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娇贵的小太监被抓啦!_今天被太上皇翻牌了吗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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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太上皇翻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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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娇贵的小太监被抓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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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许是沐朝熙留着力气,又或许是已经支离破碎的殿门帮他挡掉了一部分,福四没有受太重的伤,顶多是因为演戏给奴才们看,重重的摔到地上,晕了过去。

“他妈的谁都要来看看老子,看你妈看!老子是动物园的猴子吗?!谁再敢未经允许擅闯勤政殿,拖下去砍了!”

按理说他提早来的,这个时候正是那个被安排好的刺客实行刺杀的时刻,他还以为来了之后能看见那个歹毒的女人被按在地板上就地正法的场景呢,不曾想,连杀手的人影都没看见,只有长的像狐狸精一般美腻的陛下露着大腿和香肩侧躺在那里,悠哉悠哉的,哪里是跟杀手打斗过后的样子,跟杀手睡了一觉之后的样子还差不多。

孔直一见未能成功,立即转变了话锋,选择计划二,谎称自己是来救驾的,只是未遂。当初听王公公那语气,就知道杀不死皇帝的可能性面儿大,云淡风轻的,搞得他都没抱希望。

原本还想邀个头功,不曾想三两句便被皇帝轰了出来,挠挠头,觉得此行说白了啥也没干,不过想起刚刚见到的美景,心里居然……还觉得自己好像是赚到了。

“公公说的是。”

“呵,青林王和皇帝,又哪里是这么简单。”

殿门虚掩了个缝,一身铁甲的将士大吼着冲进来,一窝蜂的撞开殿门,呼喝救驾。

“又怎么了?!”沐朝熙压低声线,皱着眉头不睁眼睛。一看上去就很不好惹的样子。

冲进来的两个将士闻言看过去,随即眼睛像被什么扎了一样连忙回过身去,推着一帮将士到了殿外。嘿,还有探头的!臭小子!

“事情怎么样了。”

那小太监默了默,似乎有些不太敢说,随即坦言道:“孔直大人派人正在四处捉拿刺客呢。”

“呵,咱家就知道。”

“公公,这些东西……”

王公公闻言看了他一眼,随即道:“先放着吧,咱家还没想好要不要还给他。”

本来这东西,是他怕那四喜死咬着不放,而想端进去逼他说实话的。不曾想那四喜还算听话,不甚死鸭子嘴硬,没问两句,吓了吓便都说了。

娘的他头都快疼死了继续休息好嘛?!这鬼地方怎么待呀又冷又饿他身上还疼得要死,要是真一不小心嗝屁了你负的起责么?!老傻逼。

王公公才不管他心里想什么呢,施施然踱步走了出去,昏暗的房间因门被打开而照进一束有些刺目的光,随着他折身出去门重新关上而隐匿不见。

应付了半晌,历鞍这才将将能松下口气,疼痛已近乎麻木,放松下来的不会儿功夫,他便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撑不住又晕了过去。

诡异,真心诡异。

“四喜小公公所言,咱家觉得倒是也说得过去。”

“既如此,王公公不如放了奴才,奴才知道不少皇帝的秘密,兴许,能帮到公公呢?”历鞍见对方松了口,连忙道。

历鞍在一旁看着,心中突然有些困惑。

皇帝作为风云人物,一举一动都在宫中乃至整个天下人的眼中看着,一个女人,又因何而不曾被旁人讲哪怕半句好话,满是谩骂和诅咒。

他在宫中待的这许久,长听宫人议论纷纷,不屑,奚落有之,厌恶,,恶心有之,却从未听哪怕一个人夸赞过皇帝一句。

不,不对,他很清楚的认知到自己是来到了一个架空世界,这里的制度和民风虽与唐朝相似,但是皇族姓沐,而皇朝,名曰天安。

历鞍很快理清思绪,恢复到刚刚一直惨兮兮的表情,幸亏王公公一直低着头思虑,不曾看到。

“所以说你是被陛下追杀,才会恰巧路过云仙池,撞见四喜的尸体,顶替他的身份?”

