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指挥官?”里面传出年轻的男声。
“是我。”银时歪头看向土方,他的目光深邃饱含力量,仅凭目光就将土方钉在原地。
土方放轻呼吸听银时和那边的对话。
土方没表现——或者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表现出来的是他的小腹又隐隐有下坠感,两腿之间的蜜穴又变得湿润。和一直在抗拒的话语不同,他的身体已经做好了交合的准备。
在这时候,银时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了一下土方的掌根,嘴唇贴着后者手掌张张合合:“那我现场打报告。”
土方反应慢了半拍,银时已经按下了肩章下面的紧急联系按钮。
“可是我们是要结婚的啊。”银时软声撒娇,他双手环绕住土方的脖子把后者脑袋压低,自己则凑到后者耳根处低声说,“现在战况变得扑朔迷离,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返回,临时标记最多只能持续半年。十四郎~十四郎~”
银时的呼唤简直要把土方耳廓烫熟,土方觉得自己坚定的意志在这一声声呼唤中融化。银时敏锐地发现了土方身体反应,接下来的对话中他更多地呼唤土方的名字。
“联邦不允许这样做。”土方甚至觉得自己说的话对银时很残忍——命令一个omega拒绝自己的alpha的标记请求!这是什么道理。
土方也是如此,他贪婪地呼吸沾染着银时汗水和信息素的空气。
两个人起起伏伏的胸腔彼此顶压,充血、敏感、饱胀得要破裂似的乳头热得不行,简单地摩擦就能让人感受到快感。
银时决定把剩下的时间全部拿来做爱,用自己的精液填满土方的生殖腔,连他的肠道里也要盛满自己的精液。他要令土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痕迹。
“啵儿”地,银时的龟头挤进了土方的生殖腔紧致的穴口,挤开土方紧闭的生殖腔腔口产生的摩擦感觉令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感到头皮发麻。敏感的龟头和生殖腔肌肉腔口互相挤压着,开口变大了,微凉的精液从开口射进去冲刷在相较精液而滚烫的娇柔内壁上,在不知道在哪着床的受精卵上面荡洗过去。
这种销魂蚀骨的快乐让土方和银时感到头皮发麻,快乐到极致甚至产生莫名想哭的痛,却也不是那样痛,只是更让人深刻。
“十四郎……”银时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不约而同营造的沉默氛围,“我顶到你的腔口了,看来你的身体做好了又一次受孕的准备。”
“射进去。”土方恶狠狠地说。
银时低笑一声,抓着土方的臀部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银时又抱住了土方——这次是臀部。他牢牢地抓住土方两瓣比起身材过于肥美的臀肉,抓得是那样紧,臀肉从指缝间月光似的溢出,形成饱满的弧度。
土方发出一声抽泣似的声音,抓紧了银时宽阔的肩膀,他用力地抓紧,却觉得手下的不是人体而是橡胶合金似的,用尽全力也只是留下深深的指窝——也许还有指甲痕?但是银时一声不吭,就像根本不疼那样,他甚至没有收紧一下筋肉骨骼。
银时默许土方拿他的身体发泄,下身进进出出的动作却仍高效率地进行着。每次拔出,银时都会紧握住土方的两瓣臀肉托举着把他抬起,肉棒从他腿间蜜穴中滑出,每一次滑出都充分感受到土方的小穴的不舍与挽留,侵入时却有开膛破肚似的开拓感。肠肉是那样紧致,每一次进入都令银时想到更血腥的东西,就像在自己的omega身上重复“撕裂”,就像要用自己的肉刃把他破开两半。
