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见过祁晟的,那日在后花园里他被推下池里,岸边皆是一片拍手叫好声,不会水性的他呛了几口水,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他恍然间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有唇上紧紧相贴的触感,他睁开迷蒙的眼,却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依稀可以辨出是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年。还没等他道一句谢,那人就离开了,他看着手中紧紧攥着的玉佩,是他慌乱中从那个少年身上扯下的,上头刻了一个“晟”字。
新帝登基时,那些受宠的有权势的皇子全被诛杀了,独独留了傅礼一人对外彰显新帝的仁爱之心。可如今,新帝又把他当作了一把利刃,送到了祁晟的面前。
“王爷……”
傅礼强撑着笑,俯身吻住了祁晟的唇狠狠坐到了底,极致的胀痛让他根本忍不住生理性的泪水,红着眼尾嗓音带颤:“王爷,我是你的人了。”
祁晟迟疑地摸到怀里人的纤腰,一寸寸往下轻抚,细腻饱满的臀肉让他流连,触到两人紧密相连的那处,他突然用力搂住了傅礼的身子。
“十七皇子怎可把如此珍贵的自己随意给了我。”
傅礼却笑着轻轻摇头,抬腿上了床跪坐在祁晟面前,将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也除去了,莹白颀长的身子完全袒露出来,两粒粉红的乳尖害羞的立起了,下身的耻毛稀疏看起来很柔软,安静垂伏的性器颜色浅淡,傅礼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腿,他看着祁晟的眼,欺身抱了上去。
“王爷,做戏也要做全了。”
祁晟闭了闭眼,喉头发紧,他能明显察觉到自己完全勃起了,兀自挺立的粗长硬物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祁晟绷直了腰腹低喘一声,他捏着傅礼的下颚抬起那张布满红霞的俏脸。
“傅礼见过王爷。”
祈晟看着眼前一身红衣肤白胜雪的俊逸男子,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
“王爷。”傅礼急忙扶住祁晟将要摔倒的身子,据说晟亲王十六岁便得了怪病,自此常年卧榻不起,请了众多名医吃了许多灵药都不管用,可现如今触手可及的结实肌肉让傅礼暗自惊诧,一个缠绵病榻的人竟还能有如此健硕的体魄。
祁晟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端起了药碗,说道:“皇上的一番苦心本王自然不会辜负。”话落,他一仰头就饮尽了整碗的药。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退散了下人,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傅礼红着眼眶别开脸,他不敢直视祁晟的眼睛。
用过早饭后,门外走进来一位公公,手中恭恭敬敬地端着一碗漆黑的药走到祁晟身侧。
“王爷,药来了。”
“等一下!”
祁晟握住他的腿根小幅度地颠簸着抽插,硬到溢出黏液的性器随着动作不停甩动着,傅礼绷直了身子呼吸急促,他又要射了,难耐地夹紧了屁股,体内粗硬的阴茎抵在深处射精的时候,他抖着屁股泄了出来。
满室春情未散,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依偎许久,傅礼渐渐缓过神来,他撑着身子抬起了屁股,射进深处的精液悉数涌出穴口,顺着腿根流下,有几滴落在祁晟的小腹和大腿上。
傅礼迈着酸软的腿拿帕子揩干净自己的腿间,又换了一方干净的帕子给祁晟擦干净,不怎么柔软的料子摩擦着敏感的阴茎,才消软的那处又有昂扬的趋势。傅礼本就羞的不行,这下他不敢再擦的仔细了。
眼前杵着那根刚在自己体内肆意横行的性器,傅礼根本挪不开眼,他颤着手握了上去,满手的滑腻,意识到那些是什么,傅礼垂下眼低喘了一声,先前破处的血迹早被淫水冲散不见踪迹,他伏低了身子伸出舌尖舔了一口,淡淡的腥涩气息并不难闻。
傅礼竭力放松着嘴巴吞进壮硕的性器,抵在喉咙的瞬间他下意识地吞咽,他感觉到口中的硬物又涨大了一些,口腔被撑的满满的,吞吐的很艰涩,柔软的舌头毫无章法地胡乱舔着,咽不下的津液都溢出唇角,淌到下方浓黑的耻毛中。
“十七,无须勉强。”
祁晟呼吸粗重,他捧着傅礼的脸轻轻摩挲,动作格外怜惜。
傅礼初次经历潮喷,他的腿根儿还打着颤,听到祁晟的话只稍稍踌躇了一下,还是转了过去。
“屁股抬高些,过来一点。”
在霖国,男男成婚已经不算什么稀罕事了,以往达官贵人们皆是在楼里玩小官儿,从不摆在明面上。后来不知是哪位勇士开辟的先河,渐渐地,许多大户人家都陆陆续续的娶男子回府做小妾。起初还有人纷纷议论,后来见得多了,倒也是平常心看待了。
