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刚一进去,羽生渃就像案板上的鱼一般弹跳起来奋力挣扎,他忍不出失声尖叫:“呀啊———哈啊,哈啊……不行!不行的邑儿,好冰、好冰,拿出来,拿出来啊!”
挣扎间两条胳膊用力抻住轻纱,竟把自己抬了起来,屁股离床,一双玉腿分开乱蹬,这个姿势却是把玉佩夹的更深,冰凉的触感太过于刺激,被肏了一个晚上却只用过一个姿势的长公子还受不住这样的玩法。
但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待楚君和给他穿上贞操带,又上了一道道复杂的锁,公子渃已经可以很好的忍住溢到嗓子眼的尖叫,只剩下玉面绯红眉目含春。
“邑儿没忘呀,可是爹爹小洞要关门了,邑儿帮爹爹开开。”
呜……你在说什么呀!
公子被女儿说的脚趾愈发蜷缩,双眼含泪耳垂滴血,闭紧嘴巴打算再也不说话了!
楚君和不高兴,撅着嘴啪的抽了爹爹臀侧一巴掌。
她倒打的自然,被打的人完全僵住了,血液翻腾,羽生渃双颊滚烫,尴尬的有些窒息。
纵然有丝帕堵住那些东西一时半会流不出来,但外面的腻滑的接触到玉佩就使它的进入变的无比困难。
“快些回府。”
抬轿人得令,又是一路疾步飞驰。
意识到这一点羽生渃浑身都在颤抖,象征羞耻的粉红遍布全身。
当即别开脸不敢再看,两条胳膊举起缠绕住轻纱,整个人像是被吊起来困在床上,供人肆意折辱的仙人。
他身子白皙就愈发显色,青紫的印子十分赫人,圆润可爱的脚趾蜷起,可怜又无措,可惜稚儿心性的楚君和不懂欣赏。
羽生渃回神,心底尖叫,指甲陷进肉里,指节用力到发白,他凤眼向下睥睨的扫了一眼百官,最后落到站出来提出不知是什么问题的言官身上。
那人冷汗登时就流了下来,直到他目光转走才稍稍松了口气。
羽生渃稳住气息朱唇一张一合:“何大人不如问问本宫,你这御史该如何当好了。”
事实上那藏在案台下的素手捧着不知何时隆起的肚子,苦苦抵御穴内杀人的痒意。
喉中低贱的淫叫马上压抑不住,他被折磨的脑子昏沉,只差一点点就要在这宝殿之,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肚子呻吟。
早上喝过的一盅盅汤水慢慢化成尿液慢慢充满膀胱挤压肿胀,公子渃憋的眼眶通红。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时,一顶华贵软轿翩然而至,穿着统一动作整齐的抬轿人停下轿子,轻纱撩开,走出一位身着锦衣,眸似寒冰的男子,那男子步子不大,走的安安闲闲,明明不是很快但就是如一阵风般轻轻的从众人面前飘过,连裙摆都没有晃动分毫,仿佛是下凡路过的仙人,翩然而至又幽幽离开。
待他做到座位上,众人这才一个个憋红了老脸低下头向那男子行礼。
不知为何,长公子风姿更胜昨日啊。
宫廷重地,古有文官下轿武官下马之说,可长公子还是先帝的公子时便有了坐轿撵进出皇宫的特权,当今更是特需长公子可乘步撵进出宝殿,不过长公子向来都是与文武百官一齐走上去的。
不过如今,长公子连眸子都不抬,薄唇轻启道:“继续。”
抬轿人面面相觑。
后穴夹着寒玉和浸湿的帕子,公子用汤时险些没洒出去。
朝会马上开始,抬轿人抬着步撵几乎是以小跑的速到向皇宫赶,相府离皇宫不近,如果是他的公子府就不用这样了。
念头一闪而过,歪坐在步撵内的长公子咬着银牙压抑着呻吟。
昨儿个来时乳父让人把这个也拿上了,没想到现如今真的派上了用场。
……
公子渃红着脸屈着的腿大开,一手向后拄着床,一手向上拽轻纱。
终于,磕破数批长使的脑袋,长公子终于出来了。
平常的这个时辰,他已经净过手、梳洗完毕、用过早饭,上了步撵快到宫门口了。
可现下只是匆匆把门面拾掇好,在步撵上勉强用了盏雪梨羹润喉,一盅燕窝填肚子,一碗参汤吊着精神。
楚君和是个说到做到的好孩子,捅了几下把肉洞撑大便不顾穴内媚肉的百般挽留,坚定的抽了出来。
公子闷哼一声,逃避似的闭着眼睛,感官却因此放大数倍。
他感受到女儿一只手勾开穴口,冰凉的圆形玉佩强势的推了进去,玉佩冰冰凉凉,上面的纹路曲折复杂,深深刮蹭着软烂媚肉,又因为是寒玉,冰冷的触感把火热的软肉冰的四处逃窜。
眼看那被肏出洞的小穴要逐渐闭合,楚君和握住自己的肉棒直接捅了进去。
“啊!”公子渃惊叫,忽略被打时那一瞬的炫目,穴内接触滚烫的灼热,媚肉立刻死死咬住棒子往深处吸,羽生渃舒服的抽气,嘴里却说:“嗯…不可以了邑儿,你忘记答应爹爹的了吗。”
想到自己刚刚是如何诱哄女儿,他又是如何割地赔款的,羽生渃心尖都在颤抖。
“邑儿,邑儿好了嘛~”羽生渃的声音颤抖发软,尾音不自觉拉长,莫名的有些撒娇的意味。
但他自己没有意识到,和玉佩做斗争的楚君和也不明白。
“爹爹别催!”