银时的肉棒抵住土方的穴口,被性液润滑得柔软湿润的肉花似的穴口蠕动着,吮吸着银时敏感的龟头似的催促着他进去。
土方预感到接下来足以将他打落的快感激潮的到来,脚趾蜷缩,腿部肌肉紧缩,像是打着把自己固定在银时身上的打算,又像是催促银时进入。
进入比想象的还快,银时在对准穴口后就松开了手。
一只手穿过土方的腋下把他按在自己身上,两片胸膛无限紧贴,摩擦中土方的乳头也充血挺立从乳晕里面钻出来,顶着银时的乳头,如同两人身下肉棒打架的状况似的。
银时和土方的性器都勃起了。
土方被银时抱得更高,他的性器昂扬着在银时的小腹上摩擦,两人紧致的腰腹和因为情动充血得深刻的腹肌被土方的性液弄得滑溜溜的。土方就像涨潮时海面上的鱼,被情欲的浪潮推动,在银时身上撒娇似的蹭着,两条腿直抬起来挂在银时腰间。因着这一个动作更分开的臀瓣间淅淅沥沥地流出更多性液,把银时掌心浇得湿透。
自从abo性别分化,哨兵向导也开始觉醒。如果说哨兵是百人中的一人,向导就是百万人中的一人。在此之前从未有等级评定为s的alpha哨兵与a级向导结合的例子。
这里哨兵等级的测试和评定与向导的标准不同,不是说s级的哨兵比a级的向导更高贵——两者同样稀有。
因而联邦政府对银时令土方怀孕的消息极度重视,他们无法再忍受把土方放在前线的潜在危险与隐患,也不允许银时对受孕的土方再注入他的信息素。
银时早就听见土方的性液滴落地面发出的水声。他的唇舌同土方的分开,发出开香槟似的响亮声音。
两个人都不是厚唇形,激烈的亲吻却令他们的嘴唇变得丰盈水润,红得好似要破裂似的。银时的嘴唇因为亲吻变得敏感,轻微却连绵的刺痛令他感到兴奋。
银时的一只手从土方后腰滑到他的股间,大手的拇指和小指卡在肥美丰盈的双丘上侧,形成性感的窝,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则顺着股沟曲线划入那湿热甜美的肉穴。
【有什么好哭的?】土方在心里对自己说,归鸟如林似的投进银时的怀抱,两个人争分夺秒地亲吻在一起。
【银时这么强大,一定会安全回到联邦。】
两张嘴唇瓣彼此挤压摩擦,柔软红舌在齿间摩擦滑动,发出“啧啧”水音。唾液腺积极工作分泌出大量唾液润滑,吞咽的声音大得不可思议,皮肤贴近皮肤,骨骼都像是隔着皮肤和肌肉组织直接挤压在一起。偶尔牙齿的碰撞在两人感官里放大到不可思议。
银时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移开,手撑着床面从土方的腿上跳站起来。银白底部蓝纹的军服下摆飘摇,在银时解开衣扣后一掷之下朝着不远处的椅背扑过去。
脱掉外套的银时肩宽腿长,他的军服没有领巾而是采用领带设计,熟练掌握单手拉开领带的耍帅动作。
土方也从床上站起来,两个人都没说话,衣料摩擦的声音高高低低,时而紧促时而缓慢。鞋底碰撞地面又歪倒在地上接连弄出声响。
连线另一头陷入短暂的沉默。
银时没有关掉频道,他怡然自得地枕靠在土方房间的墙上,腿弯下压着土方的两条长腿。土方则靠在床头叠放在一起的被子和枕头上。
银时和土方都穿着军装外套,漆黑的、银白的下摆铺在浅蓝色的床单上面,小部分交叠在一起。
“您太强了,孕期omega是很娇弱的,在这个时候进行永久标记需要注入大量信息素,后续也发生连锁反应,极有可能影响您的omega激素分泌平衡,进而威胁到您的omega和孩子的健康。”
那个年轻的男声把原因一条条跟银时说清楚。
全程银时一直在看土方,土方注意到他的眸光变得深邃。
<h1>第五章</h1>
“十四郎~十四郎~”银时舒展身体,结实漂亮的筋肉舒展开,关节发出“噼啪”被拉开的炸响。他像是变成自己的精神体那样的大型猫科动物,手脚并用地从床尾爬到床头,把自己那颗毛茸茸的银色脑袋塞到土方怀里。猩红的眼眸注视人的时候还是会给人威慑,眼下却叫土方感觉到刺激。
