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给你惊——喜来着的。”银时从里面挑挑拣拣地拿出两个吸乳器,“喏,吸乳器,吸力有三个档,震动模式有六个档,吮吸模式有十一个档,很棒吧!”
土方半推半就地让银时把这两个东西给他装上了。
吸乳器本身就有吸附在肌肤表面的设计,如果不接导管看起来就跟花朵形状的乳贴似的。银时的手指在上面滑动摸索着,等启动吸乳器,只是默认模式,就一下子叫土方爽得弓起了腰——却无济于事。熟红的乳头被吸乳器牢牢要紧,边缘抖动,中心一打一打地模拟舔舐的动作进攻起土方敏感的乳头。
他的眼睛又变成了竖瞳,膨大甚至出现了倒勾的性器在土方身体里滑动,疼痛令土方更感到快乐。
他突然听见银时问:“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什么?”土方现在听银时说话像是隔着水膜似的,一切都朦朦胧胧的。他甚至不知道银时做了什么,总之一些不算重的东西突然从天花板上掉下来,噼里啪啦打在两人身上。
这样的感觉比性爱更磨人,就像每个细胞都被侵犯,二次标记勾带起之前残余信息素的回应,这次他觉得自己不再是浪潮中的一叶方舟——他即为浪潮。
等土方回过神又是过了许久,银时原先在股缝、腿间摩擦的肉棒再一次出现在他身体里,就像是本来就应该在哪里,两个人天生就是一体。
二次临时标记掀起连绵且温情的情欲。
两人就此分别。
一阵短促有力的脚步声响起。
派遣员头皮发麻冷汗直流,在他终于克制不住想要无视场面好看地进行防卫的时候,一道白色的风略过了他。
银时灵活地穿过派遣员本人和他带来的士兵抱住了土方。
表面上银时还是不着调似的轻松写意,abo社会交流不完全是看表面,更多的是通过信息素递质,哨兵之间则因为精神体的关系对情绪更为敏感。
银时的士兵们比在战场上还战战兢兢,出于对明知不可能却还是会害怕的可能性。
简短的交接后,派遣员和跟随他而来的士兵们拥簇着土方就要返程。
银时听到了,他的胸腔震动,无声地笑道:“不要立flag啊——等我,十四郎。”
联邦派遣员是一个普通的alpha,普通的黑色短碎发,普通的圆框眼镜,普通的身型,对待银时的态度也是和别人一样的毕恭毕敬。
银时自派遣员所在飞船经历空间跃迁和自己的飞船对接开始就很沉默,在场的士兵没有一个发出声音,他们站在银时身后就像是白色棋盘上石质的棋子,面上是如出一辙的冷硬。
床上、地上是两个人温存的痕迹,更远的椅背上则堆叠着黑白两色的军服。
银时把土方抱了起来:“我带你去清洗。”
这次的清洗十分正常,银时温柔地帮土方清洗头发和身上沾到的精液与汗水,泡沫弄浑了浴间的积水,顺着洗浴间倾斜的地面消失在排水口。
土方听见了,他扯了一下银时的头发。
又是一番缠绵,银时终于松开了嘴。
现在土方浑身上下看着凄惨无比,胸口两朵大花形状的红痕,腰间、腿上还有青色的指痕,浑身皮肤发红发烫看着像是高烧还要承受银时的玩弄,腿间和身下床单上黏糊糊的对男性来说也是过多射精量的精液。
甜蜜的折磨,毫无疑问的。
背对着银时的土方下身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昂扬起来,身后银时长且翘的肉棒滑动间头部会顶到土方的囊袋。囊袋里面本就蓄了精液,一次次或轻或重的定弄间,土方的小腹愈发紧缩跳动,熟悉的下坠感再次来临,在这钝痛的快感中,他再次射精了。
这一次飞溅的精液洒落在深绿色的地板上,无比刺目。
土方全然被这猛烈、花样百出的情潮击溃。他摊开四肢仰面躺在床上,不管不顾地大口呼吸,仍不自觉地颤抖着。
银时先是拿下了飞机杯——它和土方的肉棒实在是难舍难分,完全脱离时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土方叫得比这一声更响,接着精液混合着前列腺液随着震动淅淅沥沥地掉落在土方湿漉漉的阴毛上,积成厚厚的一滩,然后缓慢且色情地顺着腹沟留下。从飞机杯里解放出来的阴茎深紫红色,软趴趴地在凌乱的丛林间。银时恶趣味地把脸凑过去朝它吹了一口气,土方的下腹和腿根肌肉立即收紧,那深紫红色的肉棒也颤巍巍地抖动了一下,看着好不可怜。