“皇帝那个女人向来手段狠辣,你这话倒是也不无可能。”王公公低头沉思,许是觉得历鞍也没多大威胁了,言辞上颇有些放肆。

卧槽,皇帝是女的?!

历鞍顾不得头晕,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王公公。

“奴才如今命都在您手里,骗您干什么。”

历鞍:就骗你。

“那我问你,你的仇人是谁。”王公公顺着他的思路,听着他讲,企图在其中发现纰漏。

“到现在了你还装傻?!当真以为咱家舍不得弄死你么?!”王公公大怒,突然起身上前,拂尘柄朝着历鞍的脸下手,上去就是一棍子,历鞍被打的歪了歪头,感觉这回连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奴才岂敢,只是奴才是真的不清楚您说的是哪晚,奴才的确不是四喜,不过是个犯了错的小太监罢了,怕人寻仇,借机换了个身份罢了。”他见玩儿的有些过火,再不见好就收八成就要逼的王公公真的跳起来杀他了,连忙道。

“哦?那你的头发又如何解释?”王公公见他松口,放下拂尘柄,背手听着。

玛德,进了这破皇宫哪儿哪儿都是要他命的,该死的女人还不愿意收留他,真是气死他了。

“王公公这话是从何说起?我就是四喜啊!”历鞍心里弯弯绕绕的转着,面上丝毫不带,还极度配合王公公似的,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哦?”王公公不见表情变化,抬眉疑惑。“不瞒你说,那四喜是咱家亲手了断的,还有那埋在池边的样式奇怪的衣料,应该也是你的吧。”

所以老梁玉给他养了很多死侍,她几乎不曾用过,也不曾管过他们会不会尽公职守,守好她这条小命,要不是今天来了刺客杀她,这死侍又恰巧作死跑到她面前去领那莫须有的罪,她估计都要忘了自己是有死侍保护的人了。

那死侍小心翼翼的抬头往往她,随即像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被扎到一样急忙收回视线,默了半晌,道:“青林王言有要事与陛下商议,我等不便在场,支了我等到百米开外站岗,我等才未及时前来救驾,还望陛下赐死。”

“咳。”沐朝熙想起自己前不久才刚刚全身赤裸的骑在沐允诺身上折腾,估么着声音很大,这些死侍耳聪目明的,若是真一直守着听着,估计自己老脸都得丢光了。

这应该是一处柴房,绑他的柱子是这房间的一根顶梁,后面漫漫延延的堆了一些草垛和木柴,不难看出这是个什么地方。

王公公坐的地方后面放了很多脏兮兮的绳子,还有一些类似鞭子啊,铁棍啊之类的东西堆在角落,不难看出这么个屁大点儿的地方,用处的多样性。

“青林王陛下精明过人,该是一眼便看出四喜公公与从前不同,想必,你应该是逃出来的吧。”

妈蛋对着一个老太监吞口水,想想就恶心,不想他不想他,想点儿好看的。

历鞍垂着头,连余光都不愿分给王公公半点儿了,看着落满灰尘的水泥地,回想刚来那晚,池边那个妖娆妩媚,身姿曼妙的女人。

“奴才不清楚。”

“王公公这是做什么?怎么把奴才抓起来了?”

作为一个根正苗红出生在法治社会和谐家庭的青年,头一次遇见这种危及生命和贞操的大场面,历鞍还是有些腿抖的。

但是即使腿在抖,他也不能怂,不然一不小心让对方看出来他胆怯了,估计也就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

历鞍醒来的时候,费劲吧啦的睁了半天眼,才算模模糊糊的看清眼前昏黄的灯光下,满是土的泥灰地。

头痛无比,他感觉自己的头疼的都已经感受不到存在了,那阵阵的嗡鸣声响彻,如有实质像电钻般使劲夹着他的头。

天子怒,非常人可受,直至今日阖宫上下才算真真的知道他们的皇帝陛下平日里脾气有多好,宫规有多宽松,她有多么不爱计较。

福四觉得自己今天出门一定是没看黄历,事儿没见的办成什么,连着就把两个主子都惹了。

孔直将将把刚才勤政殿内的美景封存进脑海里,这猛地石破天惊的一声便一下子给他吓没了。妈呀,幸亏他运气好先进去了,不然估计此刻也跟那个小太监似的,死的不明不白,曝尸在那里无人收敛。

