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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草偏要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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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然深意(正文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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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狠狠”威胁道:“你等着。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哼,看你本事咯,夫君?”

被威胁的人丝毫不在意,反而是轻飘飘的“夫君”二字让他又浑身燥热起来,不得不在青年戏谑的注视下仓皇离去。

“如果你的那根也算食物的话,我昨天确实是用[下面] 好好品尝过了呢。”

“!!!”

从没见过这样的夏意,宋泽然的呼吸全乱了套,面色熟红的直发烫,喷洒出的气息全落在眼前之人的颈肩上。

“阿意!”宋泽然猛地坐起身,红着眼瞪向他,晕染着潮红的脸颊气鼓鼓的,嘴撅得简直能挂个酱油瓶,活生生一副受尽委屈和蹂躏的小媳妇模样。

“你变了,你说……你最近是不是偷偷吃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什么?”夏意失笑:“我能吃什么?腰花还是牛鞭?”

宋泽然这才回过神来:“啊,先去抓人。你记得跟在我后面,跟紧了,别让他们发现。”

天色已黑,借着微弱的月色,两人顺着屋旁的高树,一路跳跃着点高处,轻松就躲开卫兵的巡逻逃出墙外。

夏意挑眉:“怎么?看厌我了?”

“别胡说。”宋泽然第一次直面以前好友跟他抱怨过的“死亡问题”,求生欲极强地找补道:“你哪样都好看。我这辈子都看不够。”

他系好最后一道马尾,掰着人的肩头转过来时,自己竟看呆了。

宋明瑞不答话,默默低头吃饭,父子俩把贺涵气得血压疯狂飙升。

傍晚,天色昏沉,宋泽然又一次跳进夏意的房间里。

“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天还没黑呢。”夏意走过去关上后窗,问道:“是出了紧急情况吗?”

贺涵骂不下去了,说到底是她一直让宋泽然多和夏意接触向人家学习,但谁能想到学着学着她儿子把人给拐跑了。

而现在又碰上夏家出事,未来是个什么样子还都看不真切。

她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虚弱:“你让我缓缓……”

宋泽然又一次笑出声,引来贺涵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好好吃饭!傻笑什么,思春呢?”

“咳咳咳。”昨夜才看破儿子地下情的宋明瑞被自家夫人这句无心之话吓到了。

他低下头,顺着地面,目光越拉越远,又看到几个似是刚印上去的脚印。

宋泽然福至心灵,心笑一声。

证据?这不就有了吗?

宋泽然点头明了。他对江寒煦谨慎,江寒煦对他的防备不会少半分。今天说的够多了,也该给一些缓冲的时间,他不准备再进去审查一番。

“继续看着他。”

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身离开向正屋走去,心里盘算明天怎么和江寒煦周旋。突然,他不经意瞥到江寒煦那间屋子的侧面墙。一个奇异的想法涌上心头。

按理说他该听从建议,穿上衣服作清心寡欲状,奈何身下反应已起,嚣张得着实不容忽视。

正当他不知该怎么才好时,夏意悄悄吻了上来,一边抚慰他挺立着的前端一边低声笑道:“委屈你了,就简单放松下吧。”

“唔,阿意……”被碰到的瞬间身体一阵轻颤,宋泽然伸出手去,揽过那截细腰,细密地回吻着。

他刚刚差点没被这小子气死。先不说他是怎么和夏意在一起的,就江寒煦失踪一事,他一下午没回府全是在追查此事。晌午,当手下禀报江寒煦踪迹不见时,他都要急死了。结果搞半天是被自家臭小子给绑回家了!

不知是不是故意存了点报复的心思,宋明瑞看他急成这样,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宋泽然气冲冲地回到自己院子,也不管一路上踩出的水坑把脚踝全都打湿。

他急道:“为什么啊!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夏家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江家和端亲王在策划,你和皇上都中了他们的圈套!”

