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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女尊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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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不通情事,婴儿般含着蒂端吮吸,好像儿时喝奶一样,用尽力气想吸出些什么,另一只丰满的酥胸,被玩具似的握着,手指稍稍用力便陷下去,随心所欲毫不怜惜的捏出各种形状。

“啊~”

虽是毫无技术,甚至称得上随心所欲的玩弄,可对于这具身子来说却是久旱逢甘霖,每一丝毛发都叫嚣着舒爽。

羽国长公子是拿着尺子养出来的,一言一行皆是世间男子的典范,即使身子如何饥渴淫荡,他除了把耻辱痛苦和着泪水吞下再无他法。

因为这幅身子,他更加严苛的要求自己,本就清冷的性子愈发淡漠,好似一不留神便羽化登仙,可谁也不知如谪仙高贵不可直视的人,有着随时渴望被人肏干侵犯的身子。

“邑、邑儿。”公子渃说不来那样的话,但他知道,不回答的话这小霸王定是要生气,便无措的唤她想先把人安抚下来,可一出口便是娇媚惑人,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好看的眉毛拧得死紧,再也不肯吐露半句。

“别…”公子偏头逃避,受不得女儿这般折辱,口中溢出短促的哭腔,又立刻被他咽下去。

女儿不谙世事的童颜,说出的话却令他羞愤欲死:“爹爹羞羞,邑儿都不尿床,爹爹是不是尿床啦?”

不是,不是!

“没事,爹爹没事……邑儿,摸摸这,邑儿,待会便将……你那儿放进来,邑儿,邑儿别怕,邑儿别怕……”他叫女儿别怕,自己的声音却抖的不成样子。

少女见公子不回答她,不高兴的压下眉头,捏着另一颗红艳的果子用力一拧——“呃啊!”一声短促高昂的尖叫,中途便被主人阻在喉咙里。

公子渃的身子异常敏感,当年被那畜生下的虎狼之药坏了身子。

胸乳比一般女子还大些,那红果儿更是了不得,就算每日拿珍贵细软的布料凶恶的裹着,还是被摩擦的酥麻挺立。

是啊,外面是没有人的,这里只有他和邑儿,既然答应了要亲自教她,做父亲的,难道要食言吗。

“听不到,邑儿如何都没人能听到。”半晌,公子渃目光凝实,带着楚君和重新躺下,一滴晶莹没入青丝,渃浑身颤抖,多年的教养使他唾弃自己,责任和愧疚让他动弹不得。

他是羽生渃,是羽国垂帘听政的长公子,是丧妇的相国女婿,是楚君和的亲生父亲。

楚君和等了他半天,再次挺立起的东西蓄势待发,她见爹爹整理衣服,立刻哭着扑过去:“爹爹,爹爹邑儿难受!”

渃接住扑进怀中的女儿,眸光转动突然身子一僵硬,和他对上眼的小邑儿点点头,说不上是挑衅还是在打招呼,冲着他耀武扬威。

哭了一会的楚君和突然想起来,她抱着公子问:“邑儿哭,外面的秋颜哥哥能听到吗?”

女儿的阳具粗长,不似一般男子那样秀气,青筋环绕柱身,疲软时鼓鼓一包,精神了便通体紫红一柱擎天,惊人的粗大,又长又翘吓人极了。

此时公子被女儿的阳具肏到喉咙里,生理性呕感让他喉咙不住收缩,肉棒受到挤压涨的更大向深处挤去。

楚君和终归是处子,再这么天赋异禀,把父亲捅的从不停挣扎到直翻白眼也终于射出今天的第一股精华。

“呜…别叫了,别叫了!”公子被她叫的心尖颤,闭着眼睛微不可见的摇头,女儿一声叠一声的爹爹仿佛是对他的凌迟,鞭笞在他融进骨血里的规矩体统。

楚君和是个好宝宝,爹爹说不叫了那便不叫了,她瞥见爹爹腿间那根比自己小好多却粉嫩可爱的东西,一伸手便握上去,学着爹爹的样子上下撸动。

“呃!!”渃与女儿互渎,羞耻和快感一齐奔腾,腰肢一软上身如断翅之雁翩然坠落,微张的小口正好含住女儿勃发的火热。

乱伦的耻辱侵蚀着公子渃的意志,轻纱把手掌勒出红痕,牙齿咬住腮肉抵御快感。

那副淫荡的身子却自发挺起胸膛把自己往女儿手中送,露出一截脆弱白皙的天鹅颈。

“爹爹……”楚君和拉着爹爹的手放在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上,火热触感惊的公子一颤,水淋淋的穴无意识的缩起,渃的声音清冷空灵:“难受了吗邑儿?”