沐允诺沉了口气,此刻也不想多追究沐允恩到底是不是之情自己是这个圈套的饵的事,给福四使了个眼色,便随即坐下不语,默默给沐允恩号脉。

福四眼色一对,瞬间便明白过来,都不用等沐允诺传音给他,便悄无声息退出小皇子殿,朝着勤政殿飞跃而去。

……

勤政殿千斤坠的殿门支离破碎的拍在地上,像是刚刚被一场浩劫碾过,勤政殿上下所有宫人齐刷刷跪地,噤若寒蝉,一声都不敢吭,生怕多喘一口气便要像殿门一般支离破碎。

福四躺在地上连个救场的人都没有,就这么像具尸首一样拍在那里,连多的动作都不敢有。

不远处还未走多远的孔直带着一票巡逻兵仿若听闻惊雷,吓得短暂的站在原地连动都不敢动,随即飞速走远,不留下哪怕一丝声音。

嘿嘿,回去把眼珠子扣下来供着。

……

“陛下!”福四推了虚掩着的殿门进来,还未把脚落到实处,便被一股戾气刮上了天,又重重的摔到不远处的地上。

“回陛下,属下刚刚巡视皇宫,偶见有贼人飞檐走壁而过,恐陛下安危,前来救驾。”领头的将士姓孔名直,是位孔武有力直上直下的壮士,一直负责着皇宫内的巡逻任务,任职于青林王麾下,倒是较少会这样与陛下这般对话,言语间有点儿不好意思,厚胡子下脸通红,一下子就忘了王公公交代他的事儿了。

“朕没事儿,滚出去。”

“是是是。”这么一慌,一下子把孔直的思绪打乱了,原本计划的好好的,他来到,带着人见证陛下殡天,避免发生其他意外。

“唉,大司马到底是被气急了,不过是一张遗相,便被逼的又使出一利器,计划不周便硬要动手,怎么可能成功。”

“毒影大人借我们的人已经出了宫,此刻该是到了大司马府了。”

“那些就不是咱家能管的了,咱家只要做好自己的,那头都不得罪便罢了,他若是倒霉了,跟咱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说出来的话,他还是不能尽信。

“你去查,里面这人当初究竟是哪个宫里的,咱家要是要留下他,总是要弄明白的。”

“是。”小太监应声道。

……

王公公走出来,旁边一直守在门口的小太监单手举着托盘,单手关了门。

他看着托盘上放着的那纯白条纹,样式奇怪的衣服,和散发墨蓝色金属光泽的实心儿盒子,陷入沉思。

“呵呵,小公公果然聪慧过人,不过咱家自有安排,就不劳阁下费心了,还要委屈小公公,在咱家确认咱家的事儿进行到哪一步之前,在此稍后了。”

“王公公哪里话,应该的。”

历鞍强忍着骂大街的冲动,牙缝里挤出来一句。

被赞美的,从始至终就只有青林王而已。

这样一个人,那受人爱戴的青林王又未何不取而代之?

反倒一直不离不弃守在一旁,甚至传出二人整日纠缠近亲乱伦的传言。

“朕知道了,不怪你们,朕无事,退下吧。”

那死侍欲言又止,似乎想提醒陛下些什么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随即又闭了嘴,啥都没说的嗖一下不见了。

“陛下!陛下!”

“怎么,王公公信不过奴才说的话?您不是也厌恶陛下如斯么。”历鞍见王公公如此说,深知他上套了,按照这个走向继续下去,估计自己一会儿就能被松绑了。

“呵,你倒是胆大的很。”王公公眯了眯眼睛,觉得面前这个奴才还真没看上去那么简单,先不说他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就这一份胆敢和他挑明的勇气,便不是这宫中的普通奴才能有的。

“是啊,皇帝那样狠毒又不知廉耻的女人,站在那样的高位掌握芸芸众生命运,又有多少人会真正心服呢。”王公公默默说了这么一句,眯了眯眼睛,眼底不知为何,浮现出些许狠辣。

什么鬼?!怎么从来没人告诉过他?!如果皇帝是女的,也就是说青林王不是gay?

