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
“没有那个必要。”
张牧之一脸平静。
“嗯？”
楚楚略显意外，惊奇道，“我还以为你会加一些附加要求。”
“附加要求？”
要找天机门算名，自然要付出一些代价。
有得必有失，这叫交易。
以他和楚楚的‘良好’关系，哪怕对方故意为难要高价也很正常但张牧之不在乎。
楚楚轻哼了一声，骄傲的扬起雪白的脖颈，心道，“来吧，求我吧，求我网开一面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答应的哦~”她也只是想着让张牧之知难而退，而不是真的要为难他。
等张牧之知难而退后，她就会顺水推舟的提出自己真正的要求。
就像某位大帝曾经给说过的一句名言——一屋子人，你想开个窗，但你不能说开窗。
但。
永远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
张牧之对此深以为然。
哪怕是让张牧之和她握个手这么简单的事情。
但如果她觉得不值，张牧之做什么都没用。
无疑，这就是一个不平等的交易。
“听我说完。”
少女轻哼了一声，道，“这两个人情的价值都不得低于一件道器，具体是否能达到等同价值，要由我来判断。”
少女高傲扬起雪白的脖颈。
“有区别吗？”
张牧之一脸疑惑。
从他的角度来讲，两份人情肯定是亏的。
至少，他不像其他人那样虚伪。
毕竟那些说好除了不违背原则“那你这个人情不跟没有一样吗？”
楚楚撇了撇嘴，一脸鄙夷。
张牧之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开玩笑，欠你一个人情归欠你人情。
但不可能的因为这个人情让他把一切都赔进去。
可以算，但我为什么要帮你算？
这是一个问题。
很现实，也很真实。
“因为你没有原则？”
少女一脸鄙夷。
“因为如果我不想做，我就不做。”
“比如不违背原则之类的。”
楚楚撇了撇嘴，以前遇到的那些人都会加这样一句。
好像这样加了之后，她就会对他们刮目相看一样。
“这个嘛……”少女凝视着身前男人的双眼，随即缓缓收回视线，轻哼了一声，“我还没想好，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
“可以。”
张牧之点点头。
“那么，我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张牧之询问道。
天机门算命，不是白算的。
要说拆房子，别人一听就不同意。
“这样吗？”
张牧之陷入沉思。
“哼哼。”
她故意提出这样的要求，就是在为难张牧之。
价值能否等同道器，由她说了算。
不管到底值不值，她觉得值那就是值。
因为他一定会履行。
但如果是从少女的角度来讲，她并不能确保张牧之能否履行。
若他厚着脸皮不还人情，一个人情和两个人请有什么区别？
“那你想如何？”
“两个人情。”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伸出两根手指道。
“嘁。”
楚楚依旧是十分不满的模样。
只是心中对张牧之的印象却是大为改观。
非亲非故，别人没有理由无缘无故的帮助你。
尤其是，张牧之和楚楚的关系别说友好。
甚至还隐隐有些敌对——哪怕这种敌对是楚楚单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