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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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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三本账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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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大人,那小子定是死了。”

“还是冷大人高明,先把他灌醉,任他有多大能耐,也使不出来。”

“冷大人,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袁权坤情急之下,身子一偏,一个翻滚就势下躺在地上,随即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躲在墙沿边。

一时间,箭如飞蝗涌进屋里,桌上的盘子叮当作响,碎的一遢糊涂,桌上插了数只箭。

又有几只箭带着火星钻进了屋,箭头上裹着布,布上还蘸着油,箭钉在木头上,就烧了起来,引燃了桌子,点着了布幔。

“袁大人,没了,就只有一本真帐本,我怎么可能私藏,我的身家性命全托负在秦大人手里了。”

“冷大人,是吗?你把另一本帐本也交出来吧,免的我动手,我若是动起手来,冷县令的脸上也不光彩。”

冷县令忧豫一番,只是点点头,“袁大人稍等,我这就给你去拿另外一个账本。”

县尉一拱手到。

“县尉,你把冷府上下所有人都押走,然后派人看守冷府,不许任何人私自进出冷府,明日查封冷府,清点冷府财物。”

“是,大人。”县尉点头到。

“冷大人,你把两本真假账本交给我吧,我好回朝廷复命。”

“袁大人,还要真账本吗?”

“冷大人,真账本,我是交给秦大人的,至于假账本,我是要上交给朝廷的。”

“五师兄,五师兄,我们来了。”贾晓仁,吴情义,吴有信,戴坚守跑了过来。

“你们死那去了,现在才来。”

“五师兄,我们多贪了几杯,实在不好意思。”贾晓仁陪着笑说到。

袁权坤站在一旁,麻木的看着他们,几名官兵揪着狼狈的冷县令,到的袁权坤身边。

“袁大人,首犯冷为财抓住了,他正想钻地道呢,正好被我们撞见。”一名头目禀告到。

“冷县令,你还好吧?”

地上躺着几十名士兵的尸体,血污满地。还有的人未死,在地上蠕动着,呻呤着,挣扎着。

院外火光通明,大队人马以经赶了过来,有人发令到,“袁大人在里面,大家都不要放箭,把这个院子围起来,一个也不要走脱。”

冷县令听得院外的马蹄声和脚步声,以是震惊,不好,他的援兵到了,“杀了他,我赏百金。”

袁权坤擒刀在手,醉意满满的望着周遭的兵,那些兵不断游走着,围着他打转,找寻着时机。

“大家伙,一起上。”一个带头的大喊到。

数只锋利的刀闪着寒光一起向袁权坤袭来,袁权坤凭着一把刀,在数把刀尖中游走,听得刀划进皮肉的声音,以及凄厉的惨叫声不绝入耳。

“放箭,放箭,射死他。”冷县令焦急的喊到。

官兵们这才缓过神来,慌忙张弓搭箭,对准袁权坤。

在这二十步之遥,袁权坤的脚步虽是踉跄,落脚也是苍促杂乱不堪,转眼之间,袁权坤就以到了官兵面前,众官兵一箭未射出,他们大骇,几名官兵突的反应过来,丢下弓箭,立刻拨刀。

冷县令见自己女儿抱着衣服,哭泣着从袁权坤的屋里跑出。

冷县令也未多问,自己也觉羞愧难当,只是径自走进了屋,见袁权坤独自饮酒,冷县令一拱手,“袁大人,小女脾气不好,还望大人见谅。”

“还好,还好,只是味道变了,不合我的胃口。”

“走吧,这个地方不能呆了。”冷县令说。

袁权坤再也忍不住了,他破窗而出,木板碎片,还有火星散落一地,他好端端的立在当场,一脸坏笑的看着他们。

冷县令和一群官兵一愣,也是大惊,“不好,他还活着。”

有些带火的箭射到了屋顶上,引着了木椽,火借着风势,越烧越旺,屋里黑烟弥漫,呛的人喘不过气来。

袁权坤捂着鼻子,看了看头顶,屋顶成了一片火球,再烧一会,屋顶就会塌,此时酒劲又起,有些酸软无力,迷迷糊糊,但求生的本能促使他必须逃出去。

屋外在无箭射进,而是传出一阵阵奸笑。

“冷大人,这就对了,免得我们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看。”袁权坤得意的说。

袁权坤觉得今天这一刻的酒喝的畅快,有种意悠未尽,多年的愤恨,似乎在这一刻舒解了,他很是得意,也许好看的还在后面,冷县令,你也有今天。

袁权坤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那是弓箭拉扯后发出的震**声,靠近门窗的几个方向都有,几只离弦之箭以力透窗户,带着嗖嗖的声响,向屋内疾驰而来。

冷县令思虑一番,就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了两本帐本,交给了袁权坤。

“袁大人,我们和秦大人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冷大人,你手里还有一本真帐本吧,一起交上来吧。”

“以后再跟你们算账,一个个都放精神点。”袁权坤斥责到。

一名身居官服的中年男人走到袁权坤身前,他一拱手到,“袁大人,下官是本县主簿陈居正,他是县尉。”陈居正指着另一人。

“袁大人,有什么吩咐?”

袁权坤假腥腥的问。

灰溜溜的冷县令低着头,“袁权坤,算你狠。”

“把他带下去,关起来。”袁权坤严肃的说到。

众残兵在重金的驱使下,有的大胆向前,有的偷偷在后,伺机行动,袁权坤轻蔑的一笑,没等他们再次发动功势,自己以先入为主,一把刀,就着酒劲,在刀锋中翻转着,把那些残兵杀的落花流水,鬼哭狼嚎。

带着刀伤侥倖未死的兵四散逃离,那知院外的兵以冲了进来,堵住了他们,他们只好缴械投降。

在一个比较空旷场地里,冷府里的上百人被赶至,冷家男人沮丧,妇人惶恐,小孩哭泣。

袁权坤挥武着刀,刀在他手中旋转晃**,他一人力敌百人,却不吃力,他的刀劲纯厚,削掉了他们拿刀的手,砍断了他们臂膀,场面血淋淋的,不忍目睹,官兵们哀嚎着,惨叫着,纷纷撒退,恐惧的不敢向前。

袁权坤的身上沾满了血渍,身上也有几处刀伤,他紧握刀把,立住脚跟,环顾四周,一声怒吼,“来啊,一起上。”

在场的还剩五十多名官兵,他们惊惧不以,颤颤巍巍的,有几个官兵手中的刀都被他的吼声吓掉。

没等一名兵手触着自己腰间的刀把,袁权坤以抢先了一步,手握着刀把,瞬间就拨了刀,待那名兵手下以落空,只见刀套里空空的,心中慌乱之间,猛的抬头,只见一道明晃晃的光,随即袭来,他的喉间顿时就裂开了,没等他喊叫一声,人以倒在地上。

众官兵慌忙扔下手中的弓箭,匆忙的拨刀,边上一兵,刀未拨出,袁权坤的刀早以撩了过去。

众官兵持刀在手,冷县令吓得往后逃,嘴里喊到,“杀了他,赏金万贯。”

“袁大人,桌上的菜也凉了,我把这菜都给撤了吧,我让厨房重新做。”

“不,不,满桌的珍惜佳肴,扔掉了多可惜,这一桌菜恐怕要顶平民百姓一年的食费。”袁权坤夹了一块牛肉,津津有味的咀嚼着。

“袁大人为国为民耽精竭虑,为皇上分忧,在生活上享受些,也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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