是你的房间啊?你先坐,我把门关上。”

我干咳一声,把迎面的女人吓了一跳,她做作地拍着胸脯:“你就是听寒吧,鹤声说起过你。我是他的同事,我叫祝白。”

开车的是个女人。

我愣了下,慢慢地跟上去。

他们比我快,我看着电梯的数字一点点变成十三,烦躁地按了好几下。

“寒寒啊,寒寒……”

我气笑了:“我真想给你两个大耳光。你旁边有人吗?把手机……”

我没说完,他又挂了。

我平静地对待这种冲动,我是个成年人了,有些需求是正常的。

我仔仔细细地洗干净手,钻进蒋鹤声的被窝里。

他的被子有股淡淡的烟草香气,还混合着只属于他的成熟男人的味道。和蒋鹤声有过性生活之后,我还没自己动过手呢,想到这儿我有点心烦意乱,快速蹬掉了内裤,在屁股下垫了个枕头。我们面对面做爱的时候,他最喜欢这样找角度。

“你在哪儿啊?我去接你。”

“寒寒……”

“啧,你说点有用的,你在哪儿呢?”我此刻有点后悔关掉了共享定位,不然能直接找到他。

我预料蒋鹤声会回来得很晚,却也没想到这么晚,将近十一点了,我放着电视剧睡了好几觉,惊醒时抬头看看,他还没回来。

原来等待是这种滋味。

我揉了揉脸蛋,觉得这样翘首以盼会让蒋鹤声太得意,所以打算洗洗睡了。刚起身,手机响了。

“吃完了就滚回去上班吧,我要睡午觉了。”我摸了摸肚皮,对他说道。

“好的,你睡着了我再走。”

蒋鹤声不顾我的挣扎,把我抱去卧室。

我只是煮了个方便面加荷包蛋。

“那你多吃点,手淫也挺累的哈。”我吸溜面条,蒋鹤声一直带笑不笑地看着我。

我摔了下碗震慑他,还被烫到了,为了不显狼狈而掩饰着,指着他放狠话:“你再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就把你眼睛挖下来。”

“那不正好,”我面无表情地对他说,“你可以拿来手淫了。”

蒋鹤声翘起嘴角,把枕套摘下来,说:“寒寒最知我心。”

我忍笑道:“有病。”

我闲来无聊,睡到日上三竿,吃饱了饭又开始犯困,懒洋洋地窝在懒人沙发里晒太阳。蒋襄和舒安一大早就走了,现在已经在大草原的蒙古包里喝奶酒、吃手撕羊腿了。我把他们发在群里的照片挨个看完,发了三个竖大拇指的表情,然后把我刚吃剩的烤肉拌饭发给他们。

蒋襄二话没说,给我转账两千块,跟我说:晚上跟你哥出去吃点好的。

这两千块让我心情大好,我也没理蒋襄,直接点了收款。

“走开。”我推开他,挣扎坐起,胡乱套上内裤。

“寒寒,穿反了,”他咽了咽口水,“小草莓应该在后面。”

“谢谢你,蒋大聪明。”我趿拉上拖鞋往外走,蒋鹤声拿起垫屁股的那个枕头,痴笑道:“寒寒,你把我的枕头弄湿了。”

“宝贝寒寒。”

我把脸埋在臂弯里:“别过来。”

蒋鹤声拿开我的手臂,温柔地亲亲:“好宝,爽了吗?要不要我帮你?”

在我身体失控颤抖的同时,玄关传来蒋鹤声的声音。

“寒寒?”

“啊不……”我咬住下唇,翻身把腿夹住,身体还有阵阵余波。

我闭上眼睛,觉得屋子里太亮了,不好进入状态。于是光着屁股跑去把窗帘拉上,想着几个月之前我们还在这个房间里做到天昏地暗,我连连求饶的景象还在眼前。

“嗯、蒋鹤声……嗯啊、我想你、要我吧……”

我脑中意淫着蒋鹤声光溜溜的身子,淫水越流越多。我用中指按揉那条湿滑的肉缝,快感丝丝传来。太久没做了,我的身体如此容易兴奋,仅仅玩了几下阴蒂,我已经有高潮的前奏了。

我得意地笑,祝白刚跨出门,我把门摔得重重的响。

蒋鹤声面朝沙发背,像在面壁一样,还在叫我的名字。

“寒寒,我想要……”

“好吧,等鹤声有空,我再来拜访。”祝白走之前,念念不忘地拍拍蒋鹤声:“鹤声,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蒋鹤声一把抓住祝白的手腕,喃语着:“寒寒……”

“你瞧,你哥把我当成你了。”祝白笑着说,“鹤声,我不是你妹妹,我是你姐姐啊,你忘了我吗?”

我露出假笑:“姐姐你好。”然后忽略她的握手,径自往蒋鹤声旁边走,“谢谢你送我哥回来,祝白姐,那我不送你了。”

“我也不急。”祝白倒也没尴尬,得体地微笑:“我帮你把他扶进房间里吧,你一个人也弄不动。”

“寒寒……”蒋鹤声醉眼朦胧地看着我,手在空中乱抓,想牵我的手。

我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下了电梯也没走得太快,就站在拐角处看着他俩。那女人揽住蒋鹤声摇摇晃晃的身体,在他身上乱摸找钥匙。

“钥匙在哪儿呢?鹤声。”

“钥匙当然在包里,在裤裆上乱摸什么!”我恨不得冲上去给她一拳。

我彻底无语了,又十分挂念他,只好套了件衣服去小区门口等他。

“喝那么醉,可千万别开车啊。”我忧心如焚,不住朝路口张望。

路口拐过来一辆红色的轿车,我没在意,和我擦身而过的时候我才看见副驾驶上坐着的是蒋鹤声。

电话挂断了。

我摸不着头脑,焦急地来回踱步。

手机很快又响了,蒋鹤声还是哼哼呀呀的。

“喂?”

“寒寒,寒寒,我的寒寒……”

蒋鹤声明显是喝大了,一个劲儿喊我名字。

“放开。”

“乖,抱你一会儿我就走了。”

蒋鹤声把我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我本来没什么睡意,在他的拍哄下渐渐睡着了。

他也不知道在美什么,心花怒放般吃得很香。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下午不上班了?”我早上吃得晚,现下不怎么饿,于是把咬了一口的荷包蛋扔给他。

“晚上要聚餐,所以回来陪你吃中饭。”蒋鹤声把汤都喝光了,然后自觉起来收拾餐桌。

我随便弄了口饭,蒋鹤声一直呆在房间里不出来,我叫了他两遍,他才姗姗来迟。

“不会真手淫了吧?”我把碗筷摆好。

他洗好手,端坐在我对面:“好丰盛啊。”

我把床单被罩都洗了,让它们都接受阳光的洗礼。阳台没有地方晾,我于是把蒋鹤声的衣物都收回房间。他的房间里整洁如新,唯一不好就是有种挥散不去的烟味,床边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他的书桌上,摆着我俩的合照。

我把它拿起来看,抚了抚蒋鹤声帅气英俊的脸庞,忽然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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