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桃花便飞扬在公子周身,像一场只为他下的花雨,漂亮极了。
羽生渃接触到女儿骄阳般的目光,想到二人的荒唐事……清醒过来的长公子不由脸色发白,他有些难堪,只能抿唇装作仰头看花,避开那道炽热视线。
落在一旁的长随眼里,便是长公子眉目舒朗,嘴角甜腻梨涡若隐若现,周身皆是洋洋洒洒的桃花,眼尾有些红痕竟然像个吞噬魂魄的桃花精怪!
那女子面无表情,仔细看竟与羽生渃如出一辙,不同的是,渃面容清冷不食人间烟火,楚君和则不笑时清清朗朗还带着些文人骚客的风流。
这点风流来自她那被公子渃挫骨扬尘的亲娘。
公子眼里杀意波动,那人身上可不是风流,是赤裸裸的下流!日夜啃噬他血肉的痒意密密麻麻泛上来,叫他想去把只剩十分之一的骨灰倒出加水填在桥上,让她生生世世被人踩踏永世不得翻身。
渃声音沙哑异常,不似往常那般清冷的毫无生气。
随着他往里进的步子,人群中走出个衣着体面的男人,眼角细纹泄露了他的年龄,就听他语气平缓,不疾不徐:“回公子话,小姐正在花园练剑呢,今日睡到巳时二刻才用了朝食,歇了片刻便提了剑往花园去了。”
羽国盛世,三日一小朝九日一大朝,今日正逢三日小朝会,是以他回的快。
留给他攀着自己的一只手,握了另一只葱白如玉放在穴口。
“爹爹自己挖出来,邑儿想进去。”
“别,别!”
他撅起屁股往树上躲。
楚君和把她爹爹抵在布满剑痕的桃树上,让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胳膊上。
这里面湿像是一汪温泉,手被温泉主人夹住,她这不速之客只能灰溜溜逃跑。
摸了半天没摸着,倒是跟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嬉戏了一会儿。
她抽出手,带出丝丝缕缕的粘液,直接便在爹爹大腿上蹭了,“爹爹自己扣出来吧,女儿是无能为力了。”
楚君和:“好,爹爹不听话再打,听话不打。”
渃:……
“不是,不听话也不能打,不听…也不是……”
“啊!是呀我给忘了~”
楚君和歪歪头,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公子看了心底立刻软的一塌糊涂,刚刚的痛苦宛如云烟消散,手背蹭了蹭女儿的脸,轻生商量:“邑儿往后不可再打爹爹,尤其是…这儿……爹爹会疼的。”
“哼!”
楚君和看了生气,她忍的都快爆炸了,爹爹却已经独自享受。楚君和抿嘴,啪的打了那玉茎一下,下手毫不留情,疼的公子飞霞俊脸陡然发白,玉一样的小东西立刻软绵绵垂在那,迷离的眸子也盛满水珠,整个人可怜的不行。
“唔……”
“呀阿!”
他有些失控一声,自体内深处涌出的大股粘液,被帕子玉佩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前端被锁,那小东西硬不起来,竟然被玩奶子便学会用后面高潮,羽生渃再也站不住,贴着女儿铁铸的身子往下滑。
可他偏偏坐的挺直,双手交叠放在腹部,长裙遮住鞋子,身子微侧,整个人如画上去般姣好端庄。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一辈子那么长,公子咽了不知多少的铁锈味,下轿时衣物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侧门前乌泱泱迎接的人却没有一个敢偷看,众人双手交叠贴在额首恭敬行礼,眼睑内敛皆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做派。
楚君和揉够了乳肉,大拇指按住顶端红梅在缝隙里抠挖,羽生渃惊呼,“不可……”,声音软绵好似欲拒还迎。
“可以的,爹爹莫要说些谎话骗我。”
楚君和低头舔了舔其中一只,觉得虽无甚味道,但胜在软糯。
此时这块软肉,一手一个捏住他身上真正的软肉轻轻揉捏。
楚君和最喜欢这儿了,软绵可欺,随便怎么抓揉都行,手感好的不得了。
巨乳隔着衣裙在她炽热掌心下绽放,这次不同于昨日的粗暴,揉捏力度轻缓,好像要把上面的淤青揉开,又好像把他这个人揉开。
“好邑儿,怎么又气了?爹爹想你,爹爹……”言语间有些艰难,咽了下口水,双颊绯红好像在喃喃自语:“爹爹上朝的时候…都听不进去…那些…那些朝臣讲话,满心都是邑儿。”
这般温柔小意的样子,哪里是横眉间下令抄家问斩的长公子。
楚君和这下高兴了,拉着爹爹的手撒娇:“那爹爹补偿我!”
