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两人忽然都不说话,吕秀兰怪道:
“我……说错什么了吗?”
凌天天忽然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哈哈哈哈……老天爷的尿……那也是玉露琼浆,懂么?”
“下流,下贱!”凌天天瞪他一下,干脆用酒抹了抹脸。
“天天姐骂得好,嘻嘻,我敬你一杯!”
凌天天学司马沉沉的样子,捂着耳朵闭上眼,细细嚼着肉丸。
“得得得,我给你们露一手!”
司马沉沉白了她一眼,将茶壶抛向空中,茶壶定在高处,壶口微微一倾,茶水便如细瀑一般直流下来。
吕秀兰脸一热,旋即拿过一壶茶,自己对着壶嘴轻抿一口,递给司马沉沉:
“一杯酒太便宜你了,换成茶吧,我试了下,不烫的。”
“呃……这不好吧……”
“你们在说啥呢?你们既然都知道我是谁了,莫非就不知道……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凌、吕二人想起杨应紫的事,当即都闭了嘴。
“我知道我有很多臭毛病……但是我也有很多优点呀……要是沉沉哥哥觉得我哪里不好,给我一些时间,我肯定也会改的。”
“呃……打住!”
司马沉沉摸了摸自己光光的脑袋,看向一边凌天天,“你觉得呢?我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
吕秀兰两眼放光地握住他的手,“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外面流传着很多关于你的故事,那些都是真的吗?”
“行了行了,别再演啦。你是高高在上的天宫公主,我是普普通通的凡尘百姓。这么屈尊降贵地往我身上靠,有什么目的,直说吧。”
司马沉沉耸了耸肩,抽回手来。
“沉沉哥哥,你就是那位、夺了人家身体的司马沉沉,对吧?”
“呼~我就知道是这样……憋死我啦……”
司马沉沉赶紧摘去面具头发,“天天在路上跟做贼似的,现在好了,终于可以做回我自己了。”
三巡酒后,吕秀兰渐渐恢复了精神:
“这火锅比客栈的地道,酒也更有劲儿。难怪你们俩成双成对的,天黑前就回去了,不够意思啊!沉沉哥哥,你得自罚一杯才行!”
“哈哈哈哈~”听完她说话,凌天天忍不住大笑,差点没把自己呛到。
“吕秀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天咱们一起捞上来的人,并不是芸姑娘的冯二哥!”
“当然啦,其实不止是我,芸姐姐后来自己也觉得不对。她还跟凤姑娘,一起到拐子巷证实过,那天晚上,冯子虚一直呆在三清门没出去。”
说完,吕秀兰笑着看向司马沉沉:
“秀兰妹妹,以后离他远点,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凌天天回敬道。
“我就喜欢坏一点的。”
……
司马沉沉张嘴接住,一旁的吕秀兰拍手叫好。
“好什么呀好,感觉,在喝老天爷的尿一样!”
“噗……”司马沉沉一激动,茶水直喷过去,溅了凌天天一脸。
司马沉沉干笑一声,看了看凌天天,把茶壶递过去,拼命地使眼色道:
“我每天都是跟着天天走的,要罚……也应该先罚她才是……”
“咳咳……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看不见……”
“我又不是她……也没……那啥过,我哪儿知道!”
凌天天眼神有些躲闪,“反正你如今是我剑灵宗的人,吕家想拉拢你,恐怕已经晚了。”
“天啸哥之前,不也入赘到我吕家了么,这个……不是问题!”吕秀兰脸皮发热道。
吕秀兰愣了一下,当即嘟起嘴来,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我哪里知道……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感觉你比我其他兄弟姐妹、甚至……都要亲切温柔。
后来时间一长,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以至于现在……只要一天看不到你,我就感觉什么都没意思……后来偷偷问过五姐,她说……这就是第一次喜欢人的表现……”
越说,吕秀兰声音越来越小,但是看向司马沉沉的眼神,却是越来越温柔和坚定。
说罢,司马沉沉也用酒洗了把脸,畅快地大喊一声,向吕秀兰伸出手:
“你好,现在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司马沉沉!”
“按你的话说,沉沉哥,你简直酷毙了!”
“天天姐,你……你笑什么?”
“秀兰妹妹啊,就这一杯……也太……你莫非还不知道,沉哥那酒量?”
“沉沉哥哥平时看着斯文,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