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藏着男人(口交/站立体位)_庆春深_废文网手机站
返回

庆春深

首页
床下藏着男人(口交/站立体位)(1 / 2)
最新网址:m.feiwen5.com

吱吱。

清晰的叫声打断了邢麓苔。鹊五暗松了一口气,应该没事了。

夏松梦福至心灵,“将军……有老鼠啊。”声音发着颤,可怜巴巴地,挠人心口。

邢麓苔却把这回避理解为她一贯的胆小懦弱,到也不在意。只是这房间里的味道有些怪异,除了她身上的淡淡甜味,还有一丝荒草的味道,和军营外面一样。他起了疑,盯住她。“你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本将军?”

夏松梦吓坏了,身子一僵,手脚冰凉。躲在床下的男人暗道不妙,他已经尽可能屏息收声,这套功法曾经在蛮夷商队中隐藏两日都没被人发现,邢麓苔果然实力超群。鹊五转头,看着邢麓苔的靴子,就在眼前不到一尺,出于习惯,他默默衡量了一下硬冲出去的胜算,果然不行。只能出此下策了……他的手指在土地上掘开一个寸许深的小洞,撒上黄色的粉末。

男人在夏松梦那儿只得到了一阵沉默。她望着他,眼中闪着泪光,但什么也不说。实际上……夏松梦什么也不敢说,难道和他坦白昨晚之事,坦白现在她床底下藏了个男人?

夏松梦还在疑惑着怎么人没了,营帐门帘上映出一个身影。

“谁?”

外面的人没有应答,直接掀起帘子走了进来。

鹊五这才惊觉,他不自觉展露出了威吓的样子,拿她当成犯人一样对待了。他全身都松弛下来,向她道歉。“夫人,是我僭越了。”

夏松梦咬着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心疼地跪在她面前,让她把头靠在他肩上。“夫人不必害怕,鹊五只求夫人开心……方才是我错了,还请夫人责罚。”

嘤……细小的啜泣声从肩头传来,夏松梦双手揪着他的衣襟,压抑地宣泄着她的无助害怕。他暗自后悔流露出那一面,将她揽入怀中,安抚道,“鹊五以性命向夫人发誓,我绝对不会伤害夫人。”

大手包住一双柔荑,教她握着那根炽热的阳具,前后撸动。手心传来他的温度,让她慌乱不已。

鹊五要如何离开?她心里乱得很,眼下只有将他伺候好了,让他专注性事,说不定会有一线生机。红亮的龟头就在唇边,在龟头顶端处聚集了透明的液体,似滴未滴。那上面散发着男人的气味,她已经熟悉了,墨香与铁味混合,只是冷冽的味道压过了温暖。

男人低头俯视她的发顶。眼前的她乖巧可爱,全心全意地讨好自己。纤纤十指包裹着自己的性器,硕大粗长的物件要尽数照顾到可不容易,她撸了一会儿手便酸了。“将军……”

双手生涩地握住滚烫的性器,她不太懂怎样用手讨好男人,只是转动着手腕,抬头看他,俊美的脸上没有表情,垂下的睫毛挡住双眼,看不出舒爽与否。

他舒服吗?他在想什么?夏松梦惴惴不安地握着他的性器,心跳如雷。眼角瞥见他别在腰后的鞭子,它抽打在身上有多痛她是知道的。他为什么不说话?他察觉到什么了吗?被他发现了会怎么样,直接砍头还是赐白绫三尺?会不会株连九族……

她不敢再看他的脸,低下头,双手仍是卖力地讨好他。亵裤被性器顶端分泌的液体弄湿了一片,夏松梦以为他要小解,将脸别开,“将军……小解要去那边。她指向角落,那里有个小桶。

夏松梦被他盯得害怕极了,床下的男人更是绷紧了神经。他从袖中抖出一个小瓶子攥在手中,以备不时之需。

“你……”他刚开口,却被她打断。

“将军是为了那种事来的吗?”她伸手去解他的裤子,内心祈求着若他注意力都转移到肉体上,便不会去细想她营帐内的异样,她也只能通过这种事来掌握主导。“将军想要我吗?”

鹊五盯着眼前这双靴子。他离得太近了,除非夏松梦能继续转移他的注意力,否则,任凭自己再怎么屏息静气,被邢麓苔发现只是时间问题。

快想想办法。夏松梦也是同样的想法。“谢……谢谢将军。”

邢麓苔嗯了一声。她一时接不上话,营帐内尽是可怕的沉默。说点什么,快说点什么,夏松梦催促自己,越是紧张,大脑越是空白,手心又出了汗,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直觉告诉她得快点想出一个话题,她只好慌不择言,“将军来我这里,做什么?”

