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杨红洋很迷茫地撅着屁股趴床上,还在问蔡涵:“表哥,为啥要摸我屁股...”
“为啥为啥、哪那么多为啥。”
蔡涵的语调已经很接近普通话了,没那么接地气。
蔡涵让他去厕所:“去蹲着去。”
“表哥,为啥要这样啊,难受....”
杨红洋抿着嘴瑟缩着,皮肤上起鸡皮疙瘩,感觉腹内冰凉,蔡涵捏捏他耳朵,一手蒙住他的眼,然后亲他的脸,温柔轻语地催促:“快去。”
他的确没努力学,但他们的冷漠议论让他对人间寒心至极。
更重要的是....蔡涵已经有了后妈,他发现自己唯一的亲情后援大家庭是爸爸前妻的娘家,名不正、言不顺。
姥姥姥爷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故而与他疏远。蔡涵猜。
如果不是今天和杨红洋那一次,蔡涵真要绷不住了。
其实蔡涵在今天参加酒席之前,就已经买了农药想晚上喝了。
但,杨红洋的身体救赎了想要自杀的蔡涵。
蔡克敏是不知道孩子读哪个班的不负责的父亲,打起人却也不顾及轻重,把蔡涵几乎要打死。
蔡涵本来不服,被狠打几次,也疼的怕了,心里却也实在不服,他恨极了亲爹蔡克敏。
以前想过改姓李,但....现在才发现一切不过是笑话。
他事后才有点怕杨红洋会跟村里所有人说他是同性恋,但又想,反正也无所谓了,他们已经瞧不起他了。
“你还知道回来,干嘛去了,不在家好好待着,你看你连个五百分都没考上....”吃晚饭的时候,后妈还在念叨。
蔡涵把碗一摔,对她吼:“你是我亲妈吗,用得着你管,你什么语气啊你!别跟我来这套!”
“我..我要射了、!”蔡涵深呼一口气,把精液射在杨红洋脸上。
射在里面会让他肚子疼,这是蔡涵对杨红洋最后的动情怜悯。
之后的怜悯,就只是失势的表哥对从小就失势的表弟的亲情怜悯。
但终归还是要灌肠,太麻烦,蔡涵犹豫自己要不要做到底,他听见枕头下少年的闷哼,弱弱的,手下的杨红洋还很青涩,青春期的肉体不论怎样都色气。
只是他身上一股赶完大鹅的臊腥味,蔡涵实在受不了。
杨红洋是村里最不体面的二愣子,蔡涵是最清高的小知识分子。
“你那点分,能考上啥学校。爸妈也没那钱供你。”妈妈说,“除非你保证能像你表哥似的,上市一中。”
“咋的,你能不?”爸爸抽着烟问他。
杨红洋品到他们为难和拒绝的意思,他听惯了拒绝,顺势就摆手笑:“那我不考了,不考了....嘿嘿...”
蔡涵从后面抱住杨红洋,又换成侧面位,一手始终蒙着杨红洋的眼睛,渐渐手也酸了,移开手,杨红洋早就自觉地闭紧了眼。
杨红洋没上过网,属于典型的民智未开,连女人怎么来大姨妈都不知道,更没看过片,但蔡涵猜撸鸡巴这种男人都做的事,杨红洋肯定做过。
杨红洋后来只记得那天很黑,自己从始至终都在一片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但表哥却没走,没离开,一直、一直在自己耳边,温柔地吐息,他的呼吸喷在自己身上,一直陪着自己。
掌握好节奏,蔡涵彻底掌控局面,他满身大汗,吻上杨红洋微微汗湿的后背。
一手摁着对方,一手胡乱摸遍他全身,猛地一拍他的屁股蛋,声音浸着深沉的呼吸和鼻音,发音不稳:“爽吗?”
