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纤细的腰肢折了似的疼,楚君和动做飞快,交合处打出白沫子,渃一手握着女儿小臂,一手抱着被顶的凸起、消失、凸起的肚子啊啊啊的叫,身子在女儿身上颠簸,青紫的巨乳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那太大了,平素裹着都是负担,何况是现如今左摇右晃呢,青紫的胸坠得生疼,摇了几下后竟然叫他品出异样的快感,羽生渃爽的头皮发麻,穴口始终在吞吐那铁棒,后穴被肏的麻木,只有快感孜孜不倦袭来。
楚君和盯着那对摇晃的兔子看眼热,心神一动大掌便冲那兔子去了,“啪”的一声扇在摇摆的乳肉上,细腻手感让她有些上瘾。
“爹爹不乖,这是给你的惩罚!”
放在别人家都是当祖父的人了,此时被自己亲生的女儿肏的浑浑噩噩说不出句完整话,轻易便被剥夺了思绪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外面打更了,报出的时间让数不清多少次沉沦的公子稍稍回神,他突然福至心灵,想要探身把床边的木盒子够过来。
可才爬出一步便被女儿扯着胳膊拉回来,铁筑的大掌扣着酸疼的腰肢就是一阵疾风骤雨的顶弄。
凤眸凝起丝丝凉意,为什么他的邑儿要遭这份罪,为什么不是别人,那些又蠢又坏的世家女凭什么好好的……
在他走神的缝隙,他那“可怜”的女儿,一把握住那对儿青紫的乳儿用力揉搓,疼的长公子倒吸一口凉气,他摸摸楚君和布满汗珠的额间,忍着疼痛依着女儿亵玩,素来冰冷睥睨的眸子正如宝石一般闪烁着包容宠溺的光芒。
女儿握兵器的大手带着粗糙的老茧,揉捏间密密麻麻的疼痛中含着被蹭出的酥麻,不多时便捕获公子渃这幅不争气的淫贱身子,再次轻而易举把他拉入淫乱的情欲世界。
仅仅隔了一个晚上,这些忍了十八年痒意现下一刻都忍不了,停顿片刻泛起蚀骨瘙痒的痛苦,他被逼红了眼,恨不得立刻自缢。
木盒子打开,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奇淫技巧,盒子看着小打开有好几层,是这些年乳父为他寻来的小东西,其余的皆被扔在私库角落。
这盒子是最近送来的,和装饰品的小盒子放在一起,他打开时吓了一跳。
他嗓子哑的说不出话,在女儿进来时条件反射抽搐一下,外面的长使催了三次,他呜咽的咬住楚君和肩膀叫她停下,可贪婪如饕鬄的后穴还是蜂拥而至,在那滚烫的硬物进来时不知廉耻的涌上去纠缠。
“邑~邑儿…阿~~~停、停下来吧。”渃的叫声变了调子。
“不要不要,爹爹舒服。”楚君和闻言,抱着公子的细腰不撒手,头摇的像个拨浪鼓,身下进出的动作不停反倒更加凶狠,像是要把他顶穿凿烂,定进自己身体里。
“爹爹别动!爹爹快打开!”楚君和不满的揪了一下小樱桃,引的公子挺起身子的更加往女儿手里送,嗓音沙哑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邑儿动动爹爹就打开。”他心里怦怦跳,背德感化作血液涌向俊脸,他竟因为这种事和女儿讲条件。
“那爹爹别去上朝了。”楚君和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么说着她干脆平躺,一手闲闲的亵玩那痕迹斑驳的双乳,一手箍着纤腰让他动弹不得。
“是什么?”果然,楚君和被新鲜玩意儿吸引住了。
这个小木盒她从前见过,在爹爹房里,只是她一靠近爹爹就生气。
“咳…邑、邑儿…嗯……你…动动……”公子渃轻轻摇了摇屁股,红着脸艰难道,最后两个字小到他自己都听不见,好在他是趴在女儿肩颈下,所以楚君和反倒是一清二楚。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
“嗯啊……邑儿,你看那是什么。”他的胳膊正缠着女儿的脖子,便用精致的下巴点着不远处的匣子,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楚君和闻言果然望过去,长臂一伸,直接把公子渃小死一回都没拿到的东西拿了过来。
抚背时,爹爹就会自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哼哼声。
兜住胸前又大又软的东西捏,爹爹就会一缩一缩的往她怀里躲。
尤其是捻那小果子,爹爹就立刻发出好听的叫,然后裹着她大棒子的小穴就一下一下的紧缩。
高潮来袭时,这念头在渃塞满情欲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他崩溃的摇头,泪珠涌出划过堕落仙脸庞,闭合不上的菱唇大张,鲜红软舌还伸在外面,竟然被操哭了。
白光闪过快感侵入大脑,指甲陷入女儿手臂,腿根绷紧抽搐,双乳火烧似的疼,下半身无知无觉。
这次不像射精那般短促的,纵使是灭顶的快感但还伴着疲惫,此刻公子渃只觉得自己好像泡在温泉里,后穴处传来无穷无尽的酸胀,绵长且恰到好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舒适。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长使跪请起,公子渃被女儿顶的起起伏伏,与她十指交缠。
他浑身上下乱七八糟,青紫的吻痕掐痕遍布全身。
楚君和是个狼崽子,性事上随了她那杀千刀的亲娘,下手极狠没轻没重,说咬就狠狠的咬一口,不见血丝不撒口,把那一对硕大的白兔折磨的青青紫紫一碰就疼。
“啊——!!”公子渃尖叫一声,门外的长使听了磕的越发用力,屋内床上被玩弄的失了神智的羽生渃听不到,那双失神的凤眼蓦然瞪大,哭喊着摇头:“不!不行,别打呀邑儿,啊啊哦~哦~疼、邑儿…别这样……哈啊…不要打、呜别这样……呜…啊~~”
她边扇那巨乳边狠顶了数十下,公子最后说不出话来,小舌无意识吐出,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呜咽声像发情的猫一样娇媚异常,表情又好像跑累的狗在喘息。
太刺激了,太过分了!
