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骚啊,我爸都走了,还穿着情趣内衣,等我这么晚是想让我也操你吗?”
“不是,我没有,小野别这样!我是你的长辈!”
邹野笑的恶劣,把破碎的裙子扒了下来全拢到继母的手腕打了个结,几下就把眼前的尤物脱的赤身裸体,他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半软的肉棒凑到继母粉红的唇边。
邹野转过身看着灯光下婀娜动人的尤物,真的很美,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都特别诱人,奶子很大,屁股挺翘,被邹野他爸操的时候叫床的声音几不可闻,但邹野也知道眼前的尤物不仅有骚逼,还有鸡巴。那是一次意外,他在他爸正操逼的时候推门进去了,虽然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他还是看清了。
“我爸下午刚走吧。”
“是的,怎么了?”
到家的时候是凌晨两点,他才刚打开门,客厅里的灯居然亮着,沙发上坐着他那个年轻貌美的继母,邹野没空搭理那个人,他只想洗个澡睡觉。刚路过沙发,就听见那人开了口,嗓音清清冷冷的,一点也不柔弱。
“小野,你不能总是这么晚回家,你还是学生,会影响学业的。”
“知道了。”
林宇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最后他一根手指也没了力气动,恶魔在他体内射完精液,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其实就是把鸡巴塞回裤子里再拉上拉链,然后才用小刀解开了捆住林宇手脚的束缚,从头到尾那个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有在操他的时候泄露出几声低沉的喘息。
“我给你钱,我给你钱你去找女人,别,不行!”
直到恶魔解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林宇见到那根壮硕的阴茎,他觉得双腿打颤,这么粗长的一根捅进来他确定自己会丢掉半条命。他挪动着想要逃开,一着急就翻了个跟头,脑袋磕在地上屁股高撅着,他听到恶魔笑了。
没有扩张,没有润滑,下体被生硬劈开的剧痛让林宇一口气好半天喘不上来,他惊的咬破了舌尖满口腥甜的味道。那人插进来之后不给林宇喘息的时间,直接挺着腰操的又凶又猛,活像几百年没开过荤一样。
“呵…”
林宇看着眼前戴着恶魔面具的男人,他强撑着镇定,努力做出丝毫不怯弱的模样。
“你是谁?抢劫吗?还是认识我?”
一道凌厉的声音让邹野刚要迈入教室的脚顿住了,他笑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站在走廊外听完了整节课,然后那位新来的授课老师走到他跟前,睨视着邹野。
“这次是个小教训,记住下次我的课不要再迟到。”
“好的老师。”
男生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听到邹野的话,急促的喘了几下,还是支起身子乖乖撅着屁股趴好,双手掰开两瓣被操红的臀肉,露出被操成一个圆洞的菊穴。
“哥哥,来操我的骚尻。”
邹野轻笑一声,握住男生纤细的腰肢一挺腰就操了进去,“噗哧”一声挤出大股肠液,一下一下操的又凶又猛,单手钳制住男生的两只手腕固定在背后,使得抽插的角度更加顺畅,干了半天他有了想射精的欲望,力道大的几乎要把身下的肉穴操烂,狠戾的插了上百下在湿透的肠道里射了出来。
胡可言整个穴口都被操的嫩肉外翻着,两瓣小巧的蚌肉肿大了一倍不止,两个奶子乳头都被咬破了,身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天亮了,我睡一会儿记得叫我起床去学校。”
邹野心情舒畅的洗了个澡,就躺在床的另一边闭着眼睛准备入睡。
“老公都射给你,给老公生孩子好不好?”
“呜……老公……给我……啊……啊……”
邹野把继母的腿根掰到最大角度,打桩机般用力的操,肉冠抵在子宫口大力研磨着,持续不断的顶操终于挤进了更加逼仄的宫口,邹野瞬间就有了强烈的射精欲望,他不想忍耐,狠狠操了十几下肉冠卡在子宫口射出大股精液。
“骚货,真是欠操,这么快就射了。”
邹野不停歇的狠狠操着,阴道里一阵阵的紧缩着,夹的他舒爽不已,他还不想射,抽出阴茎把继母手腕上的束缚解开,正面操了进去,埋头含住硬起来的乳蒂咂吸。
“啊……小野……呃……啊……好棒……啊……小野……”
邹野也不再废话,继母的骚逼又湿又紧,他俯下身把胡可言的上身拉起,双手抓住两个挺翘的奶子大力揉捏着,下身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
“啧,骚逼真紧,水也多。”
“是我干你的爽还是我爸干的你爽?”
“好好吸,都射给你。”
胡可言是尝过情欲的人,邹野的父亲虽然只有四十多岁但那方面已经明显不行了,每次三两分钟就缴枪了,这大半年他都没有一次正常的鱼水之欢。把粗长的肉棒吸到坚硬如铁,胡可言觉得身体一阵空虚,早上才自己玩过的小穴搔痒难耐。
邹野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是身经百战的人,只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继母这是开始发骚了,抽出被舔的水淋淋的鸡巴,慢条斯理的脱衣服,单手就把胡可言翻身摁压着,摸了一把水淋淋的雌穴,挺着腰胯直接操了进去,噗哧一声挤出一缕骚水。
“啊………哥哥……啊……用力……啊……爽死了……唔……要射啊啊……”
“骚货,多久没被人干了,才操了几下就要射。”
“啊……是哥哥太猛了……啊……好爽……操我那里……啊……啊啊……来了……啊……”
“来含一含我的鸡巴,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直接操你了。”
胡可言看着眼前还没全硬就比自己老公粗大许多的阴茎,他喉头发紧,在舔肉棒还是被操的选择中反复掂量抉择,最终他张开了唇含住满是腥臊气味的阴茎努力吞咽着,竭力放松喉部接纳硕大的龟头,嘬进了双颊吸出啧啧水声。
“没少给我爸舔肉棒吧,口活真不赖。”
“他临走前有没有把你操爽了?”