“让我来补一下标记嘛~阿银我现在好像独占你啊。”银时状似乖巧地说,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他看着土方光洁的下巴,扬起脸先是用鼻尖顶弄,又趁后者不注意伸出舌头从喉结的位置一直向上缠绵煽情地舔到下巴尖。
没有投影,这说明银时只是接通了语音频道——战事紧张的时候投影可能会阻碍视线。
“我向联邦申请对我的omega进行永久标记。”银时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土方眸光闪动,好像被银时的目光灼痛了一般分泌出泪花。
“抱歉,坂田指挥官。联邦拒绝您的请求。”半秒钟都不要,就像是早就预料到银时的请求,紧急联络频道的通信员用饱含歉意的真诚声音说。
“你疯了吗!”土方瞪大眼睛,急促地说完一句谴责就不再开口。
银时就像先前土方要求的那样朝后退了一步,却没有离开房间,而是身长长腿把土方的腿压在腿弯下面,长筒军靴反射屋内灯光。银发的指挥官慢动作伸直手臂从身前抡圆了抬高一直到折放垫在脑后。
紧急联系线路连通了。
“可是联邦也不允许哨兵标记自己的向导啊。”银时说起这件事脸不红气不喘的,气得土方按着银时的脸要把他推开。
“你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句简单的话土方恨不得停下来休息三次来说,他无法不在被银时调情撒娇的时候也跟着情动。他的心融化得像蜜糖水,然而收到的教育却让他必须硬起心肠去拒绝。土方做出生气的样子。
银时笑嘻嘻地眨了眨眼睛,他的眼睛从土方的指缝里看向后者,睫毛弄得土方指头痒痒的。
银时太强了,他是一人即可终结一场战役的顶级alpha哨兵,不论是他的精神体还是信息素都极度强横,不只是对omega,即便是同为哨兵的alpha也会在银时的精神体面前被压制得好似待宰羊羔。至于信息素?谁会对同性释放信息素?那是挑衅。
银时没有这样做的必要——当他想要挑衅谁的时候,用语言和表情就能达到目的,不用冒着触犯联邦法律的风险。
“不行。”土方听见自己以为坚定的拒绝,脸变得更红了。这听起来就像是在说“可以”。
土方和银时的眼眶都湿润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眨了眨眼睛,泪花湿润了睫毛分散成无数小而破碎的水光挂在上面。
射精的过程较为漫长,一股一股地,直到第四次才射了干净。银时恋恋不舍地从腔口拔出自己的龟头,被操开的腔口立即闭合。甬道里水滑湿润全是土方的性液,柔软的小触手似的穴肉把银时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挂了个干净。等银时从土方小穴里拔出肉棒的时候,上面水润光滑干干净净地。
银时紧紧把土方抱在怀里,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渴望肌肤相亲。
生殖腔的下坠是为了更好的容纳配偶的精液提高受孕概率,银时和土方初见时就把后者干到生殖腔下坠,之后不管怎么撒娇声称“需要做爱治疗”也无济于事——
原则上,哨兵是不容许未经批准标记自己的向导的,也不容许在自己向导的生殖腔内留下精液。
银时一次犯了两条,并且在十五分钟又逼迫得联邦为他让步容许他对土方进行二次临时标记。
土方的身体却是那样紧致,他包容了银时在他身体内的胡作非为,提供了银时肆意驰骋的场地——他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少下冲撞,银时突然顶到了一块柔韧的肉。
银时和土方都知道那是什么——土方的生殖腔腔口。
甜蜜的、快乐得致命的下落。
也许半秒?也许一秒?