渃的双乳被女儿挤压,针扎的疼中生出一股痛快,他有些受不住,咬着牙忙抚了抚女儿的脊背,也笑着道:“好了好了,爹爹也想邑儿,咱们去亭子里可好?”
想必此时乳爹已经把湖心亭周围的驱散,他实在等不到回房了。
偏偏这小霸王觉得他敷衍,眉眼压低,居高临下得瞪他:“爹爹惯会骗人,你根本不就不想邑儿!”
时辰一到,该着急的人还稳稳的站在那,体内翻江倒海面儿上一丝不漏,反倒是楚君和,足尖轻点,直接拿着剑飞到公子面前。
她把剑放在石桌上,长臂一揽把爹爹拥入怀里,渃与一般女子差不多高,此时被女儿揽在怀里竟显的小鸟依人。
女儿身子炽热,练完剑热气更甚,有些薄薄的汗意熏着他冰凉的身子有些颤抖。
长公子的轿子以枣红为顶明黄镶边,象征独一无二的权势和浩荡皇恩。
四周垂下薄薄锦帘,如纱如纸般轻薄,若想在这样的料子上刺绣,需用细软如发丝的绵针轻轻穿插。
这样料子被绣上繁琐恢宏的图画,蓝天白云,翱翔的海东青,如墨泼出……针针线线竟没留一丝锦帘原有颜色,且是极其考验绣攻的双面绣,是以轿内明亮透气,轿外则窥不见分毫。
直到他落后一大截才堪堪回神,慌忙的跟着众人走出去。
退出花园前他偷偷瞥了一眼,那花雨中长身而立勾魂摄魄的模样差点叫他一个男子丢了魂。
……
这边练剑的楚君和已经看见爹爹了,她立刻扬起孩童般天真灿笑,高兴的差点把嘴咧到耳后,那股子风流倜傥立刻被破坏,倒是憨态毕露。
见了爹爹便回忆起昨晚的滋味,但她还没练满一个时辰,楚君和心思单纯有些一根筋,认定的事从不反悔。
没练够一个时辰就不停,不过她悄悄转了个身,凌厉的剑风变得旖旎,丝丝缕缕卷起地上的桃花,对着爹爹轻轻一送。
体内汹涌叫他脚步虚浮,低声与身旁的乳父说了几句什么,便往花园走去。
刚到门口,花园里传来剑破长空之声,渃羽睫微颤踏进园子。
就见一袭天青色衣袍的女子对着棵桃树舞剑,墨发束起随着一圈圈荡开的气流无风自舞,气流锋利,刻在桃树上形成层层叠叠剑痕。
她太高了,纵使照顾着他身高,能和她同步也十分费力,须得垫起来一只脚来才能勉强让另一条腿的腿弯卡在女儿手臂上。
这个姿势他一低头便能看到自己骚贱入骨的肉洞,也挤压了液体过满的膀胱。
他觉得屈辱,想要别开脸逃避,楚君和察觉到,一把捏住爹爹的下巴强制他低头。
大门只有家里的女人才可走,旁的无论是谁一律要走侧门。
说来可笑,权倾朝野的长公子连那宝殿之上都可乘轿而上,回到家里竟连正门都是走不得。
“小姐呢?”
公子正舒服着,这小魔王偏偏和他作对,一点听不出弦外之音,还让他!还让他……
渃执起女儿的手,嗓音沙哑:“邑儿帮帮爹爹。”
楚君和索性带着那玉手放在股间,公子耻的颤抖,不肯碰那污秽之地,无措地揪住女儿大手不放。
如此竟是楚君和不耐烦了,她一手伸向公子下体,长指灵活翻转,从那紧闭的小口中钻入,扣扣挖挖摸索前进。
“嗯哼——!”公子被偷袭,茭白长腿夹紧在自己股间作威作福的大手,脑子乱成浆糊,思绪全部涌向快感源头,脸颊酡红凤眼迷离,咬着女儿的衣襟呻吟:“邑儿……邑儿~~~邑儿!”
