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剧情)_宗教裁判所审讯实录(酷刑虐身)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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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裁判所审讯实录(酷刑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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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剧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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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她一点就透,点头默认。

“当然,你知道我是最乐于助人的。”

我笑了,亲吻她的额头:“但你能保守秘密吗,谁也不告诉,父母亲人都不说,这只是咱们之间的秘密。”

我让她送我到街上,趁机问:“你在修道院都照顾什么样的病人?”

她答道:“什么样的都有,大多是发热咳嗽,还有些在劳作时受伤,最严重的是一位年轻的嬷嬷,她因为犯错而被鞭笞。”

“治好了吗?”

第二个男人在拇指夹压下的瞬间崩溃大哭,他说话带有口音,哭泣时口齿不清,给我一种他正在用奇异的语言表达恶念的错觉。

这样的人,不管是不是真有罪,都是让人不舒服的存在。我懒得理他到底说了什么,在卷宗上写下我臆想中的“认罪”之语。

至于那两个女人,我压根儿不想说什么,每人抽了一顿鞭子,而她们在呼啸的鞭声中改口,表示只是互相看不顺眼而已。

他逐渐回应起来,一点点勾起我的舌头,味蕾相互摩擦,那柔软的舌头仿佛点在我的心上。

渐渐地,我被他带动,他娴熟的吻技令我有些招架不住,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意志之下,身心都沉沦在这静谧安详的初夏之夜,无比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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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五天。”

胡安若无其事地提了桶水,把晕死的人泼醒,可我没有再审讯下去的心思,在卷宗上草草写下几句结语,留给卡斯利亚主教做最后判罚。

剩下的几桩案件很简单,一个十六岁少女被控诉和她的山羊交媾;一个男人被邻居告发在家中举行异端仪式;还有个两个女人互相指责对方是魔鬼的情妇。

我不等他回答,用叉子叉起碗中的一块苹果:“你若觉得这样不好,那我就重新改一下供词,这对我来说很简单。”说罢,我咬住苹果,慢慢凑到他面前。

他在挣扎,我能看出来,可他能怎么办,他不是一个狠心的人,最后只能选我给他选的路。

大约半分钟后,他哆嗦着张开嘴,咬住另一半苹果,我的目光紧盯他的脖子,吞咽时滑动的喉结引起心中别样悸动……那是另一块苹果。

“为什么要帮她?”

我很意外,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第一个女孩儿,为什么要帮她?”他说,“山羊死了,证据没了,女孩儿只需承认山羊被魔鬼附体,自己是被胁迫,就能被父母领回家,而不是在裁判所的地牢里度过下半生。”

他喝了几口,剩下的全呛吐出来,泪水布满脸颊:“对不起,我并不想激怒你,我很感激你救我出来,只是……”他没有说下去,呼吸越加粗重,卑微又可怜的语气令人心疼。

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一身的伤痕彻底冲散我心中的怒火,像是要掩盖负罪感似的,我说:“算了,我给你擦擦身上,明天白天我妹妹会来照顾你。”

“我不需要。”他缩在被子里,刚才拉扯的动作有些大,以至于他现在不得不承受巨大的伤痛。

“这是咱们在一起的第一晚,我不想毁了它。何况你得吃点东西才有力气。”

“有力气干什么?”

我趴在他耳边:“做我一直想做的事。”

他在发低烧,桌上的东西几乎没动过。

“你不饿吗?”我问。

“不,什么都不想吃。”

我看了眼挥汗如雨的费尔南多,胡安比他弟弟瘦小,但头脑更精明更奸诈。

受刑的人已经晕死过去,审讯室安静下来,我扯着羊皮纸说:“我们先干正事,你给我几天时间周转,好吗?”

“三天,600金币。”

她眼中闪着兴奋的光,我理解,她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其实早就厌烦一成不变的生活,比谁都更向往刺激。

我对她嘱咐几句,随后上马车离开。

回到租住的地方,莱斯特似乎跟我离开时没有任何变化,可我敏锐地观察到他脸色有些发红。

“当然。”她姣好的眉毛不自觉皱了一下,“为什么问这些?”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试探道:“我有个朋友,受了很严重的外伤,你能在我工作的时候去照顾他吗?”

“你就是去他家住?”

我实在没心情再待下去,女人们的哭声和胡安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我眩晕。

回到家中,我匆匆吃过晚饭,收拾出几件衣物和生活用品,对父母说这些天去朋友家住几天。他们并没有起疑,母亲甚至给我带了一瓶自制的草莓酱去分享。

临出门时,妹妹玛格丽特站在门口送我,我忽然想起她曾在修道院住过一段时间,院长曾教过她一些草药知识,并让她负责照顾生病的修女。她今年十九岁了,是一个细心又聪慧的女孩儿,能够胜任繁琐的工作,这正是我需要的。

我简直不想审下去,觉得无比荒诞。有谁真见过天主?没有人。所以同样的,也没人见过魔鬼,所以何来当情妇一说。

可我不得不审下去,否则积压案件太多,卡斯利亚主教会对我的能力产生怀疑。

对于第一个少女,我让人把她的山羊带到审讯室,当着女孩儿的面肢解了它,女孩儿吓坏了,一直在尖叫,最后晕死过去。

在伊甸园时,亚当偷吃了禁果,因此被罚喉咙中永远有一块金苹果噎住嗓子。

而我现在,亦在偷吃禁果。

我欺身上前亲吻吮吸,只消片刻,嘴里布满他的香甜,那是糖水的味道,也是爱的味道。

“你看,我们多么心有灵犀,这就是我所想的。”我坐到床边,亲吻他的发丝。

可能是因为疲倦也可能是因为在思考,又或者出于畏惧,总之他没有躲闪,而是半垂眼帘,自顾自道:“为什么呢?”

“因为她拥有一头金黄秀发,跟你的一样美。我一看见她就想起了你。”我近乎耳语,痴迷地望着他,“所以,是你救了她。”

“很显然,你需要。”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略显霸道地说,“这不是商量,而是告知。”

他沉默了。

随后,我故意提起裁判所的几桩案子,用以唤起他不愿回忆的酷烈惨痛之事,并且津津有味地向他描绘犯人遭到鞭打时的惨状。我知道他心里很不舒服,但他无可奈何,只能听下去。

他终于看我了,神情悲戚,眼中蓄满泪水:“你比他们更恶毒,酷刑仅仅凌虐我的肉体,而你却要碾碎我的灵魂,玩弄我、践踏我,让我无时无刻不活在内疚和羞耻中,同时,我还要对你说感谢。”

“内疚什么?对你的小情人吗?该内疚的人是他,他对你的处境束手无策,在你被酷刑折磨得体无完肤时,他还好端端坐在温暖舒适的家中吃大餐。”我对他这种心理感到不可思议,无名火起,“你在羞耻什么?我比他差吗?跟我在一起让你高贵的灵魂受到了侮辱?”

我粗暴地把他拽起来,强行将那碗糖水灌进他嘴里:“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却毫不领情,你太让我伤心了。”

“我做了糖煮水果,你应该喜欢。”我把碗端过去。

他撇开脸,歪到另一侧。

我耐着性子又说一遍,他依旧没回应。

“时间太短,我弄不来,一周时间。”

“不行,夜长梦多。”

“我以为我们是同事,可以通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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