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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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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电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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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啦!”

他不介意疯得更加彻底,继续十数下把小腹都顶起来的深操,呼气一样对王梦讲:

“大声点。”

“唔!”

王锴拿双手分开他的大腿,叫他在猛烈地操干下往下滑。尽管衣物使马桶盖没有那么冰凉,王梦的尾椎骨还是磕上了坚硬的白瓷。王锴操得又重又狠,肉体的啪啪声急促还响亮。他眼角一热,几乎攀上云峰。

他瞪着脚想叫他差不多就行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可谁料这死小孩不仅坏心眼还他妈不要脸,王锴把他的腿折上去,伸出挎在他膝盖下的手,把梦医生捂在嘴上的双手扯了下来。

王锴箍着细腰下的胯骨闭目抽送,突然听到不远处一阵狎亵的呻吟。

他睁眼,见梦医生还在委屈巴巴地咬指节,再一听,原来这浪声是从隔壁间传来。

怪不得每次上洗手间都能见队伍排到天边去——这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低素质人口原来还不止一对!

“不,”王梦盯住移动终端,说:

“你把我送去迈特墨菲斯会所,现在。”

“要。”

他是毒品,他对他上瘾。他让他遍体鳞伤,可他就是贱——

“好。”梦医生微笑着对他说。

他清冷的脸孔上没有一丝表情,好像在默视一件没有生命也不会受伤的物品。

王梦笑起来,用谦逊与和气把他推至千里之外——他本就在千里之外,他始终没有走近他一步。

他是高悬的月亮。

他感觉自己在发抖,其实没有,他只是无法自制地把头低下去。王锴轻声地说——但在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小空间内,他把声音放得再轻,也不能将其中的痛苦减轻分毫:

“你笑起来真好看,真开心——

“但你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

“梦医生,”他好像是玩了一天一夜终于累了,把两个手肘搭在膝盖上,轻轻对搓自己的手指。

他说:

“我是傻瓜,我也是笨蛋。但我还没有笨到这种地步。”

王梦想一下,给他解开了第一层密码锁,快步朝冰淇淋摊奔去了。

王锴神色不改地低头一扫:最近的通话记录里有他十分熟悉的两个字。

他笑着叫梦医生跑快一点。王梦跑到手上的冰淇淋都被风吹化一圈,刚刚好赶上最后一班全透明的情侣间。

王锴解了裤链就插进去。尴尬的体位让一开始的进入没有那么顺利,王梦咬着龟头与一点点柱身,在王锴胸口呼呼呼喘气。王锴就先让阴茎滑出来,让梦医生转身扶住门,再一次,从他身后进入。

这一下几乎没顶,王梦捂上自己的嘴巴,尽量把哼声控制在一个极小的范围。王锴抽出来一点点,又顶进去,他瞧见梦医生凸起的肩胛骨向内一收。

屁股里深埋的凶兽快速抽插起来,王锴把虎牙咬进薄薄的耳廓,享受后穴里一阵绞紧。

当然,这样的变身伴随一张高价门票,娱乐项目也分开收费,并且不附带杀猪的零食与纪念品。

王梦下了跳楼机要上海盗船,王锴觉得真男人”say no”就是社会性死亡,在过山车前默默许愿求饶。上苍为他的真诚感动,派管理员告诉他他们现在这个排队位置,大约可以在明天早上六点上车。

这个真男人指一指旋转木马,它远看比美国动画片里的公主裙还美,真坐上去却被梦医生吐槽没劲。王锴咬咬牙,表示下一个项目是飞天大转盘。

别看梦医生被干的时候弱声弱气,下了床还能蹦三米。夜色刚深起来,王锴乐意陪他去任何地方。路上早就不堵车了,王锴就带他在灯红酒绿的市中心兜圈子。入秋的凉风穿过车窗吹进来,吹得人舒服。

路过江岸时,王梦手指一点,王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西岸新建的游乐场正大肆开放,用橙黄的灯光把白日捕捉进夜晚。王锴犹豫一下,还是开上桥。

