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的手也没停歇,顺着易舟的股沟直闯禁地,迅速地在那块窄小地探入了三根手指。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易舟突然抓住余安泽不安分的手,嗯嗯半天才被余安泽放开嘴唇,“你、哈、你抹了什么进去?”
“你猜?”余安泽坏笑道,“你什么感觉?”
余安泽托住易舟落下的手腕,放到嘴边舔吻着,那目光却死死盯着易舟露出的眼睛,像是在勾引他发情。
“那怎么办?”余安泽顶了顶,让易舟感受到了坚硬,“我们都这样,总不能一会儿都硬着出去吧?”
易舟脸颊上的泪痕已经干了,但是眼眶里仍旧含着水雾,那水雾让余安泽看得心痒得要死。
“嗯!”易舟不自控地发出一声哼呜。
“哎呀,”余安泽惊奇地小声叫嚷,“你这样头会难受吧,我来帮你啊。”说完,余安泽便掐着易舟的腰,自己一转身,再一落座,就把易舟抱坐在了自己怀里,那两条细长白皙的腿正跪在余安泽身侧,不用费力就可以全部摸到。
“你看看我。”余安泽贴着易舟的脸,一寸寸地对他呼气,“我们现在离得好近。”
余安泽十分窃喜。
易舟身体的敏感点被余安泽在禁闭室摸了个清清楚楚,怎么弄他会舒服,怎么弄他会受不住,余安泽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所以易舟非常快地在余安泽舌头的挑逗下就要抵达高潮,但是余安泽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离开了易舟可怜巴巴的刚冒了一点水的下面,转而去解易舟的衬衫扣子。
洁白的衬衫被余安泽身上的血染出了一朵红玫瑰,余安泽抚摸着易舟的胸,借着月光亲吻着胸前的挺立,他让上面染上了晶莹的水光,把那里吻成了两颗珍珠。
易舟没有犹豫地立刻亲上了余安泽,他学着余安泽的接吻方式去勾他,舌头一深一浅地卷着余安泽不给他碰的舌头,他太着急了,着急得捧住了余安泽的脑袋,好方便他深入。
但是余安泽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开始更大范围抚摸。
易舟稍稍离开余安泽的唇,他在不住喘息间抵着余安泽的额头,气喘吁吁地问,“亲、亲多嗯久......”
易舟身体立刻僵住了,他赶紧回头去看,可就在他眼睛刚瞥到车窗,还没看清外面的时候,身下被凶猛撞了一下。
“啊——!”他没控制住,喊出了声。
余安泽兴奋地掐着易舟的腰,连撞十几下,撞得易舟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只能搂紧余安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之前冒水的前端竟然就射了出来,喷在了余安泽的衣服上。
费了半天力气,终于辛苦地坐到底的易舟开始小幅度动了起来,明明眉眼间全是无法克制的沉沦,但那张嘴巴却像是被缝上似的,就像是易舟跟自己暗地较劲。
余安泽不开心,“哥哥,你怎么不张嘴?”
易舟只是摇着头,他现在像是在完成任务似的专心致志地动着,好像一直动着就没问题了。
易舟被蛊惑了,他抬起一点自己的屁股,迟缓地向前挪动着。
“对,就是这样。”余安泽靠在座位上,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握住它,对准你的屁股,坐下去。”
“你到底用了什么?怎么、怎么这么、这么......”易舟虚虚地握着余安泽的凶猛,他的心脏像是生了病似的狂跳着。
“想知道?”余安泽感觉得到易舟后庭在不断收缩,“你自己动,结束了我就告诉你。”
“你、你......嗯,别再进......进去了,王八、蛋。”易舟双眼越发水润,他的脸颊上泛起引人犯罪的潮红,整张脸写满了欲望,而那双眼睛居然带着祈求。
“真想看你淫荡一点,”余安泽抽回手,用力拍着易舟的屁股,“来吧,我被你刺伤了,过分的运动会死人的。”
没等易舟继续说话,余安泽便拔出肩上的刀,顺手一扔,低着头开始扒易舟的裤子。
“你他妈疯了,你他妈的疯了,我他妈的也疯了......”易舟遮住自己的眼睛,他不想让余安泽看着自己的样子肆意取笑,那像是在抽打他的心脏,鞭挞他的尊严。
“疯子配疯子,”余安泽把褪下的裤子往旁边一扔,捞着易舟的腿就往自己身下拖,“天生一对。”
“你用药了?”
