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成亲!?”
“是的。”
谢沛一下子就挣脱了怀抱,翻身坐起,他身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频繁的玩弄他的两粒乳尖都变大了不少,他胸膛起伏不定,喘的厉害。他看着邢厉,道:“你操了小爷大半年,现在要去迎娶别家女子?”
初入尘世他就被溪边洗衣的淫荡女子勾去了童子身,那女人伏在他身上高潮了三回,看起来比谢沛大好几岁还一口一个好哥哥的叫着,将他出的精水都舔食个干净,让他尝到了情欲的美妙。
现下他却觉得以往都错付了,早知道和男子交合如此舒坦畅快,就不必在女人身上浪费那么些时日。
这夜,二人依旧痴缠了一整夜,谢沛已经食髓知味,窗外风雪交加,室内赤裸交缠的身子却是激情似火。
“唔……!”
邢厉侧头吻住那张鼓噪的唇,舌头伸进口腔里搅动着,反被含住吮了一口,双唇紧贴绞缠着,激烈又黏糊的亲吻是一把烈火,彻底点燃了二人躁动的欲望,彼此给予,又互相索求,身下的褥子被汗水打湿,发丝散乱着缠绕在一起。
翌日邢厉醒来,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坐起身摸着右侧锁骨处,那里有个被咬出血的牙印,是昨晚操过两轮之后他被谢沛推倒骑跨上来,那人一边起伏着一边嘟囔:“你这淫贼……干小爷…哈……还咬小爷…今夜…看小爷不榨干你……”
果然从那之后,二老不再提及孙儿的话题,反而对谢沛愈来愈体贴入微,谢沛觉得有些反常,他看向邢厉,邢厉却对着他浅浅一笑。
真心相爱的人,总会想尽法子,历经千帆,破除万难,只为厮守一生。
谢沛敛去了笑容,道:“若是眼睁睁看着你娶了别的女子,我才是真的委屈。”
邢厉再也说不出话来,一把将谢沛紧紧搂在怀里。
婚后他们在家中陪二老小住几日才返回月和镇,回门当天女方的父母脸色可谓五彩斑斓,但他们都默契地没有说什么,不冷不热地招待了两位新婚夫妇。
谢沛却不满了,他扭了扭屁股,道:“你是没吃饱饭吗?用力些…这么轻…唔……是给老子隔靴挠痒呢?”
邢厉闻言眉头一跳,俯身抄起谢沛的膝弯,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背对着自己抱起,大步走向床边。
突然的失重让谢沛绷紧了身子,后穴不自主地骤然收紧,牢牢箍着体内粗长的性器,每走一步阳具就狠狠操进深处,距床边七八步的路程谢沛爽的头皮发麻。
邢厉紧紧搂着怀里的人,谢沛也喜欢他这个认知让他心跳的厉害,几乎要跃出胸腔,谢沛动情的回应更让他欲罢不能,在湿透的肉穴中泻出又勃起。
翌日,日上三竿二人才相继醒来,谢沛浑身无力双腿打颤,邢家二老体谅他们夫妇新婚燕尔,没有让谢沛去奉茶。
晚饭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谢沛化了妆一身女装打扮起来倒也不违和,反而和原本的新娘子有了几分相似,二老之前只是远远地见过那女子一面,从媒人口中得知该女子品行端正知书达理,就应下了这门婚事。现下见着眼前乖巧伶俐,礼数周到的谢沛不疑有他,谢沛对着二老亲切地喊着父亲母亲,可把二老高兴坏了。
谢沛一声声轻唤着,声调柔媚千转,勾的邢厉心尖儿发痒,一下一下操的更凶。
“对不起,我…是我不好,先招惹了你还让你一人”
谢沛伸出手指堵住了邢厉的话,他眯着眼,懒懒开口道:“莫再说那些,我谢沛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既然我来寻你,就铁了心要在你身边,若那女子真的嫁与你,我就做你的妾,每夜勾着你欲海沉沦,让你没空去理会旁人。”
邢厉捧着谢沛的脸,不住地嘬吻他的唇,道:“你怎么来了?为什么新娘会是你?这些天你都在哪里?”
谢沛一手拆凤冠,一手脱霞帔,他急切地回吻邢厉的唇,喘的厉害。
“你走那日,我便跟在你身后,到了宿城我打听到将要与你成婚的女子闺名,溜进她家中,方才得知她已有心悦之人,今日一早她留下书信向她父亲说明一切,我助她与情郎私奔,她答应让我替她出嫁,只要过了今晚,你我二人的婚约就是顺理成章的了。”
等了半晌也不见新娘子有何反应,邢厉张了张唇,还欲再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盖头下方传来一道魂牵梦萦的声音:“你那无法割舍之人,可是名叫谢沛?”
邢厉一把掀开大红盖头,那一身大红的凤冠霞帔映着谢沛俊秀的脸庞,他笑意盈盈的看着邢厉,软着声说道:“夫君,妾身这厢有礼了。”
“你…”邢厉一时间又惊又喜,他目不转睛看着眼前的人,生怕这只是自己的幻觉,他握住谢沛温热的手方才定下心来,他来了,他日思夜想的人来寻他了。
谢沛只觉得血气上涌,一口气堵在胸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起身下了床,动作间一时还合不拢的后穴淌出了一缕浊白的精液,他不自觉地收紧了屁股,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穿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又过了五日,谢沛没有再出现,以往他至少间隔一日都会出现在邢厉的房中。
这天雪停了,邢厉在房中坐了半晌,他心绪不宁,外面马夫在催着时辰不早了,于是他只得起身出门上了马车。
“你不知晓,那也不能不管我,老子现在对着女人硬不起来了都是你呃…”
邢厉伸出一根手指摁在穴口,腻的滑手,轻轻用力就插了进去。
“别光用手…嘶……!一回生二回熟,快些…脱裤子干老子…”
邢厉知晓是自己理亏,一开始就是自己主动招惹,后来他们二人愈发配合的好,操了那么些回,他对谢沛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可事已至此他纵然亦有不舍,家里那关他却无法违抗,何况他也不确定谢沛是否对他也有些喜欢,还是只把他当作泄欲的工具。
“是我对你不起,若是你日后有难处,可到宿城邢家寻我,我定会好生安顿你。”
“好!好得很!”