银时又拿下了吸乳器。先是把开关关掉,它们在停止运作后放松下来成扁平的一张,在边缘处留出空隙,银时指尖摸进去一勾就轻松地把它拿了下来。底下的景色比表面看起来更美丽。
他用更长的属于兽的舌头在土方的小穴里作乱,不挺刺激已经“饱受磨难”的前列腺点,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搅动。
土方已经射无可射,银时的肉棒却又饱胀而硬挺地翘起,在空中晃动着抖落道道银丝。
半晌,土方的大腿突然将银时脑袋夹紧,腿部肌肉不住抖动抽搐,阴茎抖动地,飞机杯运作产生的震颤隔着使用者传导到银时这边。
在土方又一次射精后,他软倒在银时身上,胸口上的吸乳器马力十足地运转着,吸得被覆盖住的肌肤之外也红得像是虞美人花朵。
银时在土方倒下的时候伸手一捞把他抱在怀里,两个人身体交叠,飞机杯运转传递过来的震动震得银时也能感觉到。他和侧过脸的土方接吻,两个人伸出舌头纠缠,唾液从嘴角滑落拉出淫靡的湿痕。
银时哑着嗓音叫土方仰躺在床上,他自己则跪坐在床中央把土方下身托举起来去舔弄双丘之间的蜜穴。里面当然都是他的精液和土方的性液,粘稠浓密,搅动起来像是乳酪似的有胶质感。银时伸出舌头钻进湿热的甬道)现在已经不再紧窄,他用舌尖挑逗肠肉就像玩有趣的游戏,这游戏却令土方再次陷入痛并快乐的情潮。
黑发的男人头发全都被汗水打湿贴在头皮上,湿漉漉的发尾被银时朝两侧拨开,露出被标记的腺体所在的那块皮肤。他手撑在银时两腿之间的地面上,手臂之间是翘起的飞机杯,看起来可可爱爱的飞机杯在容纳下土方的肉棒后就自动开启了模式,里面的甬道波浪式的滚动起触手浪潮,土方身上摇摇晃晃的,都在试图朝后撤退,却哪里都去不来了。
小穴里面还塞着银时粗壮的性器,每一次晃动都会使其上倒刺更贴近娇嫩的内壁。也许出血了?也许没有?迷惑人感知的疼痛混杂着快感让土方几欲发狂,上半身的吸乳器也马力十足地在运作,令他身体摇摆得好似风中烛火。
享受到的是银时,他只需要躺着,看土方独自表演。插在土方身体里的肉棒被土方的甬道一吸一吸地,敏感的龟头时不时顶到下坠的腔口,有时候只是单纯撞上去,有时候却是会挤进去进入凉凉的精液海洋似的腔体内部。不管是哪种都会让土方僵直身体下一秒更剧烈地晃动,并加剧这种令双方都快乐到发狂的快感。
土方被上下夹击已经丧失了反抗的意识,他仰头靠在银时身上,爽得直翻白眼,舌尖也有一头挂在嘴唇外面,全身上下变得跟颈后皮肤那样的红。
银时歪头一遍遍亲吻土方的耳廓和面颊,红色的眼睛深邃翻滚着情潮和独占欲:“阿银我把所有的精液都射给你好不好?十四郎~我的十四郎~我要让你带着我的精液一起离开……这样,就算是我也在你身边吧。”
土方没有给出什么反应,他现在恍恍惚惚地,看起来连银时说了什么也无法听清。
在几次深呼吸后,银时抱着土方一起侧躺在床上,他把土方转过去令土方背对着自己。他一边亲吻吮吸土方脊背上的汗珠一边抬起了土方的大腿,把自己的肉棒凑上去顺着股缝轻柔摩擦。
土方脖子后面的腺体周围肌肤发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他已经做好了被标记的准备,那一片肌肤较之背面其他肌肤更红更鲜艳,生怕银时看不到似的。
银时凑了上去,现在上面轻轻吻了一下。
银时满意地紧抱住土方不让他乱动,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土方的肠肉更紧地包裹起来,一吸一吸地开始了抽动。
银时又找出了飞机杯,透明的胶体,内部的那一圈是樱花粉色。他打开一管润滑液塞进飞机杯里面,一边慢慢往外拔一边挤压着管体,这样就在里面留下了均匀分布且足量的润滑液了。
银时握住土方半软的性器,来回撸动了几下就叫它颤颤巍巍地又站起来。飞机杯的口对准了土方的肉棒,入口是模仿花穴穴口,层层叠叠的,内里也制作出弯弯曲曲或紧或宽的模样来给使用者带来足够的刺激。银时缓慢不容拒绝地给土方套上了这个飞机杯,直到花穴口抵上土方的囊袋才停下来。
土方震惊地看着天花板:“这里是一直有这种东西吗?”
