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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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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想着师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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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炎炽晃着脑袋,揉着双眼,眼前的人不是可爱的小师妹,这个大圆脸女人是谁,她怎么在新房里,小师妹呢。

“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小师妹呢,我明明娶的是我小师妹啊,你把我小师妹藏那去了?你快告诉我。”

颜若水说:“相公,你回了。”

“趁炎炽醉的不厉害,我们先扶他进房。”

“也好,用两人扶着,别的人继续喝酒。”

“我没醉,我还能喝,你们别扶我,“耿炎炽走起路来摇摇晃晃。

“新郎官,如果你抬不动了,就只知会一声。”

“我酒足饭饱的,正好有劲抬,“耿炎炽说。

到的村口,耿炎炽才没有抬轿,他上了马。

“小师妹,你知道吗,我有多喜欢你吗,你让我发狂,我每次看到你,就想吃了你。”

又是他师妹,她恼羞成怒,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让她都喘不过气来。

两人的体温聚在一起,就像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他们为什么走不快啊?这路也好走。”

“哥,你坐在马上,当然不觉得累,可是他们四人抬着轿呢,再加上嫂子又重,那里走得快啊。”

“你说得也是,我去给他们换换。”耿炎炽说完就下马。

颜若水才不管你剑断了,她拿刀冲上来了,除非他认输,他是纵横派的三师兄,能轻易认输吗,他随脚就挑起地上的圆凳,以凳做武器,与她的刀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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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若水的刀又劈来,耿炎炽只是用凳脚招架,刀以进的凳内,他抓住时机,只是将凳一别,卡住了她的刀,他把凳一扬,她的刀以脱手,刀以飞了出去,把红烛也打灭了。

耿炎炽看出她使刀的破碇,他的纵横的剑法以使出,每一剑下去都有些邪门,让她措手不及,慌忙应对。

“怎么样,我才使出本派三成剑法,你就支撑不住了。”

“有什么招数,你尽管使出来,别跟我废话,我就怕伤着你。”

“你居然拿刀,我赤手空拳,是让我白手夺刃吗?”

“给你剑,就知道你会使剑,“颜若水扔给他一把剑。

“木剑啊,这也太幼稚了,小孩啊,用木头对打,不过瘾。”

耿炎炽的额头被撞的生疼,可能起包了,而颜若水却不依不挠,洞房之夜,这个男人居然还想着别的女人,把她当什么了,你即然想你的小师妹,就去娶你的小师妹,何必又要娶她,那她算什么,她的尊严,他被她羞辱了,她的委屈无地诉说,她的满腔愤恨似是无法发泄,那就只有拳脚上,趁他迷糊后退之际,她跟了上去,就是一拳,这一拳在打到耿炎炽身上的时候,她犹豫了,没有使出全力,为什么,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粗中带细,上午与如虎添冀的比武,还有他换下轿夫抬轿,某些方面,他还是值得她欣赏的。

耿炎炽头昏眼花,脑中全是小师妹,他眼前的人也是小师妹,他正在陪小师妹练武呢,小师妹的小拳头打到他了,他也不觉得疼,不知小师妹的小拳头疼不,真让人担心。

“小师妹,你这一招不行,你过来,三师兄教你一招狠的。”耿炎炽醉醺醺的。

“相公,你喝醉了,我不跟你计较。”

“我没醉,你就是厚颜无耻,你为什么冒充我师妹,你当我是瞎子吗?”

颜若水彻底被激怒了,真是个胡搅蛮缠的家伙,对他好说,他即然把自己当恶人,非教训他一顿,才能让他清醒。

轿夫微笑着说:“也就这个速度了,再快就累趴呢。”

“你们四个人抬一顶轿,应当很轻松的,为何那般吃力?”

耿三疑惑的问。

“我不是你相公,你快说,你是不是把我小师妹藏起来,你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颜若水耐住性子:“相公,你喝多了,还是宽衣上床歇息吧。”

“我没喝多,我清醒着呢,我小师妹才是我的新娘,是你把她换掉了吧,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你想干什么?”

