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你个头!有种就杀了我!官府竟也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别急,还有呢。”
“有什么都尽管使出来!小爷今天要是皱一下眉头我谢沛的名字就”
实则是这位采花大盗轻功着实一流,但武术剑法就差劲许多,硬对硬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邢厉觉得眼前这人着实有趣,他轻笑一声:“呵,你这张嘴倒是生的伶牙俐齿。”
“官爷,您稍稍松开些,我,我胳膊扭着了。”黑衣人咿咿呀呀地夸张叫喊,察觉双手被松开一些他使尽全力挣开束缚,闪身下床直接破窗而出。
“哦?这么晚了有何要事?不是要与我春宵一度吗?”
“啊啊啊!你你个变态!没事装什么女人!?老子对男人不感兴趣!”
黑衣人听清了发出男人声音的正是此刻压在自己身后的人,他又惊又气,愤声怒骂着。
谢沛还以为邢厉不信他所言,撩起衣摆解除亵裤,他趴在桌子上,道:“你自个儿看看,没人挨着碰着,水都淌出来了!”
邢厉视线控制不住地看向那双丘之间的穴口,正不自觉地一收一缩着,肉褶一圈都是莹亮的水渍,润湿而色情。
“我并不知晓此事,眼前也没有法子解决。”
邢厉办完公事已是深夜,他推开房门点燃了油灯,刚在桌边坐下,就察觉自身后迎来一道凌厉的掌风,他出手拦下,几招过后来人已被制服。
“是你?”邢厉见到来人是谢沛他有些讶异。
“你这个杀千刀的淫贼!上了小爷就不管了!这些天小爷的屁股每天都痒的厉害,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这时,美人蓦然睁开了一双凤眸,满是寒意和杀气,就差一丁点儿就能碰上柔软香甜的唇,黑衣人还是停下了动作,他笑的风流:“美人?可是被在下惊到?多有得罪了。”
“哎?美人怎么如此急色?可是你那夫君无法满足你?”
“嘶,美人轻些,你怎么”
“完了……我脏了…我不干净了……呜…”
邢厉不理会谢沛忽而亢奋忽而低落的情绪,他抬起谢沛的一条腿,扶着滑腻的性器再次挺腰干了进去。
这天雷勾地火的一夜,谢沛叫嚷的声音渐渐低了很多,声调也软了许多,天直到际泛白他才得以有躺下休息的时刻,嘴巴被啃的破皮,脖颈肩背都是大片撕咬吸吮的痕迹,肚皮上都是自己射的精水,后面的穴眼儿已经合不拢,浊白的精液涌出穴口积在腿间一小洼。
“唔……!还咬…操了我的屁股…还……还咬人……啊…!你这……”
“没…没天理啊……世风日…日下…呃……!”
邢厉觉得谢沛不是一般的聒噪,他侧过头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刚亲了两口就被谢沛咬出血了,满口腥锈的味道。
谢沛艰难的回头,只一眼他几乎要昏过去,那厮,竟然是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啊啊啊……!强奸民男了……!救命…!”
“你这个…变态…!啊……给爷拔出去…!裂了……要裂了…!”
谢沛渐渐觉得手指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他摸到怀里那根冷硬的玉势。
“唔……!哈……啊…”
谢沛俯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黢黑的柱体沾上淫水被染的色泽莹亮,冰凉的刺激让谢沛惊喘出声,他一点一点慢慢的推进,被撑满的感觉爽的他扭了扭腰肢,稍作歇息,便缓缓抽插起来。
谢沛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被下了药,而且他不光前面的阴茎硬的难受,后穴更是搔痒难耐,他起初还不知是何原因,现在见着杵在眼前的那根玩意儿,他心觉今晚自己难逃一死。
邢厉并不言语,而是将玉势塞进谢沛的怀里,就找了一个草团在一旁坐下了。
此时的谢沛已然被情药腌入味儿了,他想丢掉怀里那根东西,可是真的好痒,屁股缝怎地都湿湿的,他闭着眼睛摸索着,伸手去摸自己的后穴,滑滑腻腻的,是什么东西?
近日整个月和镇的民众都人心惶惶,不为别的,上月末,一户人家的小女儿在深夜遭到奸淫,众人唏嘘一阵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料到只隔三日,又一户人家的妾室也被贼人给辱了,两家到官府报案后,种种线索都表明这两起案件乃同一人所为,皆因这恶人每次行完苟且,都要在女子阴穴内插上一朵小花。
这来无影去无踪的贼人,就这样成为整个月和镇人人喊打喊杀的眼中钉肉中刺。各家都把家里的女人圈在家中足不出户,村民们每日都到县衙门口呐声呼喊,要求尽快捉拿采花大盗。
身为巡捕房的捕头,邢厉自然是肩负起捉拿采花大盗的责任,结合线索当下他就有了一个好计策。
谢沛突然哑声儿了,因为他看见邢厉从怀里掏出来一根黑亮的柱体,那形状,那纹路,正是一根假玉势。
“就如何?”
“官爷,您饶了我吧,小的知错了!”
今夜的一切都是邢厉布下的局,他看着黑衣人逃走并不惊慌,还有时间为自己换回一旁搁置的男装,这才不疾不徐地推门出去。
在镇外的一处破庙里,一身黑衣的谢沛扯着衣领在地上滚来滚去,袒露出大片莹白的胸腹,乳尖红红的,煞是好看,他挣扎着看向走近庙里的人,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他眸子里要喷出火来,道:“你这无耻,下流!卑鄙!肮脏的,的”他卡了一下,好似不知道该怎么骂了,又接着说道:“禽兽!”