这羽生渃不知是什么毛病,情绪一激动就爱喊女儿的名字,一声叠一声,高高低低抑扬顿挫,喜怒哀乐,爱恨情仇全在这俩字儿里了。
楚君和眨眨眼,“那爹爹不听话呢?
渃:……
“爹爹听话。”
公子痛苦呻吟,试图弯腰缓解疼痛,不曾想还没等动作,就被女儿抬起一条腿,裤子半褪露出那巨大灼热,对准紧紧闭合的小穴就要往里捅。
公子吓的脸更白了,连忙握住女儿的孽根,即使肉穴馋得流口水,也坚持不让她前进一步,“你的玉佩还在里面!”
近乎是喊着说出这样一句话,说完便忸怩起来,嗫嚅着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了。
楚君和掐着那把细腰把人提起来,一手撕碎爹爹的衣裙,露出束缚下体的贞操带,用随身携带的小钥匙一节一节打开。
啪嗒一声,那东西掉在公子脚下。
此时的公子渃上身整齐,下身不着寸缕,皮肤粉红,那儿没了束缚,翘起的玉茎也是粉嫩嫩的,渃红唇轻启媚眼如丝,正偷偷换气享受高潮的余韵。
“嗯…嗯啊…爹爹没有,邑儿…邑儿…”
她口中纳入一颗细细的嚼,用尖锐的犬牙刮那条细缝,引的公子浑身震颤,只能攀着女儿哦呃呻吟。
后穴的痒意钻到人心里,在女儿把他双乳并在一起,啊呜一口连带乳晕一起吞下,像昨天那样猛烈一吸,把两颗椒乳吸成锥形,这一下像是把渃的灵魂通通抽走。
“邑儿…邑儿…邑儿……”
公子渃被女儿揉胸,光滑的长腿并在一起摩擦,远山黛微蹙,好看的手指揪着女儿衣襟,轻喘着一声声唤女儿的乳名。
不知道是想叫她松开,还是盼望她怜惜些再怜惜些。
“好,邑儿想要什么爹爹都会为你寻来。”
羽生渃帮女儿整理衣衫,神色温柔,十足十的宠爱。
如果说他是龙,浑身都是坚硬鳞片,唯一逆鳞下护着的软肉就是楚君和了吧,丝毫都碰不得,一碰便酸软的想要流泪,别人稍稍接近都会使他发狂。
说罢噘着嘴竟想一走了之。
羽生渃此时身子软的像是没骨头,全身靠依附着女儿才能站立,若她走了自己会不会就此摔倒……况且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正十万火急……
公子连忙搂住女儿有力劲腰,指尖触到坚硬紧实的肌肉像是被烫伤一样松开,他那腰又开始酥酥麻麻,浑身上下都有些发烫。
明明在外还能撑着八方不动气定神闲,就算在奶爹面前都没有一丝示弱,怎么被女儿一抱就觉得浑身难受,一丝一毫都忍不下去呢。
他含着一肚子女儿精水,此时穴肉正饥渴绞着泡在里面寒玉,咕叽咕叽难耐的很,玉茎被锁尿液泄不出来,在外尚且勉强能忍,此刻却难受的想要尖叫,就连被忽略的腰肢也酸疼的厉害,软绵绵趴在女儿怀里动弹不得。
“爹爹!爹爹你回来了,我好想你!”楚君和搂着爹爹乱蹭,声音满满欢快,欢喜的不得了。
这样的料子这样刺绣竟然用来当轿帘,街边偶有识货的人发出啧啧叹息。
那轿子由八位身强力壮,腿脚灵便的娘子抬着,行走间不似去时那般飞速,她们速度快且稳,衣衫与步子皆整齐,一行一动间扎紧的裤脚带出烈烈微风。
轿内,公子渃侧坐在那,身后是雪白软垫,明明已经离了他人耳目,明明只要稍微往后靠一靠就会比现在舒适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