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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问(高)清冷仙尊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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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唯独面对卫珩会拉下脸来。可无论他怎样冷脸相待,卫珩始终笑嘻嘻地跟在他后面。

烦人。

直到拜入宗门,锦溪才松了一口气。

在刚拜入宗门的时候,锦溪作息很规律——卯时至午时练剑,午时至申时练法术,申时至子时练剑,然后打坐至卯时。

若不出意外,他这番作息会一直保持下去。

但万事都有意外,对锦溪来说,他最大的意外,就是卫珩——他的道侣。

好爽。

作为万剑宗年龄最小的仙尊,锦溪不到百年修为便达到化神,曾因一剑越阶斩杀妖兽而享誉修真界。

只不过,这般惊才绝艳、崇拜者无数的人物,虽说坊间流传他有一副极好的相貌,但目睹过他真容的只有寥寥数人。

其中缘由人人皆知:锦溪沉迷于修炼,对其他事一概不关心。

这次的吻透着股狠厉,将过去几十年压抑着的情感一下宣泄,末了,还用牙齿轻轻摩擦着小红珠。

又疼又痒又有点舒服,锦溪不禁小声地呜咽着,小分身也随即立起来。

“帮我。”

卫珩不像锦溪那么瘦削,拥有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

此时,他沙哑地在锦溪耳边说道:“小溪,你帮帮我。”

“你帮我的话,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说出来好羞耻,锦溪只能渴求地盯着卫珩,试图用眼神表达出他的意愿。

卫珩却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在小红珠旁边打转,偏偏他的神情又是那么认真,让锦溪更加情动。

唉,卫珩他好没用,还是自己来吧!

像是在问怎么不继续啊。

卫珩低低地笑了,真是惊喜。他的小溪,如此敏感,好像看他动情时流出更多的眼泪。

他边笑边向下吻去。

卫珩逐渐加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好痒,痒得让他的耳垂都泛红了。

两舌纠缠地愈加紧密,每次扫到他的上颚,都会让他敏感地颤抖,呼气紊乱,他知道,他又流泪了。

他伸出手,摸索着使劲握住卫珩的手,本想借此让卫珩停下动作,可卫珩却反而与他十指交缠,手指摩挲地让陌生的感觉更加强烈。

这一想法和锦溪“青涩的动作”让卫珩情欲陡升,加深了这个吻。

“唔。”不要!更多陌生的感觉袭来,令锦溪心生恐惧,下意识地开口拒绝,却只能发出不清晰的呢喃。

舌与舌的纠缠加深,触碰到上颚泛起痒意,呼吸喷洒到双方的肌肤,心跳不自觉地失控。

陌生的感觉让他想加深与卫珩的纠缠,又让他想要逃离。

这是怎么回事?

那杯酒,一定是那杯酒有问题!

【伍】

锦溪的肌肤隔着一层布料贴着卫珩,冷而柔的触感让他心中微痒。

他注视着锦溪被澄清酒液润泽的唇瓣,心里的悸动驱使者他倾身上前吻去。

对不起,我不想继续卑微下去了。

榻上的锦溪有些不耐烦了,刚想开口催促,卫珩就上前两步坐在锦溪身旁。

他笑着望向锦溪,桃花眼中的温柔一如当初:“咱们道侣多年,还未喝过合卺酒呢。小溪,要不要把这仪式补上?”

见卫珩呆愣愣地看着自己,锦溪蹙了下眉,将卫珩拉到寝室里。

他褪去衣衫,躺在榻上,雪白的胴体令卫珩有些意乱情迷,但说出的话语依旧是那么不留情面:“要双修就快点,我等会儿还要修炼。”

卫珩眼中的惊艳散去,垂下眸子,遮挡住眼中的晦暗。

这让人们减少了几分对他的轻视,有好热闹之徒设下赌局,赌他几年后会搬走。

这对常年没什么娱乐的万剑宗修士们而言,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修士们开始就这一事讨论起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肆】

洞府门口的禁制松动,有人进来了。

不愧是卫珩。锦溪冷冷地想。自己才刚回洞府没几天,他就找上门来了。

卫珩停止了翻找,拿出了一把打造的格外精致的单手剑。这是锦溪送给他的唯一礼物。

最后一次见面时,锦溪就是用它刺伤了卫珩,把卫珩赶出了门外。

卫珩抚摸着这把剑,光滑的剑身泛着凉意,就像打造它的人一样。

直到天色已晚,劫云才散去,只留霁月光风的空明景象。

丹炉里炼成的丹药发着金光,是一颗品相极好的天阶丹药,在整个修真界都有价无市。

它的主人却好似不知道它的价值,把它孤零零地晾在丹炉里,反而在储物戒指中翻翻找找。

再回洞府,锦溪又恢复了一开始的规律生活,至于卫珩,那个便宜道侣,早被他忘到不知什么地方了。

【叁】

卫珩坐在丹炉前,用神识包裹着逐渐成形的丹药,慢慢注入灵力。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锦溪一样无欲无求。卫珩这个年龄,有些生理需求是正常的。

