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梦医生

首页
第九章 种子和蛇(2 / 2)
最新网址:m.feiwen5.com

他又射了,他被手玩射的,王锴看到他在射精,精液在水中一股股流出。他射了也别放过他,直接把硬得胀痛的鸡巴插进他还在高潮的屁眼里。

太为难梦医生了,他的高潮接连不断。射精时的后穴本就在痉挛,虬结的龟头再跟烧红了的烙铁一样破开肠肉,这一下快把他顶穿了!水液的润滑太高效,这么紧的小穴,瞬间把硕大的阴茎吞吃进一半。热水作用下王梦甚至没有感到一丝惯有的疼痛,只有填补空虚感的满足。

连续射精两次,还在高潮的同时被捅屁股。王梦现在连动动脚趾头的力量都没有了,而年轻的小伙还蓄势待发。王锴不给他休息的时间,把给梦医生玩上高潮的手换过来,捞起另一条膝窝。

他还在乱动,浴池里的小浪潮拍打墙壁也拍打俩人滚烫的肉体。王锴听王梦匍匐在他耳边说:

“我那里,啊——有点深的......你的话可以摸到......嗯......用你的手......”

有一瞬间王锴很想去摸摸梦医生的尾椎骨:他想看看那里有没有长细长的小尾巴。因为西方有种传说中的生物叫做魅魔,它们是魔鬼的一员,总潜伏于最深邃最漫长的夜晚。

不待梦医生适应,他拿二指草草在紧死人的小屁眼里抽插两下,憋着股劲儿将无名指也挤进去。

梦医生都拿双手来捂自己的嘴了。王锴又把那小屁股抬高一些,也顾不上出入的艰难,暴躁地用手指抽插他的穴眼。王梦甩动两条腿又夹又躲,他就屡试不爽地单手扣住要遭天谴的窄腰,逼迫脆弱的肠肉接受他折磨人的操弄。

“哈啊——”

他笑起来就是蛇竖起瞳仁。王梦跟王锴说:

“那我们来谈恋爱好了,你做我的恋人,我们明天就出去约会。”

王锴把声音放到最小,即使再安静的房间也难以捕捉这样细小的气流。因为他害怕了,称呼也变回“陆哥”。陆佳?陆佳会有恋人?陆佳这样的人只会有情人。陆佳和“恋人”这个词风牛马不相及。

“不。我不是。”王梦冷冷地说。

王锴松了口气。

“陆佳管不着我。”

“你是他的情人。”

“我不是。”

这答案出乎意料。他问得很快,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

“因为你不是‘客人’。”

他突然激动起来!他不紧张,但是手脚在一瞬间冰凉。此刻所有血液都在逆流而上!它们在往他脑袋里冲!把他的脑液蒸沸腾起来!他弹簧一样蹦起,一把抓住王梦的手——

“梦医生?”

“嗯?”

他问出了最想问的:

“那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要。”

“好。”

好恶心的甜蜜。

可谁知梦医生才被拽上王锴的胸口,前者就立刻睁开眼睛。这一睁差点给王锴吓尿!因为那好像是一个人在眨眼,闭一下就立马睁开——不,是一个被系统规定几时几刻起床的机器,它睁眼是无机质的机械运动,一点活人该有的动静都没有。王锴甚至怀疑他压根没睡着过。

也没法在身体上留下任何欢爱过的痕迹。

于是他发了狠将王梦往上抬,让他把重量完全压在自己的腹部。这段时间让他精疲力竭的折腾开始给予回报,他让王梦坐上坚实的腹肌,这不吃力,或者说做爱没有不幸苦的,这点重量他完全甘之如饴。

很惊讶,他托起王梦的屁股,才顺水流插入半个指节,那紧紧的小嘴已经开始攥着自己不放,一下一下用软肉吃咬粗壮的手指。

一整根中指被慢慢滑入肠肉,王锴开始想象是他的鸡巴破开嫩肉缓缓挤进去......他很快忍耐出了一额细密的汗珠。

他企图去舔他冷漠的嘴角。

“亲我一下,我让你射个爽。”

可梦医生在精疲力竭的时刻依然伸出一只手,贴到王锴脸上,把他从眉宇到鼻梁到嘴唇到下巴全都盖住,用尽最后的力气推了一下。

“啊......小锴你给我顶穿了是吗?你是一下顶到我嗓子眼了吗?”