到的新房门口,耿炎炽推门而入,送他的人返回了。

耿炎炽关门,房内红烛摇曳,红帐红被,新桌新椅,红衣女子端坐在床头。

耿炎炽见着新娘子红衣红盖头,他以是晕乎乎,天眩地转的,他心里念念不忘着小师妹,他最想娶的人也是小师妹,恍惚之间,他见到床头坐着的是小师妹,他不由得大喜,小师妹嫁给他了,小师妹正等着他给她揭红盖头呢,他快步走了过去,扯掉了女人的红盖头。

夜,以静悄悄的来临,耿家灯笼高挂,高朋满坐,划拳吃酒,吵嚷不堪。

耿炎炽不胜酒力,经几个亲友的轮番敬酒,耿炎炽连路也走不稳了。

“大家伙,再别劝炎炽喝酒了,等会喝醉了,怎么洞房。”

耿炎炽和耿三来到花轿旁,“兄弟,你走了这么远,也累了,我跟你换着抬,耿三,你跟另一个人换,让他先歇歇,等会到了,再换回来。”

“新郎官来抬轿,这怎么使得。”轿夫说。

“没事,换着抬,能歇口气。”耿炎炽说着就换下了轿夫。

而他们的身后就是床榻,他推倒了她,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疯狂的吻着她的脖颈,有时还不断喊着”小师妹。”

颜若水想推开他,但他实在太重,像一座山,压得她都喘不过气,他粗鲁的双手在拨着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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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片黑暗,两人往后再一跳,各自站在一方,颜若水稍歇,平静了些,她肆机而动,正试图想接近他,两人在黑暗中摸索,靠的就是听力,屏气呼吸,手一碰上,两人就拳脚相向,随后又是跳开。

耿炎炽的酒劲上来,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当然是找床呢,耿炎炽伸出双手,双脚小心翼翼的探索着向前。

他闻到股胭脂味,有些像小师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颜若水也在试图找他,他们近在咫尺,似乎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双方身体的接触,就在一霎那,颜若水的双手以做好充足准备,可为是以晚,耿炎炽以抱住她了,他还以为抱住了小师妹,他在梦里就抱住了小师妹。

“我皮糙肉厚,伤着也无妨。”

颜若水退后几步,他也没紧跟,她喘着粗气,随后定了定神,一咬牙,木刀在她手上挥洒自如,每刀下去,都用尽全力,她都吼出声来,疾刀猛劲,直逼着对方,节节后退。

耿炎炽的剑才碰到她的宽刀,就以断成了两截,他有些尴尬,“分明是小孩子的玩意。”他将剑把掷在地上。

“真刀真枪的,我担心伤到你,就用木的吧,我到要看看你的纵横剑法,是徒有虚名吗?”

“大言不惭,谁伤到谁,还难说。”

颜若水紧握刀把,一上来就大劈大砍,上下横飞,斜削提撩,让耿炎炽应接不暇。

他只记得他的小师妹,太气人了,但是让她下重手打他,她却狠不下心来,她非要把他扇醒不可,她冲了过来,双手对着他的脸,耿炎炽只是冷冷一笑,就一手抓着了对方一只手,使劲一带,就把她扯进他怀里,他嘴以贴到她脸上,“小师妹,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一见到你,就想猛亲你的脸。”

情急之下,颜若水又用上了自己铁头,那知却被耿炎炽躲过。

两人跳开后,颜若水从墙角拿出一把刀来,那刀却是木头做的,刀尖却是圆的。

颜若水一巴掌就扇向他,耿炎炽眼疾手快,本能的擒住了对方的右手,“我到要看看纵横派的三师兄有多厉害,不会是纸糊的吧。”

耿炎炽面红耳赤,一股酒气,颜若水的右脚正着踢过来,耿炎炽双腿一夹,正好夹住她的小腿,“你也太狠了,这是断子绝孙的一脚啊。”

颜若水两颊绯红,左手以扇过来,还没等她的手靠近,她的手腕以被他亲易抓住,她想收脚,却被他的双腿牢牢夹住,不得松脱,她扭动着手腕,想挣脱,却被他捏住腕子,他一使劲,他的粗手指头就捏进了她的骨头里,她惨叫了一声,她的另一只脚蹬着他的膝盖,试图将另一只脚扯出来,他纹丝不动,她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颜若水只好用上了能动的头了,她趁机用头去猛撞他的头,只听见”嗡”的一声响,耿炎炽眼冒金星,随即就松开了颜若水。

“不瞒兄弟,新娘有些重,加上路程有些远。”

“是这样啊,我去跟我哥说,你们照常走吧。”

耿三跑着,来到耿炎炽身边,“哥,轿夫们走不快,只有这个速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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