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AK在他手里，还不如一根烧火棍好使。
但如果给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把AK。
他可以轻易拿着这把AK杀死自己的敌人。
“没错，就是这样！”
少女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原因，不然根本无法解释。
“你这么想，也对吧。”
但阳间，是天道的管辖范畴。
不是张牧之的。
所以他在阳间‘算’不了任何人。
归海境很弱吗？
她才不到二十岁便晋升归海境，这等天资还要什么自行车？
因为所谓的‘泄露天机’，本质上是从天道那里窃取天机。
算不了天道。
自然也算不了他这个阴天子。
“这个才是给你的。”
张牧之一手把玩着天机镜，另一只手一翻便再次出现一件道器。
同样是一面小巧圆镜。
“你骗鬼呢！”
楚楚气恼不已，你这哪里是拿出来看看。
连作用都说的那么明确，还恰好与天机门如此契合。
“诶诶？”
楚楚瞪大了眼睛，你特意当着我一个天机门传人的面拿出天机镜。
结果你现在告诉我你准备拿来还人情？
现在却怎么也没办法从脑海中摆脱。
“如果，如果……”楚楚抿着唇，略有些不甘道，“如果你要拿这件道器做交易的话，那两个人情就去当全部抵消。”
她原本只是想让张牧之知难而退，然后才会进入正题。
因此才能从天道那里窃取天机。
如果说张牧之是那个原始人，那楚楚便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而且是特种兵。
若是阴阳秩序恢复平衡，这天下便会一分为二。
阳间的一切归天道。
而阴间地府的一切，尽归张牧之所有！
只要子弹足够多，再多的敌人都能消灭。
天机镜也是如此。
天机门传人可不是随便挑选的，而是与天道有着特殊契合。
张牧之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却并未反驳。
少女的想法其实不算错，也是事实。
就像是给原始人一把AK，他不懂怎么装子弹、不懂怎么开保险、也不懂怎么来枪栓。
因此，这天机镜在他手中，毫无价值。
“我知道了！”
楚楚忽然大叫了一声，斩钉截铁道，“你之所以不算，是因为你不会算！”
因为他与天道一样，超然其外。
作为阴天子。
他在阴间便是无敌的存在。
“龙鳞镜。”
张牧之开口道，“上品道器，即便是以你的修为，也可以挡住法相境的全力一击。”
“你……”楚楚顿时被气的不信，什么叫以她的修为？
这分明是在故意炫耀吧！
故意拿出来让她眼馋又不给她。
贱不贱啊！
那你拿出来干什么？
“我就是拿出来给你看看。”
张牧之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天机镜，一边淡定自若道。
可谁曾想，她用来为难张牧之的难题居然真的被他解决。
“哈？”
张牧之眉头一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给你的？”
天机镜在张牧之手中还不如一把灵器好使。
但在楚楚手中，却是比帝兵还要更加珍贵的神物。
“只要有了这件道器，说不定……”少女的心思一下子活络起来，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而天机门的‘算’。
算的是天道之下一切生灵。
而天道，超然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