“证据呢?”宋明瑞不耐道:“你说了那么多,有证据吗?难道你说那个江寒煦,就是证据?他到朝堂上能承认吗?”

他越说越气:“还有,光天化日的,你就把人给绑了来还关在家里,你这是犯罪知道吗?”

感情的事猝不及防被戳破,宋泽然像极了一只弱小无助可怜的鹌鹑。

“爹,你咋看出来的啊?”

“你还有脸说!你看看你那刚发完情的一脸春样!”

“没去过就没去过,急吵吵的像什么话!”宋明瑞丝毫不觉得是自己先挑起的错,转而继续道:“说吧,你有什么事?”

“……”宋泽然是真心佩服老父亲说啥都是一脸正经有理的样子,不敢再扯远,将他抓到江寒煦问出的关键信息以及夏意的推断一五一十全盘托出。当然,他有意省略掉夜探王府的事,也不敢说推测出端亲王阴谋的人是夏意。

但他这些小心思,落在宋明瑞这只老狐狸眼里,全成了小孩子过家家。

宋明瑞早在刚入夜时就回到府中,正在书房办公,突然房门大开,一抬头果然又是自己那欠揍的儿子送上门来。

只是今天的宋泽然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竟不像往常那般或气或急,而是心平气和恭恭敬敬道:“爹,我有要事跟你说。我今天……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宋泽然被盯得有些发毛,仔细想了一下最近也没做啥叛逆的事啊,他爹这跟看犯人的眼神是闹哪样?

夏意怀疑“试试行不行”只是宋泽然的一个借口,他就是单纯的想做。

指尖在白色的绷带上轻轻划过,夏意问道:“你还能做?腰不疼吗?”

宋泽然被问住了。好吧,他是疼的。腰伤不比肩伤,要不然他刚刚也不会只是转个身就扯到伤口。

跳下相府墙头时,宋泽然还沉浸在被自家恋人调戏的甜蜜烦恼中。

眉头微蹙,凤眸眯起,要不是情不自禁疯狂上扬的嘴角出卖了他,还真以为他遇到什么大事。

或许自己也意识到现在的表情有些奇怪,宋泽然在花园里转了两圈,调整好状态才向后院走去。

唇瓣又贴到了一处,情欲在潮湿的环境中再次被轻易点燃,眼看着事情要往失控的方向发展,夏意突然抬头,在宋泽然不满又迷茫的目光中,替他理好了衣襟。

“雨停了,你回去吧。”

纵然有千百般不愿意,但能做的都做了,时间也不算太晚,他现在回府还说不定能找到宋明瑞。宋泽然扭捏着站起身,踌躇半天,还是一肚子小情绪。他瞥眼瞅向夏意,手一伸将人圈到怀里在那洁白的颈侧留下一个浅红的牙印。

“我不是说那些!”宋泽然急道:“就那种长条的食物……”

这真不能怪他瞎猜,今晚夏意的表现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明明上次给他口的时候还那么生涩,这次不光熟练,技巧性也是十足。想他一个上位,竟然被口到软在床上差点没爬起来,虽然是很爽但也确实是有些打击到自尊。

“是的啊。”宋泽然没想到他应得那么干脆利落,震惊之余就瞧见夏意走回到床边,凑过来贴上他的额头,笑的轻佻。

除了骑猎,他鲜少看到夏意穿这种劲装,以往就算看到了也不会有其他心思。

但今时不同往日,宋泽然用四个字准确表达此刻的心情:“硬了,想日。”

“忍着。”夏意轻笑出声,拉他:“走了,不是赶时间?”

蝉鸣消退,夜幕挂起雨帘,滴答作响,与墙内的低语呢喃作成暧昧一团。

直到蛙声响起,乌云散尽,最后一滴汗也落于枕间,欲望的释放终得以完全。

夏意漱过口,回头望向还躺在床上、半条小臂搭在眼睛上的宋泽然,笑道:“怎么了这是?起不来床了?”