邢厉见着他的模样,禁不住笑了,他越走越近,然后蹲下身钳着谢沛的下颚,道:“这烈性情药的滋味你可还满意?”
“死到临头还嘴硬逞强,本捕这就带你去衙门好生伺候。”
这位艳丽绝色的“美人”正是县衙的捕头邢厉。
“哎哎哎!官爷!您息怒,小的刚刚那是嘴上没门,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一般见识。”黑衣人方才还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熄火了,软声讨好着。
“采花大盗,你已经被捕了。”
黑衣人被美人反压在床上,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他倏地一惊,难道床底下的男人这么快就醒了?要遭!他想要起身离去,却怎么也挣不开美人的钳制,他这才惊觉这美人除了脸蛋艳丽倾绝,身材却是精瘦颀长,摸起来也不是寻常女子那般绵软柔腻。
“美人,虽然在下很想与你春宵一度,但今日我想起还有要事,先走一步下次再会。”
“有这等事?”
“哼!我还能骗你不成?老子天天屁股缝里都是湿的,比女人的小屄水还多,快给小爷想办法!”
邢厉突然听闻这样的事情,他愣住了,那情药是他从路边一个老道手中买下的,据说是能让圣僧变淫僧,他不做他想就掏钱买了,想着定要这采花贼好好体验一番个中滋味,谁料这药竟会改变人的体质。
邢厉餍足的整理好衣衫,他拾起一旁谢沛的黑衣为他披上,道:“此次是我一人的行动,没有旁人知晓,日后莫要再随意淫辱女子。”
谢沛看着邢厉离开的背影,他咧了咧嘴,什么意思?淫贼采了他的菊花就放过他了?还真是一个划算的买卖呢,以往他都是用前面的性器爽快,昨晚他初次体验后面被插入,除了最初的胀痛感,之后他就得了乐趣,爽的主动夹紧了屁股,用后穴高潮了好几次。
风平浪静了好些时日,就在大家慢慢淡忘采花大盗的时候,夜黑风高的这晚,采花大盗谢沛身着夜行衣,轻巧地翻进一家院子里,他对院子里的路径十分熟悉,一看便知是观察踩点过,他身形一闪,进了一间卧房内。
“哈哈……活该你…怕了小爷吧!”
然而,当谢沛被邢厉正面压在地上一边狠操一边被捏住下颚用力亲吻的时候,他笑不出来了,嘴巴根本闭合不了,只能承受邢厉狂风骤雨般的掠夺,舌尖被吮的生疼,不可自抑地吞咽着对方的涎水。
“啊……杀千刀的…别射进去…!快…出来……”
邢厉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是坦然,反正是要惩治这人,让玉势操和自己操本质上并无多大区分,这样一想他就没了后顾之忧,双手握住谢沛的腰,慢慢动作起来。
“你……这…无耻的…轻点…淫贼……啊…!”
一插进湿滑紧致的肉穴中,邢厉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愈来愈狠重的动作,他揽起谢沛的身子牢牢禁锢在怀里,腰胯凶猛地撞击着谢沛的臀肉,肠道里的黏液越来越多,进出愈发顺畅,他低头咬着谢沛的后颈爽的绷紧了臀肌大力操干。
谢沛正舒爽着,却突然被握住手腕啵一声拔出了体内的玉势,他愣了一下,是了,那个挨千刀的捕头还在这里,他要做什么?
“啊…!什么东西……好痛…!”
娇嫩的后穴猛然被火热粗壮的一根插入,谢沛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烧火棍捅了,天杀的臭捕头!难道是自己以往上过他的妻子,否则何来如此深仇大恨!
湿润的穴口突然被爱抚,谢沛情不自禁的嗯吟一声,好舒服,他手指在也离不开那处,不光满足于揉摸,更是将指节插进穴里自主地抽插着,身上的衣衫已经被他解的半褪不褪,上身完全赤裸着,遮住了一半屁股和一小截藕白修长的腿。
邢厉本意只是想惩治一下这个采花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他见着眼前的一幕,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谢沛闭眸喘息的模样,乳尖硬成小小的两点,手指插进艳红的穴口插出的水渍滴在了地板上,那个人从头发丝到脚指都散发着诱人的姿态,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硬了。
“呃……”
第二日,整个镇上都在传言李家新娶的妾室乃是仙人之姿,面若桃李,粉腮杏眸,身段儿更是玲珑有致,那盈盈一握的柳腰无风自摆,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佳人。
当夜,一个黑衣蒙面的颀长身影在浓稠的夜色里飞檐走壁,足尖轻轻一点,他就落在李家屋檐上方,飞身落地,他轻巧无息地来到窗边,指尖捅开窗户纸,凑近去瞧,视线正对着的正是屋内的大床,里面的人睡的深沉,黑衣人掏出怀里的迷烟点燃后从洞口插进去,他估摸着时辰差不多,就直起身子推开窗户翻身跃入,又快速把窗合好。
他一步一步走向床边,睡在外侧的男人长相平庸,五短身材,但半侧卧在里边的女人可就是美的惊人了,黑衣人一把拎着男人的衣领将人塞进床底,径直栖身压向床上的美人,脸上的面巾已被撤下,他撅着嘴就要去亲美人的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