此后,卫珩每个月都会来几次,每次都会因双修而浪费锦溪好几天的修炼时间。

这么折腾五年后,一次,锦溪在双修中闲得无聊,突发奇想算了算因双修浪费掉的修炼时间。

仙问

【壹】

万剑宗极北之地,常年飘雪,人迹罕至。

他去万剑宗习剑,而卫珩则去丹宗学习炼丹。

本以为此后两人交集会减少,可他弱冠那年,卫珩竟然跑来,要他履行道侣的义务。

那一刻,锦溪二十年的涵养险些打破,可他想了想,最终还是答应了。

锦、卫两家是修真界的两大世家,锦家主与卫家主莫逆之交,关系甚好。所以在锦溪还未出生时,就与卫珩定下了娃娃亲。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锦溪并不反对锦、卫两家联姻,对他来说,修炼是人生第一要务,至于道侣,谁当都行。

他小时候,卫珩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他,怎么都甩不掉,一口一个“喜欢小溪”,十分打扰他修炼。

有人曾打趣,锦溪仙尊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去找道侣,对他来说,有一把剑就够了。

可无人知晓,早在锦溪拜入宗门时,他就已经有道侣了。

【贰】

命令的话语因为带着哭腔而显得像祈求。

卫珩欣然握住,比锦溪熟练多得为他按摩起来。

手指轻轻按压,在分身顶端的敏感部位加重力度,并用指甲轻轻碾磨,换来锦溪一阵颤抖。

锦溪半信半疑地听着,把手从胸部移开,握住卫珩的分身,动作青涩地套弄着。

随着他的动作,卫珩舒服地发出闷哼声。

他也很信守承诺,顺势吻向锦溪胸口的小红珠。

锦溪的羞耻心只在祈求别人时发作,若是自己来则毫不羞怯。

他挣脱开卫珩握着自己的手,理所当然地按揉着小红珠,舒服地一副餍足之态。

卫珩看着他的样子,分身控制不住地立起来。他将碍事的衣衫褪去,与锦溪坦诚相对。

细密的吻流连于漂亮的锁骨、小巧的喉结,舔舐吸吮着,让它们染上水光变得更加漂亮。

白净的肌肤被他一一烙上红痕,像是雪中的梅花,秀丽地绽放。

锦溪胸前的两颗小红珠早已被刺激得站立起来,想要像其他部位一样也得到亲吻啊。

理智也抵挡不住了,锦溪沉沦在他的吻里,无所顾忌地去回应,与他加深纠缠,紧闭的双眼有泪流出。

卫珩注意到他眼角的湿润,放缓了动作,锦溪竟然哭了。

心像是被针扎着,纠纠地疼,伸出手用指腹轻擦去泪痕,这一动作让沉浸在亲吻中的锦溪睁开水雾雾的眸子,疑惑而迷茫地看向他。

然后,各按照各的意见去押注。押注最长者,是在那里呆五十年。

然而,直到现在,离当初过了将近一百年,那人仍好端端待在那里继续他那两点一线的生活。

与之前不同的是,谁也不敢轻视他了。

可以了,我不想要了。

锦溪头一次觉得双修是件如此折磨人的事情,肌肤带来的刺激不但使他脸红心跳,还让他眼角泛红,像小孩子一样流出眼泪。

好羞耻。锦溪闭上了双眼,黑暗让感知更加清晰。

锦溪理智回笼,想要挣脱开卫珩的禁锢,然后找他问个清楚。

殊不知,因挣脱而起的动作令卫珩误以为是他的回应。

锦溪的第一次回应。

这一吻起初是温柔而不带情欲的,只是想抒发他的满腔爱意。

轻柔地触碰,小心地向里推进,再细腻地交缠、舔舐。

锦溪在他的动作下,脸上不知怎的泛起了热意。

锦溪本想拒绝,但又想到因为他的缘故,他与卫珩确实好多年未见面了,应该给他些补偿,便又点了点头。

见他答应,卫珩唇角的笑意扩大,他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两个小杯,斟上清酒,把其中一杯端给锦溪。

两人交缠双臂,饮下酒去。

小溪,我这么做,是迫不得已。

我太爱你了,而你,为什么始终是这样冷漠。

哪怕你给我一点回应,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要双修吗?”看着走过来的身影,锦溪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份直白让卫珩愣了一下,看着锦溪精致如旧的外貌发呆。

多年不见,锦溪还是令他心动。

卫珩不禁想起他与锦溪双修时,锦溪每一次也是那么的冷,丝毫不为情欲所动,任他怎样的动情,怎样的卖力,都冷冷地躺在那里,予取予求。

而现在不同了,卫珩笑了起来,捡起了刚刚炼好的那颗丹药。

这是我要送你的礼物,小溪。

鲛人珠,天蚕丝,玉湘果…这些放在外界千金难求的东西,却被卫珩毫不在意地掠过。

锦溪不喜欢的东西,哪怕再珍贵,对他来说也是毫无价值。

找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丹室上方的天空变得阴沉,隐隐还有雷声传来。

雷劫至。

卫珩面露喜色,冷静地布置好准备多时的防御阵法,手持符篆,迎接即将来临的劫难。

这一算就把他算了个霜寒满面,直接把趴在他身上努力耕耘的卫珩赶走,布下禁制宣布要闭关,一闭就闭了五十年。

闭完关,锦溪反省自己终年待在洞府,实战经验太少。

所以,他又出去历练了二十年。在那期间,历练获得的机缘让他修为升至化神,一路斩杀的妖兽也为他增添了美名。

近百年来,却有一人打破先例,在那里开辟洞府,打坐修炼。

起初,大家觉得这一不自量力之辈在那里待不了多长时间,必定会搬走另开洞府。

可随着时间流逝,那人仍继续在那里进行打坐——练剑两点一线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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