眼前的小女子慌张的样子放着狠话,她恐怕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抖得厉害吧。她已经接受了他的身体,他为了遮掩昨夜之事连盘三都除掉了,她现在想装无事发生,恐怕已经不行了。鹊五眼神幽暗,越来越近,“不要我管?没有我,夫人昨晚恐怕已经香消玉殒了。”

夏松梦退着退着,退到了床边。鹊五身材高大,健壮有力,夏松梦面对这堵铁墙,原本想说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拼命掩饰着害怕。

“夫人是不喜欢早上的花么?”他逼着她跌坐在床上,手臂撑在她的身侧。

邢麓苔挥了挥手,两枚细小的铁针顺着手指的方向飞出,叫声立即停了,接着弥漫起淡淡的血腥味。

“没有老鼠了。”邢麓苔面无表情地告知她。连老鼠也怕,废物一个。若是她,就不会害怕老鼠。草原上长大的姑娘对所有动物都有天然的好感,那是她独特的魅力。

想到她,心里猛地抖了一下。

这样的沉默在邢鹿台看来是一种挑衅。她总是这样,什么也不肯说,一次次挑动他的耐心。他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处处都要瞒着他。两人僵持着,邢麓苔冷眼看着缩成一团的女人,觉得没趣。她这样死了便死了罢,他还来担心做什么。

只能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了。邢麓苔开口,“自己坦白,尚可宽宥。倘若被我发现……”

吱吱。

邢麓苔暗暗皱眉,小小一个营帐怎么这么暗。眼前的女人坐在床上,被子乱乱的,刚刚那声带着明显的哭腔。这是被周甘吓坏了?胆子怎么这么小。

他走近。

夏松梦见来人是他,更往床里面缩了缩。每次和他见面不是挨打就是要行房事,她都不想,更何况昨夜之事声犹在耳,她也无颜面对他。

夏松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将脸紧紧埋在他肩上。泪水打湿了他的肩膀,她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像被雨淋湿的小兔子,脆弱不堪。他听懂她哭声中的不安和畏惧,他也不是铁打的人,曾经多少次,他为了邢麓苔的命令出生入死的时候,也有过排山倒海般的恐惧……同是天涯沦落人,他轻轻叹了口气。

就在这一息之间,有什么东西正在飞速向这边赶来。大地轻微的震颤,风声中不易察觉的异动,鹊五本能地警觉起来。他拍了拍夏松梦的肩膀,“夫人……”

而她正哭得投入,伤心委屈一拥而上,丝毫没有察觉。鹊五正想抽身离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人来得极快。鹊五很确定来人是一位高手,不在自己之下,只好拉开了夏松梦的手,闪身进了床底。

他没理会,只是看着她,等待她的下一步。夏松梦这会儿心虚得很,手臂酸痛,她突然想起上次邢麓苔的要求。

她咽了咽口水,他的性器长得粗长霸道,龟头大如鸡蛋,在唇边冒着热气。只能如此了。她闭上眼,张开绣口,将龟头前端含入口中。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眼神幽暗。夏松梦不敢说话,又不敢不说话,诡异的沉默在营帐中蔓延,恐惧排山倒海般袭来,她又开始发抖了,或许今晚,就是她人生的终点……

她闭上了眼睛。等来的却不是鞭子也不是刀刃。邢麓苔解开亵裤,那根粗壮的性器弹出来,打在她的脸颊上,发出啪的一声。在顶端分泌出的液体飞出一滴,挂在她的发鬓。

“握住了。”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如同缺水的人在沙漠跋涉三天三夜。“我来教你。”

手颤抖着解了好几次才将裤子解开,隔着亵裤,她的小手覆上那垂下的巨物。那处的温度温暖了她冰冷的手,渐渐有勃起之势。

邢麓苔蹙眉,按住她的手。夏松梦抬头,“将军不是为泄欲来的么?不为这事,那为什么要来我这里呢?”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淡漠。他被刺了一下,却意外地并不觉得生气。她在赌气罢了,何必跟她置气呢。小手挣脱,又开始抚慰他的下体,那处已经半硬,将裤子顶起一个帐篷。

“你就这么害怕本将军?”她的声音颤得厉害,可以想见她的恐惧。邢麓苔不太满意这种反应,尽管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这个效果。

“我……没有……”她下意识否认,可从没有撒谎经验的她根本掩饰不住自己的慌张。“将军……请你出去吧。”

邢麓苔总觉得,她有些反常。被子一角从床边耷拉下来,他用力一拽,抱着被子瑟瑟发抖的小人儿就被拉到他面前。他端详着她的脸,眼神乱飘,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

眼前这男人她仿佛是完全不认识了,那种威压如同猛兽一般。她颤抖着声音,“不喜欢!你快走!”

他啄了她的脸一口,“夫人,你不诚实。”

夏松梦抖得更厉害了,他伸手想去碰她的手,手是冰冷的,抬头看她,眼中写满了惊惧和哀求。是他过分了,没想到她竟然害怕成这样。

最新网址:m.feiwen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