那御史立刻跪下连呼微臣惶恐。
羽生渃扫了一眼身旁的长使,长使朝小皇帝微微鞠躬,那小皇帝退朝两字刚说出口,不等长使高呼“退朝——”,羽生渃立刻站起身,忍着那一波一波的痒意和汹涌的尿液,莲步轻移与往常一般无二的姿态上了步撵,就算轻纱放下渃的身姿依旧挺拔端正。
直到出了宫门,那道坚韧不折的身影才容许自己换个舒服些的姿势。
他屁股里还含着女儿的精液还有她亲手放进去的丝帕玉佩,贞操带束缚住充血的玉茎,早上来的匆忙连束胸都没有带,硕大青紫的山峰顶在衣襟上,让他只能微微弓身才不至于露出端倪,哪里被女儿又咬又掐,后来还打了半晌,不动都疼的厉害,更别提乳头摩擦在衣料上的刺激。除了锁住下体的贞操带,他里面近乎是真空状态,这种情况使他坐如针毡。
高高在上的羽国长公子,新帝年幼近乎一手遮天的羽国掌权人,谪仙般的人物此时宛如孕夫捧着隆起小腹,两条光裸的腿不受控制的绞在一起,却被贞操带挡住升不起一丝慰藉,汹涌的尿意和饥渴的欲望让他几欲疯狂。
直到坐在上首的小皇帝歪头疑惑道:“舅舅?”
念头闪过便没人敢再想,这位的铁血手腕,朝中人有目共睹,甚至可止小儿夜啼。
……
仅此小皇帝半个位置的羽生渃状似认真的听朝臣说些有的没的。
上去了,她们的脑袋日后不保,不上去,她们的脑袋现在就保不住,犹豫了一瞬间,几个人咬着牙,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踏上了这通天般的阶梯。
宝殿上文武百官都已到齐,各自攀谈闲聊等着小皇帝到来。
但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那位没来,小皇帝是不可能出现的,毕竟没有皇帝等臣子的道理,就算等也不能明面上等不是。
步撵比平常颠簸了不止一倍,体内的液体横冲直撞,没有大肉棒的止痒那股子要人命的瘙痒又泛上来了,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啃噬穴内嫩肉,钻心的痒意让他心烦意乱,媚肉缠上冰凉的寒玉被激的更加瘙痒,公子渃有些失控,他恨不得把女儿带来,不必脱光衣服,裙摆就那么直直地坐下去,那样粗长的东西一定能抚平他每一丝瘙痒,连最深处也能很好的抚慰到。
是啊,是啊,他试过的!他的女儿是那样……
在他搅碎一条帕子幻想自己女儿时, 步撵停在了宝殿前。
眼看着女儿把他给绣的贴身汗巾仔细塞进自己的小穴里,一点点堵住汩汩流出的东西,又见她拿出贴身玉佩,扯断络子就要往里塞。
玉佩是圆形的,横竖都比女儿的那根勃然大物小些,倒不担心吃不下去,只是女儿体质特殊身子常年火热,所以他寻了好些年才寻到一点寒玉,做成繁琐精致的玉佩给她把玩图个清凉。
谁曾想这东西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回到他手中……不,是回到他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