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溪暗自下定决心。
【柒】
卫珩透过窗看着锦溪灿烂的笑容入迷。
好想让锦时马上化形,可惜时候未到。
不管怎样,锦时一定会成为他最好的知己。
锦溪握住佩剑,借着舞剑与锦时沟通。
锦溪前段时间感知锦时不久要化为剑灵,才匆忙结束历练,返回洞府。
本想这几天好好与锦时沟通,帮助它成功化形,不料,卫珩又跑来捣乱。
想到卫珩让他喝的那杯有问题的酒,锦溪蹙起眉,那杯酒的作用似乎是能激起人的情欲。
飞升。
雷光散去,天空明净如洗,卫珩站在那里,感到无言的震撼。
锦时走出来,冰冷的面色如同锦溪当初:“请你离去!”
他知道他应离锦溪远一些,远到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但他还是忍不住再一次前往锦溪的洞府,他想知道,锦溪是不是找了别人来缓解身体的欲望。
他在洞府前等了许久都不敢进入,他怕看到锦溪与别人双修的场面,这会带给他毁灭一切的冲动。
【拾】
卫珩在万剑宗待了几个月,都没有等到锦溪来的消息。
时间的流逝让他不像当初那么偏执,恢复正常后心里充斥深深的悔恨。
他的阿时!因为他的疏忽,阿时竟然变成了卫珩的模样。
锦溪上前抱住锦时,呜呜地抽噎:“对不起。”
没事,锦时努力扯扯嘴角,在心里无声地说:
锦时心中一片死寂,他面对锦溪跪下,低头唤道:“主人。”
卫珩!卫珩怎么又过来了,他又要玩什么花样了?
锦溪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身影,理智也渐渐回笼。
锦时剑剑身泛起金光,这是它将化形的征兆。
不过,沉浸在愤怒中的锦溪并没有注意到。
剑灵的模样是由剑主决定,但此刻愤怒中的锦时脑海中全是卫珩,锦时不由自主地变成了卫珩的模样。
见主人醒来,锦时剑缓缓地飞过来,似乎怕主人责难。
受昨晚的刺激,锦时剑马上就要化形,连剑体都隐隐发热。
可状态不佳的锦溪没有察觉到,只是让它待在自己身边。
随即,药效发作,锦溪难耐地缠着卫珩要第二次。
直到清晨,疯狂的运动才收尾。
【玖】
听到声音,锦时剑第一次违抗了主人的命令,腾地一下抽离飞走了。
卫珩看着胆小的剑离去,在心中嗤笑,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猛得插入到锦溪的后穴中。
分身被锦溪穴内层层褶皱包裹,异样的紧致让他加快了动作,换来锦溪一声又一声的娇吟。
卫珩见此,把一旁正在自我修复三观的佩剑拿起来,往扩张的穴内一点点插入。
锦时剑此刻才晃过神来,开始拼命地挣扎。
为了不伤害到主人,它不得不缩小尺寸,收敛锋芒,却被卫珩趁机更深地推入。
卫珩垂眸笑着说:“好。”
【陆】
锦溪施了个清尘诀,换上干净的衣衫,往佩剑那里走去。
卫珩轻笑了两声,把锦时剑解下来放在锦溪身旁,伸出一根手指向锦溪的后穴探去。
他耐心地进入紧致的褶皱之中,一点点向里深入,在内壁上轻轻地抠弄。
睡梦中的锦溪受不住他的动作,娇娇地喘起来,小分身也忍不住立起一点。
然后,他轻轻抚弄锦溪的分身。
睡梦中的锦溪随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地小声呜咽。
在小分身喷出来的时候,他脸颊嫣红,满是艳色,呻吟声又娇又甜。
【捌】
入夜,正在打坐的锦溪感到困意袭来,他努力保持清醒,却架不住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最终,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少顷,原本说好离开的卫珩悄然出现在榻边,手里握着一直挣扎的锦时剑。
卫珩想到那时的情景,神色温柔地笑了。
他笑着往锦溪房间隐秘的角落里放上一株夜眠花。
此花没有香味,却可催人入眠。
灼热的视线自然被锦溪觉察到了,他向卫珩瞥了一眼。
这一眼,冷漠如冰。
卫珩感觉自己的全身血液都在他的眼神下冻结了。
他靠在卫珩身上,环住他的脖子,背后的蝴蝶骨颤颤欲飞。
直到发泄出来,锦溪才稳住身体,失去力气倒在榻上,本帮着卫珩按揉分身的手也无力地垂落。
“不帮我了?”卫珩笑着问道。
好想让锦溪在他面前也时时刻刻这样真心的笑啊!