热情退却,邢厉揽着谢沛的肩搂在怀里,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这些亲昵的小动作,邢厉的嗓音还有些沉,他道:“我要走了。”
谢沛还在细细地喘息,他抬头望着邢厉的眸子,道:“去哪里?”
“我的家在宿城,前日家中来信说已为我指定好婚配女子,择日我便要回去与那女子完婚。”
说着就一口咬在邢厉的锁骨上,直到咬出血那人才松开口,润湿的唇沾上殷红的血,淫靡又催情,邢厉的眼里再也望不见别的,他双手紧握着谢沛的腰,一下一下顶的异常凶悍。
此后,采花大盗就彻底没了音讯,月和镇的民众不再谈起采花贼,但在捕头邢厉的卧房里,臭名昭彰的采花贼正被他压在墙上操的淫水直流。
从酷暑到寒冬,谢沛就这样时时出现在邢厉的房里与他交缠厮混,他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别的男人,但尝过了山珍又怎愿去咽下野菜,他自小无父无母,尚在襁褓之中便被师父捡回去拉扯养大,长到十六岁自觉得学了一些功夫就独身下了山。
“啊操……这才对…哈……!”
邢厉将人摁在床上发狠地操,凶猛的干,撞击着身下的臀肉颤微微抖动,他俯身将胸膛紧贴着谢沛的后背,张唇含住小巧的耳垂吸舔,吮出的啧啧水声旖旎又色情。
“啊…!天杀的……又…哈……又咬老子…专心操我……别…”
三年后,幸福生活的二人迎来了难题,谢沛没法儿怀孕,是了,男人本来就不会怀孕,但不知情的邢家二老可就操碎了心,四处为儿媳寻医问药。见着二老日日愁眉不展,邢厉不由得动了一番心思,他只身一人去了母亲房里,他握着母亲的手,道:“母亲,莫要再费心了,这么些年没有孩子全是儿子的原因。”
“什…什么?”
这消息对于邢母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这也是邢厉想了许久认为最妥帖最一劳永逸的法子,把矛头都揽在自己身上,就避免了日后谢沛在家中受到委屈。
邢厉牵着谢沛的手回到房里,他看着女装的谢沛有些恍然,说道:“沛儿,你真的愿意就这样扮作女子和我在一起?”
谢沛眨眨眼,道:“都拜过堂洞过房怎的还能有假吗?”
“可是…你不觉得委屈吗?”
“沛儿…沛儿……”
“呃…!”
邢厉声声呢喃着下身动的愈来愈快,揽着谢沛的身子坐在自己怀里小幅度地顶操,密密实实地抽插让谢沛很快就爽的出了精,攀着邢厉的肩背急促的喘。
“所以,夫君莫要悔婚,妾身日后便是你的妻了。”
邢厉激动的手都是抖的,他在心里骂自己愚蠢,竟让谢沛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如此恶劣的风雪天,谢沛他跟着自己,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邢厉红了眼眶,紧紧抱着谢沛的身子,亲的热烈缠绵。
“啊……夫君…呃……!”
“你为何会”
“夫君,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饮了这杯合卺酒,咱们往后便能厮守白头,恩爱终身。”
邢厉接过谢沛递来的酒,二人手臂缠绕一口饮尽。
一路舟车劳顿,邢厉终于到了几年未回的家中,他见着父亲母亲展开了笑颜,婚期就定在三日之后。
大喜当日,邢厉想起了谢沛,应该说,从那日谢沛离开他就一直在想,那个总是咋咋唬唬却乖乖挨操的采花贼,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他的身子还没有解决的法子,这么些天是怎么过来的?自己玩弄吗?还是找了别的男人?思及此处,他再也受不住了,推开房门就要出去,却被父亲笑呵呵地拦下,他将要说出口的悔婚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浑浑噩噩地迎了亲,拜完堂,满室大红的喜房里,邢厉看着端坐在床边的新娘子,他慢慢走过去,他道:“姑娘,请恕在下无法与你成婚,实在是在下心中已有无法割舍之人,抱歉现在才对你说出这话,是我的错,到今日才明白自己的心意,还望姑娘莫要怪罪我的父母,他们并不知晓,今晚我去隔壁卧房,明日一早送姑娘回府登门致歉。”
邢厉那次与谢沛的交欢实在是他意料之外之事,是他二十一年来初次性交的体验,他仍记得那种极致的欢愉与征服的畅快,事后他见着谢沛被自己蹂躏的凄惨,他忽然心软了几分,若是他日后不再做恶,衙门里的悬案也是不少的。
谢沛觉得荒谬,前些时日自己被这人给强上了,眼下自己却要送上门撅着屁股让他干。渴望了好些时日的炙热阳具插进湿滑的肉穴,谢沛舒爽的谓叹出声。
邢厉刚一插进,层层软肉就紧紧绞缠着阳具挤压,他短促地低叹一声,挺着腰胯慢慢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