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见耿炎炽退了,两人配合默契,见胜了一局,以是洋洋得意。
“三师兄,还继续吗?”
“当然,你们两个配合的天衣无缝,我当奉陪到底。”
“三师兄果然豪爽,正如我们兄弟所意。
“两位兄弟,我也有几日没打了,正好碰上两位,就来打个痛快。”耿炎炽退后几步,让场子稍微大些,也让对方有施展的空间。
“三师兄,请,“张如虎的双拳以经捏紧,张添翼的双腿以摆好姿式,只待一声令下。
“娘,你干什么吗,两个人打一个,精彩的还在后面,你不要搅局好不好。”
“好不容易把你给嫁出去,这个要是打残了,我上那再给你找,“她娘埋怨到。
小红快步走到张如虎两兄弟面前,“两位壮士,妇人在里面说了,担心错过了新人吉时,请两兄弟高抬贵手,今就打到这了,又怕两位壮士伤到我家新姑爷,还请两位壮士随我到席边喝茶。”
耿三摇摇头,“你爹的状况不是很好,我刚才来时,见你爹还吐血呢,你娘让我不告诉你,你也别惹你爹生气,保不准,你爹一口气上不来,你家的喜事会变成丧事。”
“耿三,我娘回来后,回房休息没?”
“这么多客人在家,要招待,她会睡得着吗?你爹又病成那样,你娘忙前忙后的。”
一女子慌忙进了颜若水的闺房,“他们俩个是谁啊,还要打啊。”
颜若水不在乎的说,“镇上武馆的,我叫来的两人,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就让他们打呗。”
“难怪呢,我怎么没见过,这新郎官以后是你相公,这要是打出个三长两短来,以后你照顾,你是不是傻啊,“她娘责备到。
接新娘的队伍还在路上呢,耿三从家里跑来,打听他的消息。
“耿哥,你们去了多久呢,怎么才走到这?”
“接亲时,遇到两个会武的阻拦,不跟他们打,他们又不让接,后又跟他们坐下喝酒,耽误了。”
“三师兄,过谦了,三师兄,请,酒逢知已千杯少,我们兄弟俩想与三师兄喝一杯。”
“两位兄弟,耿某正有此意,请,喝酒,愿与两位一醉方休。”
“就这两下子就解决了,也太利索呢,这两个不经打啊,”颜若水遗憾的说,她忘乎所以的一抬头,她的额头碰到窗沿上,她呲牙咧嘴的揉着额头,“娘,你看我的额头,没有起包吧。”
耿炎炽走到张如虎身边,他左手扶住对方的肩膀,右手捏着对方的手,只是用力一扯,再一推送,只听得‘咔’的一声响,对方的骨关节地复原位。
“谢谢三师兄,我轻松多了,本人花拳让三师兄见笑。”
“如虎兄弟,你这花拳打在我身上,也是很疼的。”耿炎炽揉着自已的胸,呵呵一笑。
“娘,我相信他有分寸,前面的对打,我以看过了。”
“呦,我们的若水好动察人心呢,真是天生一对,”她姨夸赞到。
耿炎炽以然做好准备,他发起了攻击,他几步就到得两人跟前,他一记重拳击打了过去,张如虎忙用拳来挡,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拳如拳相撞,张如虎的拳遇到了极大的阻力,他的拳以失去知觉,他的手臂以抬不起,张如虎左手抱着自己的右胳膊,是钻心的疼痛。
“你娘担心新姑爷呢,若水都不急,若水就看出他没使出全力,大姐,你就别担心了,”她姨劝解到。
“傻妮子,我就看你的眼神有多好。”
“娘,看着吧,他恐怕要使出杀手锏呢!”
