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睁大了眼睛看着张牧之。
他一定是在虚张声势的吧？
一定是吧？
“你要是能拿出道器，我当场……”少女恶狠狠的想着，在心中暗暗发下狠话。
“巧了。”
张牧之忽然轻笑了一声，“我还真有道器。”
道器也绝非常人所能拥有的。
哪怕是显圣真君，大多数也都是用的圣器。
能拥有道器的只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是谁？
堂堂阴天子，地府的主宰。
而他的身份，从最开始的便注定了一件事——他不能被任何人‘算’，也无法‘算’任何人。
法宝分五个档次，道圣灵宝法。
道器最高、法器最低。
至于更高层次的帝兵，那是唯有大帝才能拥有。
“因为我懒啊。”
张牧之淡定道。
“……”少女红唇微张，欲言又止。
这是什么概念？
这是何等的伟力？
当初造出这件道器的人，绝对是一位通天彻地的大能！
可，这怎么可能啊！
天机门人虽然可以预测天机。
但哪一个不是在这方面天资出众，付出了极大的努力？
“天机镜，可洞察天机，知晓古今。”
张牧之缓缓开口道。
“洞察天机？”
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符文，而是一条条长短不一的线条。
而在中间，还有着一黑一白两个互相组合成圆形的双鱼符号。
“道器！”
然后改口开窗，别人一听拆房和开窗还是开窗吧。
“当然啦~”少女眼中带着一丝狡黠，故意调笑道，“你也可以直接拿两件道器来还人情。”
与道器价值相当，其他的事情还不好说。
！然而下一秒，张牧之却是忽然手掌一翻。
下一瞬，他的手中便多出了一面形制古朴的镜子。
镜子边缘刻有简谱却又显得繁复的符号。
“哈？”
少女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
“不、不可能的吧？”
更何况，张牧之只是一个破妄真人。
还是来自荆州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
他怎么可能会有道器呢？
本就不是常人能打造出来的，威力无穷。
不计入其中。
可不论帝兵。
张牧之看着少女目瞪口呆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他懒得算？
此乃谎言。
而且……
“你既然有这种道器，为什么不自己算？”
楚楚眼中满是不解，忍不住问道。
即便如此，他们想要预知未来也需要付出极大代价。
可现在呢？
单凭这一片镜子，就能轻易做到以前做不到的事情。
楚楚瞳孔猛缩，理智告诉她这不可能。
可，这是道器。
而且张牧之根本没有理由用这种谎言诓骗她。
少女那原本紧张的神情不复存在，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虽然不知道效果，可那上面流转的道韵是做不了假的。
这绝对是道器！
但，道器与道器的价值肯定是相当的。
只可惜，拿道器还人情是不可能还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因为，那可是道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