“唔唔.....”杨红洋把头埋在床单里,哼唧着疼哭了,含糊地叫“表哥、表哥”。
身下的少年像被阴茎钉住深处一般,杨红洋的口水流出来,疼的几乎要两眼一翻。
蔡涵双手把住他的腰肢,拼命耸动自己的鸡巴,杨红洋一下一下地颤抖,后穴里的肉每每就从四面来挤压、按摩蔡涵的阴茎。
蔡涵爽得闭上眼,感觉胯下两个囊袋也在一抽一抽地抖。
那一哆嗦一哆嗦的小屁股,还散发着丝丝的肥皂香,也不枉费蔡涵跟他洗了一个多小时。
蔡涵双手各揉一个屁股瓣,大力向内揉、再向外推拉,告诫表弟:“别动。”
黄昏已经渡上天边的黑雾,屋内,蔡涵拿屋里搜出来的护手霜润滑,握着自己已经硬了的鸡巴,往杨红洋屁眼里挤。
蔡涵高中三年手机没白玩,他通熟男男之间的性爱方式,从令人颤栗的吻颈,到掰开大腿根部的舔舐,他都熟稔于心,若不是准备上大学才约炮,他已经是百人斩。
杨红洋本来似乎睡着,被他咬住乳头就挣扎着要起来。
蔡涵按住他,他也不动了。
他语气仍很温和,就不是那种乡间地痞无赖,蔡涵做什么都斯斯文文、温文尔雅的。
即使要哄骗着表弟被他奸淫,也仍是文质彬彬的。
他的手从杨红洋后颈一直顺到对方的屁股,像摸家里养的黄狗,只感觉手感又翘又软。
杨红洋一阵哆嗦,被蔡涵温柔的语调所蛊惑,乖乖去了,等他清完肠回来,就被蔡涵像摆弄玩偶一样放平在床上,蔡涵又让他翻过去跪趴在床上。
刀叉筷子都准备好了,蔡涵像要大快朵颐的食客,要杨红洋带他提前走进成年人的殿堂。要把他整个吃了。
脑子一团乱,不知道人间为何物,只想遵循欲望而为,才能忘掉心中苦涩。
他蔡涵原来是没有家的人。
蔡涵专门去把浇地的水管拔下来,给杨红洋屁眼里灌水,一手按着已醉的对方的肩膀。
杨红洋低下头,洁白的后颈黏着沾湿的发丝,双手乖乖放膝盖上。
他不喜欢他,只是对他身上那种可怜又毫无防备的劲儿起了怜悯,一怜悯,就来了性欲。
手捏着对方的乳首,蔡涵拿开枕头,捞起杨红洋去冲澡。
给他洗刷了一遍,虽然对方醉酒不该冲凉澡,杨红洋也一个劲说冷,但蔡涵一头热血,好像把他当成那些碎嘴的村人。
“行,我不说了。”蔡涵来回看着父亲和后妈,如看着仇人,他下一秒却又收了仇恨的目光。
他把碗捡起来,蔡克敏这才放下要揍他的手。
蔡涵觉得自己真的失败,学习不好,打架也不如人。
父亲站起来,瞪着眼骂蔡涵:“蔡涵你再说?皮子又紧了?!”
父亲蔡克敏虽然在前妻老丈人家没脸,但自从离开了他们家,在市里自立门户后,事业也算中年来福,自尊更加倍多了。
蔡涵稍微不如他的意,就要挨打。
那亲情,也没多少,一扯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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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操完表弟,蔡涵落荒而逃直接回了市里父亲和后妈的家。
现在没来由的为什么想起这个,杨红洋想,可能是自己下面太疼了吧。
他不懂什么,只知道不念书就不能坐办公室,只能给厂里打工。
蔡涵准备射了,他翻过杨红洋的脸,愕然发现对方闭着的眼皮在微颤,上面晶亮地泛着泪珠。
爸妈说今年要回来看自己的,但放他鸽子了。上次看见爸妈是去年,他们每年只回来一次。
杨红洋知道爸妈在南方又生了个小弟弟,他们准备在南方扎根,想把他接回去但经济又不允许。
“妈我想中考....”去年,杨红洋十四岁,那么问了妈妈。
叫个没完。
蔡涵把自己人生滑铁卢的挫败在他身上尽数发泄,但不至于下狠心折磨他,只是操的很深。
性交的愉悦让蔡涵想,不如就一直这样,承认自己的平凡。
腺体分泌兴奋的荷尔蒙和腺液,它们终将变成精液。
杨红洋双手揪着床单,侧着头,额头顶着枕头,闭着眼死死淌泪,面部扭曲的样子的确不忍卒看,蔡涵心知他丑。
他转移心思,伸手去摸杨红洋的鸡巴,掂掂他的小囊袋,揉得他的包皮都褪下去,小阴茎颤巍巍地任他摆弄,不一会儿也流水了。
龟头进去的瞬间,蔡涵的头像鲤鱼一样猛抬起,扬起脖颈,爽的长长叹息。
他望着起墙皮的破烂天花板,出神地吐出一口浊气。
“噫.....表哥.....!表哥....”
很快,衣服扒到一边,杨红洋的身体全裸在蔡涵眼前,果然是很可口的瘦猴一样的美体,该匀称的地方过瘦,性感的腰窝和蝴蝶骨,屁股上尾椎骨两边形状就像萌兮兮的小白兔,腋窝和胯部还都只有一小撮初毛。
就像被蔡涵这个探险者发掘的粽子,敞开了皮,里面的嫩米散发着诱人犯罪的香气。
“真嫩....”蔡涵俯视着,心里的火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