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说的是,老夫见贤侄年数也不小了,特意花高价购得一美女,送给贤侄。”冷县令说完话,就拍拍巴掌。
随后门就应声而开,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缓缓行来,有沉鱼落雁之颜。
女子目光含情,浅浅一笑更是迷人,身段优美,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贤侄啊,我也为你备了一份礼。”冷县令又从另一桌上搬来一木箱,他揭开木箱,箱子里显出白花花的银子。
“冷县令,这么重的礼,权坤实不敢收。”
“贤侄在朝廷为官,私下里少不了应酬,就朝廷里那点俸禄,怎么够贤侄花销?”
“我也不想,只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
“你犯下的错,连秦大人都帮不了,好在这差事是我接上呢。”
“贤侄,此次真的是要救我啊。”冷县令慌忙的给袁权坤下跪。
“秦大人让你把账本交给我,别的没有多说。”
“贤侄,秦大人要的是假帐本还是真帐本。”
“两本都要,希望冷大人不要隐藏。”
“刚才冷县令还信誓旦旦的说,倾冷府全部财产,可如今我没要冷府的一钱,只是想要见一个人而以,冷县令就办不到。”
“贤侄,是要见秋霜,我这就去给你叫来。”冷县令无可奈何的说。
冷县令走出了房间,径直向屋后走去。
“那贤侄想怎样吗?给伯父指名了,我给你办,只要贤侄顺心,倾冷府之才力,我也要为你办。”
“是吗?冷县令,我这有一物,不知冷县令可否认得?”
袁权坤拿出一个玉件。
“贤侄好眼光,她就是个名伶,可以为贤侄唱些小曲,解解乏。”
“公子,要听什么曲?我可以给你唱来。”那女子诚意的问。
“你下去吧,别扫了我的兴。”袁权坤不耐烦的一挥手。
傍晚,冷县令亲自前往驿站,用一顶大轿接了袁权坤进了冷府,随行的有两个护卫加上贾晓仁,吴情义,吴有信,戴坚守等四人。
冷府灯火通明,冷府的庭院不但很大,内部装饰的也很是繁华,雕梁画栋。
冷夫人也出门相迎,很是欢喜。
“怎么样?贤侄可否满意?”
冷县令得意的问。
“此等庸脂俗粉,故意造作,恐是一个戏子吧,俗话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
“冷县令,此言差矣,所为拿人钱财,替人销灾,吃别人的嘴软,拿别人的手短,就冷县令这府宅,亭台豪迈霸气,楼阁精致典雅不拘一格,幽深的长廊宛如龙,公园里小桥流水,假山怪石林立,配上荷塘小榭,此乃人间仙境,府宅有房百间,仆人穿行其间,这里堪比皇宫了,请问大人每年俸禄多少?”
“贤侄啊,这皇宫可不能比,弄不好会掉老脑袋的,贤侄是嫌少咯。”
“就这点银子,我也不至于搭上身家性命。”
“冷县令,你这是干什么?”
“贤侄啊,你这次回去,帮我给秦大人带一样东西,让秦大人在皇上面前给我美言几句。”冷县令慌忙从另一桌上拿出一个小箱子,冷县令将小箱子打开,箱子里有十来根黄澄澄的金条。
“秦大人看到这些东西,定会高兴的,我替秦大人谢谢你了。”
“那里敢藏,我一定会奉上两本帐本。”
“贤侄,秦大人真的什么都没说吗?”
“冷县令,你真糊涂,你为什么要把上次来巡察的官员给弄死了,你只要交上一本假帐就行了,巡察的官死了,连皇上都知道。”
冷县令穿庭过院,韩管家紧随其后,“老爷,还是我去请大小姐来一趟吧。”
“这是贤侄与我大女儿的指腹为婚的信物,可是我大女儿以与多年前嫁人了,生得一子,也能走路呢,冷家为了不失信与袁家,伯父还有二女儿,年芳二十,二女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今正好还未婚配,伯父就做主,将老夫二女儿下嫁给你,贤侄你看如何?”
袁权坤聚精会神的看着玉件,也不做声,“多年前,我见了她一面,就只喜欢她。”
“贤侄,我大女儿以为人妻,恐怕不妥吧。”冷县令很是为难。
那戏子望了一眼冷县令,冷县令向她使了个眼神,戏子无趣的就走了。
“贤侄是不喜欢戏子呢,老夫还有一女,名秋月,芳龄十八,琴棋书画皆通,尚未许配给他人,老夫作主,将爱女下嫁给贤侄,以后我们就是翁婿了,你有才,我有财,我们联手,我这就叫韩管家来,让他去请爱女来。”
“冷县令,不必了,其女恐怕是任性,不懂礼数,我袁某消受不起。”
冷县令将袁权坤请到一间单独的雅间,只有他们两人共饮,桌上以摆满了山珍海味,也无他人打扰。
“贤侄,请坐吧。”冷县令亲自执壶为他倒酒。
“贤侄,此次来安居,秦大人对我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