是在说从里面掉出来的飞机杯、肛塞、堵精棍、吸乳器、长皮带……
“阿银我叫人采购放在这里的。”银时保持着下半身在土方身体里的状态,把土方抱在怀里,土方的腿鸭子坐地卡在银时的大腿上,小腿和脚掌侧面挨着银时的。
这一次银时又射入了土方的生殖腔,还只是正常大小的生殖腔里面全是银时的精液,在银时从腔口拔出的时候还有一些精液立即喷溅出来。
银时从腔口退出来却没有从土方身体里拔出来。
现在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两个人沉迷于此刻温存。银时一遍一遍地用舌头舔自己咬出来的牙印,血液和汗液被他卷进嘴里,比他最喜欢的草莓牛奶还美味。直到伤口初步愈合不再有血液渗出后,银时才恋恋不舍地停下来。
偏偏银时的标记行为也在这时来临——
土方觉得自己就是被钉在纸板上的标本,他的肉体和灵魂都被银时的牙齿咬住了,冰凉的信息素注入腺体带起火辣的感觉,就像被注射消化液的网上虫子那样,土方觉得自己在融化。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丝丝麻麻的痒和痛贯穿全身,像是被银时构造的大网兜住。
现在的土方,全身上下都是银时的气息和痕迹。
两个人身上是相同的沐浴用品的味道。
银时无限眷恋地在土方颈间蹭了蹭,不掩饰音量地说:“祝你一切顺利。”
土方回抱住银时:“祝你武运昌隆。”
银时没有出声挽留,他深深地看着土方,好像这样就满眼都是他,而不是围绕在他身边碍眼的alpha们——哦,还有beta。
气氛随着土方和银时之间拉开的距离变得愈发压抑低沉,士兵们觉得自己的牙齿在口腔里违背他们意志地打架。
派遣员背对银时,总有一种背对猫科动物、不知何时会被扑杀的毛骨悚然的危机感。
每个人都在克制自己。
土方在克制自己的离别情绪,银时在克制自己不管不顾把土方留下来的渴望,士兵们则在压抑对长官的恐惧。
恐惧。
头上水花淅淅沥沥地喷洒下来,滑过眉骨流过眼窝像是离别的泪水。
银时和土方隔着水幕对视,然后交换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我等你回来。”土方的拳头抵在银时的心口,他在两人唇舌分离时低声说。
银时的精液却还好好地在土方身体里,银时从床和墙壁的夹角缝隙里找出之前滚到那里的肛塞,无比顺滑地塞进土方的蜜穴,只留出一个猫咪头团的橡胶卡座在外面。
土方提前设置好的闹钟响了。
两人一下被这铃声撤回现实。
土方一左一右两边上面完全印下了吸乳器的印记,被吸得发红又被汗水泡白的乳头、乳晕和周边小块肌肤到底和胸上其他部位区分开来。银时看着土方的双乳的眼神算得上是怜爱了,他伸出舌尖在土方正准备制止的时候猛地贴上去——土方无声地尖叫了一声——不是不好意思叫出来而是他以为自己在尖叫,实质上只是从喉咙里发出朦胧模糊的气音。
土方的手指紧紧地抓握住银时脑后的头发——这有点疼,银时不怕疼,他全心的注意都放在土方熟红饱胀的乳房上。即便是omega,男人的乳晕看起来仍然是小小的,乳房更像是胸肌而看不出以后还兼顾哺乳下一代的功能。
银时用力地吮吸舔弄土方的乳房,突然模糊不清地说:“以后这里面有奶了阿银也要尝一口。”
干性高潮。
银时的脸全埋进土方下身,等到他终于脱力松开腿的时候才抬头和给予他窒息般热情拥抱的私处分离。
银时的下半张脸上全是湿漉漉的痕迹,本人不在意地又伸出长且覆盖着倒刺的舌头舔了一下。
快乐到极致会令人产生恐惧,小腹一跳一跳地则伴随着一种顿感的痛。这种痛源自生殖腔下坠,验证了他的情动,却又让人有着一种身体被挖空的幻想恐惧。
【就是被银时吃掉也无所谓。】在土方感受到熟悉的倒刺带来的细微却连绵的疼痛时,明白银时又部分兽化了,情难自已地想。
银时没有“吃”土方,却也在用自己的的方式“吃”着。
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土方的乳头、阴茎和后穴源源不断地传递给他令他发狂的刺激,全都源自银时,就连土方身体里面也循环着银时的信息素。
两个人的信息素裹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大的房间里信息素浓郁得令人头脑发晕。
时间却从不会为谁停止,两个人争分夺秒地做爱,就像世界末日那样。
银时没有在意,他扶着土方的腰肢仰面躺下。
现在,银时躺得四平八稳地看土方背对着自己跨骑在自己的下身上,饱满的两瓣臀肉桃子似的咧开,底下是自己的肉棒代替了桃子把戳在那里。
“十四郎~自己动一动嘛~”银时故意抖了抖胯,颠簸得土方差点朝前倒去,却用手撑住了。
土方感到下腹一紧,这样简单的撩拨都会令他快乐得要发疯。
比起第一次打仗似的做爱,现在两个人的风格可谓是温情脉脉。
银时张开了嘴,用牙齿轻轻咬那一块皮肤,将是要把自己的牙印也留上去。却到底是没下狠口,只是轻轻地用越来越锋利的牙齿边缘摩擦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