他对埋阴茎的位置按下去,王锴觉得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把龟头操进了他的手心。他就冲那个爱灭香烟的贱地方顶,想捅多深捅多深,把梦医生从床头干到床尾。

他把他捞回来的时候他又要射了,鸡巴一跳一跳地吐前列腺液。王锴给他掐住,把他的高潮一次次按灭。王梦睁大眼睛看他,跳进自己给自己挖好的坑。

他水汽盈盈的脸上在淌眼泪,拿双手托起王锴的下巴。王锴顺他的动作仰起头,他就下力气咬了这个坏小孩的喉结,然后又在糊满口水的牙印上舔一下。

他求饶:

“求你啦......小锴,你干深一点好不好?嗯,你好大,啊——对,你以前都和女孩子做对不对?嗯......你真好,不用考虑我——哈啊!你可以把我当成女孩子,我光被捅都会爽,没事的......”

他抓不烂他,他好像一只把指甲修得浑圆的猫,在冲他撒娇打闹。王锴知趣地去顶那一小块地,猫咪就不知所措地伸爪,舒服地呼噜呼噜叫。这甜腻的呻吟好像一阵惹人心怜的呜咽:

“嗯......啊!啊......别......你!唔,你怎么一直顶那儿呀......”

他就是要顶这儿!每一下都只凿在这里,稍有偏离都要惋惜半天。但他不想让梦医生觉得枯燥,于是变着法儿往那个点上干。他有时把阴茎抽到洞口再重顶进去,有时埋在里边快速摩擦,还有时候让龟头压到那个位置,托住他的腰变换角度去碾,或者假装在边缘处慢慢摩挲,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狠操一下!

他第一次梦到“性”,他第一次梦到梦医生,和现在他第一次真实进入他的体内——那种甜蜜的恐惧居然完全相同。

他不敢掐自己,生怕醒来时是在没有温度的床。

明明不久前刚有一整包香烟被按灭在这具身体上,此时此刻的王锴却跟偷东西的贼一样束手束脚。他小心翼翼把人翻转过来,抽骨头似的把阴茎抽离王梦的屁眼,待人完全在自己身上坐稳后,才又扶着胀疼的勃物插进去。

-蛇-

他到底没问出口。

无力的手指从他的口腔内滑出,他一边轻轻安抚刚刚射精过的肉棒,一边亲吻浅伏于手背的血管。

早已按耐不住,王锴在水面之下动腰,一边抽插一边将自己顶进去。

这个过程辛苦而漫长,而当他完全被温暖包裹的时候,情绪上的激动甚至超越了下半身的快感。

他不是在做梦吧?

他是少年人的春梦,是数次遗精的真凶。

王锴抽插着,一边在绞紧的肉穴里乱戳,很快碰上叫王梦腿肚子都打颤的一点。怀抱中的小人说不出话来,他把手按在腹部,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快感迅速蔓延。

没有作用,性的快乐噬骨销髓。王锴发疯一样往那处揉按,梦医生滑得跟条海豚似的,可就是逃不出浴池这片小小的海。他老是忍不住往下滑,王锴就钩住他一条腿的膝窝,叫他整个人在自己的怀抱中挣扎。小洞里泛滥的根本分不清是热水还是淫水,却都润滑了手指的出入,去方便男人对他的玩弄......

那双手扯男人头发跟给人抓痒一样,自然捂不住放浪的呻吟,王梦揉起眼帘轻轻地喊:

“嗯!你,你别那么厉害......”

王锴想搞死他。

“不过陆佳确实觉得‘接吻’是只有恋人才能做的事——”他听王梦说到,

“恋人是互相的。他只是单方面把我当作‘恋人’,只要我不这么认为,这个关系就不成立。”

他是一条蛇,因为蛇会这样眯眼睛。梦医生好像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他把王锴压下去,又缠回到他结实的胸膛上。这叫蛇蜷缩回蛇洞。他拿指腹轻轻打圈小伙子的奶头,这是吐出蛇信接受讯息。

他个子高,手脚生得也非常大,只一根手指就叫王梦享受到了些许后穴被刺穿的快意。他又习惯性去咬自己的指节,竟然贴着王锴的腹肌开始小幅度动腰,去偷吃男人扎在他身体里的中指。

王锴的汗出了一岑又一岑——老天爷他当年读书要有这毅力就好了,他竟然还忍得住不现在就把人操穿!但他也无法继续对梦医生温柔,他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下油锅似的煎熬。

快速抽出一半的中指,将食指也加塞入那个紧致的小孔......他妈的他是真的紧!他感觉手指都能给他夹痛了——他到时候吞不吞地进去?