张如虎和张添翼虽是败了,败的心有不甘,一对一定不是他的对手,两人使了个眼神,两个人像两个门神,挡在了耿炎炽面前。
“三师兄,想接走新娘,先过了我们两个人这一关。”
“如虎添翼,一个拳法一个腿法,各有所长。”
颜若水还在窗口张望,她呵呵一笑,“这两兄弟联手,终是胜了一局。”
“这新郎官啊,我真替他着急,两个打一个,两个都拿出了自己的优势,当然是赢定了,你一个人还不就此收手,还打,真是做孽,我出去,叫他们住手,别打了,别出了人命。”她娘焦虑的说。
“娘,你出去说什么,就让他们打,他还没使出绝招呢,没事的。”
“你攻下,我攻上,上,“张如虎喊到。
一人使拳,一人使脚,齐攻向耿炎炽。
张如虎凶猛的拳头急攻耿炎炽的上身,张添翼利用敏捷的双脚对付耿炎炽的下盘,耿炎炽初次接触,就像碰了钉子,弹了回去,双拳抵不过对方的四拳,双脚挡不住对方的四脚,耿炎炽的胸部挨了一拳,一只小腿也被踢了两脚,还隐隐做痛。
张如虎一听这话,也觉有理,“三师兄,今就打到这了,今是你大喜日子,不好意思打搅了。”
张添翼有些不乐意,刚起的斗志,又泄了,“三师兄,改日请赐教,真是扫兴。”
“两位兄弟,择日不如撞日,今遇见也不妨事,两位各有所长,令耿某佩服,两位来吧,就现在,我们再打一场。”
“娘,学武之人,跌打损伤是常事,那么不经打,能有什么用?”
“小红,若水不懂事,你出去跟那两个人说,让他们适可而止就行了。”
“好的,大姨,我这就去说。”小红匆忙出门。
“哎,辛苦她老人家了,来回折腾奔波,年纪大了,她身子骨吃不消啊,我们走快点吧,免得让我娘在家里望,耿三,你让后面的人走快点,“耿炎炽坐在马上说。
“哥,我这就跟后面的人打招呼,让他们加紧脚步。”
耿三走到后面,跟轿夫说:“兄弟,麻烦加点脚步,家里人来催了。
“大娘,在家都等急了,特意让我来看看。”
“耿三,我爹的病怎样了,好点呢没?”
耿炎炽关切的问。
“娘,看看,还好没包,新郎官怎么去坐着了,陪人家喝酒呢,双手还不断比划着,跟对方聊的正酣,把接新娘的事,是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大姐,若水跟他正好,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耿炎炽在路上就想着,先把颜若水接回家,哄爹娘高兴,自己则找个机会溜掉,这也是按他们的要求把她娶回家了,至于别的,是娘让他娶她的,就让娘陪着她吧。
耿炎炽又走到张添翼的身边,他蹲下身子,拿着他的脚,只是使力一拽,又一送,听见骨胳的响声。
张添翼将脚缓缓放在地上,知脚踏实地,“谢谢三师兄,我感觉到舒坦多了,我这秀腿让三师兄取笑了。”
“添冀兄弟的秀腿将我的小腿撞的痛,那双脚如手般灵活,我不极矣。”
在千钧一发之际,张添翼的脚以踢上来,耿炎炽以瞅准机会,一脚就起,正踢中对方的脚,张添翼只觉右腿以麻,骨胳做响,他倒退几步,右脚以站不稳,只是左脚独立。
“两位兄弟,还能继续吗?”耿炎炽询问。
张如虎痛苦的摇摇头,张添翼摆摆手,“三师兄,我们甘拜下风。”
“娘的心慌,希望不要出事,别把那两兄弟打残了。”
“娘,你到底要帮谁,担心他被打伤,又担心兄弟俩被打伤。”
“娘,只想平平安安,谁也不要受伤。”
“三师兄,你先前手下留情,我俩很是感谢,只是我们输的有些狼狈,颜面上挂不住。”
“你们如此说,是还想再打一场喽。”
“我们兄弟正有此意,难得遇到三师兄,机会不容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