繁华的街道上,鞭炮齐鸣,锣鼓震天,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停在了晟亲王府大门口,候了半晌也无人出来迎接。一只白净纤长的手从轿帘的一侧伸出来掀起帘子,身着凤冠霞帔到新娘子自己走出轿子,连一个上前搀扶的人也没有,新娘也不恼,自顾自地跨进了王府大门。
吉时拜堂,偌大的厅堂里只有一个司仪在喊着拜天地的号子,既无新郎官也无座上宾,傅礼独自一人便完成了整个成亲礼仪。
傅礼急促地喘息,他俯下身缠着祁晟吻的热烈,舌头生涩的舔舐对方的唇,反被含住了舌尖搅乱了满口的津液。祁晟托着他饱满圆润的屁股上下颠簸着,整根没入的抽插,另一手摁住傅礼的后脑不许他逃开。
湿透的雌穴里涌出一股热流浇在贲涨的肉冠,祁晟动作不减,忍着不住紧缩的甬道带来的刺激退了出来。
“转过身子来。”
傅礼缓过了最初的疼痛,扭着腰慢慢动作起来,他道:“往日父王兄长皆骂我是怪物,有王爷对傅礼疼惜,值了。”
窗外夜凉如水,室内春潮涌动,傅礼毫无经验,只全凭本能地收紧了屁股上下起伏,层层媚肉被操开了,逼仄的甬道里凿出了些许黏腻的淫水,他不由得加快了颠簸的速度,硕大的肉冠顶到宫口的刺激让他难耐地惊喘出声。
是了,傅礼他是双性人,若是生在平常人家也就罢了,在深宫之中他的双性体质只会遭到摈弃。刚出生之时差一点就要被扼杀掉,是他的母妃在皇上面前把头磕的头破血流,才留下他的一条命,傅礼渐渐长大后倒是觉得还不如就那么死了才痛快。十三岁时他母妃因病而亡,他彻底没了依靠,皇子们随意凌辱他,就连宫里的下人都会对他发泄不满。
“本王竟不知前国十七皇子如此精通服侍男人这一套。”祁晟对上漫着盈盈水雾的眼,只觉得胸中憋闷难忍,他道:“既是你想,本王岂能不成全。”
傅礼低垂着头跨坐在祁晟的腰间,单手撑着柔韧的胸膛,另一手扶着炙热壮硕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刚吞进顶端他就有些受不住了,禁不住腰身发颤低声呜咽着,一缕鲜红的血顺着经脉暴凸的茎体蜿蜒流下。
“十七?”肉冠抵着薄薄的一层阻隔,让齐晟惊了心。
“不碍事。”祁晟摆摆手,稳住了身型靠在床边,他更近的打量着傅礼的眉眼:“你瘦了。”
“并无。”傅礼垂着眼坐在床沿,静默了好一会儿,他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层层繁琐的衣物褪去,只留单薄的亵衣,傅礼手有些抖慢慢摸到祁晟的胸膛,说道:“王爷,时候不早了。”
祁晟一把抓住胸前微凉的手,他长叹一声,说道:“你大可不必如此,只是一场戏而已。”
“十七,外面下雨了。”
傅礼握住了祁晟将要端碗的手,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说道:“王爷,这个药看起来有些烫,凉一凉再喝吧。”
那公公虽是低垂着脑袋,语气却不卑不亢,道:“王妃有所不知,这药乃是皇上御赐的,早早地就吩咐御膳房做好了加急送来,现在喝将将适口。”
傅礼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他直直望进祁晟的眼里。
“可以了,明早再收拾,来睡吧。”
祁晟的话及时解了傅礼的尴尬,他连忙点头应允,吹熄了蜡烛爬上床,安静地蜷缩在床内侧闭上眼睛,他尽量放缓自己的呼吸,不知不觉中就睡的沉了。翌日醒来,他整个人躺在祁晟的怀里,一条腿还压着祁晟的腰间,与大早上就一柱擎天的那物肉贴着肉。
傅礼见着祁晟还闭着眼睛没醒,他小心翼翼地挪开自己的身子翻过去,门外已经有小厮候着了,他回头瞥了一眼傲然挺立的那根,把床边的帷幔放下才使唤下人进来。
祁晟低沉的喘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娇嫩的穴口,原本紧紧闭合的肉缝被操成一个小孔,不时瑟缩着,隐约可见甬道里殷红的媚肉。他被傅礼生涩的反应勾的要射了,可他还觉得不够,灵活的舌头绕着整个阴部滑动勾勒着吮吸。
“坐上来,我要射给你。”
傅礼闻言撑起身,他的腿有些抖,扶着湿漉漉的性器几次都对不准位置,慢慢坐下之后还没等他缓过一口气就被祁晟拉着胳膊往后倒去,整个上身都贴在温暖坚实的怀里。
“再过来一点。”
“王爷……啊……!呜……”
傅礼整个身子仿佛过电一般悸颤着,他整个人跪在祁晟的面前,被捏着屁股舔穴了。湿热的舌头蛮横地闯进雌穴里搅动,咕啾的吸舔声让傅礼羞耻的红了脸,穴口的两瓣蚌肉被含住咂吸,傅礼觉得腿软,不自主地轻轻扭动着腰肢。
“礼成——!王妃可以入洞房了。”
傅礼跟着前面带路的小厮,只转了两个长廊就到了婚房门口,“吱呀”一声推开了房门,踌躇了一下,还是抬脚迈了进去。
屋里很宽敞,不像外面那样挂着红绸罗幔,只有简单的桌椅家具,乍一看屋内根本感觉不到有第二个人的存在,直到走近床边,傅礼才见到今日另一位主角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