“先不多说。”宋泽然从怀里摸出一套全黑的衣裳塞给他:“快换上。我带你去现场抓人。”

夏意一头雾水,还没等明白他的意思,身上的外衫就被脱下换上那件黑色的窄袖短襟。

“裤子你自己……算了我给你一起换上吧。”不得不说,宋泽然在脱对方衣服这事上真的是熟能生巧,速度快的夏意都反应不及:“你说说你,一年四季都穿浅的,连个夜行服都得我捎来。”

“能接受最好,不接受我也没办法。”说出来后宋泽然觉得无比舒爽,转而向宋明瑞道:“你放心,我已经找到证据了。今晚就能给你。”

说完,也不管爹娘被自己气成什么样,潇潇洒洒负手离去,活脱脱一副与世俗抗争到底的模样。

贺涵听得一脸懵:“什么证据?你爷俩都干了啥?”

贺涵纳闷:“我说他呢,你激动干什么?”

“他是对我有意见。”宋泽然破罐破摔,也不瞒了,直接大大方方承认:“我和阿意在一起了,他不接受。”

“这有啥不能接受的你儿子好不容易找到伴……啥?你说你和谁在一起了?”贺涵深觉自己还没到老眼昏花双耳失聪的年纪:“你个小兔崽子,你……”

宋泽然觉得来救江寒煦的人一定是个傻子。

依他的经验,下过雨后,翻窗一定要擦干净痕迹,也不能跳窗走地面。

哦,他忘了,江寒煦住的那间屋子后面没树。

“王府那么多卫兵我都能潜进去,相府这点把守,真没人来救江寒煦吗?”

鬼使神差地,他绕到屋后的低窗前,细细观察每一处。

或者说,根本不用细致察看,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到窗台的木质纹理上两道还新鲜的泥印。

“不就是证据吗?人还在我手里呢怎么可能没证据。”想过之后,他还是打算从江寒煦入手,直奔向关押人的房间。

等走到门口时,他放慢了脚步,转头压低声音问守在门口的护院:“今晚有没有什么异常?”

护院回道:“无任何异常。申时末送过晚餐,此后再无任何人接近。”

宋泽然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自己亲爹嘴里说出来的,震惊不已,一时间眉目戾气横生。他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与宋明瑞的距离,而后转身夺门而出。

“你要证据是吧!我找给你!”

门被摔得哐吱作响,宋明瑞看着儿子愤怒离去的背影,烦躁地摇了摇头。

“???”宋泽然表示迷惑,有那么明显吗?

“行了,就这样吧。”宋明瑞摆摆手,似乎不愿再多谈这件事:“赶紧和夏意断了,没有好结果的。”

宋泽然不知是该震惊于他爹没对自己喜欢一个男人而发怒还是该震惊于他爹让他和夏意分手。

听完宋泽然这一大段话,宋明瑞开口第一句就是:“原来你刚刚是从西边王府回来。”

“嗯对,我……不是,我没有,我就是去散了个步消食,我……”宋泽然看着他老爹那洞察一切的锐利眼神,识相地闭上了嘴。

“哼,臭小子,你当你是谁生出来的!”宋明瑞从鼻腔里发出对叛逆儿子的鄙视:“所以你去耀州其实是追人去了?现在还违反禁令偷潜王府?挺能耐啊!”

宋明瑞在他脸上逡巡好几个来回,语气不敢置信:“你刚刚去青楼了?”

“???”

这都什么跟什么,宋泽然险些被口水呛到,高声反驳道:“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去那种地方!不对,我从来就没去过!”

但他仍是不甘心,小声抗议着:“衣服都脱了……要不,你坐上来自己动?”

“……我看你还是歇着吧。”夏意轻轻推开他,坐起身道:“万一等会你做到兴头上,伤口一疼,软掉了,那本来没问题的也变成有问题了。”

“!!!”宋泽然还真没设想过这种情形,听他这么说起,一时踌躇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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