“那......”王锴睁大眼睛。

他回忆起陆佳二话不说转身给他去拿无框树脂眼镜的样子,陆佳下车前塞给他一把奶糖说他出来肯定会喊肚子饿,陆佳在人声鼎沸的aries里回头确认他的存在,陆佳远远看见他就马上褶皱起来的眼角......

“......你是陆哥的......恋人?”

“因为我不是‘客人’!是吗?陆佳允许你和‘客人’接吻,是因为你们之间只存在‘交易关系’——但陆佳告诉我我随时可以和你上床——梦医生,我可以问你吗?昨天晚上我们做爱了——你要收钱吗?”

“......我想和谁做和谁做。”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任何不悦,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他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王梦说:

“陆佳为什么不让你和别人接吻?”

“没有。他只不让我和你接吻。”

“什么?为什么?”

没营养的对话,很像一对小情侣欢爱后的早晨。

这让王锴很想去拿烟,想了一想还是不愿打扰这样的晨光。可暖夜已尽,在出逃的迈巴赫里不需要思考的问题,此时此刻变本加厉地涌进大脑,繁琐的思潮由无数细密冗杂的棉线编织而成,千丝万缕,他抓不住线头。

他很想独自消化,却还是忍不住煞了风景:

但王梦很快打了个哈欠,灰雾色的眼眸里又睡意朦胧起来。他半眯着眼在王锴的胸膛上打滚,侧过身向他道:“早安。”

“肚子饿吗?”

“还不饿。”

直到他把一大泡浓精全部激射在王梦的小腹,他都没让这个人射精——他给他干昏了。

疯狂的作息给他打上生物钟,王锴睡了不过四个小时就醒过来。他扭一下颈部与肩背的肌肉,上下骨头咯吱作响。清晨的光透过窗帘扫进来,王锴坐在床上迷瞪一下,又倒下去环住还在熟睡的梦医生。

他故意把动作做得扰人清梦,因为他希望梦医生就此被他弄醒一下。他想让他在半梦半醒间产生某种理解:自己正靠在一个刚和他做了一夜爱的男人怀里。

可能他也觉得一会儿求人家别把自己操射一会儿又喊“我要去了松开我”很丢人吧,接下来他真就一句话不说,战栗着强忍一次次的干性射精。

这让王锴觉得自己在强奸他。

王梦的大腿已经无法再支撑他撅起屁股,去承受这个二十出头小伙猛烈地操干。这时王锴就掐住他的阴茎,把被囊袋打得红肿的臀部捞起来,操。他一边感受那将他整根勃物包裹起来的屁眼的痉挛,一边贴到王梦耳边。

“你全部,全部都进来——”

他又在卧室的床上要了他一次。

这个人就无法适应正常的性事,越粗暴的对待才越讨他的欢心。王锴鞍前马后伺候他的敏感点,他一点都不领情,偏要把整根粗大的鸡巴全操进去,才开始摸着那人在自己肚子里的形状叫:

“噫!——”

他操折了他的腰。一只手就能控制住的腰身向后弯去,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形曲线。那是他的腰窝,把手按在上面,任这个爱变心的小坏蛋从拿指甲抠他到拍着他的胸肌要逃走。你让他逃了他却回来,还要把手扶在你的肩头,颤悠悠问你为啥不抱着他给。

“唔......不要了......你一直干那里,我——我很快会射的......我不要再射了......”

他在沙漠中行路已久,像渴望水源一样渴望梦医生的身体。再次闯入时快意更加强烈,王锴紧紧抱住梦医生,从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低吼。

他好像把梦医生吓了一跳,那人拿指甲刮擦他的背。而后他觉得不是,因为他进去的时候刻意对着敏感点。

他坏心眼地往上一戳,怀里的小人果然又把指甲抓进肉里。王锴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征服感:换是别的谁对他这样做,自己已经把那人的手从背上掰下来,笑眯眯警告她别不懂事。可这是梦医生,抓烂他他都愿意。

容他回味一会儿。他俩都需要回味一会儿。白色的乳状精液从水底漂浮上来,王锴没忍住去掬起那摊蛋清一样的浓水,再分开五指让它们顺着指缝滑回一池温浴。

他看见王梦低下头,猫一样用舌尖往他手心一点。

那舌苔分明是狠狠舔上他的心头!王锴很想把他转过来,托起他的腰弄他。但他不想让梦医生的后背搁上浴缸——尽管奢华的浴池造价不菲,优秀的设计让它的内部结构完全贴合人体生理曲线。但死物就是死物,肉体才是爱欲最好的温床。

最新网址:m.feiwen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