“小野,你…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邹野挑了一下眉没回话,直接上手把美艳的继母推倒在沙发上,单手制住他两只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扯,连衣裙直接被撕的衣不蔽体,雪白坚挺的乳房露出大半,一侧的屁股都露了出来。
“小野,我不是在责备你,你父亲经常不在家,我只是”
“你只是想替他好好管教一下儿子。”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为你好,小野,你别多想。”
“啊……不要了……哥哥……受不了了……啊啊……不行……操烂了……啊……哥哥……”
“别继续了……我真不行……呜……受不了了啊……啊……”
邹野听着男生凄惨的嚎叫,再铁硬的鸡巴也干不下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强奸,这才第三次而已,他抽出性器连事后澡都没兴致洗了,穿好衣服甩门而出。
林宇已经没了力气叫喊,只希望对方可以尽快结束这非人的折磨过程,有了鲜血的润滑,性器抽插的越来越顺畅,这场强制的交合仿佛永无止境,渐渐让林宇感到害怕的已经不是身后的那个人,而是随着操干,体内粗长的性器时不时摩擦到肠道里的敏感点,他在极致的痛苦中又生出丝丝麻麻的快感,下身的阴茎也颤颤巍巍的立起来了。
林宇紧闭着眼睛,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被强暴也会觉得爽,一定是被操的麻木了,他紧咬着嘴唇不泄露一丝呻吟,喉咙里低声呜咽着。
当夹紧了屁股射出七八股精液的时候,林宇在高潮的余韵中哭了出来,泪水一颗颗滑落,太羞耻了,他被一个男人强奸到高潮了,又惊又怕又爽的刺激让他心里难受极了。
恶魔不说话,只是从衣兜里拿出一个折叠小刀,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林宇闭着眼睛全身都在颤抖,他才27岁,连女朋友都还没交往过,才刚进入新的工作环境,就在今晚,就要死于非命了吗?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刀刃刺向他的衣襟,一点一点挑开他的衣扣,直到裤子的裆部都被划开,林宇再迟钝也知道眼前的恶魔想对他做什么了。
“你这无耻的恶魔!我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邹野不咸不淡的应答了一句,老师走了之后,他盯着那人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角处。
林宇下班回家的路上总觉得有人跟在自己身后,可每次回头什么都没有,应该是来到新学校任教太过紧张了,走到一处偏僻的小道,一个人都没有,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这个时候他才听清了另一个更加沉稳的脚步声,他刚转过身就被一张手帕捂住了口鼻,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破败的仓库里,手脚都被捆住了无法挣脱。
“是谁!?出来!”
胡可言缓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撑起身子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洗澡,双腿打着颤,阴道里不断流出浊白的精液,他看着镜子里自己一脸餍足的模样,羞耻的闭上眼睛,他居然和自己的继子上床了,虽然一开始的邹野强迫他,可后来…真的很爽。
邹野还是迟到了,因为临出门前他又把娇滴滴的继母压在门上用手指就把他插到了高潮。
“站住!迟到了就站在门外听课。”
邹野看着身下半睁着眼急促喘息的继母,他没来由的心情好,直接弯腰把人抱起来带到自己的床上,分开继母的双腿再次操进湿滑的阴道里。
“老公……不要了……啊……别……呜……啊……”
邹野先前在酒店里没发泄完的精力全都使了出来,摁着他婀娜多姿的继母操到了快天亮才抽出湿淋淋的阴茎。
“骚货,又想射了吗?叫老公就给你。”
“呜……小野……啊……呃……老公……操我……啊……老公……”
邹野恶劣的放缓了动作,不急不忙的慢慢操着,他用力捏着继母的乳蒂拉扯成一个尖角的弧度。
“嗯?”
“啊……好涨……啊……太深了……啊……是你……你……呃……操到子宫了啊……”
胡可言承受着急风骤雨般的操干,雌穴里被彻底占有快要捅穿的错觉让他激动的高声吟叫,邹野只是摁着他操了几十下,他就夹紧了屁股喷出一股清亮的骚水,淅沥沥的撒在沙发上一大片,身前的阴茎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舔我的鸡巴就发水了,被我操你还不得爽的哭出来?”
“啊……好大……呃……啊……”
胡可言被粗壮的阴茎操的软了腰,从未体验过的被撑到极致的满涨感,让他爽的忍不住夹紧了屁股,希望可以操的更深一些。
酒店的大床上,一个体魄强健的年轻男人压着另一个白嫩的小男生不断耸动着腰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男人胯下深红色的肉刃又粗又长,高频率的持续操干着粉嫩的小屁股,身下的男生高声浪叫着射了出来。
邹野抽出沾满肠液的鸡巴,只留着龟头杵在穴口深一下浅一下慢慢戳刺着,他揉了一把男生白嫩的屁股。
“小骚货,转过去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