可惜,他喜欢的,自始至终只是那把剑。
卫珩无意识地攥紧双手,痴迷而嫉妒地望着锦溪舞剑的身影,望着他此时柔和下去的面容——半分没有在他面前的冰冷。
他身姿飘逸,让人联想到江海上空的明月,狂风中屹立不倒的青竹。
直到他瞥见通过窗口注视自己的卫珩,流畅的动作才稍微停滞。
等锦时化形后,再与卫珩算账,最好与他解除道侣关系。
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好让自己陪他双修,卫珩真是越来越让他厌恶了。
锦时感受到锦溪情绪的低落,飞起来安抚他。
“幸好有你陪我,锦时。”锦溪注视着佩剑,笑得格外灿烂。
卫珩看着他的面容,他的发色,蓦然想通之后在这个洞府发生的事情。
也许,这就是他与他最好的结局了。
一天,洞府上空雷声滚滚,他愕然看到,锦溪以身躯抵抗雷劫。
雷光之下,锦溪面色坚定,眼中尽是看透一切的超脱。
九九八十一雷劫降落,他仍矗立在那里,如挺拔的青竹。
他既渴望见到锦溪,又害怕锦溪充满厌恶的眼神。
他错了,他不该以爱的名义不顾锦溪的意愿,数次纠缠,最终使两人关系破裂。
如果一切都能重来,他绝对不会再让自己走上这条不归路。
不用道歉,主人,能陪在您身边,即使被当成替身,我也甘之如饴。
锦溪欲望缠身的身体在接近锦时的时候,就忍不住瘫软。
他下定决心:“阿时,帮我。”
他注意到面前“卫珩”的发色不是以往的墨黑,反而泛着银光。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试探地唤道:“阿时?”
见面前人应声,锦溪痛苦得整个人都要坠入深渊。
感应到主人靠近,泛着寒光的银色长剑从剑鞘中挣脱出来,嗡嗡绕着锦溪飞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停在锦溪手上。
这把剑在锦溪未拜入门派时,就陪在锦溪身边了,它被锦溪赐了个名——锦时。
万物皆有灵,佩剑亦然。
为什么?化形后有了灵智的锦时看着自己的模样,心中尽是悲戚。
那个无耻小人这么讨主人的喜爱吗?而自己竟成为了他的替身。
虽说变成了最痛恨的模样,但如果主人喜欢,那就扮演好自己的绝色,讨主人欢心。
即使把卫珩千刀万剐,各种刑罚全上一遍,也解不了锦溪此时的愤怒。
想他堂堂仙尊,竟被改造成炉鼎体质,不但时时刻刻充满着要双修的欲望,而且一使用灵力他的身子就会因受强烈刺激而软掉。
锦溪痛恨现在的无能为力,痛恨没有早点发觉卫珩的阴谋,更痛恨时时刻刻充满欲望的身子。
次日,锦溪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卫珩的怀里。
他猛得起身,身体的异样让他微微蹙眉。
通过神识查看昨晚发生的一切后,锦溪把卫珩叫起,面色冰冷地跟他解除道侣关系,并把他又一次赶了出去。
锦溪逐渐熟悉了卫珩的存在,开始他的回应。
褶皱抽动着让卫珩险些要射出来,他压抑地低喘来忍住欲望,有规律地一下又一下地顶着锦溪敏感的小点。
被刺激到的小穴抽动得更加厉害,带动着卫珩也加快了速度,两人一起上了巅峰。
它挣扎晃动的动作无疑给锦溪带来更大刺激,深入后擦过里面的一个点时,锦溪发出了前所未有地甜腻的声音。
锦时剑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锦溪看它的动作停止,轻轻地蹙着眉,含糊不清地说:“快点,我还要。”
卫珩也随之情动,他努力压抑住欲望,又往里伸了两根手指。
三根手指在小小的穴内一齐抽动,充分摩擦层层褶皱,逐渐加快速度,过分的刺激让锦溪哭了出来,小分身又一次失控地向外喷洒。
“啊!”手指的长度碰不到最里面,锦溪难受地晃了晃臀,想要在他后面捣乱的东西更加深入,难耐地呻吟着。
“我没有欺负小溪,小溪很享受我的抚弄呢!”
做完一系列动作,卫珩恬不知耻地向绑在墙上的锦时剑解释道。
锦时剑从卫珩动作开始就保持一动不动的状态,显然,它已经呆住了。
卫珩轻柔地为锦溪褪去衣衫,衣衫下白玉般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欢爱的红痕。
不通人事的锦时剑看到主人身上的红痕,以为主人已惨遭卫珩的欺侮,挣扎地更厉害了。
不得已,卫珩把锦时剑绑在墙上。
今天晚上,他要趁锦溪熟睡时亲自帮他触发药效。
不,他低低地笑了笑,还是让锦溪心爱的佩剑先来。
毕竟,小溪最喜欢他的那把剑了。
他转过身去,望着空荡荡的里屋,近乎无声地喃喃:“不急,小溪,我马上就要得到你了。”
他的那枚丹药,会在锦溪被插入时发作,让他从此情欲缠身。
到时候,没有其他熟人的锦溪,定会来寻他,与他日日缠绵。
“帮不了,”锦溪有气无力地开口,清润的声音带着几分甜腻,听得卫珩心里痒痒的,“我本想帮你降火的,却越摁它越大。”
“那我怎么办?”卫珩这么问,眼神却暗示地看向锦溪的下身。
“你自己解决吧!”锦溪想了想回道,边起身边补充,“我要去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