动作大开大合毫无怜惜之意。
“呀啊啊啊——”公子渃失声尖叫,他被操了一晚上,玉茎早就被榨干射无可射,此时干干翘起涨的发疼,不知疲惫的烂肉再次受到粗鲁肏干,渃肥嫩的臀瓣被撞的发红。
他身子软绵无力想瘫软在女儿身上,可楚君和箍着那柳腰撑着他不让他倒。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这是长使又在请了,头磕的叫屋里嗯啊呻吟的长公子想忽视都不行。
“邑儿、邑儿、邑儿听话……嗯啊~~”公子渃趴在楚君和胸膛上,俊脸窝在女儿胸口,被顶的身子一耸一耸,说话也是断断续续毫无气势:“爹爹嗯~~慢、慢点别这么快,爹爹受不住的,啊~~就这样,邑儿慢些吧……”
被捣了一晚上的穴肉不知疲惫,淫水不要钱的流,混着女儿精液,随着女儿的动作汁液飞溅,打在渃白皙稚嫩的腿根上,孽根进出时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
“嗯……爹、爹爹要、上朝了啊!轻、轻些…邑儿,邑儿爹爹累。”公子的话被撞的支离破碎,咿咿呀呀好半晌才说完。
“爹爹坏!爹爹说话不算数,坏爹爹邑儿生气了!”楚君和噘着嘴,已经是轻易把公子渃圈紧怀里的成熟女人了,却还是一副孩童做派,渃看了心里抽疼,混沌中升腾出一股悲凉愤慨之意。
羽生渃:……
谁说他女儿智力低下,这聪明着呢……
叼着女儿的锁骨轻轻磨了一下,罕见的脆弱,他叹了口气,单手把繁复的锁一道道打开,纤腰左右摇摆试图缓解让他疯狂的瘙痒。
他女儿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干一件事,无论是练字还是习武,这也是他一直都为之骄傲的,可现如今……她的心思被木盒吸引动作便停了,但要他说出这样的话,也着实做足了心理准备。
公子忍了一会但实在痒的要命,烂熟的媚肉被捣了一整晚早就适应了激烈的性事,现在没了东西捣鼓,像是小虫又发作了,开始不满的一圈圈纠缠,勒出肉棒形状,绞的穴里淫水精液咕咕响。
“咿呀~~~”
一来一回间不自觉加快速度,惹的爹爹忙抱住凸起消失、凸起消失的小腹呻吟,“啊、啊、啊、慢、慢点邑儿!”
楚君和孽根粗长,此时听话的放慢了速度,缓慢抽出再整根没入。
公子渃深呼一口气,享受着女儿赋予的温存,手指纤纤无力,搭在小木盒上,深棕色的木盒衬得那只手越发白皙剔透,骨节匀称,指甲修剪的圆润,十足十的好看。
待渃回神,他趴在女儿脖颈处喘着粗气。
“好邑儿,爹爹知错了……哈阿~你慢些听爹爹说呀!嗯、嗯、对,这般就好,再别那样了,爹爹真的受不住……”
公子红着脸说完像是害羞极了,竟贴着女儿的胸口顶了一下。他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身子稍显僵硬,最终还是抵不过滚烫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刮蹭的舒爽慰贴,清醒不过一息便凤眼迷离口中溢出绵长的呻吟。
楚君和缴械在爹爹陡然绞紧把自己往深处吸的穴里,阴茎泡在软烂里,肠肉曲折被她捅成肉棒形状,就好像为她量身打造的剑鞘,无底线包容她的一切。
她揽着怀里的美人有一下没一次给他顺气,抚一抚后背,掐一掐乱七八糟的奶子,揪起肿了不止一倍的奶头捻一捻。
她满心欢喜,只觉得爹爹太好玩了!无论她怎么玩,爹爹都给反应。
他一晚上不知被肏射了多少回,胸膛上都是自己的精液,白浊点点,就连一张出尘的,宛若仙人的脸上也沾了一些腥咸的浊物。
后穴里灌满了女儿精液,邑儿的物什粗长,那东西也多,每次射的又急又冲,炽热如岩浆的精液像是要射到他胃里,射精时那东西胀的吓人,一跳一跳,打在内壁上烫的他也跟着……
可她连缓都不缓,不过瞬间那东西又活了过来,一波接一波、一层叠一层的快感铺天盖地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