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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千叶真树最后的道德全在景光身上了。
只是亲亲。
微长的胡茬更是成年男性的脸上增添了几分领域外的性感。
对视了一会,她试探性地松开手,“不唔……”
又是一阵不输刚才的深吻,她的身体忍耐度快要被挑到极限了。
千叶真树骤然发觉,自己之前对景光的滤镜是不是开得太大了。
尽量抽出部分意志力,她压制昏昏沉沉的欲|望,仔细地打量着记忆中清秀有余的男孩。
不。
狭小的车内,看似是两方的缠绵亲吻。
可每当她想要有结束的意味时,总会被强势地吻到更深处。
等到她终于放弃抵抗美味自觉跳到嘴巴里的行为时,他才放缓下来,深深浅浅的舔舐着之前没有触碰到的上颚和舌根。
“可我用敬语是因为您很喜欢。”他对接吻异常痴迷,回答完又接着贴上来,“每次这么说的时候,您都很激动的样子。”
真树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又更加意乱情迷。
好不容易进入冷却期的思想又像是被食物的香气填满,她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今天先这样,我真的、吃饱了。”
只记得好像抓紧闭上了通敌的嘴唇,又被央求着打开,最后还要主动将宝物交出。
等到前座的战场结束,她也终于清醒了一点。
“真树,”他带着标志性的笑用着敬语,却做着最不客气的事情,“请问我获得许可了吗?”
脖颈上,嘴唇逆着纹理向上滑动,留下一条水痕直指耳根。
“这样,”耳边热气哈得人半边身体酥酥麻麻的,她听到激烈的喘气声, 才发现是自己嘴巴发出的,“我稍微有点伤心。”
什么伤心?
“也想,”他大方地承认,“但是更想要让您同意我的请求。”
可跟有礼的用词和平稳的语调不同,贴着自己的胸腔快速地上下起伏。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怎么对待同路数的钓手, “请求?我可不太记得。”
“你、”她用指尖轻点了两下长长睫毛, “又没忍住?”
睫毛上下扫过,弄得她从神经末梢到心口都痒痒的, “您会批评我吗?”
?他每次到底都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啾。
她理解了,全都理解了。
千叶真树不再试图回答问题,任由对方左一下右一下地将她亲得晕头转向。
第165�
然而这次只是嘴唇初初开启,就直接被堵上了。
火热的掌心掐着她的腰侧,将整个人架起,放到了紧绷绷的大腿上。
“抱歉,前辈,”诸伏景光也不再平静,微微喘息着离开一点,“我没有忍住。”
?那再试试。
虽然她向来不克制自己的欲|望,但是面对挑战只会勇往直前。
是男人了。
刨除柔和的笑意,成熟的五官将硬朗和英俊融合得恰到好处,只是被对着自己时时刻刻保持的情意而软化。
曾经微圆的凤眼早就像诸伏前辈一样内敛深邃,没有表情时有几分自傲的矜持和冷淡。
……感觉她要被吃掉了。
“请让我为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男人退开了一定距离,温文尔雅地问道,“可以吗?”
?你是怎么好意思在快把她亲○○了之后说这种话的?
她侧头躲开基本没有停止过的吻,“都暴露本性就别用敬语了。”
“请伸出来。”高挺的鼻尖追逐着不放,最终得偿所愿。
她抓住景光浓密的乌发,扯开像是上瘾的人,“够了吧。”
伤谁的心?
谁伤谁的心?
剩下的事情连带着她的脑子都朦朦胧胧地。
“真的吗,”他的手指挤入紧贴的身体,解开拉链,“千叶前辈?”
所到之处仿佛连通了电流, 控制不住地收缩。
“当然。”她咬紧牙关,不愿在让一步。
千叶真树发誓以后讲话绝对不擦了,再擦就罚她月入百万加十个太宰级别的脱衣舞男。
在向来听话的孩子这,却一晚上没找到主导权。
她擦着对方亮晶晶的嘴唇故意反问:“想要我批评你?”
不是自己抗性差,单纯敌人太强大。
但明明是景光问的啊,她只是想回答罢了,凭什么不让人开口说话!
但是这次连机会都没有,她被舌尖拨弄着打开口腔,开放了长驱直入的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