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是的。”她极力靠向门边,才发现对面的凤眼一直凝视着自己。
裤子上的领带毫无防备地被抓住,缠绕在食指上,“那看来只有这样子,您才能吃饱了。”
“……”她疯狂地咽口水,一把握住对方的手,“不是的,我的饭——”
那是一条不归路啊!
如果还是两小时前的真树,眼泪都能打湿整辆车,现在只能拼命咽口水。
“不需要我亲您吗?”
当时外面还有个降谷零虎视眈眈,她也不可能真把松田阵平给榨干吧。
“看!”她兴冲冲地举起被放在一旁的礼帽,指着用透明胶黏在上面的银发说,“我早准备好了,晚饭就是这个。”
哼哼,还不快继续夸她料事如神。
她在心里默念了三遍,顿时感觉头脑一片清明,打算找机会把这句话换成屏保。
“确实是。”
呼,真树松了口气,“对对,今天奢侈一把,我们走高速吧。”
“我唔……”
啾。
“不唔……”
但景光好像进入了叛逆期的孩子,只选择性地听取愿意接受的沟通。
独木难支的手被用温和却不容拒绝的力度拉起,放到前胸。
狂躁的心像是快要突破束缚,跳进她的掌心,“是这里呢?”
啾。
听得她小腹发酸的吮吸声从分开的唇间传来。
“景光,”她单手撑在中控台上,被挑逗得气息不匀,“你冷静一点。”
“那我不可以亲您吗?”
“当然不是!”
咦,是哪里不对?
不停戳中她萌点的脸蛋和声音依旧无辜又和缓,却让她冷汗直流:“一定不是想要逃避我吧?”
“当然不是!”她拼命的摇头,却被胸口渐渐凸起的触感惊到,只能一动不动。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要是她真觉得这个有用,早在出场时就拿出来了,还用得着观察半天?”她清醒了一点,拿回胳膊试图后退,“而且真想威胁别人,是不会半藏半露遥控板的。”
但还没等周围空气凉下来,她就又被拥回怀里了。
男声依旧温柔得像花瓣溅起的水花,音调却有些下降,“是我让前辈不舒服了吗?”
此时此刻,诸伏景光的谦谦有礼和敬语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那在来救我之前,您吃的是什么呢?”
“是……”头脑一团乱麻,她吞吞吐吐地没编出瞎话。
虽然并不认为性本身羞耻,但这跟在从小看到大的邻居小孩面前承认刚○○过有什么区别!
她一个激灵差点把人推出去,“不用不用不用不用,我的口腔除了喝水和吃自己外,现在没办法获能。”
其实不是获能,而是加深与世界的联系,但是这种场合她怎么解释?
“我知道了。”
早就猜到会急缺能源,她提前就准备好了真正的大补餐——术式形成的头发。
“就是这个吗?”
“嘿嘿,是不是没见过别人吃头发。”她得意地又奖励自己偷偷怼了下柰子,但还是没敢摸。
可是向来顺着她说话做事的男性却一反常态,不仅没有接话,还转而问了不相关的话题:“您饿了吗?”
说起来是有点。
今晚的能量消耗太大了。
啾。
“是唔……”
“……还是这里呢?”
真树忍不住蜷起手掌,刚要回答却又被封口。
啾。
他还在坚持使用过度的敬语,“可是我感觉自己很冷静,请问您是从哪里判断的呢?”
?冷静都这样,不冷静是什么样?
千叶真树心里吐槽欲爆棚,面上却唯唯诺诺,“我们得先赶紧离开东京。”
笑声像是前奏的鼓点。
手指插|入银发细碎的脑后。
真树刚要开口,就被从小看到大的邻居小孩吻住。
被自己握住的手顶入指缝,夹住她想要离开的手,“还是更想要哥哥在呢?”
“当然不是!”他从哪扯出来的诸伏前辈啊? !
有花堪折直须折。
……是太舒服了吧。
她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景光到底是不是故意的,“那个,我们先赶紧走吧,时间很晚了。”
这是诸伏前辈的弟弟,这是诸伏前辈的弟弟,这是诸伏前辈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