子时一克,相国府内。

羽国亲政的长公子渃,此时衣衫不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无措的攥紧床顶垂下来的轻纱,强忍羞耻指导着趴在自己胸口的少女。

素日冷冰冰的玉面此时悄然布满红晕,一张一合就是千万人命的薄唇正轻轻张开偷偷换气。

被女儿粗鲁的亵玩双乳,疼痛中夹杂着快感,甚至还想她再用力些,把这恶心的东西玩烂,掐爆才好!

公子渃咬牙恶狠狠的想,下一秒就苍白了脸。

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是他亲生的女儿,是他千娇万宠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啊!

虽然爹爹不回答,但如此好听的唤她,她心中便得意极了。

看,我不尿床,比爹爹强多了!

如是想着,倒也不恼了,身子下滑继续笑盈盈的挑逗着那两颗指节大小的果子。

药物原因,他后穴时常流水,非得一日沐浴数次才堪堪缓解,有时晚间都会被蚀骨的痒意和淫水弄醒,只能一脸麻木,心神俱疲的叫人送水。

“爹爹回答我!”没听到回答,楚君和眉眼压低瞪着他,很是不高兴。

女儿与一般人不同,又被他宠的娇纵,在外人面前懂事知礼,偏在自己面前,一有不顺便大发脾气。

如今女儿不知轻重的拧了一把,剧烈的疼中蕴含着千百倍麻痒,常年饥渴流水儿的后穴里溢出的淫水把女儿的床褥都打湿了,身下黏腻冰凉,徒增空虚。

“嗯?爹爹尿床了?”楚君和不可思议的爬过去与爹爹对视,脸上竟显出孩童般天真的恶意。

她膝盖卡在公子腿间,过分的湿濡竟也洇湿了她的长裤,楚君和兴奋的蹬下亵裤,把湿濡的部分放在爹爹脸上蹭。

此刻,他正张开腿,露出最淫贱的部位等着女儿的侵犯,那是父亲和女儿的乱伦,是两具异样躯体的结合。

“爹爹别哭,爹爹,别哭,别哭,乖乖,乖乖……”楚君和想给不知不自觉泪流满面的爹爹抹去泪水,可不知为何越抹越多,楚君和手足无措,声音慌乱笨拙的哄他,就连肿的发疼的下半身也顾不上。

“嗯…”羽生渃压下哭腔,随意抹了一把眼泪,起身跪坐在女儿身上,握住女儿的肩膀,闭着眼睛抓着女儿的手向自己滴答流水的那处探。

秋颜是服侍楚君和的贴身长随,她每次哭秋颜就装模作样的笑话她,久而久之楚君和很少哭了,就算实在忍不住也断然不愿叫他知晓。

……

女儿的无心之言叫公子渃沉默,眸子里的华光明明灭灭,那是他在挣扎。

女儿的精华又急又多,浓稠粘液来不及吐出,公子渃眼角被激出生理泪水,就见那仙人容貌昳丽,凤眼含着泪花,近乎屈辱的将那白浊尽数吞下。

披散着青丝的美人,捂着脖子缓了好一会,还不忘握着女儿的手,冲她笑笑表示自己无事。

待他终于压下呕感,想着女儿已经……那他不是就可以走了。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公子触电般弹起想要逃走,可那要命的地方还握在女儿手里被玩弄,腰眼酸麻根本起不了身,只能圈起嘴巴含着,无师自通的包着牙齿仔细刮伤女儿。

“邑儿舒服,爹爹再做一次!”

在渃起身未果又落下时,楚君和尝到了甜头,一手握着爹爹的玉茎撸动,一手按住爹爹的脑袋自己向上顶。

楚君和点头,脸上露出孩童般委屈的神色。

公子见女儿这般,立刻心疼起来,顾不得羞耻,回忆起临来时乳父教的,他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趴跪在女儿腿间,把碍事的青丝拨到一边,暖玉般清冷出尘的脸毫不吝啬的露出,犹豫着握住那根充血的硕大,皱着眉头,逃避般闭着眼睛开始上下动作。

“嗯!爹爹,爹爹……”楚君和自然是舒爽的,她的智商永远停在童年时期,此时正无措的一声叠着一声唤着信赖的爹爹。

借着月色,沉迷公子胸乳的少女抬头,一张与长公子极像的脸上挂着灿笑,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公子:“爹爹,女儿做的好吗?邑儿如此爹爹舒爽吗?”

闻言,公子被压制的身子抑制不住蜷缩,连忙别开通红的脸。

他见不得女儿如往昔般一脸乖巧的问自己这般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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