“没有没有,”余安泽摇着头,“我怕用药把你用坏了。”
“嗯——”余安泽探进第四根手指,易舟痒得难受,“那你、那你抹了什么?”
去他妈的调情!
余安泽放开掐着易舟腰际的手,让他失去支撑,果然如他所愿,易舟另一只手也离开了眼睛,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肩膀。
余安泽得逞地勾起嘴角,然后搂住易舟后腰,把他压向自己,唇舌再度探进了易舟嘴里,在他不像话的迷乱喘息中徜徉。
易舟不为所动。
余安泽又颇有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见易舟还是不看,他就自顾自开始解自己皮带,“我就直接进去了,你不要怕疼。”
“不行!”易舟突然落下一只手抵住余安泽胸膛,“不行......”
“你这里真好看,”余安泽想要拿开易舟挡在眼前的手,“你低头看看,它们很可爱,在像我打招呼。”
“你闭嘴!”易舟紧紧遮着自己的眼睛,说什么也不肯把手拿开。
“你真冷漠。”余安泽弹了一下易舟的下面。
余安泽轻轻笑了一声,“你果然什么都学得很好。”说完,余安泽抱着易舟又压了下去,他抬起易舟的脚踝搭到自己肩上,一边吻着易舟的脚踝,一边毫不放过地冲刺起来,他的手也始终没有放过易舟。
直到易舟最后哭喊着要尿出来了,余安泽想着不能让他对车子留下阴影,才勉强放过他。
事后,易舟倒是把余安泽用了什么这个事情给忘了。
“你好敏感,”余安泽握住易舟的小口,不留一丝余地地在那里碾磨,易舟哪里敏感他就磨哪里,“发狂吧,易舟,你也为我变得更加癫狂吧。”
“哈、哈......”易舟半点话也说不出来,他只是无助地摇着头,双腿颤抖,身体不住地筋挛,“别、哈、别这、样......”
“那你亲亲我。”
“哥哥,有人在看着我们。”余安泽突然做了起来,来了这么一句。
易舟一开始没听见,动作还在继续。
余安泽又凑过去,贴到易舟耳际,吐了口热气,然后说,“易舟,外面有人在看你跟我做爱。”
“你先动,我舒服了,就告诉你。”余安泽又揉了一把易舟的屁股,“软屁股,嫩哥哥,你快点,我难受。”
易舟握着那根巨物对准了自己的屁股,他的大腿内侧用力紧绷着,浑身上下都在使劲儿地控制自己坐下去的速度。余安泽被他磨得着急起来,主动先向上进攻了些,而后又慢慢坐回来。
因着余安泽这么一搅和,易舟屁股得了趣,他也就不那么害怕,坐下的速度快了不少,可是他一直紧咬着唇,半点声音也不肯发出来,倒是让余安泽觉得少了些意趣。
易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思维很庆幸,也没有要昏迷的症状,但是后面就是痒得要死,让人发狂得想去触碰那里。
“试试看吧,”余安泽蛊惑着,“看你这样,我也很难过的。”
“来,屁股先抬起来,”余安泽一步步教着易舟,“你是个好学生,肯定很快就可以学会的。”
“操......”易舟仰起下巴,他着余安泽的头,“畜生,畜生......”
余安泽舔弄着易舟软塌塌的宝贝,此刻易舟所有的谩骂在他耳朵里听来都是悦耳的情话,易舟骂得越狠,他越觉得开心,内心就会被填得越满。
余安泽是个实干派,他本来是想在漫长的路程中有耐心地调教一番,让易舟哭着求操,谁知道易舟自己先哭了,那就原计划失败,换新的——直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