进入全然靠着土方的体重,穴口扩张肉套子似的柔韧地兜住了银时狰狞昂扬的肉棒,摩擦间发出响亮的水声,像是舔棒棒糖似的把银时的整根肉棒又舔舐吮吸了一遍。
银时的手指还深埋在土方身体里面,经过一番摸索他已经找到了令土方快乐的那一点,现在虚按在上面,却始终不落下去用力榨出土方的快乐和高潮。这对土方来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他渴望着却又惧怕汹涌情欲的到来。
银时站在床边,把土方朝着内侧,滴滴答答的性液把浅蓝色的床单染成深蓝色。不规则的圆形落在床面上开出向日葵花田似的景色。更多的性液落下——银时三指并用把土方的穴口扩张到最大,里面什么都挽留不住了,透明的粘稠的性液拉出细长水丝飘落在银时大腿上,大股大股的性液“噗哒噗哒”的掉落在床面。
情欲的海潮吞没了花田。
里面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了。
银时干脆直接插入,指根被穴口齐根吞没,内里像是有百十张小嘴在吮吸银时的手指似的,每一次更深入都挤挤挨挨地刷过银时的指头。
只是指奸而已,土方就闷哼一声身体向下滑。银时用另一只手把土方抱着紧贴着自己。
两人饱胀的胸肌积压在一起,随着吻到情热的两个晃动的身体摩擦,点点唾液滴落在上面竟是被抹匀了。银时的乳头就是正常形状,褐色的乳晕和外凸的乳头。土方的乳头却是内陷的,本就藏在乳晕里,从外面看只是两道竖着的小肉缝。随着两人胸肌挤压摩擦,银时的乳头找准位置挤进了那两道肉缝。银时不在左右挪动,他在找准位置后就用力地抱紧土方的腰背,后者就像过了电流似的感觉到莫名快感,就好像自己的乳头胸肌正被银时的侵犯、操干着似的。土方的小腹紧缩,双腿之间一点性液自狭缝涌落流出,将附近的肌肤弄得湿漉漉的。
舌头侵入口腔,乳头侵入内陷乳晕,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彼此挤压、摩擦、纠缠,两人的下身也兴奋得挺立。一白一黑的两片丛林正面相对,其中软绵绵的两条肉茎逐步挺起翘起,一会儿抵在对方腹沟一会儿正挨着在对方上面磨蹭。
精液挤压得线腺体产生微痛的快感,土方双腿之间和大腿内侧被滑溜溜的性液弄得一塌糊涂,为了入侵做准备的性液从蜜穴口一直流淌到脚踝,在温凉的地面上蓄出一小滩亮晶晶的积水。温热的润滑性液流过腿部内侧肌肤勾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两个人动作都很迅速,没一会儿就都赤身裸体地站在地上。
银时身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新生的组织比旁边的颜色更浅。
两个人身材都极为健美,相仿的身高,银时却比土方看着更健壮。灯光照在他身上反射出刺目的光晕——也许是土方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自己很想哭泣。
“您好,坂田指挥官。”这次换了一个声音,对方说:“考虑到您肩负联邦特殊使命的情况,联邦同意您二次临时标记您的omega。”
土方看见银时笑了一声,一声“收到”后就挂断了通信。
两个人在静默中等待了五秒。
土方也听到了通信员的声音,明明是为自己的抗拒找到光明正大不容违抗的支援,他的心却也因此下沉。
“孕期omega缺少alpha陪伴的影响呢?”银时看着土方,嘴上对代表联邦态度的通信员说,“这个你们考虑到了吗?”
“状况你们也都知道,我就直说了吧,如果你们愿意让我处理完反抗军残余抵抗力量就返航我同意你们的要求,不会标记他。”银时嘴角掀起一个嘲讽的笑。
土方被银时这一通操作弄得脸红心跳。
明天——准确的说是还有五个小时就要分别,眼下是他们最后的相处时间。比联邦派遣员到的更快的是联邦的任务书,上面明令要求土方拒绝可能发生的二次标记甚至是永久标记的可能。
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