这个世界并不号男风?!那个传说中的万人迷皇帝,只是个不甚检点的海王?!

卧槽世界观崩塌了,他不会是穿到唐朝,皇帝不会姓武吧。

“是皇帝!”说起来,历鞍心底里其实是一直在等他问自己这个问题了,多好的表忠心的机会呦。

“皇帝?!”王公公傻了。

“对,是皇帝!”历鞍一口咬定,说着为了加深可信度还努力的点了点头,换来一阵头晕。他觉得自己百分百肯定是脑震荡了,死太监!

“自然是为了保命,危急时候断的。”

“哼,你觉得咱家会信?”王公公心中满是疑惑,不知该不该信这个小奴才的话,但是又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非迫不得已,又有谁会愿意断发呢?

历鞍:为了帅。

“王公公在说什么,奴才怎么不明白。”历鞍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惊骇的反问。

“呵,咱家不管你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又是未何要顶替四喜的身份接近小皇子,咱家只问你,那晚咱家说的话,你到底听了多少去。”历鞍一直和他兜圈子,王公公多少有些烦了。

“那晚?哪晚?”历鞍看出来了,于是他欠欠的继续道。

历鞍听他如此说,顿时松了口气,还好他不知道自己是要去救皇帝的,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完全站在他对立面,估计就不是现在这个待遇了,角落里的鞭子啥的肯定得用上。

但是他也因此细细回忆了,自己刚刚到底有没有引起那个青林王的注意。

听王公公的话音,那个青林王显然是见过曾经死了的那个四喜的,见了他不是那个四喜,那他哪里还能有活路?!

王公公见他装傻,也不急,他有的是时间,耐心的陪他玩儿下去。

“呵呵,四喜公公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呢。”王公公说着,反倒放开了他,回身坐到了一处宽椅上。

没了这货挡视线,历鞍很快便把这逼仄的房间看了个全面。

“四喜小公公不清楚吗?”王公公到底是拥有深厚经验的人,知道男人的身体哪里最敏感。

白色拂尘柄从下巴上慢慢向下滑动,最终停在了历鞍控制不住总想滚动的喉结上,将贴未贴。

历鞍更想吞口水了。

“醒了?”

有一个人,脚步虚浮的走到他的面前,用一柄满是白色毛毛的拂尘抵在他的下巴上,逼迫他抬头。

历鞍迷蒙着眼睛辨认了一下,糟心的发现眼前站着的,是自己来到异世之后,最不待见的王公公。

死侍站在房顶上,腿有些抖。他清楚知道陛下因为什么而生气,也知道福四为什么会倒霉,此刻只是无比庆幸自己动作快,事情发生后便立即去请罪,没有落得在勤政殿前孤零零的躺着的下场。

身为陛下死侍,他常与青林王打交道,自然也是认得福四的,见到堂堂青林王手下一把手这么惨淡的躺在那里,多少有些好笑,除此之外还有点儿背脊发凉。

陛下的脾气,这么多年看着多少有点儿任人可欺,如今看来,不过是理智多些,底线古怪些罢了,若是真的踩到雷点,炸死的就不是一小片损伤了。

“属下办事不利,还望陛下赐死。”沐朝熙仰视望天,依旧保持着刚刚毒影离开时的样子,黑衣铁面人自房梁无声飘落,单膝跪地,一手执剑,一副等待赴死的样子。

“去开小差了?”沐朝熙声音平缓,声线里连点儿情绪都听不出来。

沐朝熙很懒,懒得思考懒得动作,就连拥有探视周遭的能力都懒得用上一用,反正她早晚会死,这王朝这世界没了她也不会不转,干嘛去想这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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