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权坤自斟自饮,这酒果真是好,入口锦软,让人喝了一杯,还想喝第二杯,袁权坤想起自己的孤独无一,以及飘泊不定,眼前浮现出他年少时的穷困僚倒,饥肠漉漉到处乞食,受人白眼,投靠无门的辛酸,袁权坤猛的饮下一杯酒。
恰在此时,袁权坤听到朱门被人轻轻的推开的声音,门又缓缓的关上了,关门声是那样轻巧,生怕发出一丝声息。
袁权坤醉眼朦胧,扭头一看,只见一名端庄的妇人面带笑容而来,她一袭华袍,露出如雪的胸脯,两坐山峰坚挺,沟壑隐约可见,她的人未到,一股清香随之扑来,香气中夹杂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
“是,唯有你了,爹的生死和这么大的一家子人,就全靠你了,他有什么要求,你尽量满足他。”
“爹,他若是有什么非份之想,那女儿还要……”妇人有些难以启齿,没有继续说下去。
“爹也是没有办法,以经走到了这一步,我都跟他提过,把你小妹二妹许给他,他都不乐意。”
孩童的哭闹声更加激烈,妇人心神不宁,频频回头,其父慌忙催促,“你先跟我走,别管那么多。”
“爹,什么事这么急?还要我去。”妇人不禁问到。
“爹这官,恐怕是要当到头了,性命也难保。”
“是吗?你去叫秋霜出来,我有事找她。”
“爹,你先进屋坐着,我去喊她。”
“爹那里坐得下,都快愁死了。”
两滴豆大的泪珠从她那俊俏的脸上滚落,两条泪痕闪闪发光,冷秋霜缓缓站起身,她闭上了双眼,一袭长袍从她的玉肩上滑落,凹凸有致的身段在一件薄纱下显露。
“冷秋霜,你快把衣服穿起来,你也太不守妇道了,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你难道不知道你是个有夫之妇,要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吗,我是让你来陪我叙旧的,不是让你来陪我上床的。”袁权坤生气的说。
冷秋霜一气之下,迅速的睁开眼,抱起地上的衣服,哭着跑出了屋。
“袁大人,请看在我的薄面上,帮帮冷家,放过我爹吧。”冷秋霜握着袁权坤的手,泪花在眼中打转。
“帮冷家,凭什么?当年我求你家时,你却放狗赶我,如今你家危难了,就知道来求我呢。”
“袁大人,当年我年少无知,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海涵,我父年近花甲,求你让他安享晚年吧。”冷秋霜哀求到。
“民妇冷秋霜,叩见大人。”妇人半蹲施礼。
“免礼,坐吧。”袁权坤认真的看着她。
妇人坐下后,殷情的对他说,“大人,我给你倒酒,你慢慢喝。”
“不用,我亲自去一趟。”
冷县令还没迈进秋霜的家,一男子以慌忙迎出,“爹,事情谈得怎样了?”
“贤婿,事情不太妙啊,看姓袁那小子的意思,姓秦的恐怕要弃掉我这颗棋子。”
“大人,喝酒不要那么急,会伤身的。”妇人神情中透露着关心。
“是吗?请问这世上还有人关心我的身体吗?”
袁权坤醉醺醺的看着眼前人,她变了,变得以经不是从前的她了,从前的她冷若冰霜,冷艳中透着昂气,正是她的冷艳,让他念念不忘。
“他是谁啊?我认识吗?”
“袁权坤,与你指腹为婚的那小子,当年落魄时,他还来投靠我家,被你赶走的那一个。”
“看来他是怀恨在心了,为了冷家,只有见呢。”
“爹,你别说的吓我,我胆小。”
“目下有一人,可解爹眼下之危急,那人不贪图财物,只想见你,可爹跟他说过,你以为人妇,但他却不依。”
“爹的意思是,让我去跟他说个人情。”
一会,一妇人走进厅里,“爹,你找我。”
“你先跟我走,我们边走边说。”
只听得里屋有孩童的哭喊声,妇人回头,欲回屋哄孩子,却被冷县令止住,“有贤婿一人照看孩子,你就别管了。”
“在我最需要人帮助时,你们奚落我,嘲笑我,你知道那种滋味吗?你爹贪赃枉法,谋杀朝廷命官,罪有应得。”
“袁大人,是民妇错了,民妇向你赔礼道歉,是民妇错了。”冷秋霜跪在地上,照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袁大人若想解气,想让我怎样?我都答应你。”
“是吗?冷小姐也知道错了,当年冷昂不可一视的冷秋霜,那去了?与你这样的楚楚佳人行**,定是件销魂的事。”袁权坤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俯在她耳边说。
“你变了,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是吗?我还是从前的我。”秋霜拿过白色的瓷酒壶,为他杯中斟酒。
“琼浆玉液在配上绝色佳人,实为人间极乐。”袁权坤感慨到。
“爹,那如何是好?”
“秋霜呢,怎么不见她?”
“爹,秋霜正在房里哄孩子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