他停好车,瞧不远处的梦医生站在一个穿西装吊带裤的大灰狼人偶前,手里接过他送给它的红色气球。

烟都掩盖不住他身上那股膻味。

有人小声叫了声“小锴哥?”,两三个汉子马上帮忙赶人。有个色欲熏心的逼不服气地舞拳头,王锴冷笑一下他就被打折了膝盖,脑门磕上洗手池,再被抬出去。半支烟的功夫,aries高档的厕所间里就剩两个人。王锴闻着呛鼻的熏香味,把烟掐灭在垃圾桶上。

他把梦医生搂进怀里,大摇大摆走出洗手间。

“这么快还一起呢?他出去再打三炮回来,门都还没开——”

那是当然。王锴用实际行动告诉梦医生他的话不可能有错。他又把人干射一次,在王梦第三次射精的同时全喷射在温热的肠道里。

他像被灌了马精一样被射大肚子,鸡巴拔出来的时候,红肉里淌出的白精流了一马桶。

一时间整个洗手间居然安静下来,所有人屏住呼吸,竖耳去寻这甘美呻吟的来源。

隔壁间的男女也乖乖闭嘴——也可能是那骚叫男忍不住捂上了那细嗓婆娘的嘴巴。王锴终于挣得个清净。他抱住梦医生的大腿,往死里干。

他插得极快,透明的淫水都给他操成白沫,一股一股从鸡巴和屁眼的肉缝里挤出来。梦医生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蛛丝一般粘在脸上,没被碰过一下的阴茎正把精液都吐向小腹。他高潮时并不会有激烈的喊声,而是像被操废了似的失神。几下从肺腔里飘出来的低声呢喃,把少年人的征服欲调动到神山之巅。

“操......”

他刚才跟自己蹦了大半天,内裤一直没穿?

“小妖精!”他一边咬着牙骂正粘在他身上扭的王梦,一边火急火燎扯下那条皮裤。王梦也不怕把自己勒坏,硬了一半的茎身马上跳了出来,一顶一顶在王锴小腹上吐口水。

汗珠在他麦色的肌肤上流淌,王梦只感觉半躺的姿势让小腹酸得要死。他开始乖巧地配合演出,堪堪摆动被紧抓着的手腕,拿小指骨轻敲平滑的马桶盖。

“哼嗯......你放开,放开我!啊——别这么深......放开我,我要、要被你干死啦......”

他瞎哼哼一样喘,语言与语调南辕北辙,好像正与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推杯换盏。那喊叫声虽小,却似冰凉的掏耳针挠进耳朵,叫人骨头里的髓液都沸腾起来。

他用一双大手把那两只手都摁在马桶盖上,梦医生就挣扎着咬下嘴唇。王锴看他哭红了的眼圈,下腹一阵着火,对着熟得不能再熟前列腺就是猛干。

“唔!你——啊!”

他一下子惊呼出声,又几乎在一瞬间强压下去。王梦带着些许怒音小声叫到:

王锴听了几下隔壁间的细嗓子喊叫,皱眉问这稀烂的演技究竟是助兴还是扫兴?他叫自己专心,谁知随着那婆娘的骚叫越来越高,操逼的男人居然也加入了!

王锴觉得再听下去自己一身雄风都要被叫萎,他眼神一暗把梦医生从墙上捞起来。王梦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后背很快触上一块坚硬的平面。王锴把他放在了马桶盖上。

年轻男人有他这个年纪少有的细心,王梦没有直接坐上马桶,而是倒在了王锴的衣服上。他仰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躯把他圈进顶光灯投射下的阴影里。王锴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居高临下地把阴茎操入湿哒哒的屁眼。

他故意把嗓音压成正在用砂纸打磨的生锈金属,将热气吹进王梦的耳道:

“怎么样啊小老板?你说进舞池里蹦迪就尴尬——嗯哼!你在厕所间里挨操就不尴尬了?”

他无力反驳,委屈地流下一行行清泪。

这个高大的摩天轮在夜空中走过闪亮的一整圈,它的时空好像存在于另一个世界,回归原点,下仓后一切回归正常,他们又是一对幸福约会中的情侣。

“你今天还坐班吗?”王锴看了看电子屏上的时间,又看王梦点了点头,后者的移动终端好像来了简讯,正打开来看——

“那我把你送到卫生所,我晚上来接你——”

“那还要继续下去吗?”

灰雾色眼睛里,是无机质的砂。

全透明的情侣小间内刹那无声。它像一个玻璃球,你不去摇晃它,它永远也不会下雪。沉默了太久太久,终于有一个回答摇起泡沫聚酯制成的人造雪花:

哪怕是一点点。

他抬起头,又冲他笑。王梦不笑了,就看着他。

那副千挑万选的新眼镜,送给他他就戴了一次,他第二天来见你,戴得还是那副老款式的无框树脂眼镜。

这时候应该做出什么表情呢?这时候应该收敛起笑容,使自己安静地好像一幅画。王梦端坐在小锴对面,他听到这个小伙子对他说:

“我刚刚笑得很开心吧?我演技是不是不比你差?梦医生——

“你笑了整整一个夏天呢,你同我约会的时候,就这样一直笑。”

他喘匀气,坐在王锴对面,吧嗒吧嗒舔薄荷色的冰淇淋球,再咯吱咯吱把下边的甜筒也吃光。他意犹未尽地看了看王锴手里的半个,王锴笑着给他,笑着看他接过去吃完。

摩天轮升向高空,王锴笑得眉毛都弯了。梦医生看看他,也朝他眯起眼睛笑。

他突然不笑了,去看王梦身后的地平线上,逐渐泛白的鱼肚皮。

原本就稀疏的星空都沉下去,只有暗淡的启明星高悬。王锴让梦医生靠在自己身上,两个人正在排巨型摩天轮的队伍。

快到他俩了,王梦惺忪的睡眼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冰淇淋摊。他好像一下子来了精神,看前方渐渐缩短的队伍,犹豫不决。

“我这儿有现金,”王锴掏兜,“你把终端给我,我帮你排。”

王锴悄悄过去,从他背后一吓!王梦不小心松开手,红心样的氢气球就晃悠悠升到天上去。

王锴冲他傻笑,他就向半空中越来越小的气球看一眼,也不责怪,就牵他手。

他们走进灯火如昼的游乐场,热浪与欢声笑语扑面而来。王梦很快被气氛所感染,忘掉了不悦的小插曲。高昂的建造费在闹市区开辟出一片梦幻空间,专门为像王锴这样的年轻人打造,所有离开童年不久的成人,都可以在一段时间内变回小孩。

他们走出aries一条街,王梦才把粘在他胸口的脸揭下来,小声说:

“我没脸见小齐。”

小齐就是mars,aries的门脸,调酒接待还能管账,明天就变身危机公关。和来告状的顾客对骂前,她一定会先把自家老板臭嘴一顿!

他没有内裤,王锴就把剩下的精液抠出来——这个过程差点没再要他一次——他给他用空了一卷卫生纸,抹不净两个人身上的腥臊味。王锴给他全部穿好,才打开门锁走出去。

听热闹的人散不多了,洗手间里只剩下几个头铁份子和真正要撒尿的人。王锴靠在紧闭的厕所门上,点起一只烟。

“出去。”

打破洗手间死寂的是一串试探的敲门声,王锴听到门外头的男人说话:

“兄弟?一起?”

王锴笑了,他啥也没听见,可底下的小人儿累极了还朝他勾勾手,他附下去,哑哑的奶音就在他耳边说:

他们身高差不少,梦医生踮脚垫到脚趾头抽筋,王锴让他扒住自己的后背,一手架起他一条腿,一手去探他后面那处湿哒哒的地儿。

他不只没穿内裤,他还边蹦边流水。王锴脑子发昏地想这被强奸了都没处说理。他叫王梦含一下他的两根手指,从他嗓子眼里抠出一连串粘腻的口水,下一刻就急不可耐地将二指都插进去。

他扩张得很潦草,但梦医生一如既往地不在乎。他把浑身的软都淋到喉咙口,低低地在王锴耳边说了声:“没事的你直接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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